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韓勇怒道,“你想害死他嘛!這話要是讓你爺爺知道了,你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敢說這些胡話,小心老子收拾你!”
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韓勇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韓海去對付劉浩天,不管誰贏誰輸,都是韓勇不想看到的。
“爸,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和他到底誰更重要?”
韓元杰相當于獨生子,雖然韓勇還有私生子,但這些年他的父愛,只給韓元杰一個人。可最近這段時間,劉浩天的強勢崛起,讓韓元杰感受到了威脅,甚至有點妒忌劉浩天。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韓勇當然明白韓元杰的心思,嘆了口氣說:“元杰,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當初父親想攆走劉浩天母子,你還為他們求過情,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欣慰嗎?我以為你可以從內心接受劉浩天這個兄弟,可現在看來,你的寬容和胸襟,都是故意裝出來的。”
“爸,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不可一概而論。當初我可憐劉浩天的遭遇,可現在你覺得他還用得著我可憐嗎?南川市的老大,跺一跺腳,整個南川地下世界就要地震的人,用得著我來可憐?”
韓勇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韓元杰繼續說:“我也不想為難他,可現在不是我找他麻煩,而是他主動跟我作對,我沒辦法再忍了!”
“你想干什么?元杰,我警告你,千萬不能胡來啊!”韓勇急忙說。
“爸,這些話,你應該說給劉浩天。”說完,韓元杰便走了出去,韓勇追到門口,可韓元杰依然頭也沒回。
來到院子里,韓元杰徑直走向涼亭,坐下來點了支煙,深深地吸著。
“哥,什么事讓你不舒服了?是因為劉浩天嗎?”
韓元杰不用回頭看,也能聽出是韓元書的聲音,便問:“這么晚了,怎么還沒休息?”
“睡不著。”韓元書也坐下來,雖然光線昏暗,但韓元書依然看到韓元杰臉上的那股怒火,猶豫了幾秒才說:“哥,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我總覺得劉浩天這次絕不是沖韓家某個人來的,而是覬覦韓家家主的位置。”
聽到這話,韓元杰的目光忽然一凜,一股無形的戾氣瞬間籠罩韓元書。
“哥,或許是我想多了,我不該瞎說。”韓元書急忙站起來,“哥,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話間,韓元書就準備逃離這里。
“等等。”韓元杰忽然說,“元書,在所有兄弟姐妹中,我是最看重你的,也把你當成我的親兄弟。”
“哥,我明白,在我心里,你就是我韓元書的親哥。你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里呢,什么時候用得著我,只管招呼一聲,我義不容辭。”韓元書說。
韓元杰壓了壓手,示意韓元書坐下來,吸了口煙,說道:“元書,依你看,我應該怎樣對付劉浩天?”
韓元書想了想說:“哥,辦法太多了,比如去找宋思齊,我聽說這個女人就算在省城,都名氣不小,憑她背后的實力,想對付劉浩天應該不難吧。”
“不行。這樣做,等于違背了爺爺的意思,對我沒什么好處。”韓元杰立即否決了這個提議。
韓元書又說:“既然不能找別人幫忙,那就只能再想想其他辦法了。哥,其實我覺得劉浩天不難對付,他雖然是南川的老大,但同時也是走在法律邊緣的人,硬碰咱們不是對手,可如果咱們動動腦筋,除掉他也不費吹灰之力。”
“哦?說明白點。”韓元杰的目光驀然一亮。
“劉浩天手里的產業不少,但大部分都是酒吧和高檔會所,哥,酒吧這種場所,不可能不存在犯法的事情,比如黃賭毒,屢禁不止。如果在劉浩天的酒吧里,查到毒品或者皮肉交易的話,你覺得他會平安無事嗎?”韓元書冷笑道。
“毒品?”韓元杰舔了舔嘴唇,思想上有點掙扎,如果真這么做的話,等于是把劉浩天送進監獄了。
韓元書點頭說:“哥,婦人之仁成不了大事,要想站得穩,必須心狠啊。你想想,如果再任由劉浩天發展,可就后患無窮了。”
這個道理韓元杰何嘗不明白,可這樣做的話,未免也太絕情了,要是被韓勇知道,絕不會輕饒自己。
“元書,你經常去酒吧,你能確定他的酒吧里存在毒品嗎?”韓元杰問道。
韓元書搖了搖頭:“我聽說劉浩天黃和賭的生意都做,但就是不碰毒。不過真想對付他的話,未必他就得碰毒品。哥,我知道一個人手里有這玩意兒,咱們買點過來,栽贓嫁禍給劉浩天,豈不就搞定了?”
“不行!我怎么能做這種事!”
“哥,對敵人仁慈,就是殘害自己!”
韓元杰皺了皺眉,依然猶豫不決,栽贓陷害這種事,著實有點下三濫。沉吟片刻,韓元杰說道:“讓我再考慮考慮。今晚我們說的話,決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明白嗎?”
韓元書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天早上,夏雪剛到公司就接到王志遠的電話,說遠程鋼業的老板吳濤主動打電話,問及收購的事情。
王志遠說吳濤很著急,聽他的意思,價錢方面應該還有松動。
夏雪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于是準備再開一次股東會,掛了電話后,夏雪撥通了劉震云的電話,讓他下午來公司開會。
夏雪本來以為,劉震云應該會找各種理由不參加這次會議,沒想到事實正好相反,劉震云爽快地答應了,這反倒讓夏雪心里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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