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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渺渺隨遠而安 119,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阿遠

作者/花之星寶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計芬看著眼前的年輕女生,貌美,神色清冷,講話不疾不徐。

    她想起自己,當年她也是想過在職場上奮斗出一番成績的。

    結果孩子意外到來,生的卻是一個女兒。婆家不喜,娘家還有哥哥,要幫哥哥帶孩子。

    所有人都在她耳邊念叨,到時再拼個二胎,生個兒子就揚眉吐氣了。

    計芬不明白,現在什么年代了,女兒有什么不好的,她就愛她的女兒丫丫。

    丈夫勸她在家自己帶孩子,婆婆每天去打麻將,也不愿意幫忙帶。

    她以為等孩子上了幼兒園就好了。

    結果孩子上了幼兒園,三天兩頭生病請假,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又掉了。

    帶到讀小學了,孩子中午回來,根本就沒有人給做飯。婆婆打麻將可以一天都不吃飯。

    晚上她還要輔導孩子功課。

    丈夫升職加薪,豪氣萬丈地說:“你不用上班了。我養你們母女倆。”

    她本想安心生二胎,結果,丈夫公司效益出了問題,他工作上又犯了錯,被降職。

    他有一天,對她動了手,就一發不可收拾。

    每天還冷言冷語,說她是吃閑飯的,一切都靠他。結果連個家都維持不好,孩子的成績也輔導不好。

    ……

    她想起孩子哭著說:“我恨你,媽媽,你為什么要活得這樣窩囊?”

    她想活得這樣窩囊的嗎?她這是為了誰啊!

    理智被許渺渺的電話鈴聲拉了回來,回歸現實。

    計芬目光羨慕又眷戀看向她們,想著女兒的喊聲,女兒抱著她痛苦的樣子,計芬咬了咬牙,說:“告,我告。”

    許渺渺在跟寧遠講電話。

    “阿遠,出了點狀況,我這邊還要再等等。你在來的路上了?那不要急。我忙完就下來。”

    長話短說,許渺渺掛了電話。

    走過來,看著計芬堅定的眼神,許渺渺點點頭,說:“好。我們會管。”

    “律師費要多少?”

    計芬惴惴不安,她手上沒有錢了,最錢幾個月,董占就連生活費也不給她拿了。

    許渺渺像是考慮了一下,說:“三千塊。”

    三千塊?!肖薔眼睛看過來,像是要在許渺渺的身上扎個窟窿。

    柳飄飄那里五百萬,這里三千塊她也接?

    哎呀,連個汗毛都算不上。

    計芬心落到了實處,有點貴,但她還能承受。

    看著事務所窗明幾凈,格子間桌子整齊干凈,一切都很好。

    計芬覺得,貴點也有貴點的好,很值得,突然就有了希望。

    如果肖薔知道計芬心里是這樣想的話,估計她會把柳飄飄的五百萬說出來嚇計芬一跳。

    許渺渺將大衣披上,對肖薔說:“肖律師,麻煩你送計大姐去派出所立案。這里一些表單,計大姐你簽字按手印吧。”

    肖薔主攻刑事案件,這件事交給她辦,許渺渺也放心。

    柳飄飄那里開庭之日是半個月之后。

    這半個月,許渺渺想著一定要收集到更多有利柳飄飄一方的證據,以及找到突破口。

    許渺渺腦子里回想著肖薔找到的一些鄰居關于陳送兄弟倆的評價和柳飄飄的評價。

    看向計芬,她點點頭,說:“那我先走了。你跟肖律師談。你的訴求都可以提出來。甚至你也能提出離婚。”

    計芬的心慢慢平復。

    她害怕邁出那一步,可是看著許渺渺和肖薔,她突然意識到,她能失去什么,不過是重頭再來一遍,她也不老,也才三十出頭,一切都還來得及。

    點點頭,女人的目光已經變了,有些堅毅。

    *

    許渺渺披上大衣。

    長款的大衣,到小腿的位置。

    因為她個高,身材堪比模特,這樣穿著,衣服不壓人,反倒是十分顯氣質。許渺渺的穿衣風格是慢慢培養起來的。

    她穿衣不喜歡花哨的東西。身上穿的衣服顏色不會超過三樣。

    像冬天的大衣,都是灰藍黑白四色居多。

    今天因為里面穿的是黑色的職業裝,她的大衣選了一件深灰的,搭配在外面并不顯突兀。

    因為職業的關系,就算不喜化妝,許渺渺每日也簡單的化了點淡妝。

    她只涂了眉毛和上了唇膏,整個人就已美艷不可方物。

    祝永興全身變得僵直,看到許渺渺朝他迎面走過來。

    許渺渺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掃過祝永興,并沒有多作停留,與祝永興擦肩而過,顯然是根本沒有認出他來。

    祝永興眼里閃過陰沉的光,心里的不甘越來越多。

    他念了這么多年,記了這么多年,結果許渺渺,完全就把他給忘記了。

    許渺渺的目光確是隨意掃了他一下,是本能的反應。

    他人就在她對面,離得這樣近。

    只是,的確就只是掃了一眼,沒有讓她的眼里眸光掀起一絲波瀾。

    許渺渺朝馬路邊走去,寧遠的車就停在那里。

    寧遠看到許渺渺了,打開車門朝她走過來,順手接過她手里的包。

    “坐你的車?”

    許渺渺自己也是開車來的。如果坐寧遠的車,明天早上過來又是一個問題。

    高綺他們住的地方是富人聚集地,但是同時也不好坐公交車。

    打車的話,許渺渺還真是有點不舍得。雖然現在錢財不缺,但有些時候,許渺渺覺得自己骨子里仍然是不愿意去花一些不必要的錢。

    “明天我去接你。”寧遠毫不猶豫地說。

    “算了,開我的車吧,我接你。”

    雖然她回國之后,還沒有去過寧遠住的地方,但大概方向她還是清楚。

    她從家里出來之后,再去接寧遠,只是稍稍繞路一下。不像寧遠,特意繞到許家,繞的不只是一點點。

    寧遠從善如流。將車停在許渺渺的車位旁邊,下了車,開了許渺渺的車。

    許渺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把車鑰匙扔給了寧遠。

    她不是很愛開車,不是開得不好,而是就不喜歡。許渺渺當初學開車的時候,兩個月就把駕照拿到了。教練的評價是膽大心細。新手有的毛病,她都沒有。

    新手沒有的膽識,她都有。

    跟寧遠在一起的時候,基本就是寧遠在開車。寧遠也很慣許渺渺這毛病。

    高綺就更加了,甚至想給許渺渺請一個專人司機。

    許渺渺那時就汗顏了,她是誰呀。不過是一個律師,還是在創業階段,一窮二白的,再請個司機,她怕被人噴到火星上。

    寧遠發動車子,看眼許渺渺,就開始專注開車。

    許渺渺的安全帶系得穩穩的。

    寧遠想表現自己的時候都沒有。

    此時的許渺渺,因為車上開著暖氣,而把大衣給脫了。

    許渺渺穿衣服喜歡輕薄保暖,冬天的時候,穿多一點,她就會覺得悶。

    以前沒發現她這毛病,去了國外才發現。

    國外是溫帶氣候,一年四季分明。冬天的時候會下大雪,雪積得很厚,踩上去,都可以及成人的小腿到膝蓋的位置。

    許渺渺一開始是興奮的,從來沒有看過雪,如此潔白的雪。

    他們兩個人上的不是同一個學校,校區隔了半個城市。

    那天下了雪,一早寧遠就接到許渺渺的電話,興奮的叫他看窗外。

    那天傍晚,他坐了很遠的公交車來看她。

    兩個人在雪地上玩了一個多小時。

    還一起堆了一個高高的雪人。

    可是沒過幾天,許渺渺就不耐煩了。每天穿得像個球,身子總感覺活動不方便,多了束縛感。

    當從國外回來,沒有下雪的冬天的時候,許渺渺這毛病就養成了。

    冬天穿衣服不超過三件,撐死三件。

    就像現在,職業裝外面再套一件大衣,也是勉為其難了。一有機會,她能不穿就不穿。

    寧遠將右手伸過去,摸了摸許渺渺的手,她的手漸漸有點暖了。

    許渺渺只穿著白天的職業裝,修身的小西裝,兩粒扣,將其腰身束得盈盈一握。

    清冷的表情,看向他的時候,多了一抹溫和。

    寧遠想到中午時,許渺渺的吻許渺渺的告白,讓他心情激蕩,回公司的時候,干勁十足。

    二十二歲的時候,他曾憑著一腔孤勇向許渺渺求婚,許渺渺沒有答應。

    寧遠回想起來并不失落。

    今天聽著許渺渺親口對他說,她也愛他。

    寧遠就決定了,他要站在業界的頂峰時,要能給起所有女人想要的榮耀,在眾目睽睽之下,娶她為妻。

    她許渺渺值得世界上最好的。

    寧遠想到此,握著許渺渺的手微微緊了緊。

    許渺渺有感覺到了,看向寧遠。

    寧遠還穿著中午那一套讓她心醉神迷的西裝。

    他的側臉輪闊分明,微抿的薄唇是粉紅色的。

    許渺渺的目光落在寧遠的喉結處。

    男人的喉結從來沒有此刻這樣吸引著許渺渺的注意力。

    許渺渺想著,如果不是寧遠在開車,她真的想……

    許渺渺的視線專注的盯著寧遠,眼神炙熱。

    寧遠只覺得臉頰上的熱度像是一點一點的往上伸,耳朵也漸漸發熱,熟悉的被人念叨時的感覺。

    嘴角輕抿,寧遠問:“渺渺,你在看我,看我看呆了么?我就這樣好看?”

    許渺渺應道:“是啊,阿遠,我在看你。你真好看。我看得都入迷了。”

    寧遠的嘴角逸起的弧度,更是往上。

    “渺渺,說,你是我寧遠的,你愛寧遠。”

    許渺渺真是被寧遠的厚臉皮給打敗了。

    中午她說,是情之所至,心之所動。

    現在在這車上,讓她就這樣說,總覺得,帶點點微微的羞意與不好意思。

    她許渺渺不是那種把愛不愛總是掛嘴邊的人。

    輕輕抿了抿嘴角,許渺渺微垂了一下頭。

    她耳邊的碎發就這樣散落了下來,許渺渺伸出手理了一下。

    她眼眸微動,眼里波水盈盈,像是有水光,就要從那雙過于清澈的眼里溢出來。

    許渺渺偏頭看向寧遠,說:“阿遠,你做好準備,我要說了哦,我現在就說。”

    寧遠握著方向盤的手倏然一緊,耳朵豎了起來,身姿也不由下意識挺得筆直。

    許渺渺將手放在了寧遠的大腿上,只覺得寧遠腿部的肌肉有些緊繃。

    許渺渺偏頭認真看著寧遠,寧遠眼睛像是專注看著前方,但她卻感覺到了寧遠的緊張。

    果然,以前是她把寧遠的喜歡當成了理所當然,以前是她忙于自己的學業,忙于跟家人的陪同,太忽視了寧遠吧。

    可是寧遠偶爾半真半假的抱怨,她卻沒有當真。

    不過是一句喜歡,寧遠就期待成這樣。

    以后,她會試著習慣,會每天都對他說。

    想到這里,許渺渺頭離得寧遠近了一點,淺淺溫熱呼吸像是撲在寧遠的耳頰處。

    “阿遠,我喜歡你,我愛你。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阿遠,我的阿遠。”

    喃喃地,聲音并不大聲,卻讓寧遠聽了為之觸動。似是情人間的喃喃低語,寧遠這一刻甚至有一種沖動,若不是因為在開車,他一定會擁許渺渺入懷。

    他的臉頰發熱,平常油嘴滑舌的他,口齒也變得不似往日利索,只是機械地看著前方,開著車,心里卻是情緒起伏。

    見寧遠要直直沖過去了,許渺渺連忙出聲提醒:“阿遠,紅燈。”

    寧遠這才反應過來,急踩剎車。

    踩得急了,兩人都出于慣性往前撲,幸虧安全帶拉著。

    許渺渺驚了一下,嬌嗔道:“你在想什么?阿遠,是在想我說的話么?你愛聽,我就每天都說給你聽好不好?”

    話音落,寧遠已傾身過來,吻住了許渺渺……

    許渺渺的所有話語,全部消失……

    這個阿遠~

    許渺渺閉上了眼睛。

    綠燈亮了,車后響起了喇叭的催促聲。

    寧遠不理,許渺渺捶了他幾下,卻是不輕不重。

    戀戀不舍的開車,寧遠此時的面容妖孽萬分,臉上的神情,讓那容顏又是艷麗了幾分。

    許渺渺摸了一下唇角,有點無奈。

    剛剛寧遠那隱忍又克制的模樣,讓許渺渺覺得,她也沒說什么太過火的話好吧。

    看向寧遠,許渺渺的心柔軟一片。

    寧遠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渺渺,你再看我,再看我,我就……”

    許渺渺笑意嫣然,調皮地說:“我的阿遠長得這么好看,我當然要多看看。”

    寧遠……

    “對了,你看好了?房子在哪?跟你一個小區嗎?來公司近不近?”

    “挺近,二十分鐘車程。是跟我同一個小區。渺渺,會不會不樂意?”

    許渺渺點點頭,說:“可以。挺好的。怎么會不樂意?阿遠,你在擔心什么?”

    寧遠想說,如果許渺渺知道他就住在對面,不知道會不會驚嚇大過于驚喜。

    “沒什么。你剛剛有什么事嗎?”寧遠想到許渺渺在電話里說有點事情耽誤了。

    許渺渺想到計芬,說:“阿遠,你覺得男人打女人,能夠原諒嗎?”

    寧遠輕嗤了一聲:“打女人?這種男的十惡不赦。哪邊涼快哪邊去。”

    “事務所來了一個大姐。她當家庭主婦,卻被婆家人看不起。其實世界上最貴的職業就是家庭主婦了。那些人理所當然的享受著妻子吃的熱飯,對孩子當甩手掌柜,卻不念一點妻子的一點好。想想,如果沒有妻子操持家務,請一個保姆要花多少錢。請一個輔導孩子家庭作業的,要花多少錢……當媽媽的任勞任怨,憑什么說她們沒有創造價值?她們的價值全部被當成理所應當了……”

    寧遠伸出手來握了握許渺渺的手,誰說許渺渺冷漠的?她的心比誰都良善。

    她現在還有著從業的一腔孤勇,寧遠希望許渺渺不要失去初心。

    兩人一路說著話,路上沒有堵車,二十來分鐘,寧遠將車停好,帶著許渺渺進了小區。

    小區保安態度極好,見到業主,臉上帶笑,一一打招呼。

    許渺渺跟著寧遠進去,這個點人已不多。冬天天黑得早,小區里路燈已經亮起。樹影重重,風吹來,發出沙沙的響聲。

    寧遠帶著許渺渺進入了29棟,走到樓下,他告訴許渺渺門禁密碼。

    坐著電梯上樓。是高層的,一共三十二層。

    電梯門在二十六樓停下,叮的一聲開了。

    寧遠帶著許渺渺走向2601,按了密碼鎖:“一共六位號碼,密碼是……記住了嗎?”

    許渺渺重復了一遍,點頭。

    門開了,許渺渺推開門,里面家具一應俱全。墻壁雪白,家具都是上好的家具。

    許渺渺有點不確定:“阿遠,這家不像是住過。”

    抽油煙機都是干凈的,灶臺一塵不染。冰箱里都是空的,沒有插電。

    家里的家具,這些年許渺渺也見識過不少高端品牌。

    這房子哪里像是會出租的,除非房東腦子燒包了。

    此時,被喻為腦子燒包的房東就在這里。

    “阿遠,這么好的房子真的要出租?”

    寧遠剛點頭,許渺渺接著道,“我看這房東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寧遠嘴角抽了抽。

    “我拍個視頻回去給媽媽看。”許渺渺說完,拿出手機錄視頻。

    房子不大,九十多個方,許渺渺卻是覺得滿足了。

    就算她現在貴為名門許家大小姐,從小的經歷,到底讓她沒有忘本,也沒有養成驕奢的脾性。

    就像現在,事務所里的同事,包括肖薔,木青青在內,沒有人知道許渺渺的真實身份。

    木青青只當許渺渺是因為發達了,有人出資贊助,才能開起這律師事務所。

    誰能知道,許渺渺的真實身份貴不可言,是真正的白富美。

    正說著要回去給高綺看,高綺的電話就打來了。

    “渺渺啊,你在回家路上了嗎?”

    天都黑了,還沒見許渺渺回來。

    許開誠看著高綺擔心的樣子,覺得許渺渺說要搬出去住是對的,很有必要。首先家里到公司太遠,其次,許渺渺也是這么大的人了,過完年就滿二十六歲了,有自己的生活和圈子。

    就算再不承認,再不想放手,許開誠也明白,許渺渺長大了,要獨立了。他們能做的,是放手,讓許渺渺飛得更高更遠。而他們就守候在原地,當她飛累的時候,可以給她一個溫暖的港灣。

    “媽,我還在外面呢,今天不回家吃飯了。媽,我跟阿遠在外面看房子。我給你開視頻,你看看怎么樣。”

    高綺聽到許渺渺說不回家吃飯了,忍下心里失落,說:“好,你給我看看。”

    掛了電話,開了視頻,許渺渺的那張臉就出現在視頻里。

    許開誠也湊過頭來,跟高綺一起看著。

    許渺渺把攝相頭換了一個方向,邊走邊給高綺解釋。

    “房子是全新的,家具也是新的,沒有住過人。墻壁也很干凈^”

    高綺怎么看,都還是覺得自己家里舒適。

    許渺渺不是很挑,高綺知道。正因為知道,心里還是有著愧疚。

    “好,你覺得合適就好。讓阿遠找到房東,我們把房子買下來。”

    許渺渺聞言干笑道:“媽,這個事情,咱們先別急著定。”

    和高綺聊完之后,許渺渺心里已經有了計較:“明天周五,我過了周末,我周日晚上搬過來吧。”

    ------題外話------

    我也是一個家庭主婦來著,孩子我一個人帶大的,沒跟老人住一起。當初寫文的初衷就是,帶著孩子什么也做不了,但寫文是我能掌控的。

    現在我家娃的興趣班也就只上了美術班,是他喜歡的,他也非常坐得住,一個半小時,超級有專注力。我不求他將來成為畫家或者學美術有關的,而是想讓他能堅持下去,并且一直喜歡下去,將來說不定他能靠自己的特長吃飯呢。

    就像我當年學的英語,本職工作沒有再做下去了,卻沒想到,我能寫文賺點零花錢,還能帶著娃。學生時代看書是來者不拒,什么都看。如果我不愛看書,我現在估計也不能寫文了。

    所以,閱讀真的很重要呀。有這個興趣,不論看什么,總比不看的好。

    不過現在的大環境,看小說的被各類視頻網站分流了太多流量了。還有盜版猖獗,寫文實在不易。也許再過個兩年,過足了寫文的癮,我又去做別的事情了,偷笑。生命不息,折騰不止啊。

    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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