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了,這又是一個工廠,楓西就是工廠多,呵呵。只是,這個工廠可沒什么規(guī)模,整個院子里就一座房子,數(shù)數(shù)窗戶也就才四個屋。不過,這院子很大,像個廣場一樣,房子在廣場中間,屋頂上有一根很高的竿子,上邊有四個大探照燈,分別照亮一個方向。
四棵小菜下了車,就直接進(jìn)了工廠里,有誰會想到就這么四個小破孩也是噩夢一般的存在?他們裝著頑皮的小屁孩模樣,打鬧著往那座房子那邊走,行蹤全部暴露在了大探照燈下,可是并沒有人出來制止他們。
小菜們也樂得輕松,可還沒樂幾步,腳下突然一陣晃動,地面就像兩扇窗戶一樣朝下打開了,他們頓時都掉進(jìn)去了。
“哇啊!”一陣尖叫,還是杜清清反應(yīng)快,手槍的槍把里彈出了一把匕首,及時插在了其中一扇窗戶上,掛在上邊了。
其次是姜旖綾,她也用匕首插住了另一扇窗戶,可是另外兩只就不行了,慌忙中只能抓住姜旖綾,然后超重了,三人連窗戶帶人一塊兒掉下去了。
“小龍,綾綾,小雨!”杜清清連忙朝下邊喊了聲,可回應(yīng)她的也只有深深的昏暗,連尖叫都聽不到了。她咬了咬牙,只好先自己爬了上去,回到了地面上。
她隨便朝探照燈那邊揮了兩下手槍,子彈射出,槍上明明沒裝消音啊器,可還是無聲無息,有的只是探照燈爆炸了的響聲,然后世界就陷入無盡的黑暗了。
地底下,環(huán)境黑到完全看不清任何東西,先不說這通道有多寬有多深,就說頭上這么厚一塊石板要是拍下來,也是能成就三陀熱翔的壯舉啊。
三個小菜都傻了,孔雨像章魚一樣抱在許小龍身上,只會哇哇呀呀的了。姜旖綾咬著牙找機(jī)會,許小龍倒是和孔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冷靜的吩咐著,“快到石板上面去。”
姜旖綾利索,抓著石板一下就翻上去了,然后把另外兩只也拉了上來。三棵小菜站在石板上,姜旖綾氣的朝上大罵,“次奧,都什么年代了還玩陷阱,敢不敢再下流點兒了?”
孔雨還是盤著許小龍不撒手,哇哇大叫著,許小龍無奈的推著她,“先別哭了,我們很安全的。”
“嗚哇啊啊!我們馬上就要摔死啦,一點兒也不安全!媽媽!”孔雨明顯安靜不下來,許小龍也沒時間管她了,直接從她身上摸出了一個東西,扔到了石板下面。
下一秒,一團(tuán)劇烈火光從下方?jīng)_了上來,伴隨著一聲炸天響,一股洶涌氣浪硬生生的沖起了石板,托著小菜們原路飛了上去。
孔雨直接嚇得坐在石板上了,“哇,我摔死啦!媽媽,再也見不到你啦!嗚嗚……”
另外兩只無了個語,許小龍拉了拉她,“喂,我們還活著。”說話間,他又從孔雨身上掏出了個東西扔了下去,這下映著火光,可以看清這只是一個泡泡糖大小的小方塊。
“轟!”又一聲巨響,速度逐漸減緩的石板瞬間又充滿了活力。
孔雨這下知道怎么回事兒了,瞬間破涕為笑,“哇,小龍你好聰明啊!”她叭的親了許小龍的臉一下,這貨受寵若驚,接著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喂!能不能不要這么惡心啊?”姜旖綾表示牙都倒了。
孔雨也好像反應(yīng)過來了,立馬捂著臉低下了頭,使勁搖,“嗚哇!人家什么都沒做,什么都沒做!”
然后,眼看就要沖出洞口了,可石板的動力也已經(jīng)到達(dá)極限了,就差那么兩米米的距離,石板終于軟了,嗖的落了下去。
“我靠,不會吧?”許小龍傻眼了,倒是孔雨這次異常的淡定,又摸出一個泡泡糖扔了下去,然后許小龍嚇傻了,“不要啊!”
可是晚了,伴隨著轟的一聲炸響,石板沒了耐久度,當(dāng)時就被炸的四分五裂,小菜們頓時人仰馬翻。好在石板抵擋了大部分沖擊力,他們沒受什么傷,但也不得不信牛頓了。
“哇呀!又要摔死啦!”孔雨又逗比了,再次抱在了許小龍身上,許小龍默默地蛋疼。
“次奧!”姜旖綾也不管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兩手各往兩邊甩出了兩把刀子,刀子上綁著一根繩子。然后,她運氣不錯,兩把刀子都插進(jìn)了墻壁里,橫空拉緊了繩子,吊住了她。
“小龍!”姜旖綾立馬去拉另外兩只,可還是沒來得及,那兩只已經(jīng)消失在濃煙里了。
page turning……
杜清清熄了探照燈,就徑直接近了那個房子,本來是靜悄悄的沒什么動靜,可這個時間段上,許小龍剛好扔了第一個炸蛋,身后突然一聲巨響,嚇了她一跳,終于還是發(fā)出了響聲,偏偏還是在某個窗戶外邊。
“嘩啦!”突然一道黑影破窗而出,杜清清慌忙躲開了,回頭看,一支銀色的巨型飛鏢正插在不遠(yuǎn)處的地上,就是你射幾環(huán)幾環(huán)的那種,按比例放大到差不多兩米長。
杜清清看到這支飛鏢的時候,頓時瞳孔一陣收縮,與此同時,又一個人從窗戶里沖了出來,瞬間接近了飛鏢,一把抓了起來,當(dāng)長槍一樣揮在手里。
這是一個大叔,名叫莊柴,他手里的巨型飛鏢,名叫無妄。
杜清清看清莊柴的時候,眉頭已經(jīng)皺緊了,而莊柴看到杜清清的時候,明顯一愣,然后笑了,“喲,我還以為是誰啊,原來是鼎鼎大名的,青艷神槍。”他回頭瞥了一眼陷阱那邊,“剛才那獨特的爆破聲,該不會是……”
杜清清二話不說,趁機(jī)兩槍齊發(fā),先下手為強(qiáng)。子彈以曲線,直線,回旋三種方式,全角度包圍了莊柴,毫無死角。一出手就是殺招,不是說杜清清多么的重視,而是對待螞蟻,她也會全力以赴。
莊柴裝比沒裝明白,瞬間被動了,面對這絕對速度的威脅,他也連忙用上了壓箱底的絕招,“行從我心!”
《為所欲為槍法》一共六式,行從我心,計歸我膽,氣出五臟,我欲逞天,逆我者死,叫我大王。
為所欲為就講究我行我素,隨心所欲,莊柴看似隨意的揮動無妄,可子彈就好像本來就是朝著他手中的無妄來的似的,統(tǒng)統(tǒng)被擋下了,無妄毛損傷都木有。
杜清清一個遠(yuǎn)程職業(yè),自然要火力封對方突進(jìn)壓距離啊,對面可是個近戰(zhàn)粑粑職業(yè)啊。她也不是扣住扳機(jī)就不撒手了的那種火力全開,她的槍里吐出來的子彈,彈道有上千種,這種難以琢磨的極速威脅,的確讓人毛骨悚然。
杜清清用兩顆子彈以不規(guī)則的回旋彈道環(huán)繞在莊柴周身,封鎖了他的行動范圍,另一顆子彈趁機(jī)接近。莊柴本來就沒準(zhǔn)備好,這時候更蛋疼了,連忙換上第二式,“計歸我膽!”
顧名思義,這招以勇為謀,無妄展現(xiàn)出了無與倫比的強(qiáng)橫氣勢,反而把這小小的子彈襯托的一點兒脾氣都沒了。莊柴輕松突圍,迎面一槍刺向了杜清清。
倆人都是熟人,杜清清也很清楚莊柴的套路,彈出手槍里的匕首迎擊無妄,另一槍趁機(jī)指在了莊柴的肚子上。不過還沒來得及開槍,莊柴就先揮動無妄的尾翼劃向了杜清清的面門,這四片尾翼可都是削鐵如泥的刀刃,呈三角形,尾端更是尖銳鋒利。
杜清清連忙仰頭側(cè)后翻躲開了刀刃,莊柴又挺槍直入,直刺,下挑,橫劃,一陣連招逼的杜清清只能躲閃。好在她身輕如燕,狠狠地打擊了無妄的體重。
“轟!”第二次爆炸。
莊柴哼了一聲,“只對付你一個,前兩式就足夠了。”他說著又換回了第一式,靈敏度立馬就上來了,攻勢緊追不舍,還真讓杜清清一陣頭疼。
“去死吧!”莊柴把無妄尾翼當(dāng)?shù)兑粯訌纳吓讼聛恚徘迩迨冀K落了武器的下風(fēng),被劃到了胳膊才堪堪躲了過去。不過她也趁機(jī)還擊了幾槍,分別打穿了莊柴的肚子和胸膛。
“啊!”莊柴慘叫一聲,杜清清也差點兒疼暈了,她左邊半條胳膊的肉被貼著骨頭刮下來了,偏偏還不斷,吊在胳膊上,格外的疼。
莊柴沒敢松懈,趁機(jī)咬著牙又貼近了杜清清身前,拼命施展殺招,“計歸我膽!”
不過,他腹腔受傷,內(nèi)力凝聚不起來,這一式比剛才差太多了。杜清清忍著劇痛躲開了這致命一擊,同時彈出了右手手槍的彈夾,袖子里一個新彈夾甩了出來,正好滑進(jìn)了手槍里。她也站穩(wěn)了身形,回身甩出去幾顆子彈,從三個方位迎向了莊柴。
莊柴匆忙擋住了兩個方位,還是有一顆子彈沖破了他的防線,射進(jìn)了他的肩膀里,噗的又穿透了過去。他差點兒疼翻了白眼,也不管杜清清什么樣了,還是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腳底抹油先。
“轟!”第三次爆炸。
等莊柴逃走了,杜清清終于忍不住,跪倒在了地上,掐著胳膊疼的窒息,終于暈了過去。
這時候,黑暗里又跳出來了一個黑影,徑直跑來了杜清清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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