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真認(rèn)認(rèn)真真地盯著他,微微一笑,客氣道:“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了,按照這情誼來講也用不著客氣了吧?而且我記得有一次你身中奇異劇毒,連洛洛都束手無策之際,是我們跑到了那千丈深淵里幫你找到解藥后才把你救回來的,所以說起來,在我們心里你一點(diǎn)也不卑微,反而是很重要的一個人。”
難得少真會這么表明自己對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唐印心里倒是有些感動:“其實(shí)我也知道,就是忍不住發(fā)發(fā)牢騷而已。一開始嘛岫兒是嫌我煩我又死纏爛打的她才會對我不客氣,可誰知這般相處久了之后,倒是誰也改不過來了。不過好在,咱們大伙都是嘴上吵吵而已,要真的讓我碰上什么棘手的事,你們兩個倒是比誰都來的快。”
少真倒是沒接著他的話感慨下去,反而把話題饒了回來:“不過這一次,你若是真的愿意幫我們在這花田里找東西的話,還請你認(rèn)真點(diǎn)。回頭我請你吃飯,青蘿釀逸仙醉隨你挑,要多少有多少。”
一聽這話,唐印倒是把心里那些郁結(jié)都拋諸腦后,反而笑嘻嘻了起來,“吶這可是你說的啊,回頭我要是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又貴又好的東西,你們可不許收我的錢,更不能給我臉色瞧。”
少真點(diǎn)點(diǎn)頭道:“這是自然,你可以放心。”
得到了答復(fù),唐印便覺得渾身都來勁了,手腳并用地便在花田里仔細(xì)摸索了起來,仿佛只要他稍微一分心就會錯過什么重要的東西似得。
而不遠(yuǎn)處,白岫抱著那盆花東看看西找找,卻始終沒能找到什么奇怪的東西。
她原本想著這花靠近花田之后會有這般變化,那若是她帶著花一直找,在靠近那東西之時應(yīng)該也會有些反應(yīng)的,這么做的話或許還能讓她省點(diǎn)力氣,只是她這般摸索了半天那花始終一點(diǎn)變化也沒有,這讓她頓時有些著急。
“這么找下去要找到什么時候啊。”
她苦惱地看著大片大片的山茶花,頭一次覺得這些花看在眼里會讓人感到頭疼。
唐印一邊摸索著,一邊淡淡說道:“花田這么大,憑咱們?nèi)齻人的速度,我估計天黑之前能把它從頭到尾搜個干凈就算不錯了,至于能不能找到什么東西,那就不好說了。”
為了讓他能安心找東西不至于找到一半便覺得不耐煩跑了,白岫便一邊仔細(xì)在花田里尋找,一邊慢慢跟他解釋今日他們兩個為何會帶著那盆花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要找的東西又跟什么有關(guān)。
不過好在她跟他都說清楚了,要不然,他還真就沒耐心找下去了,而現(xiàn)在,他倒是比之前更加來勁。
“哎,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但愿一會能有收獲吧,要不然……我可就不知道何時還能得到線索了。”
她嘆了一口氣,雖然這般彎腰低頭地仔細(xì)尋找讓她慢慢覺得有些不舒服,但為了心中一直惦記著的東西,她倒是咬牙堅持了下去。
一晃一個時辰就過去了,唐印原本渾身充滿了干勁,勢要在短時間內(nèi)把他們要找的東西找出來,然而這般磨磨蹭蹭了這么久之后,他的耐心倒是少了一大半。
“哎,真佩服種出這花田的人,一大片種下去估計這腰就要廢了。”
少真見他似乎有些累了,便好意勸說道:“你若是累了就先歇會吧。”
白岫同意道:“是啊,找東西這件事雖然聽起來很簡單,但真的做起來卻是一件又枯燥又累人的事情。你若是累了就歇歇,我不會勉強(qiáng)你的。”
“嘖嘖嘖,難得見你如此貼心吶。”
面對白岫的好意,唐印忍不住調(diào)侃了起來,不過他倒是沒有要死撐下去的意思,伸了伸懶腰便要往后坐去。
“你們也歇會吧,現(xiàn)在離太陽下山還早著呢,可是這花田咱們已經(jīng)找了大半了,我估計咱們天黑之前就能把花田給搜……哎呦!”
他光顧著和他們兩個說話倒是沒注意自己身后究竟有什么東西,本以為自己最多會坐到什么花枝花葉,又或是雜草之類的東西,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坐竟然坐到了一個硌屁股的物件。
他“噌”地一下站起身來,惱怒地看著地上凸起的土包,又憤憤開口道:“這什么玩意啊一個土包這么硬!硌死我了。”
聽見他的喊叫后白岫和少真下意識地朝他看去,又見他指著地上罵罵咧咧地,便好奇了起來。
“怎么了?你坐到什么了?”
白岫走到他的身邊,見他一直揉著自己的屁股還愁眉苦臉的樣子,便順著他的手往地上看了一眼。
“這是什么?”
唐印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是什么,一個土包唄,不過我估計那些石頭都沒這一個土包硬。”
少真聞聲尋來,看著那土包也覺得奇怪得很,“花田四周都是平地,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都是石頭和枯枝堆疊而成的。這個土包出現(xiàn)在此處,會不會有些太奇怪了?”
唐印倒是沒想那么多,只憤憤道:“能不奇怪嘛,方才我是沒看見這塊地方,本以為這里跟別處是一樣的,就想坐下來歇歇,可誰知道這土包不止硬還硌人。還好我沒猛地坐下,要不然我真要被它硌死了。”
白岫有些莫名其妙:“硌人?一個土包怎么會硌人人啊。”
她琢磨了一會,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連忙把唐印拉開,瞪大著雙眼看著眼前地上隆起的土包。
“尋常土包即便硬得跟石頭一樣也不會硌人,要真像你說的那樣,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唐印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揉著自己被硌疼了的地方,便沒好氣地說道:“什么可能?難道這土包下面是哪只不長眼的兔子打的洞,然后它還拿石頭堵上了?”
白岫淡淡道:“兔子洞應(yīng)該是沒有可能了,不過這土包下面確實(shí)有可能藏著一些石頭,要不然你這一猛地坐下去,也不至于被硌著,而另外一種可能……”
“另一種可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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