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雀歌打了個哈欠:“我好困哦,今晚你作為龜苓膏的爸爸,就擔任起陪它玩的重任吧。”
賀予朝:“......”
“大家都睡覺了,現在沒人了,只有你。”
盛雀歌捏著嗓子:“啊,龜苓膏好可憐,都沒有人陪它玩。”
“......我現在去。”
男人前腳剛下樓,盛雀歌露出個得逞笑容,也趕緊跟了上去。
小貓兒看見人就很熱情,在它眼里,賀予朝并不是那么的可怕,至少這個龐然大物已經蹲下了身子,畢竟拿出了它非常喜愛的——逗貓棒。
龜苓膏立即什么都不管,瘋玩了起來。
賀予朝就負責左右擺動逗貓棒,消耗它的精力。
盛雀歌趕緊拍下視頻,把某人板著一張臉逗貓的樣子拍下來。
龜苓膏很活潑,不只是跟逗貓棒玩,間隙性的還會爬上賀予朝的腿。
盛雀歌覺得,賀予朝在那一刻的身體,肯定是僵硬的。
剛才她逗貓玩的時候,賀予朝基本都沒有反應,顯然,雖然他不討厭寵物,但是也沒有逗弄寵物的經驗。
或許讓他應付黑背那種巨型牧羊犬,他還能有些辦法,但就這么比手掌大點兒的一只小貓,要應付起來,確實也很考驗他。
后來龜苓膏玩累了,就直接在賀予朝的腳上睡著,看起來睡的還很香甜。
某人小心翼翼的把它挪進了貓窩,這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他抬頭,就看見了盛雀歌。
她眼里滿是笑意:“結束了?”
“......你說你要睡覺了。”
盛雀歌佯裝無辜:“是呀,本來要睡覺了,但是突然不放心,所以來看看嘛。”
賀予朝大步上樓,將盛雀歌拽進懷里:“你是故意的。”
盛雀歌笑著點頭:“你說對了,我是故意的。”
男人無奈。
“好啦好啦,就是想讓你跟龜苓膏培養感情嘛,畢竟以后你就是它的老父親了。”
“老.....父親?”
賀予朝對于老這個字,顯然非常不樂意。
盛雀歌又趕緊撫平某人的逆鱗:“不老,一點都不老。”
“我若是老父親,你也是老母親。”
盛雀歌連連點頭:“是是是,賀先生說的都對。”
不過能夠看見賀予朝逗龜苓膏的溫柔,倒是平日里很難見到的,雖然他動作略顯僵硬,可看得出,是很認真在對待這件事情。
大概這就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你最好心里也是這么想的。”
“當然了,我這么喜歡你,心里自然也是這么想的。”
賀予朝嘴角不可抑制地揚起,被盛雀歌表白之后,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
第二天再到事務所,大家都知道盛雀歌養貓了,盛雀歌也趕緊和一些養過貓的同事討教起心得來。
“不過,盛律,你家以后是誰給貓鏟屎啊?你還是你未婚夫?”
盛雀歌淡淡道:“當然是他了。”
讓她鏟屎,不可能的。
“呀,沒想到你未婚夫這么寵你家的貓啊。”
盛雀歌心想,就算不寵也不行,這么艱巨的任務,必須得讓賀予朝來親自負責。
他可是一家之主!
當然......大部分時候,應該都是傭人來打理,賀予朝那么忙,也沒有多少時間去照顧龜苓膏。
這種話自己知道就好了,還是不要說出來讓某人沒有面子。
盛雀歌覺得自己真是個完美的未婚妻,在外面還能夠給賀予朝塑造一個如此好的形象,實在太棒了......
仇宴辛打來電話說要請吃飯的時候,盛雀歌還挺驚訝,不過下一秒就明白過來:“最近夏小藝不搭理你了?”
仇少爺在電話那頭似乎被戳到了痛點:“她說很忙。”
“你沒有去基金會那邊找過她?”
“既然她說自己很忙,我就不用去打擾她了。”
盛雀歌笑了:“沒想到仇少爺還這么體貼人吶?”
“就當做是吧。”
盛雀歌說:“與其這個時候請吃飯,你不如直接去視察視察。”
反正仇宴辛也是理事之一,去辦公室那邊看看什么情況,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仇宴辛好像覺得這個主意確實不錯,還道了謝。
果然,仇少爺這狀態,看起來過去也沒正兒八經和誰談過戀愛,并不知道應該怎么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尤其遇到夏藝這樣的性格,軟硬不吃,格外難對付。
仇少爺怕是前路渺茫......
盛雀歌默默同情了下仇宴辛。
不過仇少爺動作也很快,既然有了去視察這個主意,就一點沒浪費時間,下午就出現在了基金會所在地。
這辦公室還是他找的,一開始的租住合同都是經他的手完成,所以仇宴辛再清楚不過。
上回調查過送夏藝回家的車牌之后,他又從盛雀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并沒有就此放松警惕,雖說現在看起來并沒有任何危險的地方,但誰也說不好。
仇宴辛從電梯出來,徑直走向了辦公室。
沒幾個人認識他,還過來問他要找誰。
仇少爺雙手插在口袋里,他模樣清雋貴氣,不刻意露出輕佻模樣的時候,活脫脫一個溫柔貴公子,導致辦公室里所有人都朝他這里看了過來。
他剛準備要說出夏藝的名字,就看到從里面走出來一個非常熟悉的面孔。
仇宴辛瞇了瞇眼,直接出聲叫出他的名字:“梁時?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梁時正在看資料,一抬頭,也看到了讓他很意外的人。
“仇哥?”梁時開口時很有禮貌,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他和仇宴辛的關系還算是不錯的。
發現他和梁時認識,也就沒人再攔他了。
仇宴辛走到梁時面前,臉色略沉:“你在這里工作?”
“實習。”梁時晃了晃胸口的工作牌。
“實習......”仇宴辛磨了磨牙,忽然想起四個字。
造化弄人。
這叫什么?巧合到了這種程度?
不過他眼底的所有情緒很快就消失了,恢復如常道:“你先忙。”
“你是來找誰的?”
仇宴辛說:“準確講,我也是你的老板之一。”
梁時:“......”
仇宴辛搖了搖頭,先去找夏藝了。
夏藝的辦公室很好找,仇宴辛敲了敲門,直接走進去了。
他關上門,目光復雜地看著夏藝。
“你怎么來了?”
夏藝臉上閃過一瞬的不自在:“你應該提前和我說一聲,都沒有人去接你。”
“接我就不用了,我是作為基金會理事,來看看基金會最近的運行狀況。”仇宴辛揚唇,“這樣,夏理事會有時間了吧?”
“好吧......”
夏藝站起來:“我去給你倒水。”
“不用。”仇宴辛輕車熟路地坐下,翹著二郎腿,“不如把現在基金會員工的狀態和我說一下。”
“這個你都好奇?”
“和基金會有關的一切,我應該都能好奇。”
“哦。”
夏藝只能把所有人的資料都交給了仇宴辛:“你看吧。”
仇宴辛裝模作樣看起來,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之后,才翻到了他真正的目標。
“梁時,實習生?”
“嗯。實習生。他現在還是美院的在讀書。”
“你倒是清楚。”
“既然要在這兒工作,當然要弄清楚一點了。”
夏藝到這時候都還沒有察覺出什么不對勁來,因為仇宴辛表現的太過淡定了。
“他能來這兒實習,我還真沒想到。”
“......你認識梁時?”
夏藝此刻心里想的卻是,自己當模特的事兒不會暴露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問完,也緊張注意起了仇宴辛的反應。
要是被發現了......
夏藝沒有想過,為什么不能被仇宴辛知道呢,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有什么影響?畢竟她只是賺錢而已,并沒有其他的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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