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不長訣正文卷山河故人入我夢山河故人入我夢
楊晟握住了林歡月的手,眼前人的眼眸讓他感到無比熟悉。
“朕冷待了你這么久,你不怪朕嗎?”
林歡月垂眸,
“臣妾粗鄙出身,陛下能讓臣妾成為一宮之主,讓臣妾掌管后宮庶物,已經是臣妾的莫大福分,臣妾不敢奢望其他。”
楊晟看向她,林歡月的模樣極為嫻靜,這是宮長訣不能帶給他的,宮長訣每每面對他的時候,臉上只有冷漠,否則便是虛以委蛇,從來沒有這么歸順過他。
林歡月的手被楊晟握住,她的心顫動得厲害。
鄞州。
宮韞道,
“定王已經送了信過來,說長安之內安排妥當,三月之后便可在長安接應我們,到時只要煙火一起,我們立時沖破城門進城,就一定能成功。”
沈燁驚訝道,
“這么快?”
宮韞道,
“陛下在長安城里安插了不少兵力,四處巡邏就是為了防止我們進入長安城,而且還將城門高高筑起,封死了城門,但是這也恰恰是漏洞,只要當四處散落的兵力,聽見了我們進城的消,息就一定會往一個方向涌去來阻止我們,到時候這些兵力被調虎離山。我們自然就可以從城門進入,到時候的問題只是如何攻破城門,就不存在還需要和城中兵力自相殘殺的事了。”
沈燁道,
“沒想到陛下竟然這般防著我們,我們可是剛剛打退了西青回來的,陛下竟然狠心如此,將我們回家的大門都堵死,我們沒有死在戰場上,倒是死在了自家人的刀劍之下,實在是可笑又荒謬。”
姚遠站起身來,
“既然這些都已經安排妥當。那我們就直接出發,從這里到長安城,大抵還需要兩天半,等我們到了長安城外,埋伏一夜,就能進城了。”
宮韞擺擺手,
“非也,如果我們要進城的話,必定還要找一個地方隱藏自己,楊晟既然這樣做。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等到城中的兵力反應過來了,必定會四處尋找我們,要剿滅這一大群人。”
沈燁面色猶豫,
“可是咱們這么多人,能藏到哪里去?”
宮韞道,
“這些手底下的兵卒各自回家便是,只留下一部分跟在咱們身邊,畢竟這兵卒的名冊全都在我這里。楊晟也不知道到底具體有哪些人在這軍營之中,但咱們這里的每一個將首,楊晟都是知道的,他一定會針對我們來巡查。”
“只怕我們是不能直接回家的。”
沈燁道,
“那怎么辦?我在長安之中除了自己家和幾個朋友家,只怕是無處可去了,這些地方,陛下肯定是會加強巡查。”
宮韞道,
“定王在信中說,我們不要直接進城,從長安城外京畿十里遠處,有一個小村莊,從那個村莊里有路能進入長安之中。”
沈燁不解道,
“京畿十里荒無人煙,有也只是些流民,更別說有什么小村莊。”
宮韞沉聲道,
“是通過暗閣。”
“那小村莊只是一個虛體。”
沈燁雖然不明白宮韞說的虛體是什么意思,但是卻知道暗閣。
他也是偶然聽父親說起的,說暗閣是定王一族私下里培養的一支勢力,其中有各種能人異士和江湖人,并不擅長真刀真槍的直面對戰,而是擅長回環曲折的計策暗戰。
暗閣中的人,一千人中會口技者便逾七百人,一千人中人人都知擺陣布列,會利用擺陣使得出現不同的場景。
用以迷惑敵人,因為這些本事不外傳,所以暗閣這個勢力中的絕學只有暗閣中人才真正明白是什么,因為上古的道法玄學,并沒有那么好懂。
宮韞道,
“起身吧,整整軍列,咱們出發。”
“這一路上要小心偷襲,楊晟可能會在接下來的一路上都排兵布陣,小心為上。”
“是。”
一個傷兵在行軍的路上倒了下來,砸起塵灰,周圍人大驚,忙喚道,
“大夫,快來看看!”
宮長訣跑過去,用手掩住口鼻,另一只手按住了傷兵的脈搏。
“他只是太疲憊暈倒了,不用太緊張,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們還有擔架,不如你們幫忙把他抬起來,抬過這一關,就可以休息了。”
“謝謝大夫。”
宮長訣起身,拍了拍衣衫上染到的塵土。
李素用一根拐杖支撐著慢慢地走著。
宮長訣扶著搖搖欲墜的李素。
李素大病初愈,身體尚且虛弱,卻不準眾人抬她,堅持要自己走。
李素捂住嘴咳嗽幾聲,宮長訣繞過后面的一支隊伍,叫住了陸文夕,
“你能背李素到下一關嗎,她支撐不住了。”
陸文夕聞言,急著跑到前面,拽住了李素的胳膊,
“我背你吧。”
李素推開他的手,
“不用。”
“我自己能走。”
李素走得極慢,顯然是已經虛弱無力了,陸文夕不顧她的反對,硬是將她背了起來,周圍一陣起哄聲。
李素拍著他的背,惱怒道,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陸文夕不理睬她,只是背著她一直走,李素本就已經筋疲力盡,此刻也沒有力氣再與陸文夕爭辯了。
陸文夕道,
“要是我不將那馬肉給你的話,你必定不會感染瘟疫,說起來這都怪我,既然是我惹出來的事情,就應該我來替你承擔。”
“至于這路上,都讓我背著你回去吧,不然我良心不安一定會夜不能寐的。”
李素聽著他耍貧嘴,無力地反駁了一句,
“關你屁事。”
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可是這一路山高路遠的,能走過去,已經實屬不易,若是還要背著她這么一個累贅,可想而知有多么艱難。
陸文夕聽她再無反駁,而是安順地趴在了他背上睡著了,不禁露出了笑。
少年俊秀的臉透出一抹紅,背著自己的心上人在山路上一步一步地走著,能聽見她平穩的呼吸聲。
絲毫不覺得累,反而很知足。
陸文夕輕輕地唱著小曲,哄著李素安睡。
低低的聲音只有他和她能聽得見。
心上人呦,眠在我的左側。
山河故人入我夢
楊晟握住了林歡月的手,眼前人的眼眸讓他感到無比熟悉。
“朕冷待了你這么久,你不怪朕嗎?”
林歡月垂眸,
“臣妾粗鄙出身,陛下能讓臣妾成為一宮之主,讓臣妾掌管后宮庶物,已經是臣妾的莫大福分,臣妾不敢奢望其他。”
楊晟看向她,林歡月的模樣極為嫻靜,這是宮長訣不能帶給他的,宮長訣每每面對他的時候,臉上只有冷漠,否則便是虛以委蛇,從來沒有這么歸順過他。
林歡月的手被楊晟握住,她的心顫動得厲害。
鄞州。
宮韞道,
“定王已經送了信過來,說長安之內安排妥當,三月之后便可在長安接應我們,到時只要煙火一起,我們立時沖破城門進城,就一定能成功。”
沈燁驚訝道,
“這么快?”
宮韞道,
“陛下在長安城里安插了不少兵力,四處巡邏就是為了防止我們進入長安城,而且還將城門高高筑起,封死了城門,但是這也恰恰是漏洞,只要當四處散落的兵力,聽見了我們進城的消,息就一定會往一個方向涌去來阻止我們,到時候這些兵力被調虎離山。我們自然就可以從城門進入,到時候的問題只是如何攻破城門,就不存在還需要和城中兵力自相殘殺的事了。”
沈燁道,
“沒想到陛下竟然這般防著我們,我們可是剛剛打退了西青回來的,陛下竟然狠心如此,將我們回家的大門都堵死,我們沒有死在戰場上,倒是死在了自家人的刀劍之下,實在是可笑又荒謬。”
姚遠站起身來,
“既然這些都已經安排妥當。那我們就直接出發,從這里到長安城,大抵還需要兩天半,等我們到了長安城外,埋伏一夜,就能進城了。”
宮韞擺擺手,
“非也,如果我們要進城的話,必定還要找一個地方隱藏自己,楊晟既然這樣做。就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等到城中的兵力反應過來了,必定會四處尋找我們,要剿滅這一大群人。”
沈燁面色猶豫,
“可是咱們這么多人,能藏到哪里去?”
宮韞道,
“這些手底下的兵卒各自回家便是,只留下一部分跟在咱們身邊,畢竟這兵卒的名冊全都在我這里。楊晟也不知道到底具體有哪些人在這軍營之中,但咱們這里的每一個將首,楊晟都是知道的,他一定會針對我們來巡查。”
“只怕我們是不能直接回家的。”
沈燁道,
“那怎么辦?我在長安之中除了自己家和幾個朋友家,只怕是無處可去了,這些地方,陛下肯定是會加強巡查。”
宮韞道,
“定王在信中說,我們不要直接進城,從長安城外京畿十里遠處,有一個小村莊,從那個村莊里有路能進入長安之中。”
沈燁不解道,
“京畿十里荒無人煙,有也只是些流民,更別說有什么小村莊。”
宮韞沉聲道,
“是通過暗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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