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倘若真是這樣阮戚為何一直躲著赫冥?
倘若真是這樣季暖為何一直想進步?
“哈哈哈,笙兒,你忘了你曾經(jīng)對我說過什么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說眼前的喜歡或許是真的,但是能不能一直保鮮很難想象,因為愛情這個東西太過復雜,除了你我彼此之間的心意,還有你強我強的互相支持,你說門當戶對是框框條條,可是門當戶對下是兩個家庭的不同教育以及看世界的眼光,我和藍殤在看待事物的意見上是有差距的,我想縮小這個差距所以想要努力變強。”
季暖的這些話我好像說過,不過應該是高中時期吧,那個時候的我怎么會說這話?
“我忘了這個事,但是想要變強沒有任何毛病,你加油,我永遠都是你的堅強后盾!”
“嗯,明天見!”
我結(jié)束了和季暖的電話后收到席湛剛剛發(fā)的短信,“允兒,我剛到艾斯堡,勿念。”
我沒有回復他的消息打擾他。
我閉上眼睛睡覺,可心情頗為沉重。
我心里想著我和墨元漣之間的矛盾。
雖然他句句都在說自己能夠理解。
可是我清楚他心里難過。
再加上他前幾天晚上的情緒……
墨元漣最近的情緒非常不穩(wěn)定。
我白天的話肯定傷到了他。
畢竟理解是一回事,聽見又是一回事。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凌晨一點鐘的時候我突然收到了墨元漣的短信。
“抱歉,晚上不該說那些話。”
墨元漣竟然還給我道歉!!
他是怕我心里難受嗎?
我回復道:“該道歉的是我。”
他回我道:“互相原諒吧,晚安。”
我又放下手機,等我睡著已經(jīng)是晚上凌晨兩點鐘,醒來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壓抑。
應該還是昨天的事影響了心情。
商微真的是個麻煩精。
我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鐘。
我非常痛苦,索性繼續(xù)躺在床上,或許席湛在忙碌,他整整一天都沒有問候過我。
自然我也沒有去打擾他。
可心里壓抑的情緒更重。
晚上易冷和季暖聯(lián)系了我。
她們現(xiàn)在都在茶館里。
我疑惑的問:“這么快到梧城了?”
“嗯,凌晨的飛機,又有時差,回到國內(nèi)剛好傍晚,我在茶館里待了幾個小時了。”
我又追問:“易冷不是在劇組嗎?”
“是啊,最近幾天都在梧城拍戲,過段時間拍外景,她剛下班,明天早晨又要趕戲。”
解釋完季暖道:“過來聚聚吧。”
正巧心情差可以過去聚聚。
我快趕到時季暖給我發(fā)了消息,“墨元漣剛到茶館,聽工作人員說他幾乎每天都來。”
正巧可以同他聊聊。
“嗯,我待會到。”
我到茶館時在最后的卡座里看見墨元漣,仍舊是那個位置,他穿著墨綠色的格子襯衣,頭發(fā)劉海溫溫順順的搭在額前,此時此刻正翻閱著書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沒有立即過去,而是上了樓。
易冷和季暖正趴在床上打游戲。
看見我來易冷笑道:“我最近練技術。”
我真心的說道:“我們?nèi)齻的技術練了也沒什么用,反正該坑人的還是要繼續(xù)坑人。”
我坐在床邊,季暖過來摟著我的脖子笑說:“的確是這樣的,為什么男人們就這么厲害?而且他們還是新手,這不是諷刺我嗎?”
易冷糾正道:“庭子御之前玩過幾回。”
“可我們?nèi)齻應該玩了很久了吧?”
我取出手機道:“別自暴自棄。”
我們?nèi)齻又開了一局,結(jié)果可想而知,照樣又被虐了,匹配到的其他幾個隊友瘋狂的噴我們,拐著彎的罵我們幾個,勝在我們心態(tài)好,易冷時不時的還要回逗他們幾句。
打完這把游戲之后我起身說:“我下樓倒杯茶,你們先玩,待會我再上樓找你們。”
我下樓看見墨元漣沒在了。
我失落的上樓,見我一副神色惆悵的模樣季暖問我,“笙兒你看起來好像不開心。”
“我得罪了人,說話傷到了他。”
易冷追問:“誰啊?”
“朋友,不知道怎么認錯,因為我好像認過錯了,可我們之間的心里有了隔閡。”
易冷直接道:“道了歉還有隔閡的能算是朋友嗎?這樣的朋友不處也是,沒關系的。”
“先不提他,這電影你們拍幾個月?”
易冷起身將腦袋放在季暖的肩膀上,“計劃兩個月,拍完這部電影之后庭子御還要辦一場暫離舞臺的演唱會,九月前得完事。”
九月就要應征入伍。
“嗯,入伍是好事。”
說起這個易冷爆料道:“庭子御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入伍,所以他考的大學是航天重點大學,現(xiàn)在處于休學中,所以能隨時恢復學籍,恢復學籍就是軍人,你說神不神奇。”
我好奇問:“他什么時候休學的?”
“就高考那年,九月他沒有入校,而是直接休學,這一休學就是兩年!他想要成為飛行員,我猜他這次應該做了長久的計劃。”
季暖追問:“他沒給你說他的安排嗎?”
聞言易冷的神色有些惆悵,“他總是說走一步看一步,令人捉摸不透的,而且他做事有自己的想法,我不好一直追問啊!先這樣吧,反正我們都年輕,能熬得住時間,只是希望我們的感情也能熬住,別被時間消磨。”
“年紀輕輕的瞎操心,我看天氣預報說待會要下雨,我們就宅在房間里玩游戲吧。”
季暖轉(zhuǎn)移了話題,我走到窗邊看見車水馬龍的大街上有一個熟悉且孤傲的身影。
墨元漣在那兒做什么?
我看向梧城的天,似乎快下雨了。
他待會淋雨了怎么辦?!
好吧,說真心話我很擔憂他。
都怪我心里太愧疚!
我昨天怎么能那樣說話呢?
我拿過季暖房間里的傘道:“你們玩吧,我有事先回家,暖兒給我借一把你的傘。”
我匆匆的下樓在剛剛的位置尋找墨元漣,但不見他的身影,我沿著附近的路線尋找,在一家甜品店外看見墨元漣站在店前。
或許是他站的太久,店主問他,“先生,你要什么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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