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喬雪大二的第一個學期，很快就過去了。
寒假開始，牛一回了老家。
喬雪不需要再上課，經過和張教練反復溝通，再加上吳明的助力，終于跟張教練達成了一致。喬雪每天下午一點半到五點的時間歸張教練安排，其余時間張教練不得再打擾她。體能訓練喬雪自行找時間解決。
吳嚴也放寒假了，喬雪每天上午就跟著吳嚴和吳明一起練武。現在的喬雪已經可以輕易對付兩三個成年男人，為此吳明也加入了指導喬雪練武的行列。他和吳嚴商量之后，決定每天晚上由吳嚴親自陪喬雪過招。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只會斗狠的小混子已經起不到督促喬雪上進的作用了。
當喬雪聽到晚上由吳嚴給她當陪練時，高興地跳了起來。她可是見識過吳嚴的身手的，招數跟他的話一樣少，基本上都是一招制敵！但想到吳嚴的身體，喬雪還是有顧慮：“師兄，您真要給我當陪練嗎？師傅，師兄的身體不要緊嗎？我可以真動手嗎？”
吳明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可以隨便動手！就你這樣的，別說一個，就是幾十個，也不夠你師兄收拾的！他就算身體不好，對付你也是小菜一碟！你要是想傷他，估計還要再練上個幾十年吧！”
吳嚴在一旁點頭，算是默認了吳明的說法。
“師傅，我有您說得那么不中用嗎？”喬雪不服氣地問道。
“不是你不中用，而是你師兄太厲害了！他從小習武，又天賦異稟、肯下功夫，毫不夸張地說，真要空手過招，這天底下應該無人是他的對手！”吳明得意地說道。
“哇！師傅，要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只能站著挨打了？還能有長進嗎？”喬雪倒是不懷疑吳明夸大其詞。她確實親眼見過吳嚴出手揍人，只是一想到被揍的人換成了自己，她還是有些抵觸的。
“你師兄下手有分寸，不會重傷你的！你要做的就是爭取早日把他撂倒！什么時候能讓他倒下，你就算出師了！知道嗎？”吳明狡猾地說道。
“哦！知道了。我會努力的！師傅，跟師兄動手，我能用軟劍和短棍嗎？”喬雪謹慎地問道。
“不能！你還想對你師兄下死手啊？刀劍無眼！我倒是不擔心你傷著他，我是擔心你傷到自己！你還是空手吧！練練拳腳！你出去的時候，也不會一直隨身攜帶軟劍和短棍吧？晚上你師兄主要是訓練你的臨危應變能力！每天上午再讓他陪你練練劍和棍。”吳明答道。
“哦！”喬雪看向吳嚴，傻笑了一下。
“下午你跟著教練訓練完，早些吃晚飯。晚上7點到9點，我帶你去拳擊訓練館練習。”吳嚴耐心囑咐道。
“哦！師兄，那我要自己準備拳擊手套嗎？”喬雪聽到去拳擊訓練館，就隨口問道。
“不用。我給你準備好了。你穿上薄款的練功服過去就行了。”吳嚴答道。
“好的。師傅，您晚上一起去嗎？”喬雪看向吳明。
“嗯。我去現場看看，回來好跟你師兄制定一套針對性的訓練計劃，希望能讓你盡快成長起來。”吳明有些嫌棄地看著喬雪，說道。
“師傅，您這是什么眼神啊？我一直有在努力練功！但后天條件差，我有什么辦法啊！我又不想天下無敵，只求能自保就行了。您可別指望我練成我師兄那樣啊！我有自知之明。無論怎么練，我都趕不上他！我小時候是吃草長大的，底子不行。前三十年除了干農活、做家務，也沒做過其他運動！我身體素質很差的，練太狠，會練廢的！”喬雪委屈地說道。
“嘿！你這說辭還一套一套的！我也沒奢望你能練成你師兄那樣！你若是能學到他三五成的功夫，我就滿足了！也不用擔心以后有哪個臭小子會欺負你了！”吳明語重心長地說道。
“師傅，我盡力學！這個寒假每天上午和晚上的時間我都用來練武。以后沒人能欺負我！您放心吧！”喬雪笑嘻嘻地說道。
“嗯。你自己回去吃午飯吧！晚上早點兒過來。”吳明開始趕人了。
“哦！我走啦！你們中午繼續吃草吧！哼！”喬雪起身離開。
吳嚴和吳明師徒二人相視而笑。
下午，喬雪如約來到射擊訓練室。
放寒假了，體育館里的人寥寥無幾，室內感受不到暖氣的溫度。她在里面待了半個小時，手腳就冰涼了。
張教練站在一旁，拿著筆和日記本，做記錄。喬雪每打完十發子彈，他記錄一次。室內的墻上貼著世錦賽倒計時的日歷。他們最近的目標是世錦賽的入場券，也就是參加國內射擊冠軍賽。張教練彷佛篤定喬雪能拿下金牌一樣，只是按著世錦賽的比賽要求對喬雪進行針對性訓練，沒怎么針對冠軍賽調整訓練計劃。
“張練，你不冷嗎？”喬雪雖然每天跟著張教練訓練，但仍然不喜歡他。跟他說話很不客氣。
“有點兒冷！屋內暖氣是不是沒開啊？你冷了，是吧？你先自己在房間內做做運動，我出去看看。”張教練自己拿著筆的手也很涼，他搓了搓，也沒能很快暖和過來，于是走出去查看。
喬雪放下槍，原地做熱身運動。幾組快速高抬腿跑、深蹲、俯臥撐下來，身上很快熱乎了。
她拿起槍，繼續打。
不多時，張教練垂頭喪氣地進來了：“值班室的人說寒假人少，暖氣只能分時段供應。你明天過來時，多穿一些衣服吧！我也沒別的辦法！”
“好！”喬雪沒有多言。
過了半個多小時，待手腳又再次冰涼時，喬雪又放下槍，做了幾組熱身運動。
張教練見她如此，自己也跟著一起做。只是他自己蹦跶了沒幾下，就開始氣喘噓噓。
“喬雪啊，你體能挺好的啊！一點兒不比年輕人遜色！你平時都練什么啊？”張教練停下來，看著喬雪，好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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