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令李正很是不解。
種種跡象顯示,敬國大軍之中應該有很多預先天的高手。
為何不讓這些預先天的高手去探查呢?
敬國大軍還在青禾鎮十里開外之時,這些預先天高手要探查,也不過就是半個小時,就能探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南山國邊境守軍以及附近幾個城市向后方撤退,這種浩浩蕩蕩的事情,也肯定瞞不過預先天高手的探查。
至于普通士兵探查,肯定小心翼翼,根本不敢深入,很難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偶爾探到一點信息,也都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害得司左現在還要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不敢越雷池半步。
李正也只能猜測,敬國這些預先天高手心高氣傲,不屑于做探查這種低級事。
“司左,既然你們這般謹慎,那我就讓你更謹慎一點。”李正來了興致,想要跟敬國大軍玩玩。
這幾天在監視敬國大軍的同時,他也沒有拉下自己對于先天之氣的練習,經過幾天的練習,李正只覺越發純熟,已經能有模有樣地跟夏可過上幾招。
當此之時,李正不再滿足于再對著院子里的小樹練習,那些小樹已經被他打得千瘡百孔,倒下去又立起來不知道多少次,李正這些小樹已經沒有興趣。
跟夏可對打又太過憋屈,夏可畢竟是老牌預先天,三招兩式就把他逼得沒有還手之力。
后來夏可倒是開始讓著他了,李正卻又覺得沒勁。
李正想拿敬國人試手,同時也算給司左一點壓力。
而且現在的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只有預先天之名,卻沒有預先天實力的空架子。
現在的他,就算碰上老牌預先天,也可以招架幾下,就算打不過,也還是可以逃走。
更何況,還有腦中老者這個幫手。
老者自從在入云山再次醒過來,李正能感覺得出,老者比之前好像厲害了好多。
就好像在入云山上,在老者加持速度之下,連預先天的野獸都追不上他。
只要兩人小心一點,不太過深入,敬國大軍人數雖多,預先天高手可能也不少,可也未必能奈何他們。
入夜,敬國大軍的營寨之中還是熱鬧非凡。
數十把熊熊燃燒的火把,插在帳篷之外的柱子上,將整個營寨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幾個巡邏小隊,在營寨內外來回走動,巡視著各方的情況。
營寨之中,一些看起來像是軍官模樣之人,聚在一堆篝火跟前,開起了篝火晚會,不知道從哪里請來的姑娘,在篝火旁姍姍起舞,有士兵在表演摔跤、斗劍都節目,而篝火旁的人堆之中,不時有人盤旋升空,引得下方一陣喝彩連連。
此時,卻忽聽一聲驚叫在營寨西邊響起。
“什么情況?”一個軍官模樣之人跑過去詢問,旁邊也有一些士兵圍了過來。
“有蛇!”一個士兵指著前方草叢中一只色彩斑斕的毒蛇。
“嘶!”毒蛇昂起透露,吐出長長的信子,嚇得那士兵趕忙躲進人叢之中。
“真是,一條蛇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那軍官舉起手中刀,正要把那蛇砍成兩截,忽地一陣勁風襲來。
軍官想躲,可惜已經來不及,“噗”地一聲,勁氣正中軍官胸口,軍官好似不敢置信,大睜著眼睛掙扎了片刻,最終只能不甘地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一絲聲息。
“什么情況?”一個衣著華麗的青年從空中飄下,降落到眾人跟前,問道。
“司,司慶大人,剛,剛才”起先那被嚇到的士兵站出來,上前一鞠躬,雖是結巴,但還是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講了一遍。
那青年聽了,痛罵一聲:“好賊子!”,向那勁氣發出之地看了一眼,也沒有看出什么異樣,稍作沉吟,即刻飄身而起,幾個起落,已經消失在前方的黑夜之中。
眾士兵看司慶走了,正要散去,忽地又是一個人影從天上飄下來。
“司慶大人去哪里了?”
“司,司左大人,司,司慶大人他,他”
來人正是司左。
此次征討南山國,他得到皇上很大支持,不但匯集了本來正在其他幾個國家活動的八個預先天高手,而且還將本家幾個進入預先天的堂兄弟全都帶了過來,司慶正是他眾多堂兄弟之一。
與其他預先天高手不同,這司慶之前沒有出過敬國,又是剛進入預先天之境,難免心高氣傲,一直想要拿首功。
司左也勸過他幾次,不過司左能看出來,這個小堂弟口中答應得好,實則根本沒有聽進去。
此次征討南山國,他一再強調,一定要謹慎,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穩扎穩打,一步一個腳印,不管碰到什么事情,都要沉得住氣,不要逞一己之勇。
誰知道這司慶還是孤身一人就追了出去。
“你一個預先天新手,若是碰到幾個預先天設下埋伏,等你跳入,恐怕你會落入敵人之手,不得回來了。”司左心中想著,不敢遲疑,又喊上幾個預先天,到前面去找司慶。
找到了半天,終于找到,就見司慶正站在荒野之法發呆。
“你在這里干什么?”司左上去,劈頭蓋臉問道。
“我剛才有人偷襲我們的人,我追到這里,人不見了,我在想他會往哪里跑。這人太過可惡,直接把我們一個軍官打死了,我一定要捉住他。”
“糊涂!我這一路給你說的話,你都當成了耳旁風是吧?我說過,要謹慎,再謹慎,小心,再小心,你要是出個什么意外,我還怎么跟叔叔交代?”司左痛心疾首道。
司慶哈哈一笑:“唐兄,你也太過小心了,這種只敢暗地傷人的鼠輩,我怕他何來?”
說著話,司慶選定一個方向再次奔襲而去。
“司慶,你給我回來!”司左在后面喊道。
“堂兄,你有什么話,盡管說,你弟弟我聽著呢!”司慶說著,腳步不停。
司左無奈,只能帶著幾個預先天跟上,又在后面喊道:“你就不怕這是誘敵深入之計?”
司慶冷笑一聲:“誘什么敵,深什么入?我說來便來,說走便走,誰能攔我?”
“哎!”司左嘆氣,有點后悔,自己明知這堂弟性子跳脫,不服管束,這次征討為何還要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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