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鐘!”遠處的麥絨心疼了,連忙跑上來制止,“別殺他!”
孫祈無辜的說,“誰說要殺他來,這不是先控制住他嘛。”
劉鐘癱在地上好像不會動了,麥絨小心的走了過去,“劉鐘。”她的表情很可憐,很悲傷,讓人心疼。
“嗚……”劉鐘發出了奇怪的低吼,孫祈頓時一愣,“我了個草!”
“啊!”麥絨抱著頭倒在了地上,劇烈的掙扎,非常痛苦。
純意識迅速隔離開劉鐘,聲音消失了,麥絨這才好受一些。孫祈問她,“你木事兒吧?”
“木。”麥絨臉色慘白,剛才她腦子差點兒炸了。
孫祈又看向了劉鐘,“這雜碎還不少本事來,還是電輕了。”說著又是一頓電。
“嗷哦!”劉鐘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完全沒事兒啊,全都是裝的。他一爪子就扯爛了鐵網,直接撲向了孫祈。
“孫祈!”麥絨嚇了一跳,不過孫祈渾身都是自信,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硬幣,叮的彈了起來,大喊一聲,“受死吧,狼人!”
“啪!”劉鐘一巴掌就把孫祈扇飛了。
硬幣掉在了地上,沒事兒幣一樣,轉轉轉轉倒,呵呵噠。
孫祈倒飛出去十多米,撞在了大樹上,差點兒摔死。他一臉苦逼加懵逼,“我了個草,說好的怕鋼镚囔?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吼!”劉鐘蹦向孫祈,兩個爪子一起扣了下來,孫祈連忙用盾牌抵擋,結果沒擋住,被劉鐘死死地按在了地上。他直接下嘴咬孫祈的脖子,純意識果斷把他的牙全撥了,生拔啊,疼的他捂著嘴,撒腿就跑。
“往哪跑啊。”孫祈做了把狙擊槍,毫不留情的給了劉鐘的小腿一槍,巨大的沖擊力,當場就把他的腿打成了兩截,他撲在了地上。
“嗚……”劉鐘疼得差點兒昏過去,終于老實了。
“別殺他!”麥絨焦急的大喊,可也不敢上前,只能在不遠處默默的流淚。
孫祈爬了起來,吐了口唾沫,“嫩麻的,還想咬我?”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分解了槍,“好了,搞定了。”
“劉鐘!”麥絨跑上前,撲在了劉鐘身上,眼淚落了下來,打濕了狼毛。
孫祈看她這樣,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可能這就是命吧,并沒有幾個人可以像他這樣,跳出命運的囚籠。
易維絲也走了過來,看了眼劉鐘,對孫祈說,“這是神話里的藍眼狼人,是被詛咒的人類變成的,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你知道他?”孫祈拉回了思緒。
易維絲點頭說,“是的,傳說是犯過重罪的人,會被巫師詛咒,變成狼人,非常痛苦。不過這只是古老的歐洲神話,未經考證。”
“這就和吐人長蘚,鉆人褲襠要跳三下,屋里打傘長不高一個道理。”孫祈簡單概括了一下,“有什么辦法恢復嗎?”
“傳說只有巫師可以解除詛咒。”
孫祈翻了個白眼,就當沒問好了,鬼才相信這些騙小孩的大人話。他看向了劉鐘,一陣頭疼,他沒有劉鐘的角色數據,沒辦法手動還原他。
孫祈走上前,問麥絨,“他怎么變成這個樣的?嫩到底出了什么事兒啊?”
麥絨擦著眼淚,抱著劉鐘,緩緩說,“五年前,我和劉鐘,還有小魏,南三個坐船路過大西洋的時候,船叫人劫了,我和劉鐘掉了海了去了,然后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和劉鐘在一個實驗室了,那些人不知道給劉鐘注射了什么,他就變成狼人了,而且不受控制,把實驗室都毀了,然后我才發現那個實驗室其實是在船上,船叫劉鐘弄沉了,南兩個就飄了這個島上來了,一直到這會兒。”
孫祈摸了摸下巴,微微皺眉,“對方是什么人不知道?”
“我懷疑就是南加入的那個組織的人干的!”麥絨一口咬定,眼神帶著濃烈的仇恨,“那是達國的一個生物研究組織,是二戰后留下來的,是個非法的地下組織,專門研究怎么把動物的能力移植到人身上,劉鐘肯定是叫他們弄成這樣的!”
孫祈一挑眉,那這水可就深了,他并不想深入。他問麥絨,“嫩那個組織在什么位置?”
“在達國北頭,靠海,應該是法西堡,具體位置不清楚。”麥絨永遠也忘不了這些坐標。
孫祈默默記下,純意識去修好了劉鐘,然后中斷了他的神經傳導,讓他昏迷了過去。孫祈問麥絨,“這會兒有什么打算?”
麥絨頓時沉默了,她現在什么也不想,只想劉鐘能變回來,然后跟他回中國,過安穩的小日子。她抬頭問孫祈,“你給咱國家打個電話,看看他們能不能派人來救劉鐘。”
“救是不可能了,抓回去研究倒是希望很大。”孫祈說風涼話,說完又覺得太落井下石了,只好說,“這么著辦,你聽我的,我先把嫩送回去,等我辦完了這邊的事兒,再回去找們,和你一塊兒想辦法救他。”
“你怎么回去?”麥絨從剛才就在好奇這個細節,這連個船都沒有,不會真的用飛的吧?
孫祈做了根腕帶,遞給麥絨,“戴上,教你怎么使。”
然后,麥絨在震驚又激動的心情下,背著劉鐘飛上了歸途,飛向了那久違的東方。
孫祈則是聯系吳忻冉,讓她在國內做好接應,安排好這些,天也已經黑了,他帶著易維絲,飛去了o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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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國,重建的工作進行的非常迅速,起碼皇宮已經一洗如初,還是那么土。
伯埃爾的雇傭軍目前充當o國軍隊,拿錢辦事,國王很有心機,給了伯埃爾一個大將軍的職位,意圖收攬人心,可惜伯埃爾不稀罕,賺自由的錢多好。
郝書富帶領他的好人們,二十四小時巡邏站崗,持續一年的嚴酷戰爭,早已經把他們培養成了出色的戰斗家,實力與裝備的完美結合,足以令他們所向披靡,雖然是一群大學都沒上的土包子。
孫祈跟易維絲穿過皇宮庭院,走進了宮殿里,發現國王就這么一天的功夫,就又召集了一批文武百官,也不知道是效率還是敷衍。
孫祈走到殿前,躬了躬身子,“國王大吉大利。”
“我的勇士,你回來了。”國王從大殿上走了下來,抱著孫祈的翻譯機說,“是你在我國最危難的時刻勇敢的站了出來,幫助我們渡過了這次危機,現在,我代表國家,代表o國人民,真誠的感謝你英勇的行為,我正式賜予你神使的榮譽!”
官員們連忙鼓掌,嘰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孫祈很謙虛又低調的說,“謝陛下賞賜。”
“這是你應得的,請務必盡好神使的職責,幫助易維絲獲得神的傳承。”國王拍著孫祈的肩膀說。
“?”孫祈接著就懵逼了,尼瑪說好的榮華富貴呢?負什么責任啊?
國王又對易維絲說,“我的女兒,我將o國的希望寄托于你,你從此肩負著神圣的使命,你要聽從神使的安排,繼承神的力量,去打敗瑪雅王!”
“是。”易維絲俯身行禮,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國王轉身走回了大殿上,大手一揮,對滿朝文武說,“今后,我國子民,請對遙遠的東方來客施以貴賓之禮,是他們挽救了我們這個民族,他們給了我們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是我們的恩人!請大家記住,他們是,中國人!”
官員們連忙鼓掌,嘰里呱啦的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國王坐回王座上,又說,“好了,下面進入正題,幾日前,皇室成員慘遭猿人的血洗,我作為o國國王,肩負著傳承皇室血脈的使命,因此我現在下令,凡是年齡在十六到二十五之間的美貌女子,都要送進皇宮來,為我皇室繁衍后代。”
孫祈當時就驚呆了,還能這么玩?他瞥了眼易維絲,然而易維絲并不關心未來會有多少個比她還小的媽媽,他也是無語了。
離開宮殿,易維絲就一直跟在孫祈屁股后邊,寸步不離。孫祈問她,“你跟著我干什么?”
“您是神使,我要聽您的。”
“神屎又是什么屎?”孫祈無奈的問,他感覺被國王拴住了,有種羊入虎口的節奏。
易維絲解釋說,“神使是替人們與神溝通的人,我們可以通過神使祈求神的幫助,神也會通過神使,告訴我們他的旨意。”
孫祈無了個語,這種大忽悠的角色……好像也挺有意思,于是問易維絲,“就是說,我說的任何事情,你們都會照做?”
“是的。”易維絲點了點頭。
孫祈突然好興奮,“國王也會按我說的做嗎?”
“是的,所有人都會聽您的。”
孫祈頓時摸起了下巴,斜著眼瞥了瞥易維絲,這表情別提特么的多yd了。他趕緊正了八經起來,道貌岸然的說,“你跟我到房間里去一趟。”
“是。”易維絲聽話的跟著走。
到了房間,易維絲脫掉了鞋子,赤著腳走進了屋里。
“脫鞋干什么?”孫祈莫名其妙。
“鞋底會給您帶來晦氣。”易維絲很虔誠的說,你們肯定不知道,o國還有種比死刑更厲害的刑法,就是用鞋底乎臉,這被視為剝奪人格,被乎的人,從此就不能再用人的身份活著了。
孫祈才懶得管這又是哪個神的毛病,不過這冰涼的地面,讓這么聽話的妹子赤著腳踩在上面,不大好。于是,孫祈關上門,對易維絲說,“你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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