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勝收緊戰(zhàn)利品,鍛體先受純粹疼。
仰面倒地,黃語還不忘念叨一下自己的勝利品,倒地之后便只剩下喘氣了,大口大口喘著氣,只想要睡過去,不過他怕有人賴賬,硬撐著不肯睡去,而且在慢慢的站起來。
“不用管他,他可以站起來。”那彥將龍對想要去幫助黃語的那彥真娜說道,看向黃語的目光中已經(jīng)滿是欣賞了。
“我族赤火被擊敗后卻又被他補上了一拳,面頰一大塊肉被擊出,醫(yī)好之后也會毀容,這小子做得也太過了吧?”朱羽氣沖沖地來找那彥將龍理論。
“比試嘛,總會有失手的時候,即便是你我也不能做到完全的點到即止,兩個年輕的后輩,更是無法做到,更何況,這里是我那彥族的死斗場,所謂死斗場,聽名字就該知道絕不是兒戲之所,我想赤火和黃語等還是有這覺悟的。”那彥將龍回復(fù)道,對于赤火被毀容一事不是很在乎。
“朱老弟是不是想賴賬啊。”涂山勝在一旁看不過去了,大家都輸了,偏偏是赤火最慘,但他們也都看到了,不是黃語夠強,一定是黃語重傷,此時局面逆轉(zhuǎn),赤火吃虧也算是自作孽。
“不是……別忘了你們也輸了。”朱羽氣勢一弱,不過立即反應(yīng)過來。
“沒錯,男子漢大丈夫,輸就輸贏就贏,豈可如此磨嘰。”涂山勝頗為光明,這句話說得豪氣沖天。
“不是,不就是一塊養(yǎng)炎玉嘛?拿去。”朱羽被擠兌住了,眼看著黃語很艱難的爬上了死斗場,掏出一塊養(yǎng)炎玉扔了過去。而后又變得文雅了起來,玄武族族長拿出了一壺龜醽醁,遞給了黃語,黃語接過來直接喝了下去。
“龜醽醁這個時候喝的確很合適。”涂山勝哈哈笑道。
“笏筋兩條。”白樓宇拿出了兩條黑色的長繩子遞給了黃語,臉上看不出任何感情。
黃語接過笏筋,用力扥了扥,發(fā)覺果然很是堅韌,立即捆在了腰間,當(dāng)做了腰帶,而后緊了緊,一副生怕別人搶走的樣子,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并非小氣之人,卻很在意這些東西。
“一旦踏上修行路,心性便會變得自私起來,因為這條路本就是與天地掙資源的路子,希望他還能保持一些本心。”天空中老道喃喃自語一般,又如同叮囑一個小輩。
“涂山大叔,這酒果然是好酒啊,我身上的傷因為這壺酒差不多都好了。”黃語沖著涂山勝打了個謝滿懷欣喜地說道。
“那是,也不想想我們花費了多少工夫在這酒上面。”涂山勝撇撇嘴,一副肉疼的樣子。
剩余的白虎族和赤凰族族長,黃語沒有說什么,彼此之間相處的不痛快就不走近,這是黃語的一向做法和原則。
“二小姐尋到的果然是人中龍鳳,我們只有祝福她了。”涂山勝呵呵一笑,對著那彥將龍說道,而后一擺手,領(lǐng)著自己的族人離開了,很是瀟灑。
“二小姐眼光不錯,中州來的,歡迎你到白虎族做客。”白樓宇笑道,也是帶著他的族人離開了,白宇在走過黃語面前事,深深看了黃語一眼,而后快步離開。
“我們走。”朱羽帶著族人離開,最后是幾個人抬著的赤火,赤火依然處于昏迷狀態(tài)。
“行啊,小子,不錯啊。”那彥將龍對黃語的表現(xiàn)很滿意。
“那彥大叔,趕緊讓我修煉你們的鍛體術(shù)吧。”黃語很快喝完了那壺龜醽醁,將酒壺放下后立即對那彥將龍說道。
“別急,你先恢復(fù)一下吧。”那彥將龍笑道,饒有興味地看了看那個空酒壺。
“我已經(jīng)……誒!怎么……”帶著疑問,黃語摔倒在地,龜醽醁的酒勁很大,雖然對身體很好,但是有酒醉的副作用,尋常玄武族喝上半壺就會醉倒,而黃語是一口氣喝下了一整壺,不醉倒才是怪事。
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黃語又感覺餓了,不同于上一次,黃語睜開眼就看到了無數(shù)的食物,以肉食為主,當(dāng)下也不顧的看是什么抓起來吃。
“不錯的小子,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打不過他了,狠狠揍了一頓赤火讓我覺得很舒服。”巴魯和那彥一家在一起。
“娜娜,你會跟他離開嗎?”那彥真玲頗為傷感。
“你也知道我們族的規(guī)矩,擇婿之時,無法折服對方就要跟隨對方,這規(guī)矩傳了無數(shù)年,豈能更改。”那彥真娜說道,頗有向往之意。
“想當(dāng)年,古獸時代,九龍皇稱霸世間,我們的霸龍皇在九龍皇中排第二,其上只有真龍皇一人,玄武,赤凰,白虎也都是大族,在這天地間,這四大神圣族群尚且要避讓強者,依附強者,到如今這些修仙者也罷,修武者也罷,比之四大神圣族群弱小了很多,弱者只能跟隨足夠強大的才能生存,這是生靈很可悲的規(guī)則,并非我那彥族首創(chuàng)。”那彥將龍很無奈,莫看這天地悠悠很是平和,但爭斗從未停歇,不管是和平還是動蕩,有生命存在的對方就要分出強弱高下,弱肉強食從未停止。
“我明白。”那彥真娜輕輕點頭,除卻那彥將龍說的那一點外,她其實頗為愿意與黃語結(jié)為連理。
吃飽喝足之后,黃語很快來見那彥將龍,這次他也算使力過大,有些透支,但是身體沒有因此強大,反而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
“那彥大叔,我們?nèi)バ逕掑戵w術(shù)吧!”黃語在外面便沖著那彥將龍的住處喊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了整個那彥族的認可,對于他的舉動,無人前來制止。
“先進來。”那彥將龍有些無奈,等黃語聞言走進來之后,那彥將龍穩(wěn)穩(wěn)坐在他的位置上,笑瞇瞇地看著黃語,“想學(xué)我們族的霸龍鍛體術(shù)也不難,不過你想過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去獲得這個資格的嗎?”
“……”黃語一時間想不到詞句,好像這事是之前已經(jīng)定好的,但還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那彥真娜,頗有些求助的意味。那彥真娜被黃語一看,臉上瞬間就紅了,扭頭看向別的地方,不管黃語的求助。
“霸龍鍛體術(shù),只有擁有霸龍血脈的人才能學(xué)得精髓,你身為中州人,本身并不合適,且霸龍鍛體術(shù)雖然不是什么不傳之秘,但是也不是誰都可以傳授的,至少是那彥族人才有資格學(xué)習(xí),你一個中州人,若不是娜娜……”那彥將龍說著說著就斷了,將黃語吊得高高的,摸不著地。
“你若是我那彥族的女婿,也算半個那彥族人,倒是有資格學(xué)。”沉吟片刻,看黃語臉色變了數(shù)次,那彥將龍才不急不緩地說道。
“這事……我得和我父母說,他們同意才可以。”黃語喃喃說道。
“你自己沒個主意嗎?”那彥真玲看不下去了,“我妹子還配不上你了?”很明顯她很生氣,她很不同意那彥將龍那番說辭,認為自己需要自己強大自己,而不是依附,但礙于情面,她沒有直接反對。
“不是……”
“你是喜歡我女兒的對嗎?而且按照我們族的規(guī)矩,她之后要跟著你,天涯海角都要跟著,你若離棄于她,只能算她命苦。”那彥將龍說著聲音有些發(fā)顫。
“我不會……”黃語有些著急,他其實也是很喜歡那彥真娜。
“唉,無論我們?nèi)绾危罱K還是要看她和你,我們能夠左右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女兒啊,這里永遠是你的家,無論何時……”那彥將龍似乎瞬間老了很多,說話的氣力都變得小了很多,氣勢全無。
黃語沒有說太多話,那彥將龍一家自說自唱了一會就領(lǐng)著黃語來到了一處奇地,距離那彥族人居住之處有數(shù)千米,一片樹林后面,是一大片平地,如果沒有那個巨大的仿若要沖出地面,咆哮著一樣的龍頭的話,這片平地幾乎就是一個大平原,這在山地地形之中顯得很奇特。
從看到那個龍頭,一行人一直以正常的速度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走到,那龍頭很大,栩栩如生,奇的是那龍頭中并非龍肉或龍骨,卻是布滿龍鱗,一層層鱗次櫛比的龍鱗,這讓黃語懷疑遠古的龍族體內(nèi)外是否都是龍鱗。
“此處乃是我族族人修煉身體之處,以一個身體高度為度量,也就是說若你能下降一個身體高度,那么就算修煉成了第一層,以此類推。”那彥將龍說道,一行人已經(jīng)上到了那龍頭之上,向下望著。
“直接下去?”黃語問道,這里給他的感覺很浩大,似乎面前這龍頭是活生生的霸龍一樣。
“嗯,直接下去,慢點下。”
黃語依言而為,慢慢踩在第一個凸起的龍鱗上,就感覺那龍鱗像是有生命一般,移動了一分將他整個人的重量支持了起來,他也因此站穩(wěn),但他周圍的龍鱗也跟著移動了一分,與那龍鱗同一層的龍鱗也都移動了一分,緊跟著咻咻之聲響起,黃語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無數(shù)利刃切割一樣,疼痛隨之而來。
“人體的神秘很少有人能說清楚,其潛力到底有多大無人能知,但疼痛無疑是最能激發(fā)潛力的,在疼痛中提升自己,就是霸龍鍛體術(shù)的精髓。”那彥將龍說道,聲音空曠。
若輪身體的純粹,那彥將龍也無法與黃語相比,黃語的身體內(nèi)幾乎沒有雜質(zhì),這就表明他身體傳來的感覺沒有阻礙,那種疼痛感清晰直接地傳到了黃語腦海中,同樣也比常人感覺中強烈很多,甚至是有層次的疼痛。那奇特的勁力穿過黃語的皮膚、筋肉都給他帶來了極為清晰的感覺,比戰(zhàn)斗中被擊中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這種疼痛沒有了戰(zhàn)斗帶來的緊張,成為了一種純粹的疼痛,可以好好感受的疼痛,也是極難忍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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