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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渺渺隨遠而安 150,許立果陷入苦戀

作者/花之星寶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史太太在身邊見女兒這個嬌羞樣,心念一動。

    蔣女士這人,是最和善的。誰成了她的媳婦,那就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只可惜,今天揚帆是帶著女朋友來的。

    “還是要馬上送去醫院打狂犬疫苗。”

    高綺這心里對史依云多了幾分喜歡。不知道怎么的,她對史依云很是親近,史依云也像是這樣。

    “依云啊,我先安排人送你去打疫苗,過年的時候,記得來我家拜年啊。”

    “好。謝謝高姨。”史依云甜甜地笑道,乖巧地離開了。

    離開之前,她不停往揚帆那個位置張望。

    肖薔不知道何時站在揚帆身邊,看著史依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我看那個史小姐對你很有興趣。”

    揚帆訝異:“肖薔,你想多了。我又不像寧遠一樣長了一張俊逸非凡的你,人見人愛。”

    肖薔酸溜溜地說:“你笑起來多好看的。以后不準對別人這樣笑。”

    揚帆聽了笑笑。

    肖薔看著揚帆的目光落在許渺渺的身上,心里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這份感情是她先開始的,她知道揚帆也許是不討厭她,但也僅此而已。

    狗的事情,只是一個插曲,很快就平復下來。

    晚上的宴席開場禮,是由高綺和許開誠這場主人翁先領舞起跳,寧遠和許渺渺也加入其中。

    許渺渺在國外就已惡補過一些社交場合必跳的舞蹈。

    在場的人,也有之前許若藍的好友,或者呢,是出于嫉妒,覺得許渺渺就算是許家千金,可是是在市井長大的,能跳什么舞。

    所以,當他們一中年一青年兩對夫妻起跳的時候,當人有人在心中暗暗看笑話,認為許渺渺應該會出丑。

    而且寧遠也是。寧遠被人認定是那種吃軟飯,看中妻子身份才結婚的類型。

    只是,當他們隨著音樂自然滑入舞池中心時,所有人的視線,一開始還在高綺和許開誠的身上,慢慢就被許渺渺和寧遠給吸引了。

    他們兩人身材很相配,顏值很相配,最主要的是,彼此看著對方如此專注,似乎根本看不到別的人。

    寧遠嘴角含笑,許渺渺也帶著笑容。

    “如我所愿,終于能和你跳一場開場舞了。”

    許渺渺低聲回答:“哼,是誰當初還生氣呢。現在可好了吧。”

    “噓,專心一點,萬一出糗了丟的可是你許家大小姐的臉。”

    “誰在乎。我不在乎,別人說什么,那就傷害不到我。”只不過,許渺渺還是安靜了下來。

    她現在代表的不只是她許渺渺,而是許家。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對得起許家大小姐的名號。

    一曲畢,掌聲雷起。

    一開始還想著看熱鬧的眾人,早就被這兩道身影給折服。

    ……

    到了晚上九點,來賓陸續離席,偌大的度假山莊漸漸安靜下來。

    許渺渺和許立果幫著收尾。

    今天的表現高綺和許開誠看在眼里,自然是心里頗感安慰。

    兩個孩子都是好的,都能撐起一片天。

    如果哪天他們夫妻倆不在,發生了意外,就算公司垮掉,他們也不在乎了。至少許渺渺和許立果能夠獨立自立,養活自己,就已足夠。

    許老爺子倆老也只是亮了一下相,很早就回去了。

    現在許老爺子仍然是在大學里任教,許老太太也仍然在跳舞。八十多歲的他們,看起來最多七十,比同年人年輕很多呢。

    今天許立果比較失望。

    他將西裝外套扣子解開了,頭發也弄亂了。

    許立果的頭發本來弄了發膠的,梳得一絲不茍。現在弄亂了,年紀顯得還小一點。

    他忘不了那個女子。他到底愛上的是人還是鬼?

    *

    轉眼就要過農歷新年。

    許渺渺和寧遠這幾天已經搬到許家別墅居住,跟高綺夫妻住在一起。

    家里非常熱鬧。

    許宏厚清凈慣了,仍然和許老太太閉門謝客。

    這幾天,許家的客人來往不斷。

    很多人要拜訪許開誠夫妻,都要提前持拜貼,預約時間。

    珍奇異果源源不斷的送進來,各種禮物許家收到手軟。

    許渺渺跟著高綺,一一的登記。每家的回禮應該怎么回,都在安排。

    寧遠和許開誠學著公司的生意經。老丈人和女婿相處得似親父子。

    一新派一老派,兩人的思想交流相撞,又撞出新的火花。

    許立果這兩天老在外跑。他的朋友不多。許立果跟一般的有錢世家子弟不一樣,喜歡的是各種戶外活動,以及科技航空這一些。

    今天他跟朋友去了蹦極。

    跟讀書時期不一樣,現在的許立果更壯實一點,白皙皮膚也比以前黑了一點,看起來更健康了。

    “年底了你還有時間出來玩?”問話的是俞家子弟俞詞。

    俞家的生意場做得比許家更大。俞家行業涉及很廣,醫藥,房地產,餐飲等。

    俞詞眉眼如畫,像父親俞子敘。但五官堅韌,又像其母。

    聽到好友的問話,許立果也問回去:“你呢?你不在家,你也有時間出來玩?”

    “我不一樣,我有大哥二哥,我是最小的。當然有權利肆意玩耍。你們家你那姐姐聽說開的律師事務所,家業注定要落到你的頭上。”

    俞詞得意洋洋。

    他跟許立果年歲相當,活得那叫瀟灑肆意。

    許立果恨得牙癢癢,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了,現在我們比一下,誰能最先到達終點。”

    “比就比,誰怕誰~”

    兩人玩了個盡興,俞詞接了一個電話,立即秒慫。

    父親大人的來電。

    俞子敘的聲音平靜無波,俞詞卻不敢放肆,老實受教。

    “好,我知道了,我跟立果在一塊呢。”

    將電話拿給許立果,俞詞說:“我爸的電話。”

    許立果叫了一聲俞叔,跟對方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俞詞焉頭巴腦的,許立果不由好笑。

    “你爸有這么可怕?”他見過俞子敘,明明長得很好看的,笑起來也很溫和。

    像他就不怕許開誠。

    嚴父這種詞,也許在以前那個時代比較常見。現在的父親多是能與孩子打成一片的。

    俞詞說:“我得回去了。過年了同學聚會,你來不來?”

    許立果搖搖頭:“我就不去了。年后我們哥幾個聚一聚吧。”

    “那我先走了。”

    “好。”許立果應道。

    俞詞開著車下了山,往俞家別墅趕去。

    許立果看著天色尚早,干脆將車隨意在一個山腳停了下來,信步走著。

    天很藍,Z市是南方的海濱城市,根本也沒有真正的冬天。

    今年可能又是一個暖年。

    怕冷的一般穿一件打底,一件羽絨外套就足夠了。

    許立果的夾克直接系在腰上。里面是一件黑色圓領T恤。露出來的胳膊有肌肉的。

    那腰偏偏又很細。但T恤下的胸肌輪闊清晰可辨。

    上山的女孩子忍不住偷偷看過來。

    真是很美好的少年啊。

    許立果早已習慣眾人打量的視線,絲毫不在意。

    他雖然已經在運動過了,但體力仍然過剩。

    他隨意走著,直到目光被一抹纖細身影給吸引。

    許立果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

    這一次是黑衣黑褲。本是愛美的年紀,她的穿著為什么卻這樣素淡?像是存心要把自己與這世界隔開,帶著遺世獨立的隔離感。

    許立果的心怦怦直跳,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走近了,許立果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還從來沒有搭訕女孩子的經驗,被搭訕的經驗卻是很多。

    走近了,許立果才發現,女孩子年紀不大,可能比他還小一點。容顏嬌美,身高目測一米六五左右。

    她走得漫不經心,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疏離感。

    然后,她像是被什么給吸引了,站在一邊,蹲了下去。

    許立果慢慢走近了,像是怕驚擾到佳人。

    他看到她蹲在地上,看一只蚯蚓。

    蚯蚓這樣的軟體動物,大部分女生似乎都不太喜歡,她卻像是一個例外。

    她從旁邊撿起一根棍子,猶豫了一下,似是下定決心,將蚯蚓往旁邊泥土的地方挪。

    許立果常爬山自然是知道,一些蚯蚓在早晚貪涼時,從泥土里爬出來,結果到了水泥臺階地,就回不去了,往往是被曬干或者風干。

    蚯蚓終于被她挑進泥土邊去了,蚯蚓爬啊爬,鉆了進去,得救了。

    她像是松了一口氣。

    許立果倏然開口:“其實人各有命,都是注定的。不過確實如果有人像你一樣伸手一把,一個小小的生命就得救了。”

    她抬起頭看過來,眼神十分明澈,但卻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感。

    許立果耳朵悄悄地紅了,向她伸出手,說:“你好,我叫許立果,言字旁的許,立正的立,開心果的果。”

    唐心語沒動。

    她知道眼前的男孩對她有好感。一個人的眼睛就看得出來。

    他的耳朵都紅了,他甚至向她伸出了手,只是單純的要握握手。

    他的眼睛真干凈,他的笑容真軟和。

    唐心語相信,不管誰得到了這個男孩子的心,一定會有一份世界上最純潔的愛情。

    可是,他能給的,卻不是她想要的,或者說,她已經要不起。

    唐心語站起來,沒握許立果的手。

    她點點頭,說:“唐心語。心臟的話語。”

    “你的名字真好聽,我可以叫你心語嗎?”

    唐心語不置可否。

    “你一個人爬山啊?像你這樣喜歡運動的女孩子很少了吧。”

    唐心語……

    “還有啊,上次我在我遠哥公司的尾牙晚會上見過你,你穿的是白色衣服,你今天穿的是黑色呢。你喜歡黑白色?”

    許立果沒話找話。

    唐心語的眼眸動了動,看向他,還是沒答話。

    許立果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本來晴著的天,不知道怎的,突然一陣狂風刮來,瞬間烏云密布,像是要下雨了。

    “啊,好像要下雨了,我們回去吧。我的車停在山腳下,你怎么來的?要不要坐我的車回去?”

    唐心語冷淡地說:“我有車,不用了。”

    許立果落到唐心語腳上的那雙鞋,他知道那是什么品牌的。

    能穿得起這樣的好鞋的女孩子,自然條件差不到哪里去。

    “哎,你還往山上走?看起來要下雨了。你回去吧。”

    唐心語不理他。

    許立果一急,去拉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特別的冰。

    “你,你跟我下山,我不是壞人。我可以把身份證給你看。”

    許立果急了。

    “許先生,你還是放手吧。難道許家的小公子就是這樣喜歡死纏爛打?”

    她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許立果心里一驚,手不由松開了。

    想到了什么,他立即把自己的夾克解開了,塞到了唐心語的手上。

    “這個外套你擋一下雨。真的下雨了你就往山下跑啊。”許立果說完,生怕唐心語拒絕,一溜煙的跑遠了。

    外套還帶著許立果的體溫,唐心語抿了抿唇,回頭看,卻看到許立果正倒退著走,朝她揮了揮手。

    許立果的笑容特別的燦爛。

    許立果跑到山下的時候,不由懊惱。

    糟糕,都沒問人要聯系方式。

    他干脆就坐在車里等,暗自祈禱,這雨不要下下來。風更大了,天漸漸黑了下來。

    唐心語抱著衣服,茫茫然往上走。

    她之前救那蚯蚓并不是惻隱之心,也不是她愛心泛濫。

    只是想想,那蚯蚓只要找對了方向,就能前行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偏偏找不到路。

    就像她一樣。她現在就被困在原地,走不出來,困在男人以愛的名義筑成的囚籠里。

    電話響了,唐心語茫然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將電話接通,那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心語,你在哪里?我到了家里,沒看到你。”

    唐心語眼里的黯然瞬間被光亮給取代:“你來了?你在家里?我馬上回去。”

    她馬上往山下走去,健步如飛。

    許立果看到唐心語了,眼前一亮,她卻視而不見,一直到了停車的位置,找到自己的車,唐心語發動車子。

    鬼使神差的,許立果開著車跟了上去。

    唐心語的車駛入一個小區,光明小區。

    許立果將車在路邊停了,看著唐心語進入了地下車庫。

    他抬頭看向這個小區。

    這個小區充其量只能算一般的中檔小區,工薪階層買的比較多,真正的有錢人往這里的很少。

    唐心語居然是住這里么?

    許立果一直站在那里,腳就站麻了。

    等到他反應過來,想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唐心語已經出來了。

    她現在換上了漂亮的衣裙,外套是火紅的,有了年輕女孩的俏麗。

    而她挽著一個中年男人的胳膊,姿勢親密,就算讓許立果騙自己,對方是她的父親,也做不到。

    待那男人走近了,許立果只覺得五雷轟頂。那個男人他認識,跟父親同輩,但小上幾歲,早已有妻室,所以,唐心語這是在做什么?給人當小三?

    許立果一腔怒火不知道該往何處發。

    待兩人走近,許立果下意識躲開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喜歡的女子,既然如此不堪。

    可是,他又忍不住為唐心語開解。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痛苦,看到了她的掙扎,也許她也不是自愿的。

    許立果不知道自己怎樣回到家的。

    他想,他一定很狼狽很痛苦吧,不然家里人見到他,都是一副擔心的模樣。

    許渺渺正跟高綺一起剪貼紙。

    每過年,這是必做事項,許渺渺一點也不覺得厭煩,反倒是覺得很有儀式感,也非常幸福。

    “媽,你看我這個剪得怎么樣?”

    “很好看呢。”

    “立果,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去換身衣服,一會就吃晚餐了。”

    許立果懶懶的應了一聲,就上樓去了。

    “立果怎么了?”

    許渺渺跟高綺對視了一眼,眼里都有擔憂。

    “媽,我上去看看吧。”許渺渺放下剪刀,準備上樓去。

    “好,你去看看也好。”

    高綺把籃子里的東西收拾好,準備晚上吃了飯再繼續。

    許渺渺走到許立果的房間門口,他的門都沒有關。

    虛掩著的門,許渺渺伸手敲了敲。

    許立果有氣無力的應道:“請進。”

    許渺渺進去,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關心地問:“你想談談嗎?你回來的臉色很差。媽和我都很擔心。”

    許立果把頭埋進臂彎里,再抬起頭,他有些茫然。

    “姐,你跟遠哥,一開始就是互相喜歡的嗎?”

    許渺渺抿唇一笑,說:“沒有啊。最開始我可討厭他了。我想著,這世界上怎么有這么討厭這么厚臉皮的人呢。我可是煩死他了。”

    “可是后來,你也一樣愛上他了。”

    許立果落寞地說著:“可是姐,我沒有希望了。我喜歡的女孩子,是葉鴻信的情婦。”

    “誰?葉鴻信?”許渺渺吃了一驚。

    她反應過來,在于歡那里,有聽一八卦,說的就是這件事情。

    世界怎么這么小。

    許立果一見鐘情的對像,居然是葉鴻信的那個情人。

    許渺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她走過去,拍了拍許立果的肩,說:“那就放下吧。立果。大丈夫何患無妻。以后你還會愛上別的人。”

    “不,姐,我再也不可能愛上別的人了。”許立果不依不撓。

    許渺渺只是笑了笑。每個人年少的時候都想過,自己再也不會愛別的人了。

    可是立果,還不懂得愛啊。他只是一見鐘情,只是動心罷了。

    時間一長,必會淡忘。

    許立果收拾好自己,下樓去吃飯。

    他表現得很輕松,刻意的,不想讓家人擔心。

    真的很丟臉,他喜歡的女生,居然是那樣的人。

    可是,他卻討厭不起來,有時有一些愛,明知道是錯的,卻也無法自拔。

    “媽,吃了飯我想跟阿遠和立果一起出去逛逛。”許渺渺知道許立果心情欠佳,于是想帶著許立果出去喝酒散心。

    “好,你們玩開心一點。”

    三人開車到了商業街。

    這一帶都是高檔商鋪區。

    商店修得像一棟棟的城堡。

    許立果被兩人拉著去逛街。

    “立果,過年了,姐今年接了一個大單,賺了五百萬的律師費。我決定大方一點,給你買幾套衣服。你看看,有喜歡的,不用客氣。”

    寧遠立即對許渺渺說:“渺渺,我也要買。”

    許渺渺好笑,說:“當然。你也有。”

    于是,寧遠拉著許立果去試衣服。

    這家店的衣服比較適合年輕人的品味,一件襯衣便宜的也要五六千元一件。

    對以前的許渺渺和寧遠來說,肯定是負擔不起的。不過現在,這個價位對他們來說,還算是便宜了。

    許渺渺和寧遠穿衣并不一定要追求奢侈品牌,只要穿著好看舒適,就算不是大牌,他們也會穿。

    ------題外話------

    偷偷劇透一下啊,俞子敘是我下一本書的男主角,耶耶。下一本將是一本從頭到尾的甜寵文哦。不過,還得這本先寫完了才會開文。目前還是渺渺和阿遠是我的最愛。俞子敘只存在我的想像中,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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