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好莫里斯和奈特之后,兩人很快就改出一份新劇本,給唐銳他們過目以后,俱都得到了不錯的評價。
安神兒拍起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精致的演技在現(xiàn)場換來了頻頻掌聲。
陪著鐘甜在劇組待了數(shù)小時,唐銳他們也就打道回府,回到家的時候,看見林婉兒正陪著孔雀打游戲,明明是兩個小公舉,玩的卻是戰(zhàn)爭游戲,機槍掃射,好不血腥。
唐銳不由的苦笑搖頭。
這兩個丫頭,注定是往野蠻生長的方向越走越遠(yuǎn)了。
不過,看見他們能無憂無慮的在游戲世界中徜徉,也算是另外一種歲月靜好吧。
唐銳把自己丟在舒服的沙發(fā)上,就那么看著她們,不知不覺,竟是一夜過去。
而當(dāng)他醒來,是被一陣突然的敲門聲吵醒的。
電視上游戲頁面還亮著,兩個丫頭卻倒在綿軟的地毯上熟睡,唐銳無奈笑笑,回臥室拿了一件毯子,給兩個丫頭蓋上,隨即才走過去開門。
門剛一開,便有兩束刺目強光照入進(jìn)來,唐銳晃了下眼睛,臉色立即警惕起來。
而后,才看清楚門外的狀況。
幾張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前,俱都是來者不善的樣子,為首一人臉上還掛著傷,正是昨天被唐銳打腫臉的玄武營陸豪隊長,而他們身后不遠(yuǎn),是一輛魁梧軍車,如一頭臥伏著的猛獸,而那兩束強光,正是這頭猛獸雙眼之中噬血的光。
“有什么事跟我說。”
唐銳沉下臉,冷冷開口,“別為難顏家的人。”
視線躍過那輛軍車,赫然能看見更遠(yuǎn)的位置,顏家家主顏振俠和他的女兒顏如冰正憂心忡忡看著自己,唐銳擔(dān)憂陸豪幾人會對他們不利,索性一開口就任由殺意鋪天蓋地。
陸豪被這股殺意沖的眼角微跳,臉頰尚未全消的紅腫似乎又隱隱作痛起來,待他調(diào)了下氣息,這才恢復(fù)幾分平靜,從懷中取出一紙文件,唰的一聲,在唐銳面前抖開。
“唐會長,請幫我把這份緝拿令轉(zhuǎn)交林婉兒。”
“經(jīng)可靠線報,林婉兒涉嫌參與數(shù)起大型屠殺案件,需要她跟我們回去配合調(diào)查。”
“這是玄武營戰(zhàn)王親筆簽字的緝拿令,如若唐會長不信,可以親自檢查。”
與上次一樣,又是一份紅頭文件,但效力卻全不相同。
右下角筆力蒼勁的簽了五個字。
批準(zhǔn)。
陳玄南。
與朱雀營的朱仙戰(zhàn)王一樣,陳玄南亦是獲封戰(zhàn)王,佇立在軍方之中最強大的幾個人之一,他麾下的玄武營,駐守神州南域,最擅長叢林戰(zhàn),一旦進(jìn)入雨林,便再無人可與玄武營為敵。
他的簽字很麻煩,至少在唐銳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中,除了遠(yuǎn)赴北域的朱仙戰(zhàn)王,再就是龍心居的老軍首才能無視了。
唐銳并不想驚動軍首,短暫的思忖之后,直接取出朱雀令。
“唐會長,這朱雀令確實有許多特權(quán),可它也不是所有人的免罪金牌啊,請您不要讓我為難。”
陸豪顯然備好了這一套說辭,不等唐銳開口,就主動把話語封上。
唐銳平靜說道:“我用它來保婉兒無罪,作為交換,我陪你們走一趟。”
“這……”
陸豪訥訥道,“沒有這個規(guī)矩啊。”
“行了,少在這跟我演戲。”
“婉兒是殺過人,但那都是血滴子的窮兇極惡之徒,而且,你們不就是沖著我來的嗎?”
“我跟你們走,這一次,我不會再把朱雀令帶在身上。”
說完,唐銳直接把朱雀令放在旁邊的鞋柜上。
那一瞬,陸豪等人俱都松了一口氣。
他們自然是沖著唐銳而來,可如若唐銳始終把令牌帶在身上,即便到了陳玄南陳戰(zhàn)王那里,也是拿他唐銳束手無措,最多就是把玄武令也擺出來,讓他沒辦法反打罷了。
現(xiàn)在唐銳放下令牌,那自然就不一樣了。
而唐銳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想徹底平息此事,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枚朱雀令不足以保護(hù)他重視的所有人,與其讓大家都承擔(dān)不必要的風(fēng)險,倒不如他去直面陳玄南。
幾秒之后,唐銳坐上那輛軍車,跟著眾人離去。
等車子駛?cè)胍蛔赜?xùn)基地,天色已經(jīng)大亮,朝陽的金輝傾瀉漫山遍野,然而,唐銳看到的不是賞心悅目的山景,而是坐落山林之中,各式各樣的訓(xùn)練場地。
靶場、對戰(zhàn)場、器械場……
電視上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應(yīng)有盡有。
“這地方不錯。”
唐銳笑著說道,“不比我的虎潭差上多少。”
陸豪瞥了他一眼,沒說話,心底卻發(fā)出一聲冷哼。
沒帶朱雀令的結(jié)果,絕不會有多么樂觀,唐銳卻還有如此的閑情逸致,也真是夠能裝的!
等車子停下,陸豪帶唐銳進(jìn)入這座基地的指揮部。
人不多,除了站崗的衛(wèi)兵,只有一人坐在中間吃飯,三葷一素,十分簡單。
“戰(zhàn)王,人帶到了。”
陸豪上前行個軍禮,匯報之后,便老老實實站在一旁。
而那人并沒有給出任何回應(yīng),只是自顧自的吃飯,細(xì)嚼慢咽,十分悠閑。
顯然是看不起唐銳,故意在拖時間晾他。
唐銳卻也不急,就站在一旁等待,同時也打量起這位南域戰(zhàn)王。
比起朱仙的飄逸儒雅,陳玄南的氣質(zhì)要差一些,膚色黝黑,寸頭簡練,個頭也偏矮,但唐銳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實力非凡,即便比不上朱仙,卻也相差不遠(yuǎn)。
只憑第一印象,唐銳判斷,陳玄南的戰(zhàn)力介于血滴子殿下與朱仙之間。
“你就是唐銳?”
陳玄南終于吃完,拿紙巾擦擦嘴角的飯粒,卻是頭也不抬的問,“能從朱仙那兒得此機緣,想必還有點過人的本事吧?”
唐銳微微一笑:“是朱先生厚愛我。”
“用不著謙虛。”
“掌摑陸豪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幅態(tài)度吧。”
“這樣,我也不占你的便宜,跟我打一場,你輸了,把朱雀令交還軍首,并且辭去武協(xié)會長一職,哪涼快哪呆著去。”
“你若贏了,我把鳳棲軍藥研究所送你,并且,額外再送你一場大機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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