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億萬暖婚之夫人甜又拽 001-002 正式宣戰,一耳光。

作者/香菜牛肉餃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小靜?”

    “就是那邊的傭人,小靜年紀挺小就出來打工了,日子過得不好。”

    小姑娘到盛家也還沒幾年,但她來的時候恰逢盛雀歌大學畢業,過了司法考,拿到了律師職業證,與之前藏拙的悲慘景象截然不同,把盛月歌氣的夠嗆。

    偏偏這時候盛雀歌早脫離了盛家,不需要再卑微依附,那兩人再生氣也是無可奈何的,她們倒是有錢,可想對盛雀歌下手,要找到門路也不容易。

    盛月歌就把所有不滿都發在了傭人身上,年輕弱小的小靜就成為了被撒氣的對象,雖然盛月歌也沒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但眼神中的鄙夷不屑已經夠傷人了,加上時不時的故意挑刺,對于那樣一個小姑娘來說,是最大的侮辱。

    盛雀歌也沒有故意去收買小靜,她起初只是因為無意中知道小靜的父母來龍城看病,正好認識在醫院的朋友,幫了點小忙,小靜就這樣把她當成了恩人。

    后來嘛,知道小靜還有想要繼續讀書的打算,盛雀歌又幫她辦妥了成人自考的一些事情,小靜基本就徹底站在盛雀歌這邊了。

    賀予朝了解透徹之后,唇邊掀起淡笑,滿意夸贊:“不錯。”

    “你不會覺得我在利用她,這樣的做法很卑鄙?”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日子凄苦的人,不可能做到誰都去幫,至于人與人之間的相處,要說完全純粹,更是罕見。

    盛雀歌剛開始幫助小靜并沒有打算讓她幫自己做什么,后來則是存了刻意心思,不過她也從沒有清晰要求過需要小靜為自己辦事,小姑娘聰明,自己主動給盛雀歌發了不少盛月歌和陸婉的動向……

    兩人說著已經上了車,今天輪到小劉值班,車子很快平穩駛出了車庫。

    “小靜,是吧,她應該很清楚為你做事代表的意義。”

    賀予朝篤定斷論,順勢摟過盛雀歌的腰,細軟如柳,觸感極好。

    于是男人又勾得緊了一點。

    盛雀歌瞟了眼腰上結實有力的手臂,臉轉向另一邊,暗自揚了揚嘴角。

    “她能想到為你提供信息,證明她接受這樣的關系,何況,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也是在利用你。”

    賀予朝這句話是在盛雀歌耳邊說的,熱氣吹得她有些癢。

    盛雀歌揉了揉耳垂,才說:“沒關系,她可以利用我,互相合作,有何不可。”

    “你倒是大方。”

    盛雀歌驚異問:“莫不是賀先生利用別人,都不講互相合作?”

    她說完,很快又明白了。

    賀予朝這么個腹黑至極的男人,有些人被他利用了怕是都不知道,他的手段高明,也確實不易破解。

    他本來就很危險,盛雀歌最近在他身邊日子過得挺舒服,差點都忘了這一點。

    “賀先生小心翻車。”

    盛雀歌這句話帶著三成調侃戲謔,誰成想一語成讖,不過往后某天讓賀大佬翻車的,不是別人,就是她自己……

    小靜很快就發來了現場直播,盛月歌又在家里摧殘花圃,還不停咒罵,至于罵的是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雀歌小姐,還需要我做什么嗎?”小靜略有些期待的問。

    不需要盛雀歌多問,小靜已經將現在盛家別墅內發生的一切告訴了她。

    “陸夫人下午在家里也發了脾氣,后來不知道去了哪里。”

    最生氣的人不在家里陪著她的寶貝女兒,反倒外出了,盛雀歌最先想到的就是那幾張照片。

    雖說照片里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不能代表什么,但有了這個開頭,就很難不去聯系起來。

    “雀歌小姐,還需不需要再跟之前一樣?”

    那次,盛雀歌也是靠著小靜幫忙安裝的竊聽器才得知了她們想對賀予朝下藥上位的打算,然后成功截了個胡……

    這次,如果想知道陸婉到底在做什么,也許也只能這樣做。

    只是這樣的行為過了紅線,盛雀歌心里明白一旦被發現意味著什么。

    盛雀歌想起那晚和朋友說過的話,他們這一行的人最清楚什么底線是不能觸碰的,可依舊有人去冒險,現在這個“冒險者”,又變成了她。

    該怎么選擇?

    就在盛雀歌咬著牙打算做出決定時,身旁的賀予朝突然掰過她的臉,四目相對,男人幽幽道:“不是只有這個辦法。”

    盛雀歌的思緒瞬間暫停,看著賀予朝的眼神格外迷惘。

    剛剛,她又習慣性的獨自做出決定,無論怎樣的后果都打算自己扛起,然后被賀予朝提醒,她好像并不再是孑然一身。

    至少她身邊有個人,能夠分享,可以并肩,即便她不確定能夠享受多久這樣的美好滋味。

    賀予朝見她久不做反應,手上用力,捏著她的臉:“又在想什么,嗯?”

    “賀先生說的辦法是什么?”

    盛雀歌輕輕眨眼,放慢了語速問。

    “不會需要你再做冒險的事情。”賀予朝凌厲的面上顯出傲然,“我會處理好,要不要相信我?”

    “如果是你的話......”

    盛雀歌伸手:“合作愉快。”

    她這才想起來還沒有掛電話,告訴小靜:“先不用了,那邊的事情你也不用太在意,專心上課,離開現在的生活,知道嗎?”

    小靜很感激地說:“太謝謝你了雀歌小姐,要不是你的話......”

    “好了,不用再說那些客氣的話,既然不甘于現狀,就要好好努力。”

    人定勝天這個詞,也許不能處處通用,但至少懷揣著這般信念,生活才有了盼頭。

    否則許多人在一開始,就已經輸了。

    盛雀歌很好奇賀予朝會怎么做,他的心思難以揣摩,她頭緒全無。

    “既然她們想和天辰基金合作,就借這個機會吧。”

    賀予朝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盛雀歌到現在都不甚清楚。

    但很快,她就將再有一次異常清晰的認知......

    那日當天宣判,趙來很快就和石紅雪簽好了離婚協議,關于財產分割的事情也迅速進行,過戶轉賬一天就徹底搞定了。

    至于他這么積極的原因,自然是怕自己公司的新投資打了水漂。

    沒有人會嫌錢多,何況趙來這樣眼中只剩下利益的人。

    只是當他把一切完成,恢復自由身,打算好好和投資者再談合作的時候,王隋竟然說,投資合約作廢......

    趙來白手起家,能從一介貧民變為如今的大老板,經歷了多少商海沉浮,勾心斗角。

    他自然是那個常勝將軍,否則也不會能像今時今日,擁有那么多的金錢,更有無數美人在懷,人人喊他一聲趙總,將他捧得飄飄欲仙。

    在法庭上輸的這次,讓趙來嘗到了無可奈何的滋味,他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個世界上還有用錢解決不了的事情,這樣的感覺了。

    而這還只是個開始,很快,他失去了從商至今可以得到的最大一筆投資,失去了將事業推向新高峰的機會。

    趙來日思夜想,整整兩天沒有合眼,終于找到了他認為的關鍵所在。

    都是那個律師!

    他心底不平,將所有問題都歸咎到盛雀歌身上,然后就打算在她身上發泄自己生意不順又丟了大臉的怒火。

    然而盛雀歌已經搬了家,龍騰大廈安保嚴格,想輕易去搞事情也不容易。

    就在此時,王隋聯系了他。

    “趙總,有個事兒,忘了跟你說。”

    “是咱們的合作,有轉機了?!”

    “那不是,趙總,你呢,最好小心些,尤其是那個叫做盛雀歌的律師。”

    趙來心里莫名咯噔一下:“您什么意思?”

    “趙總都沒有好奇過,我是怎么突然跑來作證的?”

    “......我以為,那個小律師猜到了我們的計劃,故意拿這個來找您。”

    “這是一點原因,但還有一點。”

    王隋笑了:“這位盛律師,背后的那位可是身份不一般,您要是還想在龍城落腳,最好現在就收手,否則......我保證,你只要敢動她一下,就直接帶著你的公司滾出龍城吧。”

    趙來提起了心:“您說的這位是......”

    “我就只是好心提醒,具體的不便多說,總之,你聽我一句勸。”

    至此,趙來都還不知到底是誰,讓他陷入了如今的悲慘境地。

    而他的霉運還沒有到此為止,往后還有更多倒霉的事情等著他,那就是后話了。

    人嘛,總是要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

    周六早晨,盛雀歌睡了個懶覺。

    前一天晚上賀予朝有跨國會議,所以呆在公司,在確定行程之后,竟然還轉給了盛雀歌。

    她看到時,回了個:“?”

    某人就再也沒有回音了。

    等盛雀歌醒來,伸了個懶腰,再打了個大大哈欠,毫無形象的在客房新換的兩米大床上翻滾兩圈之后,才睜開眼睛。

    然后,她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的鳳眸。

    盛雀歌差點摔到地上,驚恐萬分地坐起身:“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賀予朝看了眼時間:“一個小時之前。”

    “......你不是就在這里盯著我看了一個小時吧??”

    賀予朝勾唇:“看你說夢話,磨牙,打呼,挺有意思。”

    盛雀歌:“呵呵,我不信。”

    然而心里慌得很,甚至想要背過身去擦擦眼屎......

    她心虛地問:“我真的......說夢話,磨牙,打呼了?”

    “你認為呢?”

    眼看真把盛雀歌忽悠了一下,某人嘴角翹得更高。

    “你肯定在騙我!”

    “還不算笨。”

    “賀予朝!”

    盛雀歌惱羞成怒,朝著他撲了過去。

    賀予朝張開手臂接住盛雀歌,防止她摔倒,難得露出混不吝的笑:“又這么主動,一晚不見,想我了?”

    “我想你……快點回你的房間去吧!”

    盛雀歌掙扎著站起來,上下打量男人的臉,倒是看不出有多少疲憊,只是人又不是鐵打的,開了整晚的會議,怎么可能不累?

    光是想著這一點,她的心臟都在細微抽動。

    賀予朝唇角掀了掀:“那就在這里睡吧。”

    在這種事情上,盛雀歌都是耐不過他的,只能眼睜睜看著賀予朝躺在了床的另一側。

    然而他看起來并不是很困的樣子,依舊目光灼灼,讓盛雀歌不住的頭皮發麻。

    最后又是她敗下陣來,默默睡在了另一旁。

    男人手臂輕勾,就將她帶進了懷里。

    “……你可快點睡吧。”

    “著什么急?”

    “反正困的人又不是我!”

    盛雀歌又忍不住問:“你的設計項目現在是不是大都在國內?”

    男人尾音上揚:“調查我?”

    “當然不是!”盛雀歌哼唧道,“只是覺得你好像沒有經常去國外。”

    設計師也需要去到項目現場,所以按照最近幾個月賀予朝的行程來看,應該重心都放在國內了。

    “對。”

    “我以為你們都會喜歡在不同國家留下自己的作品這樣……”

    賀予朝悶聲笑了:“誰告訴你的?”

    “瞎猜的……”

    “理論上講是這樣,但HG在國外的團隊有非常多優秀設計師在承接不同的項目,有他們就夠了。”

    “那你呢?”

    賀予朝意味不明道:“我是個商人。”

    這是業內對賀予朝最多的評價,他的設計出挑,但所涉獵并非那一項,因為HG的存在,有許多人認為他并不純粹。

    盛雀歌覺得,從男人的語氣里聽到了些許自嘲。

    她不是專業人士,無法去評判賀予朝的設計,但那些作品一定是優秀的,至少她初次見到HG大廈時,便被整棟建筑的想象力與未來震撼。

    “商人不好嗎?”盛雀歌喃喃說,“HG就象征著頂級與夢想,況且在你創造HG之前,你已經受到了最專業的獎項認可,那些評價你的人,至少也得像你一樣,第一個作品就收獲那么多榮譽,才可以認為,你不純粹吧?”

    難道純粹就意味著只能堅守一個身份?自然不是如此狹隘,盛雀歌覺得,那些對賀予朝的評價,不過都是嫉妒與羨慕并存,只能用這些方式尋求平衡。

    盛雀歌才不管自己這些想法是不是偏激,有沒有問題,她現在已經處于極其的護短狀態了……

    賀予朝摸了摸她的頭發:“這么為我打抱不平?”

    盛雀歌氣呼呼的說:“總之,我覺得這些質疑毫無根據,全是嫉妒!”

    在她眼里,賀予朝甚至更像是一個引路者,將眾多有天賦的設計師納入HG,給他們充分土壤,讓他們肆意成長,滿足他們一切的異想天開。

    至于這些,還是她從張馳朋友圈里看到的……

    張馳自從進入HG,每天都在告訴所有人,他有多熱愛HG。

    在張馳的謳歌下,盛雀歌也算了解到一個更豐富的HG,于是內心就悄悄的愈發佩服起賀予朝來。

    他把HG變成了許多建筑設計師心中的烏托邦,只這一點,盛雀歌就覺得他做了件很偉大的事。

    她的憤憤不平寫在了臉上,連生氣都極為漂亮。

    賀予朝唇角彎度更深,低聲哄她:“只是一些外界議論,不用在意。”

    他又補充說:“實際上我有一部分設計項目已經快要在國外落地,不過依照他們的建造速度,需要我去現場的時間……應該還很遙遠。”

    盛雀歌被男人難得的吐槽逗得前仰后合,然后就聽到他說:“下午出發,帶你去泡溫泉。”

    那地方在龍城郊外的山澗里,一整片天然溫泉山莊,在地圖上卻從來沒有顯示,不對外開放的。

    盛雀歌這回終于是孤陋寡聞了,確實沒聽說過那么個地方,想著最近神經高度緊張,也是該想辦法放松放松了。

    然而,這次的溫泉行并沒有成功,被突如其來的一件事打破了原定計劃。

    她陪賀予朝睡到下午,賀予朝睡覺,她拿著ipad看電視劇。

    男人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厲晩舟已經往她的微信上狂轟濫炸,消息一條接一條。

    “雀兒救我!”

    “我這回真完了!”

    “宗序知道啦!!我上回假扮葉柄文未婚妻的事情!!”

    盛雀歌看到消息也驚了一跳,過去有段時間了,那事兒怎么就傳到了宗序耳朵里?

    那可真是要變天了……

    盛雀歌去了樓下給厲晩舟打電話,問她具體情況。

    然而厲晩舟也還什么都不清楚,這幾天宗序去了西北參加某個演練,今晚還在回來訂飛機上就用衛星電話聯系上了她。

    宗序話不多,言簡意賅:“我七點回家,你想好怎么和我解釋你和葉柄文的事情。”

    厲晩舟被這一句話嚇得魂兒都要飛了,當時完全忘了該說什么,稍微回過神來,宗序已經掛了電話。

    而她不知道的是,宗序坐在直升飛機上,臉色嚴肅到讓其他兵差點要以為這回是他們輸掉了演習,本來一幫人還等著回大本營能接受嘉獎了,現在卻是有種掉頭回去再演他個三天三夜的想法!

    只要能不跟宗副團這么尊閻羅王呆在一起,什么都好說……

    厲晩舟是真的有些慌,雖說宗序會因為一些很小的事情而不開心,但那樣鋒利的語氣還是頭回聽到。

    盛雀歌給她出主意:“要么先回你大哥那里?”

    厲晩舟的大哥總能護住她,就算宗序再生氣,也不會在他面前發火。

    “我大哥帶著全家去邁阿密度假了……”

    那可真沒轍了。

    “你也不用怕,他又不會真的對你做什么,我再去幫你解釋一下,把責任都攬到我身上來。”

    “不!他能做的可多了……”

    厲晩舟說的很沒底氣,畢竟宗序能用來懲罰她不聽話的手段,都有那么些難以啟齒,她又不好意思告訴盛雀歌。

    “還有,你可不要攬責任,這個人有時候不講理的,我嘛……哎,就是要慘一點。”

    盛雀歌想了想,還是很疑惑:“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厲晩舟那天敢去冒充葉柄文的未婚妻,也是認為現場沒有人會將這個消息傳到宗序耳朵里去。

    宗序的圈子里都是做實事的人,沒空去聲色場所消遣,即便應酬也都在觀江閣那樣私密性很高的地方。

    龍城大小二代算起來也有不少人了,像葉柄文這樣的大少爺,他的朋友圈和宗序幾乎不可能有重合。

    厲晩舟篤定這一點才敢肆無忌憚,當時又存了想親眼看盛月歌丟臉的心思,也沒管假如這消息傳到宗序耳朵里去了呢?會有什么后果?

    然而墨菲定律的威力十足,她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而盛雀歌也問到了很關鍵的問題,是誰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宗序?

    趁著某人還沒有回來,這個問題也該先解決掉,否則這對厲晩舟也是個不小的威脅。

    “我先來找你吧。”

    在宗序回家之前,她們應該還有不少時間來得出個結論。

    介于某人還在睡覺,盛雀歌給他微信上發了大概情況解釋,本來要去泡溫泉的行程,也只能推后了。

    盛雀歌和厲晩舟約了個折中的咖啡廳,一見面,厲晩舟就抓著她的手開始訴苦:“你無法想象我將面臨多么凄慘的局面,請你一定要永遠記住我為了你做出的犧牲!”

    “我就說應該我去和他解釋嘛,有什么讓他沖著我來好了。”

    盛雀歌有些擔心,并不想因為這一件事影響到他們兩個人的關系。

    “哎呀。”厲晩舟已經收起了擔驚受怕的表情,笑得狡黠,“他還能真的把我怎么著不成?我就是想順便嚇嚇你……”

    “厲晩舟。”盛雀歌凝眸,“不要開玩笑。”

    “知道啦,真的沒事,相信我!”

    “行,那我們現在來討論一下,到底是誰,告了秘?”

    “你是已經有懷疑對象了吧?”

    不然盛雀歌也不會這么嚴陣以待。

    盛雀歌捏了捏眉心:“抱歉。我認為……是盛月歌做的。”

    “可她怎么能有這么大本事了,還得查到我和宗序的關系。”厲晩舟一驚,“她別是知道我倆是朋友了吧?”

    盛雀歌眼神冰冷:“十有八九,已經知道了。”

    若是不知道,她又為何要費盡心思,把消息傳到宗序耳朵里去?不就是為了報復回來?

    其實仔細想想,那晚在場的人里面,除了盛月歌,也沒人還有充足理由和膽量,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依舊這么做。

    這可是從此后就和厲家的千金結下了梁子,沒幾個人會這么傻,除非本身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了,就算成為仇敵也不在乎。

    比方說,厲晩舟是她的朋友,所以,盛月歌連帶著將厲晩舟也一并恨上。

    “你這個妹妹,膽子夠大啊!就不怕我整死她?”

    厲晩舟以前的紈绔威名,可是還在的。

    “我想,她敢這么做,也是找到靠山了吧?聽葉柄文說,她最近沒再來纏著他了。”

    “你等我,我去宗序那里試探一下,順便……”

    先認個錯。

    “喂。”

    男人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在下刀子,聽得人心里發毛。

    “我是來認錯的……要么你先聽我解釋解釋?”

    厲晩舟吐吐舌,自認為非常低聲下氣了。

    豈料這回宗序是生氣的狠了,只道:“回來再說。”

    “唔……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是誰把消息傳到你這里來的?”

    “晚舟。事情起因并不在是誰傳達了消息給我。”

    “我沒有想推卸責任或者狡辯,只是……哎我都說了讓你聽我解釋啊你又不聽我說,又不告訴我,這樣還這么溝通啊?”

    電話那頭的男人頓了一瞬,音色很沉:“現在才溝通,你不覺得太晚了?”

    行,反正是她的錯,她現在百口莫辯。

    不想再和他說話,厲晩舟把手機扔在桌上,滿臉憤怒:“真的聊不下去了!”

    “好了,你不要著急,你和宗序都有各自的立場,但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也需要為對方考慮的,等他回來不要生氣,好好談。”

    盛雀歌緩緩平復了厲晩舟的情緒,看她稍微冷靜下來才繼續說:“如果宗序不告訴你就別問了,我們從別的地方去找答案。”

    “怎么找?”

    盛雀歌打開手機:“讓答案自己送上門。”

    是不是盛月歌做的,一通電話就能知道了,為敵多年,自己這個妹妹是什么性格,她比誰都了解。

    盛月歌一接電話,就是不客氣的謾罵:“盛雀歌!你還有臉找我?你這個人簡直詭計多端令人作嘔,我怎么會和你是姐妹,說出去都丟人!”

    她說的,是盛雀歌下套離間她們母女同趙來合作的事情,這事兒盛雀歌也沒想過能瞞多久,在贏了官司之后,她們就該猜到了。

    畢竟在法庭上的時候,她可沒拿那天威脅的言論去舉證,很明顯在盛家所說就是一個謊言,不過她們所有反應也都是真的,所以和趙來的合作也再也沒有可能成型。

    雖說庭審不公開,費點功夫也能知道過程了,所以這兩個人肯定又更恨了她一點。

    “怎么,就這樣你們就受不了?”盛雀歌譏笑,“看來你們的承受能力還有待加強。”

    “盛雀歌你這個賤人!!”

    “哦,還有個事兒,被葉少耍了一通的滋味,怎么樣?釣金龜婿釣到一半然后挫敗而歸,是不是很爽?”

    “……盛雀歌,你以為你和葉柄文攀上關系算得了什么?你不過也是被他玩玩而已!還有你那個朋友,我看她也遲早要倒霉,你們別得意!”

    放狠話的本事,盛月歌一向保持著不錯水準,不過這人有時候是真的蠢,只是幾句話,就讓盛雀歌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加油哦,別我們還沒有倒霉,你和你那個媽先翻車了。”

    盛月歌被她激怒,又在電話里罵了一通。

    等電話掛斷,盛雀歌聳聳肩:“果然,就是她。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靠著誰,才有了這個本事。”

    厲晩舟撇嘴:“你家基因太好,那個盛月歌光是憑那張臉,還是很有迷惑性的。”

    “是啊……”

    盛雀歌嘆氣,盛世才這個男人要不是年輕時候長得夠英俊,又怎么騙到她母親?

    有時候真的很想有更直接辦法解決她們,可轉念一想,那樣的話,太便宜她們了。

    “等會兒宗序該回來了,要是看不到你人,還得生氣。”盛雀歌看時間差不多,反正該知道的事情也都有了答案,也就不需要再糾結。

    她走之前也再強調:“別動不動就和宗序吵架,他對你很好,也很喜歡你,那些任性的話也少說,愛是會被磨滅的,我不想你后悔。”

    厲晩舟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吐出來。

    她有一張天生性感的臉,東西方的血統融合,給她增添了許多魅力,只是她并沒有外表看起來這樣成熟,幾年前也不過還是一段感情經歷也無的小女孩兒,所有同男人交往的故事都發生在宗序身上。

    只是宗序對她過于寵溺,使得她本就被嬌慣出來的大小姐脾氣沒有絲毫減弱,為人處事雖然成長了,面對他,卻依舊和十八歲的時候一模一樣。

    或許這是好事,或許又是壞事,盛雀歌無法判斷他們之間的感情,但并不希望厲晩舟受到任何形式上的傷害。

    從咖啡廳離開,盛雀歌沒有回公寓,盡管半小時之前賀予朝已經告訴她,處理完事情之后就盡快回去。

    他沒有指責她臨時改變計劃,讓盛雀歌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她沒辦法立即返程,因為還有些別的事兒要做。

    盛雀歌直接去了盛家,小靜剛才告訴她,盛月歌還在,沒有出門。

    她回去,那一家人自然是不歡迎的,尤其盛世才在短暫回國之前又去了外地,她們才不會希望看到盛雀歌。

    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敵人越不想看到你,那就越要出現在敵人眼前。

    煩也要煩死她們。

    盛雀歌出現之后,那個不久前才在電話里和她爭吵過的人又變了臉,惡狠狠的眼神瞪著她:“你可真是能耐,都說了這地方不歡迎你,你還要舔著臉來,真是夠晦氣的!”

    盛雀歌只是彎彎嘴角,什么都沒說。

    “你到底又想來做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次回來都沒好事,掃把星,垃圾,賤人!”

    盛月歌用盡所能想到的言語去咒罵,漂亮的臉布滿惡毒陰霾,徹底扭曲。

    但她很快發現盛雀歌朝著自己走近了,對方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讓她忽然有些心悸。

    “盛雀歌,你快滾出去!!”

    “你再不離開我就要叫保安了,不,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來抓你!”

    盛雀歌哼笑:“抓我,抓我什么?擅闖民宅?還是——”

    她強大的氣場撲面而去,鎮住了盛月歌那些虛張聲勢的蠻橫。

    盛月歌直接愣在了原地,瞳孔放大,眼睜睜看著盛雀歌站定在自己面前。

    下一秒,她根本來不及反應,響亮的一巴掌重重扇在她臉上,動作又狠又快,直接把盛雀歌給打懵了。

    一切都仿佛停在這里。

    許久之后,盛月歌才捂住臉,聲嘶力竭的尖叫:“——啊!!盛雀歌你怎么敢!!”

    “快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我要報警,我要送她去警局,我要讓她被抓起來!你這個賤人!”

    然而,沒有一個人敢動。

    實在是盛雀歌的氣勢太強了,讓他們都不敢多管閑事。

    在盛月歌持續不停的怒吼之下,終于有偏向她的人打算來幫個忙。

    但剛動了一下,就被盛雀歌淡淡掃過來的眼神嚇到怔在原地。

    今天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想,雖然雀歌小姐平日里不常回來,也不受寵的樣子,可要仔細說起來,這位才是殺人于無形中啊......

    “報警,你去啊。”

    盛雀歌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擺出悉聽尊便的態度:“我等你報警,然后咱們看看,是警察來找我的麻煩,還是先找你的麻煩。”

    盛月歌是心虛的,她在這個剎那間才驚覺,自己有那么多把柄握在對方的手上。

    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明明幾年之前,她無論怎么對盛雀歌頤氣指使,她都從來不敢反抗,任由她欺負。

    現在卻是情形顛倒,她成了被隨意拿捏的人。

    可惡!

    盛月歌怒火中燒,可一下子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或許是因為這個巴掌帶給她太多震懾,反倒讓她清醒了不少,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并不占優。

    “行,盛雀歌,你行,今天是我認輸,但你別以為還有下次!咱們之前的賬一筆勾銷,否則今天在場的都是證人,我還是會找你的麻煩!”

    “行啊。走著瞧吧。”

    盛雀歌微笑著,語氣很淡:“這一巴掌,是替我朋友給你的,你最好清楚,戰爭在我們之間展開,如果你敢牽扯到別人,再有下次,就不只是一巴掌這么簡單!”

    盛月歌難以置信,她所認為很容易對付的人,突然間就變得這樣危險了。

    她咬著牙道:“那你就別讓其他人牽扯進來,否則我可不管!盛雀歌,我倒是小瞧了你,看來你現在本事大有長進嘛!”

    “我等了多久,你知道嗎?”

    盛雀歌瞇起眼,緩緩吐出一個冰冷數字:“十年,我等了十年,也讓你們過了十年的好日子。”

    但是從今天起,戰斗正式打響,她們拿走的所有,往后都會一點點的還回來。

    “做好準備吧,你們的好日子,馬上就沒有了。”

    宣戰聲明傳達給了目標之一,盛雀歌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也全部達到,挺開心的離開。

    剩盛月歌陷入了深深的震驚當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

    盛雀歌原來沒有打算這么快就和她們宣戰的,只是這次盛月歌的所作所為提醒了她,她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余地,再等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罷了。

    就是可惜了陸婉不在,沒能讓那個女人親眼見到這一幕,不過她不著急,以后還有的是機會。

    這么浪費了些時間,盛雀歌也錯過了之前賀予朝的來電,等她撥回去,男人已經不在家了。

    他有個臨時聚會,地點在某處招待外賓的場所。

    “那我先回去了。”

    “你過來。”賀予朝聲音淡淡,卻不容拒絕。

    介于自己放了鴿子,盛雀歌難得的這么聽話配合:“好啊。”

    某人的聲音聽起來,也好像含了點笑:“到了打給我,我出來接你。”

    盛雀歌很快就到了地方,才明白為什么賀予朝要親自出來接她,如果沒有人接,還真進不去,層層守衛極為嚴格。

    他邁著長腿走過來的時候,盛雀歌不禁倒吸了口涼氣,又一次開始感慨起造物者的不公平來,怎么就在賀予朝一個人的身上,制造了那么多令人著迷的優點?

    男人走到面前,嘴里還叼著根煙,衣領敞開一粒扣子,整個人懶洋洋的。

    他自然環住盛雀歌的肩,側臉看她:“事情處理的怎么樣?”

    “查到是誰做的了。晚舟和宗序那邊……還不知道,宗序應該到家了,讓他們先談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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