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原罪犯案的一切,林夏已經(jīng)大致聽了明白。這期間還牽連了幾個小案件,雖然看似無關(guān),實則都和原罪有牽扯。
林夕家的住宅糾紛案,牽扯出左斐宇的存在。娃娃案中,男人為了讓妻子復活,不惜用娃娃作為媒體,對購買者心理暗示和催眠。
最終只為了找到合適的容器,讓妻子復活。
而這個方法和催眠手段,都是顧白告訴他的。那個男人和娃娃店里的老板,遇到的就是顧白。
最后在夕黎寨看到的地下試驗場,就是柴靖云看守陰養(yǎng)丹藥的同時,用寨子里的人做的實驗,為后期病毒傳染做準備。
一切的一切,都有些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當這一切塵埃落定,水落石出后,林夏長出了一口氣。
“還真是夠可怕的,如果不是你及時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目的。可能現(xiàn)在整個新海,就是喪尸屠城了。”
林夏不禁后怕的拍了拍胸口,讓自己冷靜冷靜。
“總之現(xiàn)在一切都過去了,我也能踏實的跟我的大寶貝兒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林夏在沈彧懷里膩味著,雖然事實快速的解決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勞碌命,林夏總覺得還缺點什么。
“心里還是不太踏實,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
“不踏實總有原因的,比如為什么左斐宇死了你哭的這么慘。”
沈彧冷不丁提起這事,話里行間還酸溜溜的,林夏就忍不住笑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明知道我。。。還亂吃醋。”
“知道你什么?就算知道我的夏夏眼里心里只有我,我還是會吃醋。”
“幼稚鬼。。。其實說真的,我第一次見到左斐宇時,并沒有在他身上感覺到殺戮。
后來知道他殺了姐姐,便一直對他帶著恨意。所以他明著暗著說喜歡我,我都不往心里去。
后來我知道姐姐不是他殺的,那些被他封在石膏里的女人們也不是他殺的,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辯解過。”
“為了融入一個群體,就不能搞特殊。這就是社會法則。”
沈彧輕聲回應著,撫摸著林夏的長發(fā)給她安慰。
“或許吧!但是這些日子我接觸他后發(fā)現(xiàn),其實左斐宇是有雙重人格傾向的。
他在別人面前表現(xiàn)得肆意張狂心狠手辣,都是為了保護那顆還愿意相信世間有美好的初心。
真實的他很呆板木訥,就是那兩年在國外一樣。他不知道怎么與人正常的溝通,也不知道要怎么善意的去表達愛。
所以他那時候?qū)ξ宜憩F(xiàn)出來的,其實已經(jīng)是他能做的所有了。
只是沒想到。。。”
林夏一想起左斐宇為了救她死了,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沈彧雖然對于林夏在意左斐宇這件事很吃味,但是他也不是分不清是非,人都沒了,還計較什么呢?
“好了,已經(jīng)過去了。他的尸體我已經(jīng)讓寶美檢查過了,現(xiàn)在應該在停尸間。
等這個案件結(jié)束后,我們找個合適的陵園,好好安葬他。”
“嗯,希望來生,他能有一個平凡的人生,有愛他的父母兄弟,有他喜歡并且也喜歡他的姑娘。有可愛的寶寶,度過平凡卻也幸福的一生。”
林夏低聲祈禱著,也是對左斐宇最大的祝愿。
將一切講明白后,林夏也餓了。
“我餓了,想吃飯了。睡了一天累死了。”
沈彧憋笑著敲了敲林夏的額頭,無奈的說道:“我的傻丫頭,你都睡了三天了好嗎?你能不餓嗎?”
林夏一臉震驚的看著沈彧,不可能啊!她覺得她只睡了一天啊?怎么三天都過去了?!
看到林夏呆傻的模樣,沈彧也甚是心疼。她那半個月是怎么挺過來的?
“不管幾天,餓了就要吃飯。我去煮點小米粥,熱一下咱媽做的小籠包,你再躺會,一會我叫你。”
“好~還是我媽最疼我!”
沈彧翻了白眼捏了捏林夏的鼻子。
“你個小沒良心的。”
說完也就笑著去樓下給林夏做飯去了,路過鏡子發(fā)現(xiàn)他整個人都憔悴得很,才意識到這幾天忙的腳不沾地,都沒有時間收拾自己。
等林夏被再次叫醒去樓下吃飯時,迎接她的已經(jīng)是嶄新帥氣的沈彧和香氣撲鼻的飯菜了。
林夏喝到撐才停口,感嘆食物美味的同時,還不忘調(diào)侃沈彧秀色可餐。
兩個人今晚算是徹底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第二天天光大亮沈彧才帶著林夏再次來到了刑偵隊。
看到林夏后,大家都七嘴八舌的問林夏的身體情況。誰也沒想到,林夏身上會發(fā)生這么可怕的事情。
沈彧沖林夏眨眨眼,望了一眼林啟凱的辦公室。
林夏了然的去林啟凱辦公室敲門了,而沈彧則繼續(xù)去審訊室審問。
看到平安無事完完整整的林夏,林啟凱揪了這么天的心終于是放下了。
忍不住給林夏一個大大的擁抱,自己的女兒這前半生也是多災多難,希望這次案件結(jié)束后,能踏實的過他們的安穩(wěn)日子。
林夏來隊里找林啟凱其實還有其他事情。
“爸,有幾個問題不明白,想問問您。”
“嗯,什么事?”
“盧新去哪了?”
林啟凱一挑眉,輕笑著回道:“怎么想起他了?”
“我和沈彧最開始懷疑的人就是他,但是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盧新并沒有嫌疑,但是他的舉動確實很怪異。所以我想知道,盧新到底是個什么角色?”
林啟凱放下茶杯,笑吟吟的回道:“他就是刑偵隊的警員而已,他那時候你覺得有問題是正常的。”
“為什么?”
“因為他知道了沈彧順口一提的內(nèi)鬼是誰。但是他不想這個人被揪出來,他不忍心。”
“是李曉恒?”
“嗯,李曉恒是他的徒弟,資質(zhì)特別好,也是盧新驕傲的資本。
但是多年刑偵經(jīng)驗讓盧新發(fā)現(xiàn)了李曉恒的不對勁,但是畢竟是好幾年的徒弟,盧新就想在他還沒有接觸到上層機密事宜前,找理由哄他走。”
“哦。。。難怪李曉恒那時候是辭職并非調(diào)任。”
“沒錯,但是盧新沒想到李曉恒走了,新來的白欣兒比李曉恒更難對付。
所以沒有辦法,他將他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但又不想睜只眼閉只眼,這樣損害的是刑偵隊。
所以我才將盧新調(diào)到了外勤偵查,不過這事結(jié)束了,盧新也因為包庇罪犯,被我停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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