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經(jīng)》雖是一位女武者所創(chuàng),又名為玄女,但也并非只有女人才能修煉。
這就像是詠春拳,都戲稱為女人拳,真正發(fā)揚(yáng)光大的卻是葉問。
只是這環(huán)境太過惡劣,無法盤坐,唐銳只能采取站樁的方式,調(diào)動真氣,運(yùn)轉(zhuǎn)周天。
相比于林若雪從零起步,唐銳身懷數(shù)種神功,領(lǐng)悟力早已步入化境,修煉任何功法,都可以事半功倍,就像是按下了快進(jìn)鍵,效率驚人。
不過十?dāng)?shù)分鐘過去,《玄女經(jīng)》便接連突破,到了第三變境界。
這也是林若雪在《玄女經(jīng)》上所到達(dá)過的最高境界。
“唔!”
唐銳突然悶哼一聲,只感覺周身氣血不受控制般,竟從各處穴位涌出,形成霧狀,自行延伸到那一堆靈藥異草之中。
這便開始了么?
難怪在仙醫(yī)傳承中所述,破壁丹的煉制異常兇險,幾乎每成一丹,都會損耗掉一個女孩的性命。
即便他被仙醫(yī)玉佩改造身體,一身氣血強(qiáng)盛無匹,都隱隱覺得氣血失守,再這樣耗下去的話,遲早會被那堆草藥吸成一具干尸!
輕輕咬破舌尖,讓自己迅速冷靜下來,接著,飛快運(yùn)轉(zhuǎn)《圣心訣》。
《圣心訣》不僅能使真氣生生不息,更能強(qiáng)盛氣血,快速修復(fù)。
這樣一來,損耗的氣血又重新補(bǔ)上,再一次歪打正著,解決了破壁丹煉制的難題。
嗤!
突然地,自那一堆草藥之中生出一陣白煙,不僅擴(kuò)散湍急,更是滾燙無比,為了避免灼傷,唐銳只好關(guān)閉自己的五感六識,將全身真氣附著在體表,抵抗這陣白煙。
混沌中,唐銳聽見一道脆響,類似某種機(jī)關(guān)開啟的聲音。
心念一動,收了些許真氣,感受那些白煙的溫度。
似乎沒那么燙了。
眼眸輕輕瞇開一條縫隙,果然,濃郁的白煙散了大半,同時有一股沁涼的空氣鉆入進(jìn)來。
“這赤烏鼎真是一件寶貝。”
唐銳不禁感嘆,“丹成之時,赤烏鼎竟能有所感應(yīng),自行開啟機(jī)關(guān),以供散熱。”
煉制丹藥是一件極耗心力的事情,尤其是在丹藥將成的時候,更要集中精力,稍有不慎,就會錯過開鼎的最佳時間,一旦晚了,鼎內(nèi)的余溫便會破壞丹藥,很可能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赤烏鼎卻是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而最匪夷所思的是,煉造這種丹鼎的工藝,來自于數(shù)百年前,難以想象那時候的煉器傳承,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輝煌。
內(nèi)心感慨片刻,唐銳把目光轉(zhuǎn)向腳下。
一顆殷紅如血的丹藥靜如處子。
“這便是破壁丹了。”
乍一看去,除了顏色鮮艷似乎沒什么異常,可當(dāng)他撿起丹藥,竟有一股異香傳遞出來,就像是害羞草一樣。
異香鉆入鼻孔,頓覺得全身竅穴一陣通暢,說不出的神清氣明。
果然是好東西!
沒有任何的猶豫,唐銳把破壁丹丟入口中。
剛剛?cè)敫梗票诘け悛q如泡騰片一樣迅速化開,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蔓延在唐銳的四肢百骸,最神奇的是,過去在《圣心訣》、《生死經(jīng)》、《朱雀隱》這些功法之中的困惑桎梏,都仿佛開了竅一樣,全都一一解開。
發(fā)自本能的,他將這幾部功法同時運(yùn)行,竟隱隱有融會貫通之感。
砰砰!
運(yùn)功時無意流露出氣息,越攢越烈,最后竟如同泄洪,諾大的丹鼎再也局限不住,沉厚的鼎蓋竟生生被這股氣息頂開。
與此同時,已經(jīng)有不少張家武者聚集到這片廢墟,準(zhǔn)備挖出赤烏鼎,確認(rèn)唐銳死訊。
不遠(yuǎn)處,張鈞豪面容冷漠,冷冷看著神情呆滯的林若雪。
“伯玉,你真要留下這個女人?”
“我還沒見過哪個女人,會對我張伯玉說一聲不字。”
張伯玉壓低聲音,頗有幾分惱怒的開口,“就算最后要把她踢開,也要先玩夠了再說。”
張鈞豪眉峰微皺,卻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暗示了一句:“女人終究只是個玩物,留下可以,切記不能誤了我們的事情。”
“父親放心就是!”
張伯玉斬釘截鐵說道,下一刻,突然看向廢墟方向,“怎么都停下了,接著干活啊!”
只見那十多個張家武者,全都呆呆站立,就跟中了邪似的。
片刻,一位年歲稍長的武者方才回過頭來:“少爺,您有沒有聞到什么香味?”
“嗯?”
張伯玉一怔,立即抽動鼻子。
張鈞豪也是瞳孔微縮,由于他們距離較遠(yuǎn),氣味蔓延的相對較慢,這時才隱隱聞到一股氣息。
然后,便如遭雷擊。
“這氣味是……”
砰!
突然間一聲爆響。
平靜的廢墟莫名炸開,碎裂的磚石打在那些武者身上,似有雷霆之威,把這些人盡數(shù)拋起騰空。
落地后,大多都沉寂無聲,生死不明,只有一兩個武者還保留氣息,艱難的張動嘴唇:“不可能,這不可能!”
聽他們的語氣,還以為他們是見到了魔鬼一樣。
“什么情況?”
張伯玉一頭霧水的看著這一幕,“難道是火力太強(qiáng),直接把赤烏鼎給烤炸了?”
實際上,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赤烏鼎品階極高,就算再燒上七天七夜,也絕無炸裂的可能。
張鈞豪比他要謹(jǐn)慎許多,目光凝聚成孔,死死的盯著廢墟。
突然,張鈞豪感覺汗毛倒豎,一股難以形容的危機(jī)感籠罩而來。
“伯玉,快退!”
張伯玉的動作遠(yuǎn)比他的聲音更快,瞬息間抓住張伯玉的衣領(lǐng),腳步疾退出五米之遠(yuǎn),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聽見了張伯玉的慘叫聲。
同時看見一條手臂飛天而起。
“父親,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啊!”
張伯玉哀嚎不斷,右肩出現(xiàn)了一個極其光滑的切口,鮮血狂噴,徹底染紅了夜幕。
而身后數(shù)十米的地面上,轟然一聲,憑空多了一個劍洞。
張鈞豪臉色大變。
是那把透明的含光劍!
而下一刻,更加清越的劍鳴從上空襲來。
顧不上思索含光劍是怎么回事,張鈞豪再次帶著張伯玉閃避一旁。
一抹湛銀色的劍光,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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