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黃麗身上多處衣服被燒焦了,頭發(fā)有些亂,還好沒起火。煙霧里的她用手撐著膝蓋半弓著身子,低著頭,許久才說了一句普通話,“火的原形,不愧以破壞著稱。不過,你的力量好像被削弱了。”
“哼,死到臨頭了!”譚夕乘勝追擊,扔過去一個大火球,“天炎釋!”
黃麗猛的抬起了頭,眼角冷光一閃,俯沖上前,化掌為刀,竟然把大火球一刀兩斷了!掌勁慣透大火球,直沖向?qū)γ娴淖T夕,氣勢逐漸實(shí)質(zhì)化,成了一把氣刀,勢要把譚夕劈成兩瓣。
譚夕也不遜色,火勁灌腳,后空翻兩米高,俯身潑出一片火焰覆蓋了下去,“墮落火海!”
氣刀瞬間被蒸發(fā)了,火海也被刀勁攪碎了,然后是兩個人的正面碰撞。
譚夕借著下墜的慣性,重重一腳踏在了黃麗的掌刀上,瞬間激發(fā)出一圈小型沖擊波彈開了。黃麗倒退了出去,譚夕也又一個后空翻,落回了地上,也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了身形。
“不錯嘛。”黃麗甩著手冷笑了一聲,譚夕也回了句,“你也不賴!
互相探清了實(shí)力,倆人開始了正面交鋒,黃麗只是普通拳腳,縱然有黑洞一樣的底蘊(yùn),但也被譚夕的未來火焰處處壓制。畢竟這火可以瞬間毀滅一切,名副其實(shí)的近戰(zhàn)無敵。
久戰(zhàn)不宜,黃麗必須速戰(zhàn)速決,但要如何突破未來火焰的無敵防御?
“砰,砰!眱陕晲烅懀粋人突然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中間,一手一邊接住了黃麗跟譚夕的攻擊,就這么輕松。
“孫祈?”兩邊女生都一愣,這貨自然是旁邊的何秋妍放出來的,她可不是龍?zhí)着丁?br />
孫祈大大咧咧的說,“我了個草,我說嫩倆這是斗雞?打的臉紅脖子粗的。”
黃麗抽回了胳膊,恢復(fù)了沒事兒人。
譚夕怒視著孫祈大吼,“死孫祈,你多管什么閑事?”
“我管你干什么,真閑的我?”孫祈才不鳥譚夕,舉起了一根短棒,大吼一聲,“各位同學(xué),都往這了看。”
當(dāng)所有的白菜和園丁都看過來的時候,短棒突然強(qiáng)光一閃,然后就第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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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南宮劍瓊就跟在孫祈屁股后邊叫個不停,“你昨天下午為什么不去接我?”
“這不自個也能回來,哪那么些事事啊!睂O祈懶得鳥她,徑直上了樓。
南宮劍瓊還跟在后邊嘰嘰喳喳的,然后孫祈不耐煩了,隨手變出了個夾子,夾住了她的舌頭,把她推下了樓梯。
“呃!呃!呃!”南宮劍瓊趕緊先專心踩臺階,都顧不得舌頭了,三步就跳下了樓梯,啪的拍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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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神奇四菜自從上次達(dá)成共識,要撮合南宮劍瓊跟南宮明懿之后,自然得有所行動啊。其中姜旖綾最積極了,恨不得趕快把南宮劍瓊扒了皮扔南宮明懿床上去。沒辦法,現(xiàn)在小孩就這么早熟。
跟南宮劍瓊這個傻子比智商,姜旖綾自信綽綽有余。一不做二不休,趁著南宮明懿不在,她直接正面去問南宮劍瓊,“喂,南宮劍瓊,你喜歡傅明懿嗎?”
南宮劍瓊被問傻了,愣愣的說,“喜歡啊!
姜旖綾微微一笑,“那你想當(dāng)他的女朋友嗎?”
南宮劍瓊莫名其妙的問,“什么是女朋友?跟朋友有什么區(qū)別嗎?”
“女朋友就是比朋友關(guān)系更親切的朋友!苯骄c模棱兩可的回答,“你想嗎?”
南宮劍瓊想了想,點(diǎn)了點(diǎn)頭,“想!
姜旖綾背著手對另外三棵菜做了個剪刀手,繼續(xù)說,“那一會兒傅明懿回來的時候,你就大聲告訴他好了!
“好!蹦蠈m劍瓊爽快的答應(yīng)了,姜旖綾連忙白了白,回去坐等好戲到來。
沒一會兒,南宮明懿回來了,南宮劍瓊大聲對他說,“我們做女朋友好不好?”
“噗!”神奇四菜噴了一地。
南宮明懿也被問傻了,莫名其妙的看著南宮劍瓊,“劍瓊,你沒事吧?”
“沒呀!蹦蠈m劍瓊的表情很純真,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我說我們做女朋友好不好?”
南宮明懿哭笑不得,反問她,“你怎么突然問這種問題?”
南宮劍瓊很單純的說,“不是說,女朋友是比朋友關(guān)系更好的朋友嗎,我們就是很好的朋友呀!
“這都是誰告訴你的?”
“她!蹦蠈m劍瓊回頭就把姜旖綾賣了兩毛四分錢。
南宮明懿順著方向看了過去,頓時皺起了眉,回頭對南宮劍瓊說,“劍瓊,聽我的,不要跟那幾個人說話,他們太壞了,這些都是騙你的。”
“啊?”南宮劍瓊一愣,立馬火冒三丈,“哼,我去揍她!”
“別!”南宮明懿連忙按住她,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那邊那四棵菜可以利用一下,當(dāng)作輔助南宮劍瓊完全覺醒的工具,也未嘗不可啊。想到這里,他又改了口風(fēng),“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他們說的也對,只不過是少說了個字,他們說的應(yīng)該是男女朋友吧!
“是嗎?”南宮劍瓊歪著小腦袋說。
南宮明懿連忙點(diǎn)頭,“嗯,以后你只要把他們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先跟我說一遍,我?guī)湍銋⒖家幌履阍僬f,這樣就不會被人笑話了。”
“哦。好!你真好!蹦蠈m劍瓊可愛的笑了。
南宮明懿也很干澀的笑了笑,有時候他就在想,如果南宮劍瓊是別人的話,泡一下也完全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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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姜旖綾表示不服,拽著許小龍的頭發(fā)說,“快給我想辦法,怎么才能讓那個腦殘喜歡上傅明懿!”
“哎呀,女王大人你先松手啊,我的靈感都被你拽沒了。”許小龍慘叫著,終于掙扎開了,趕緊先整理發(fā)型,“把人家的頭發(fā)弄得不帥了,人家就想不出辦法來了!
“快說,有什么好辦法?”姜旖綾不耐煩的問。
許小龍格的格的格的格的了半天,終于想出辦法了,“有了,南宮劍瓊不是傻子嘛,我們就直接告訴她,傅明懿是她將來的老公!
“啪。”姜旖綾很無情的一本書扣在了許小龍頭上,“你說她是傻子,還是在說我是傻子?”
許小龍苦著臉說,“女王大人,我最不擅長干這行了,你就饒了我吧。”
“給你一節(jié)課的時間,想不出辦法就閹了你!”姜旖綾唰的一刀插在了課桌上,許小龍嚇得趕緊回去想辦法了。
姜旖綾又對孔雨說,“還有你,小瘋子,你也給我想辦法,想不出來就扒光你的衣服。”
“綾綾欺負(fù)人!”孔雨用反抗階級主義者的目光瞪著姜旖綾,“綾綾只會欺軟怕硬,綾綾就不敢欺負(fù)清清!”
姜旖綾歪頭瞥了眼正在苦心鉆研的杜清清,回頭啪的給了孔雨一書,“快想辦法去!”
“嗚哇!我要告老師!”孔雨大叫著站了起來,結(jié)果被姜旖綾拽著小辮子又拽回去了,“老師又沒犯法,你告老師干什么?”她拽著孔雨的兩個小辮子,這邊一下,那邊一下,“快給我想辦法,想辦法,想辦法!”
“嗚嗚,清清,救命呀!
杜清清皺著眉,好容易理順的思路直接被打散的連影都沒有了,她冷喝了一聲,“不許吵了!”
姜旖綾立馬對孔雨說,“聽見沒,不許吵了,快想辦法。”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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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揚(yáng)夢大學(xué)貌似平靜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沒發(fā)生過一樣,大白菜跟園丁都一如既往的該干嘛干嘛,農(nóng)場也恢復(fù)成原樣了。
不過,對于主演們來說,這只是中場休息而已。眾所周知,中場休息從來都是討論新陰謀的時間,于是,中午的時候,在校外臨時駐扎的譚夕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
“喂,是譚夕嗎?”對面直接開門見山,還是個女聲,說著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
譚夕反問了句,“你是誰?”
“我可能是你接下來的合作者,針對昨天晚上女生宿舍樓前的事情,你有興趣出來見個面嗎?”
譚夕皺起了眉,想了想,還是說,“你在哪里?”
“在你現(xiàn)在所處位置旁邊的得嗑屎,12號桌。”
“等著!弊T夕掛了電話,去了隔壁的得磕屎,坐在12號桌上的果然是吳忻冉。
譚夕走了過去,打量了吳忻冉一眼,開口問,“是你找我?”
“坐。”吳忻冉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后招呼服務(wù)員把已經(jīng)點(diǎn)好的屎端了上來,邊磕邊聊才是大買賣嘛。
譚夕不喜歡繞彎,直奔主題,“你想跟我談什么?”
“談一談,關(guān)于何秋妍的事情!眳切萌絻(yōu)雅的喝了口果汁,拿起了一個漢堡,“我想我們的目的應(yīng)該是一樣的。”她咬了下去,嚼了兩口就吐了,“呸,真難吃!
“你想跟我合作?”譚夕反問。
“這得看你愿不愿意!眳切萌讲患辈宦,也裝了個張騫的三分逼,緩緩說,“照昨晚的情況來看,你跟黃麗旗鼓相當(dāng),而且你們都留有余力,這意味著你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接近何秋妍半步。但如果我們兩個人的話,你專心對付黃麗,何秋妍交給我,應(yīng)該還會有一線希望。”
“你有什么資格說,你能對付得了何秋妍?她身邊還有孫祈,和一個未知的宮劍嵩!弊T夕用職業(yè)式的目光審視著吳忻冉,不過吳忻冉壓根感覺不到這么弱的壓迫,淡淡的說,“孫祈我會解決掉,至于宮劍嵩,他近期好像忙的一逼,三天兩頭見不到人,完全可以無視!
話說,這么兩個大美女在得磕屎這么下流的場所,不趁機(jī)吸引幾個湊字?jǐn)?shù)的,對不起這么多犧牲的腦細(xì)胞啊,您說呢?
于是,著名的林晗也走進(jìn)了這家得磕屎,一向熱衷于搞后宮活動的他,自打來到楓東,還沒過過一天屬于自己的日子呢。今天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他自然是來這種女大學(xué)生的兼職場所,這樣才能愉快的玩耍嘛。
那些坐在透明玻璃墻里,一杯飲料喝一天的少女們,都是為理想夢想而努力奮斗的年輕人,你們一定要愛惜她們,多幫助她們,哪怕只是簡單的幫她們換一杯飲料,她們都會非常感謝的,記住了嗎?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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