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九迫不及待的一睹寧鈺一的芳容,好一個美人,竟然比他玩過的那些懂事的女人還有味道。不過,他看寧鈺一有些眼熟,又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冷聲問了句,“你是誰?”
寧鈺一走上前,單手搭住李四九的肩膀,紅唇湊到他的鼻息之間,輕聲說,“兩年前,303地下室,你們弄不死我,我還會回來的。”
李四九皺起了眉,腦海里迅速翻滾了起來,終于找到了對應的畫面。他想起了那個讓人不寒而栗的女人,那句刻入骨髓的臺詞,讓他心里不由緊了一下,氣勢都弱下去了。
“你是一姐?”李四九的眼神驚疑不定。
寧鈺一輕輕吻住了李四九的嘴,正好兩秒移開,給他留下了無盡的遐想與回味。她后退一步,輕笑著說,“九哥,我現在跟你,你還要我嗎?”
李四九回過神來了,警惕的問,“你還活著?”
“臨走的時候不是說了嘛,我的命留給你,只有你還沒嘗過我,這對你不公平。”寧鈺一說的好像是件跟她沒什么關系的事情,她把酒杯放在吧臺上,簡簡單單的動作都帶著誘惑。
“我會把你交給風哥的。”李四九沉聲說,這個女人可能就是他心中的女神了,只可遠觀,不可褻瀆,哪怕她已經狼狽到毫無尊嚴,他都蓋不住她的氣勢,哪怕是最后一天,他都沒敢對她做什么,哪怕動一個手指頭,或者,一根頭發。
“不要,我求你。”寧鈺一撲在李四九身上,在他側臉上呼出一口熱氣,嬌啊喘一聲,“要我,求你了,就在這里。”
“你……”李四九一陣手足無措,明明是滿級的經驗條,突然就被抽空了,即便渾身是膽,所向披靡,卻依然奈何不了這克星。
寧鈺一緊緊的摟著李四九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自顧自的說,“那幾個小妹,是給弟兄們的見面禮,來的時候都凈過身了,這里不像地下室,東西那么齊全,洗干凈點弟兄們玩的也盡興。”
小妹們聽到這話,不是很能理解,有點懵逼。弟兄們聽到這話,理解的就很透徹了,有點揚吊。
寧鈺一在李四九身上蹭了起來,喘著粗氣,“要我,九哥,我不行了,我每天都在懷念地下室里的日子,他們弄得我好爽,恩……”
李四九再也忍不住了,麻的,老子是爺們!他一把抱起寧鈺一,快步跑進了最近的房間里,甩上了門,“砰!”
其他弟兄們則是包圍向了小妹們,一個酒吧里十幾二十個看場子的很科學,小妹們可能要倒霉了。
霎那間,驚叫,尖叫,慘叫,充斥起了酒吧。現在的酒吧沒有音樂,沒有彩光,一片凄冷,回蕩起這慘絕人寰的聲音,伴隨著烏煙瘴氣,像極了陰曹地府。
幽暗的環境里,一片肉林交織在一起,若隱若現,鬼哭狼嚎是主旋律,歡聲笑語只是伴奏,男人們無法無天,欲望詮釋了一切,女人們可憐可悲,后悔今生做女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酒吧里好像安靜下來了,滿地稱之為人的物體,那是被欲望拋棄的廢墟。弟兄們穿好衣服,笑著喝酒去了,地上的六具肉體,遍體鱗傷,痛哭涕流。
小妹們恨,恨自己的身體那么下賤,恨那些男人無情的摧殘,他們要報復,不顧一切的報復。
“咔。”那是內心深處的響聲,像是破裂了什么,仿佛有光芒沖破了壁障。繭破了,嬌弱的羽翼伸展了出來,絢麗奪目。
“女人的腿一旦張開,就要拿回來十倍百倍的代價,否則不能罷休。”
代價是什么?沒有標準,滿足自己的心,才算。
“我……我還要……”一個妹子掙扎著,朝男人們投去了挑釁的目光,“我沒爽夠……”
“哈哈哈。”男人們笑了,罵她賤,是天生的母狗,各種惡毒侮辱的語言。
妹子怒喝著其他妹子,“快說要!你們這些賤人,不是還沒過癮嗎?”
“我也沒過癮……”又一個妹子支撐了起來,“你們這些沒用的男人……”
“哈哈,陽啊痿男,不是男人,老娘都沒爽……”
男人們生氣了,“麻的,你們這些賤女人,找死!”他們拿起了繩索棍棒,再次圍向小妹們,看來小妹們又要倒霉了。
正在這時候,酒吧門口閃進來了一道身影,所過之處,男人們都倒下了,不明所以,但是慘叫連連。
“你們都沒事吧?”原來是離露,她看著這些白花花的妹子,有些臉紅,她可是正經妹子,不過好好看。她環視全場,沒發現寧鈺一,于是問,“一姐呢?”
“在房間里……”小妹們現在渾身酸疼,跟散架了一樣,只能癱在地上,顫抖著。
離露正準備去找,一個房間的門突然開了,寧鈺一走了出來。她同樣赤身果體,只是身上好多血,都干了,雙手的紅色干涸出了裂紋,顯然有些時間了。
“一姐,你怎么了?”離露跑過去擔心的問。
“沒事,殺了個人而已。”寧鈺一說的稀松平常。
調皮的離露忍不住打量寧鈺一的身體,這具成熟的軀殼實在是太美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一眼就看到腳尖了,頓時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寧鈺一好像沒發現似的,旁若無人一樣走向了小妹們那邊,她在房間里全程偷聽,知道外面的一切進展,看著這些妹子,那狼狽樣讓她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她蹲下去撫摸她們,目光柔情,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輕聲說著,“這就是男人的滋味,很痛,也很爽,是女人最大的弱點,很輕易就會淪陷。你們要習慣著保持清醒,拋棄一些東西,會讓你們前進的更快。”
寧鈺一何曾想過自己會變成這樣,哪個女孩不想單純一輩子呢,可是沒有辦法,這個世界是大勢所趨,掉隊了就出局,不講情面,不講道義,不存在冤屈,只有幼稚和殘酷的區別。
寧鈺一早已喜歡上了這種心無旁騖,輕裝上陣的感覺,特別輕松,她感覺現在才算是一個真正的人,真正為自己活著。
她從一旁撿起幾把刀,丟給了小妹們,“來,該買單了,女人可不能做虧本的生意。”
小妹們恨意正濃,抓起刀子開始廝殺,頓時又是一片鬼哭狼嚎,比起之前的更加恐怖。
離露若無其事的站在那里,都麻木了,她一直就是這樣,走到哪里,哪里就死人,她就是個行走的災難現場。
寧鈺一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她身邊,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我好看嗎?”
“阿勒?”離露呆了一下,偷窺被發現了,她趕緊裝傻。
“放心,我是直的。”寧鈺一給了離露一個怎么看怎么彎的曖昧眼神,跟她擦肩而過,手指順便刮了一下她的大腿,還是沒有褲腿的那條。
離露當時就炸毛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冷的搓著胳膊直打哆嗦,什么熱毒,哪還有?
寧鈺一輕笑著,走進了保安室里,把監控記錄刪掉,然后把機器全毀了,不留痕跡。當她回到大廳里的時候,氣氛已經再次陷入了死寂,空氣中回蕩著若有若無的啜泣聲,格外的壓抑。
離露好奇的偷看寧鈺一,這個女人太毒了,不應該有這樣的人存在,不過她還是被寧鈺一的霸氣折服。
寧鈺一這次好像發現了似的,跟她對了一眼,勾魂一笑,她頓時被踩到了尾巴,趕緊抱住胸,扭過頭去了,這個女人分分鐘能把她掰彎。
這時候,于子儀從門外走了進來,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寧鈺一設計的,只有她和寧鈺一經歷過一些事情是不行的,寧鈺一知道她下不了手,干脆就不讓她當這個壞人了。
此地不宜久留,大家穿上衣服,搜刮了一些毛爺爺毛叔叔什么的,就迅速離開了。
“一姐,我們怎么不要那些槍啊。”于子儀可惜的說,那樣她們的勝算就會大大增加。
“那東西太引人注目了,不方便行動。”寧鈺一從來不信槍能解決問題,那玩意只能殺人,而殺人有很多辦法,解決問題卻只能靠經驗。
回到住處,寧鈺一帶著小妹們一起洗澡,也包括于子儀。這小小的浴室被擠的滿滿的,但寧鈺一知道,只有這樣建立起彼此的羈絆,這個團隊才有戰斗力,才能所向披靡。
當然,離露被孤立了,寧鈺一并不想她進來瞎摻和,這小姑娘不是她們這個世界的人。
洗完澡,寧鈺一招呼著大家坐在床上,又開始上課了,“我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寧鈺一,三十一歲,擅長格斗。”
“宋風雨,二十一,美術專業。”“韓露,十九,之前在網吧做網管。”“李潔,二十一,經濟系,會計。”“張田盈,二十三,外科醫生。”“王云,二十,我只讀到高二,就被綁架了,我陰語學的好。”“劉瑩,十八,我,我會做飯。”
“噗。”寧鈺一忍不住笑了,摟住劉瑩親了親,好可愛的妹子,讓人心疼。
“我叫于子儀,我也不知道我多大了,我是孤兒,從我記事的時候開始算,到現在已經二十二年了。我之前混黑幫,會用一些武器。”
“離露,二十,擅長格斗。”離露也跟著湊鬧熱,不過貌似縮了一歲,裝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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