那種莫名的滿足和踏實充斥了他的胸腔。
他伸手又捏了一把她嫩白的面頰。
單純控訴瞪他一眼。
一股小甜蜜又在兩人心里彌漫良久。
吃完后,兩人在那坐著聊了會天。
她問他:“你那邊結(jié)束了?”
“沒結(jié)束呢,我是抽空來看你的,待會就回去了。”
單純垂下眼皮。
又問:“你怎么跟陸蘅一起來的?”想假裝不在意可是忍不住。
郭騁聽到這問題,忽然饒有趣味地笑了起來,“我沒跟她一起來啊,不過你怎么會問起這個問題?”
單純張了張口,想說什么愣是沒說出來。
暴露了。
單純裝死一般拿出手機,不看他。
郭騁湊近她,“剛才見到我來了也不下來找我?”他聲音音量放低,就在她耳邊低吟一般,那嗓音帶著熱氣竄進耳朵,她的腦皮層瞬間過了一層電流一樣!
單純憋紅了臉,繼續(xù)裝死。
郭騁看著這紅紅的耳朵,沒忍住伸手捏了捏,還別有意味地捻了捻。
那纏綿的力度令她羞恥地感覺,他要是能上嘴,能把她耳朵給咬掉!
她又羞又怒地退了開,憤恨地吼他:“再動手動腳,我踹你!”
郭騁一臉笑地說:“嗯,我好怕啊。”絲毫不見怕的影子。
最后還是一通電話打斷了兩人的嬉鬧。
那邊催他了,他也只能收心不再纏著她。
雖說好似不喜他那樣挑逗她,可是真聽到他又要走的消息,單純還是會不開心。
郭騁親親她頭頂,說:“我不會忙很久的。”
單純抿著嘴,點點頭。
看著她這幅模樣,他又沒忍住再親了一下,然后才走的。
說好忙得不久的,結(jié)果接下來的兩天她就沒見過他!
她來大姨媽了,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吃了冰淇淋的緣故,她小腹不舒服了,一陣陣的疼。
某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肚子上捂著個暖水袋,很大程度緩解了她的疼,然后又看到桌面上郭騁留的紙條:廚房里溫著生姜紅糖水,記得喝,好好休息,不要出門。
這些才讓她有了郭騁回來過的感覺。
她懨懨地窩在被窩里不想動。
她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機。
發(fā)現(xiàn)前兩天給安東尼發(fā)的消息還是沒回應(yīng)。
只能找宋解放聊聊了。
——過年去哪浪了。
過了幾分鐘那邊才回。
——待家里。
過了幾秒,那邊又發(fā)來消息:對了,你知道嗎?高德陽廢了!
單純微微一頓。
——?
——咱們這邊好多學(xué)校貼吧昨晚冒出一張圖片,咦惹,高德陽那個慘樣~~~~~我都不想描述。
然后那邊又小心翼翼地發(fā)來消息:大小姐?是不是?是不是你······
單純回答:不是。
宋解放:驚呆臉。
單純讓他把照片發(fā)過來,他又說他沒有,當時所有帖子曇花一現(xiàn),才出現(xiàn)一會會就沒了,他知道還是聽見過的人說的。
粵東高家。
高東維把殘存最后一口氣的高德陽關(guān)在房間里,然后氣急敗壞地打翻了廊上的盆栽,所有的下人都噤聲。
高東維進書房給司贏打了個電話。
“喂?”司贏的聲音一貫冷淡。
高東維的怒火卻快要沖破天靈蓋:“你就是這樣幫我的?!我高東維的兒子在全粵東鬧出了天大的笑話。”
司贏他知道高東維指的是高德陽的照片被爆出來的事情,但他不為所動:“你讓我?guī)湍惆阉页鰜恚規(guī)湍懔恕!敝劣诒徊槐慌恼掌徊槐粋鞒鋈ィ懿涣恕?br />
那邊立馬摔了手機。
司贏微微蹙眉,把手機放下。
他坐在那里,沉默良久。
待一個具有東南亞長相特點的男人進來后,他才抬頭開口:“他到底去哪了?”
男人答:“阿金說他去南部了。”
司贏捏著手機的手忽地用了一下力,然后說:“那就去南部找他。”眼睛里漸漸浮上冷色。
除了下床吃了兩次東西,其余時間她都待在床上不動。
期間郭騁問了兩次她身體如何。
她犟著脾氣不回他。
等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矯情,何時自己變得這么小氣了?
接起電話后,那邊就傳來他的聲音:“怎么不回消息呢?很不舒服嗎?”聽得出來他有點著急。
而且那邊還有些雜音,似乎很多人在說話。
單純喉嚨哽了一下,道:“沒有,好多了,剛才睡著了。”
郭騁才呼出一口氣,“那就行。”
掛了電話后,單純的心還一個勁地難受。
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一動不動。
下午,陸家的傭人給她送來了雞湯和熱粥。
單純一個人坐在桌子前吃著這些食物,身體暖了,可是心中卻一直有什么梗在那里。
晚上,她的肚子已經(jīng)不疼了。
除了身體還有些虛。
她站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萬家燈火。
郭騁還沒回來。
忽地心生寂寥。
她想起那日偶然聽見他說起的“金風(fēng)”,便在網(wǎng)上找了地址出來,自己過去了。
——
單純站在金碧輝煌的夜總會門口,心想,這地段可不便宜。
但轉(zhuǎn)念一想,陸宣風(fēng)有錢有勢,有什么拿不下呢。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郭騁還是沒回她消息。
于是她直接給他打了電話。
不接電話。
隔了幾分鐘再打,還是沒接。
單純收起手機,自己直接進去了。
推開門,就是一個音樂震天震地的世界。
門口幾個打手一般的人在她進去的時候盯她看了一會兒。
單純也不在意,直接去找服務(wù)員,掏出兩張紙幣給他說要見經(jīng)理。
她身體有些虛,耳邊再聽著這震耳欲聾的音樂,有些受不住。
不多久,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過來了。
單純直接說:“我找郭騁。”
對方看著眼前這個五官精致的少女,心中訝異。
他只是猶豫半分,便將她請到小招待室。
“請問小姐是哪位?為什么要找郭騁?”經(jīng)理面上客氣萬分,但是語氣疏離,似乎只要她回答不出來就要隨便把她打發(fā)了。
單純聽著這問話,想到不接電話的某人,心生不爽。
“你就說他在哪,我直接去見他。”
少女冷艷的眉眼不帶一絲絲感情,臉上有著與生俱來的高傲。
經(jīng)理面上依舊帶著笑,“小姐得回答清楚我的問題。”
單純看著這虛偽的笑臉,心中更是煩躁。
真行,現(xiàn)在郭騁都成金餑餑了,她回答不出問題都見不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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