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麥子!”
“劉鐘,救我!”
“快!抓著繩子!啊……”
“小魏!噗……麥子!唔……咕嚕嚕!”
“噠噠噠噠噠……”
“轟!”
……
“release me!let go of me!who are you?what do you want to do?啊!”
“劉鐘!”
“麥子……麥子!”劉鐘猛地睜開了眼睛,渾身一個激靈,汗如雨下。
“劉鐘!”麥絨焦急的站在旁邊,握著劉鐘的手,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此刻,他們正在河城市人民醫(yī)院里,病房里還有幾個二郎八蛋,雖然是在陪床,但他們好像不怎么關(guān)心劉鐘的狀況。
“哎,活了?”
“操那么些心啊,快出牌!”
“鐘表活了。”
“關(guān)你什么事兒啊,四個九要不要?不要我出了哈,四個十。”
“滾,我四個十,拿回去!”
劉鐘大口呼吸,看看麥絨,又環(huán)顧四周,有點兒懵逼。
麥絨激動的抓著他的手,臉都在哆嗦,“劉鐘醒了……劉鐘醒了!”她無與倫比的招呼二郎八蛋們,“劉鐘醒了,嫩快過來!”
“對六。”“對八。”“勾。”
劉鐘慢慢坐了起來,看著那群二郎八蛋,有點兒眼熟,可是這是哪?發(fā)生什么了?他仔細打量麥絨,在場的就她變化最大,劉鐘已經(jīng)認不出來了,“你是誰啊?”
麥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打著劉鐘說,“我啊,麥子啊,嗚嗚!”
“麥子?”劉鐘發(fā)誓他絕對不認識這個可以當他媽的女人,但是隱隱的,還有那么一點兒熟悉的輪廓。
“喲,失憶了?”吳忻冉走了過來,她沒打牌,主要是人家大老爺們不要她,她亂打。
劉鐘也沒認出吳忻冉來,他印象里的吳忻冉還是一頭紅毛,臉上畫的跟鬼似的,抽煙喝酒打架,下輩子也不可能抱著貓裝良家少女。
吳忻冉調(diào)笑著問,“這屋了你還認識幾個?”
劉鐘摸了摸頭,呆呆的說,“都眼熟,好像見回兒來,嫩是誰啊?”
“好了好了,跑了,不打了。”孫祈出完牌,站了起來,走來了劉鐘這邊,“醒了?”
劉鐘仔細打量孫祈,突然瞪大了眼,“臥槽,孫祈?!”
孫祈摸了摸他的頭,“好孩子,還認得爸爸。”
“草,別動我頭。”劉鐘連忙拍開孫祈,下意識的去整理發(fā)型,結(jié)果頭頂光滑似玉,他一愣,毛呢?
趙海闊也過來了,往床上一坐,壓的床陷進去一大塊,“老劉啊,回來了,還認得我了不?”
“胖子?”劉鐘對這坨肉的印象一直沒變。
“就是,哪失憶,這不都還認得。”趙海闊笑呵呵的說。
麥絨哭著推劉鐘,“你個混蛋,他們都想著,你就忘了我?”
“起來,起來來,我看看這誰啊?”賀明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咋咋呼呼的,“喲,眼熟,這逼咱是不是砸他回兒來?”他問趙海闊。
“恩,有點兒印象。”趙海闊點了點頭。
賀明摸著劉鐘的頭說,“孩子,聽說最近混的杠吊啊,又收了幾個小弟?”
“滾!”劉鐘已經(jīng)懵逼過來了,這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人,熟悉的空氣,都在訴說著一個事實,他回來了!
然后,麥絨負責帶著劉鐘適應(yīng)2014年的舍會,倆人久別重逢,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大家都忙的要死,沒空看他們秀恩愛。然而真實的情況是,麥絨覺得劉鐘好嫩,像她兒子,劉鐘覺得麥絨像他媽,倆人一度尷尬,走路都不敢牽手。
“那個,你有事兒就去忙辦,不用管我。”劉鐘還是十七八歲的小混混心態(tài),虛榮攀比逞強自負,讓他帶個媽媽上街,他感覺全世界都容不下他。但是前一刻,雙方還情濃意重,這心理也是夠糾結(jié)的。
“木有事兒,往后我專門陪你。”麥絨微笑著說。
劉鐘訕訕的笑了笑,趕緊加快腳步,低頭猛走,可別被人認出來才好。
只是,走在這熟悉又陌生的街頭,劉鐘心里的落差大的有點兒接受不了,這里將近十年的變化,何止是天翻地覆,東西南北都快調(diào)換過來了,這就好像重上了一個多年沒玩的游戲,卻發(fā)現(xiàn)里邊更新的你直接都不想玩了,但是游戲可以退出,小命卻不能說不要就不要了。
劉鐘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看,他父母離婚,他跟他媽,當年就那么丟下他媽走了,現(xiàn)在他挺后悔的。好在他家還在,可是到了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他家了,聽這里現(xiàn)在住的人說,她媽早嫁人了,這房子幾年前就賣給了他們。
劉鐘失落的像一只受傷的天使,這時候就特別希望有家族的兄弟姐妹們來安慰他一下,送他點兒禮物什么的,順便再陪他跳一首八級的dj。
“要不給嫩媽打個電話?”麥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都沒人安慰過她,她是有家不敢回,回去被打死了就,她想等混好了再回家,那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
“算了,她都跟了人了,我就別去找不自在了。”劉鐘嘆了口氣,好歹也玩了兩年的槍,骨氣還是有的,他從此是孤兒。他問麥絨,“有木有錢,先借我點兒,我去找個呢兒住。”
麥絨窮的叮當都不響,她倒是想邀請劉鐘去奇想公寓,可一想那是吳忻冉的家,她就不想讓劉鐘去了。她翻了翻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這里邊能透支五千塊錢,你先拿著使辦。”
“過兩天還你。”劉鐘說了句口頭禪,也不知道你是要買天安啊門還是長城,就差這兩天了?
租了房子,再買個手機,一天的時間過于短暫,天莫名其妙的就暗了下來,倆人也該吃飯了。
他們順其自然的去了s大學(xué)后面的小吃街,那時候他倆是這里的老大,經(jīng)常跟賀明這個丐幫幫主搶地盤,隔三差五的兩伙人就打起來了,想想還真懷念啊。
再次來到這里,看著熟悉的街景,劉鐘感概萬千,他終于握住了麥絨的手,深情地說,“麥子,還想著以前我和你說的不,等我把這了拿下來的時候,我就和你求婚。”
麥絨感動的直咬嘴唇,“劉鐘,我……”
“您的老醋花生!”店老板上菜了。
“%&@#……”這氣氛果斷被帶歪了。
劉鐘又說,“麥子,對你來說是實實在在的過了五年了,但是對我來說,就是眨了一下眼的功夫,所有的一切都還是昨天。”
麥絨眼神迷離,“我也是,我從來都木覺著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了。”
“紅燒茄子!”
“@&*+#……”
“你等我兩年,你給我兩年的時間,兩年之后,我和你兌現(xiàn)承諾。”劉鐘深情的告白。
“劉鐘……”麥絨簡直快暈過去了,她想現(xiàn)在就給劉鐘生猴子,生一窩,用繩串著養(yǎng)。
“炸雞翅!”
“啪!”劉鐘一拍桌子,指著店老板大罵,“草嫩娘不算完了汗?上個菜吆喝什么吆喝?”
“額,不好意思。”店老板灰溜溜的走了。
然而劉鐘這一拍桌子,成功吸引了旁邊桌上的小混混,“喲,誰這么大的火,不知道這了是誰罩的?”
劉鐘也不是好惹的,頭也不回的說,“咋,老子就走了這么幾天,這了就換主人了?”
“草,你還來了勁兒了?”小混混們呼啦一下子站了起來,有五個人呢,他們走了過來,圍在劉鐘身后,“小子,在哪了混的?喲,小嫚兒不糙。”
劉鐘一胳膊肘就搗跪了一只,他也沒起身,就那么坐在凳子上,往后一轉(zhuǎn)身子,一腳又踢趴下了一只,然后又一腳蹬開了一只,順勢翹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著對面五條狗。
“良哥!”還站著的那倆連忙去扶旁邊一只,話說這個良哥也是夠吊的,一個龍?zhí)拙谷荒芑畹浆F(xiàn)在,還能出場這么多次,還特么依然混的不錯。
“草,給我砸他!”良哥惱羞成怒,一聲令下,另外四只連忙一起上。
劉鐘就當年都能稱霸這里,玩了兩年槍,只會更加厲害,而且他在變狼人之后,意識還停留在他之前的最巔峰時期,現(xiàn)在重新讀檔,實力完全沒有斷層。
“來辦!”劉鐘起身一拳就干倒了一只,然后側(cè)身躲開第二只的同時,膝蓋猛頂,又一只。他彎腰躲開第三只,胳膊肘外頂,頂?shù)倪@只也彎了腰,他正好直起身子,手刀砍在了這只后脖子上,砍趴下了。
兩秒解決了三只,第四只懵逼了,“大哥,別,別打,我錯了。”
“錯嫩麻了個比!”劉鐘正面一腳踹飛了他,然后回頭看向了良哥,吊炸了天一樣說,“嫩這是山上木老虎,猴子當大王啊,老子的地盤也敢占!”
良哥更懵逼,不過他有底氣,“草,你完了,你知道我是誰了不?你敢打我,你等著死就中了!”
劉鐘直接就是一腳踢在了他嘴上,牙都飛出來了,劉鐘指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在問老子你是誰之前,先問問老子是誰,明白?”
“大哥,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良哥好漢不吃眼前虧,抱頭求饒。
“滾!”
五個人連忙滾了,然后劉鐘又喊了一聲,“回來!”
五個人連忙又回來,“大哥,還有什么事兒?”
“有錢了木?給我。”劉鐘明目張膽的打劫。
良哥是敢怒不敢言,心想趕緊應(yīng)付過去,回頭再來報仇。他趕緊招呼著小混混把錢交出來,劉鐘又貪得無厭的把他們的大金鏈子搶走了,“滾!”
附近的客人本來還不害怕的,這小吃街一向不太平,打打殺殺,大家都習慣了。不過看到搶劫的,他們果斷閃人了,這就威脅到他們的切身利益了。
“煩氣人。”劉鐘坐回了凳子上,把贓款丟給了麥絨,“還你的。”這還錢速度也是夠快的。
麥絨欣然接受,仿佛又回到了當年一起打架的日子,好崇拜劉鐘。
眼看事兒過去了,店老板連忙出來上菜,“小哥,您的菜,這盤是送的,您慢用。”
劉鐘揮了揮手,示意店老板滾蛋,然后問麥絨,“才將么表現(xiàn)還中吧?”
“嗯嗯。”麥絨小雞啄米一樣點頭。
“吃飯。”劉鐘發(fā)泄了頓,心情大好,這游戲也好像又有了繼續(xù)玩下去的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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