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闊還在那不服,“咱不都是為了痛快嗎?嫩一個個的不都也是受夠了的了?你看軍子,自個一個人從組織了逃出來,然后全世界的仇人都來殺他,全世界的警茶都通緝他,他組織了也全世界都繞著了抓他,他為了什么?還有忻冉你,全世界入侵人家國家的網(wǎng)絡(luò),這會兒全世界也還在那了通緝你,你想過這樣的生活?孫祈就不用說了,帖子打小也是個要飯的,也早就經(jīng)歷夠了人情世故了,老拐也打小叫人當(dāng)怪胎,金子小魏那些人,還有……”
“中了中了,別數(shù)了,再數(shù)就明天了。”丁浩旗打斷了他,收起了手表,看向了森林里,“中了,里邊的防衛(wèi)都解除了。”
鄭海軍也弄好裝備了,他抱起了一架長又粗又寬又方的銀色或者說是金屬外表的槍型設(shè)備,推給了趙海闊,“這你的,這會兒打個痛快辦。”
“好嘞。”趙海闊一把抓了過來,這槍一米多長,最粗的地方也得二三十厘米,很沉就不用說了,而且還不好拿,不過有抓手。趙海闊很艱難的往肩上背,可是太肥了,背帶不夠長,鄭海軍又遞過來兩塊兒長條,“備用電池。”
“一等。”趙海闊抱著槍在身上照量了半天,還是提手里吧。接過電池,他從腳看到肩膀,也沒找到個地方放,抬頭跟丁浩旗抱怨,“不是,釘子,我說你這玩意兒都這么大小了,不差再弄上個放備用電池的呢兒了吧?多人性化的設(shè)計啊。”
可沒人鳥他,鄭海軍又遞給了丁浩旗兩把類微啊沖的槍型設(shè)備,還有一個槍套,槍套上裝備著幾個不同顏色的小方塊兒,還有幾個小瓶子。他自己則是抗肩上一把巨啊槍,腿上插著把小槍,吳忻冉也簡單的穿身上一個槍套,插上兩把槍和幾個彈夾,然后拿了把匕首。
丁浩旗抬起胳膊說了句,“連接婉莎,五米內(nèi)隱形模式,五十米內(nèi)警戒。”
“隱形模式開啟,警戒開啟。”手表里響起了一個好聽的女聲,好像是落星山實驗室里的電腦語音聲。丁浩旗放下了胳膊,“走。”
趙海闊拍了拍丁浩旗的肩膀,“何必這么難為自個,她都死了多少年了,你看你一頭扎了實驗室了去,都變成什么樣了?”
“瞎操那么些心啊,快走。”丁浩旗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森林里,趙海闊也只好閉嘴了,一揚巨啊槍,“開路!”
四個人走在森林里,頭頂孤月,腳下是厚厚的積雪,冬天的森林也只剩下一片樹干了,但也只能是讓狼聲傳播的更凄涼。一行人踩著嘎吱嘎吱的節(jié)奏前進(jìn)著,讓夜更冷了。話說這種時候有木有種莫名的傷感?
趙海闊抬頭挺胸的前邊開路,鄭海軍跟后邊警戒著,吳忻冉和丁浩旗走中間,如果可以看到有什么探測波之類的東西的話,就會看到那波無阻礙的透過了四個人,并沒有被反射回去。
走了一會兒,鄭海軍突然開口了,“不大對啊,先一等。”
另外三人連忙停下,鄭海軍皺著眉說,“按理說,以他們的科技水平,咱不應(yīng)該這么簡單就突破他們的防線了,不覺著有點兒怪?”
趙海闊滿不在乎,“這說明咱厲害啊囔,我都說了咱要是認(rèn)真的話,滅他們都是分分鐘的事兒。”
可又沒有人鳥他。
丁浩旗說,“但是這森林里邊的防備,的確比目前世界上的科技水平高一個檔次啊。”
鄭海軍搖了搖頭,“不對,以咱的水平都木法說完全控制住全世界,他們不可能就這點兒方方。”
吳忻冉問,“或者說,他們這就是單純?yōu)榱朔朗澜绺鲊业模不是他們真正的實力?再或者扮豬吃老虎?”
“或者是替身,省著有什么突發(fā)狀況,來不及應(yīng)對。”鄭海軍點了點頭,“對,f分部可以說是他們的立足之本,不可能放了表面上,全世界要是反攻的話,絕對先打這了。”
“那怎么辦?”
“先看看里邊什么情況再說辦,走。”鄭海軍揚了下手指,四個人又繼續(xù)走。丁浩旗問他,“那我還開隱形了不?”
“開著,裝不知道的,咱也留點兒實力。待派兒要是開打了,都別使真本事,把槍都換成原始模式,不準(zhǔn)進(jìn)化。”
趙海闊又不爽的鼻子里冒了個蘑菇云,“草,這不又不能痛快的打了?我就腌臜打仗也這么娘娘們們的了,煩不煩人啊!”
照樣沒人鳥他。
四個人又走了n遠(yuǎn),也沒看到什么實驗室之類的,連空地和房屋都沒看到。趙海闊又不耐煩了,“他們老窩囔?”
丁浩旗也莫名其妙,“應(yīng)該到了啊,白天我都探測好了,就在這號門啊。等等哈,我再看看的。”他又搗鼓起了手表,然后退了一步,看著腳下,“在地底下?”
那仨人也都看向了腳下,用腳踩踩地面,趙海闊直接抬起了巨啊槍,往一邊走去,“起來起來,都起來來,我把它轟開它。”
其他人一聽,直接就飛起來了,飛的很高很高,只能看到一個小人影的那種高。
趙海闊自己在地面上,他在巨啊槍上按下了幾個按鈕,然后兩只手提著巨啊槍的兩個把手,用一條腿抵著后座,七十五度角揚著槍頭,“來辦,賞嫩場流星雨。”
巨啊槍頭上是兩塊寬長條,一長一短,然后把鏡頭放慢n倍,可以看到這兩塊長條中間突然泛起了白光閃電,凝聚成了一個小光球,電弧閃耀,逐漸變大到徑直二十來厘米左右,唰的飛射了出去,飛上了天。
然后,同樣的動作無限重復(fù)著,趙海闊提著那槍跟搖旗子似的,光球飛的漫天都是,無差別的砸在森林里各個角落上。
“轟轟轟轟……”一連串的巨……炸天響,頓時飛沙走石,樹干橫飆,雪花都揚到天上去了。然后,地面上又是一連串的爆炸,自己炸的,轟轟轟的無限蔓延著,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爆炸中飛出來了個身影,是趙海闊,他都沒掉血,快速飛到天上和那仨人匯合,一揚巨啊槍,“搞定,不過浪費了不少電。”
巨啊槍側(cè)面的電量條只剩下最后一格了,還一下一下的閃著紅光。趙海闊關(guān)了電源,換上了塊兒新的電池,又不滿足的晃了晃巨啊槍,“這玩意兒過癮是過癮,吃虧就是不能離開地面使,站了地下?lián)P了我一頭沙子。釘子,你什么時候把它再改進(jìn)改進(jìn),叫它飛起來也能使就好了。”
“等著找著能承受這么大的牽引力的介體的時候再說辦,暫時還得使地面磁場支撐著它,要不這一開槍,連空間都能拉壞。”丁浩旗看著手表的投影,皺著眉,“這爆炸的能量怎么這么強(qiáng)啊?不正常啊。”
趙海闊湊了過來,“怎么不正常的?”
“這些能量不光是你打出來的,你那槍打不出這么強(qiáng)的能量來。”丁浩旗突然一緊張,“壞了,婉莎,分析能量來源。”
手表響起了提示聲,“地下方圓五公里內(nèi)存在大量能源儲存裝置,受s20影響,引起能源異常釋放。”
“臥槽,這了是個能源基地!”丁浩旗頓時傻眼了,“我就說怎么不管在那了探測都光有能源設(shè)備,木有別的東西,哪有這么巧啊!臥槽,這么大的能量,直接就把地層炸垮了!”
“轟隆隆……”地面突然開始震動了起來,貌似地震了,丁浩旗接著就急沒了魂了,“臥槽,真炸塌了!婉莎,快計算塌陷面積。”
那好聽的聲音又響起了,“方圓一百公里內(nèi)即將塌陷,二百公里內(nèi)受地震影響,處于危險地帶,二百公里外暫無直接影響。”
“二百公里?”丁浩旗嚇屁了都,“二百公里到哪了?婉莎,地圖。”
手表上照射出了投影,丁浩旗連忙拽出來,兩手點著投影兩個對角把地圖拉大,鋪在眼前,“二百公里,這森林才是五十公里的,森林外一百五,臥槽,還有個火山!”他頓時都不知道怎么哭了,突然又一愣,“臥槽!黃屎母園!婉莎,快看看離著這么遠(yuǎn)啊,能牽連著不?”
鄭海軍平靜的說,“到不了,離著這了還有一大塊來。”他話音未落,手表就響起了婉莎的匯報聲,“黃屎火山群未在地震波及范圍內(nèi)。”
“臥槽。”丁浩旗大松了口氣,然后使勁推了趙海闊一把,“你差一點兒把地球點著了,草。”
趙海闊很委屈,“我怎么知道這么些啊。”
“所以說你干什么之前先動動腦子,你那腦子都快了叫肥肉糊逝了。”丁浩旗把他推一邊去了,看著腳下一陣唏噓,“草,看這樣這還不貲是個替身來,還是個陷阱啊,誰敢來打,一下就全軍覆沒了,二百公里啊臥槽。”
然后,四個人飄在那里默默地欣賞著腳下的爆炸,爆炸還沒停下,方圓五十公里內(nèi)直接成了一片火海了,地面也塌陷進(jìn)去了,像極了地獄。大火照亮了天空,好像整個冬天都燃燒了,冒著濃濃的黑煙。
“轟。”一百多公里外突然一道沖天火柱升起,四個人都看了過去,那是座火山,妥妥的噴了,只不過離這么遠(yuǎn)只能看到一道渺小的紅色。
丁浩旗看著手表的投影說,“這火山噴完這一回兒基本上就廢了,這么大的能量,估計把整座山都炸了天上去了。”
吳忻冉很有興趣的拿著手機(jī)錄像,“我還木看回兒火山噴發(fā)來,錄下來傳回去。”
“你那手機(jī)就錄清了?”趙海闊也很有興趣,也拿著他的大哥大,“我這個錄不清。”
“我也錄不清。”吳忻冉耷拉了臉,放下了手機(jī)。
地上的爆炸依然持續(xù)著,兇猛的大火把積雪當(dāng)成了食物,瘋狂的往四處蔓延著。遠(yuǎn)處的火山也噴完了,山也在噴發(fā)的時候被炸的七零八落,整座山變成了個大坑,成了一片名副其實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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