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聽到有什么秘密,立即來勁了。
“秘密,什么秘密?”
“我剛剛呢,是在做一些細(xì)節(jié)方面的調(diào)整,就是那個西裝......我打算,只為了宗序,做一套出來。”
盛雀歌瞳孔放大,難以置信。
喲!
這可真是開竅了!
厲大小姐居然還會采用如此浪漫柔情的方式來表達(dá)自己的愛意了?
宗序可真是終于熬出頭了!
盛雀歌笑道:“真的想好了,要把這套西裝變成成品,只為了他一個人?”
“想好了。”
厲晚舟頗有些傲嬌地說:“看在這個人過去幾年確實對我很好的份上,我呢,大發(fā)慈悲,就算是給他一點回報吧。”
盛雀歌那么了解她,自然就知道這個回報,一定凝結(jié)了厲晚舟所有的心意。
尤其它設(shè)計出來以后,所象征的意義自然是截然不同的,那可是全世界僅有這么一套的孤品,就算因為之前設(shè)計稿泄露,會有人照著那時候的樣子打版設(shè)計,現(xiàn)在厲晚舟也已經(jīng)改了許多細(xì)節(jié),絕對是絕無僅有,只此一套。
“我想想,明天開始裁衣,大概一周吧,差不多能完成了。”
厲晚舟盤算著時間:“今晚回去我得想辦法再確認(rèn)他的尺碼,雖然我有個大概的數(shù),但還是得完全貼合才行。”
不然怎么能叫做量身打造呢?
盛雀歌覺得這主意實在太浪漫了,她想象著都覺得,這是能夠記住一輩子的事。
“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千萬別說漏嘴了。”
厲晚舟還在走之前,給盛雀歌看了看自己為此專門準(zhǔn)備的一些新設(shè)備。
還好這地方也夠大,不然真擺放不下她的那些制衣機(jī)器。
從工作室出來,她們就找了個地方去吃飯。
“這里還是宗序以前帶我來的,老板是他以前的隊友,因為受傷所以只能退下來。”
那是一家開在商場地下一層的烤肉店,價格適中,但味道很不錯。
盛雀歌覺得厲晚舟純粹是想來捧個場,否則的話,以這人從小吃到大的那些頂級材質(zhì),肯定不會主動選擇來這里。
“人家開個店也不容易嘛,我這不是順便再帶你來支持支持人家的生意。”
“好啊。”
盛雀歌笑了笑,在心里想,厲晚舟果然長大了不少。
要是前幾年的厲晚舟,怎么可能想到這些東西,畢竟在她的世界里就不會有這樣的念頭。
但現(xiàn)在,她會想到別人的生活是辛苦的,也會在一些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上去幫忙。
這樣的厲晚舟,已經(jīng)成熟許多了。
盛雀歌挺開心能夠看到這樣的厲晚舟,她們剛認(rèn)識那會兒,厲晚舟絕對比現(xiàn)在要驕縱不少。
若不是她的性子剛好能夠克住厲晚舟,讓她所有的蠻橫傲慢都無法發(fā)作,后來也不知不覺就開始依賴她,她們還真成為不了朋友。
厲晚舟是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即便現(xiàn)在父母都不在了,也還有個很厲害的大哥大嫂,無論她遇到什么都能夠幫她解決,所以厲晚舟有些千金小姐的脾氣倒是很正常的。
不過慢慢的,二十來歲的厲晚舟,也終于開始長大了。
“你說最近要減肥,能吃么?”
“能吃,有什么不能吃的,大不了今天這頓吃完,我未來三天都不吃飯了!”
“你可別餓壞了身體。”
“不可能的......只要宗序在,我就不可能餓著。”
所謂減肥,也就只有趁著宗序不在的時候,才能偷偷進(jìn)行。
“但你都這么瘦了,還要減什么?”
“我這是提前預(yù)防,你不懂。”
盛雀歌反問:“為什么我不懂?”
“你吃多少都不會長胖,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的青春期徹底結(jié)束之后,我現(xiàn)在有那么一點.....擔(dān)心自己的身材問題。”
“保持運(yùn)動就好。”
“我睡覺算是運(yùn)動么?”
盛雀歌:“......”
好像無法反駁。
厲晚舟嘀咕:“要是長胖了,宗序不喜歡我怎么辦。”
盛雀歌沒聽清,問:“你說什么?”
“沒什么!你趕緊點菜,我請客!”
最后點了一大桌子,連服務(wù)生都覺得,她們大概吃不了。
“沒事,吃不了我們打包總可以吧?”
服務(wù)生這才退下去,按照她們的訂單配菜。
或許是她們點的太多,引起了注意,老板也過來看了眼,這一看,就認(rèn)出了厲晚舟。
“誒!你是宗......宗序的那位呀?”
老板是個模樣憨厚的壯實男人,估計也是突然想起來不合適在這里直接說宗序如今的職稱,說名字時,還有些不習(xí)慣。
“你好啊馮老板,我和我朋友正巧逛到這邊,就來吃頓飯。”
“哦哦這樣,哎呀,早知道是你來了,剛剛就不該收你的錢,要不這樣,我先退給你,你們想吃什么隨便點......”
“不用,我們都付過啦,你開個店做生意,我們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上回你們來也是,非要給錢,這回又是!哎,你們這......”
盛雀歌幫忙解圍,微微笑了笑說:“馮老板,您先去忙吧,這頓飯之前就說好了我請客的,您就別介意了。”
她笑靨如花,讓老板看著看著竟然呆了那么幾秒鐘,接著才挺不好意思的答應(yīng)下來。
他撓撓腦袋,接著說:“也真巧哈,前兩天宗......宗序也跟人過來,今天就碰見你了。”
厲晚舟眨了眨眼:“宗序前幾天剛來過吶?”
“啊,對啊,就周三,那天跟著他來的我還以為是你,后來才發(fā)現(xiàn)不是,鬧了個大誤會,哈哈!”
也確實是個挺本分老實的人,說話間,透露了諸多信息,自己好像也沒有發(fā)覺。
厲晚舟垂下眼簾,忽然就想起宗序?qū)@位老友的評價,一根筋,軸,但很有拼勁,不怕死,每次都跟不要命一樣沖在前頭,其實并不聰明,但在受傷之前,依舊樣樣科目都拔尖。
也正是這樣一個人,才會在此時,說出了一些厲晚舟不知道的事情。
換做其他人,或許就算看到了,也不會這么輕松說出來,指不定,已經(jīng)在心里想了許多東西,再見到她,肯定也會避諱去談那天的話題。
其實厲晚舟還挺感謝這位的。
她抬眼,面色不變,笑著應(yīng)付了幾句,才讓對方去忙自己的事情。
盛雀歌已經(jīng)敏銳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說,前兩天,宗序帶著人來這里,他把那個人認(rèn)作了你,所以......這個事情你知不知道?”
厲晚舟像是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她端起水杯一飲而盡,笑了:“你看我這個反應(yīng),我像是知道的嗎。”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若非不知道,也不會這樣錯愕,不僅是意想不到的驚訝,還感覺胸口發(fā)脹,悶得慌。
“我真的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這時候,菜已經(jīng)上來了,厲晚舟用夾子夾起來一片切得很薄、肥瘦相間的五花肉,放進(jìn)烤盤里。
油煙滋生,轉(zhuǎn)瞬被懸掛著的抽油器吸走。
她動作嫻熟,不緊不慢。
但盛雀歌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正在微微顫抖。
盛雀歌將夾子奪過來拿到手里,沒再讓厲晚舟去烤肉。
“周三那天,他告訴我他在做什么來著......”
厲晚舟好像還不太敢確認(rèn),拿出手機(jī),翻出了聊天記錄。
這幾天他們的溝通和往常差不多,并不頻繁,宗序沒有太多在網(wǎng)上聊天的習(xí)慣,打的文字也都是很簡短省略的單字節(jié),很少有說一整句話的時候,他要是有什么想說的,大部分時候都是直接給厲晚舟打電話了。
周三那天,宗序并不回家,這一周都要他值班,具體有什么事情,厲晚舟沒有問,但知道他周五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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