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白岫想著要怎么回答她這一問題的時候,白景廉倒是自己開口了。
“方才聽岫兒與姑娘的對話,在下便覺得姑娘的身份不一般而后又聽見姑娘自稱自己是花家的人,所以姑娘莫非是花家的大小姐,花瑜姑娘?”
花瑜看了他一眼,而后點了點頭回答道:“是我,我就是花瑜,花家的大小姐。不過你是誰呀?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名呢?”
雖然她說的簡單,但是白岫看著她面上的神情,卻頓時無語了。她著模樣絕對是看上他了,只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罷了。
而白景廉卻是不知道這一些的,他倒是認(rèn)真地向她介紹著自己,“恕我冒昧,在下是白家的族長白景廉,很榮幸能在此處遇見花大小姐。
花瑜下意識回話道:“原來是白族長啊,幸會幸會。”
正說著,她才忽然意識到了有哪里不對,于是瞪大了雙眼在他和白岫的面上來回瞟了幾眼,而后才不可思議地說道:“難道難道你就是”
白景廉猜到了她想說的是什么,于是是還不等她把接下來的那兩個字說出口,便徑直回答道:“沒錯,我便是岫兒的父親。”
聽到他確認(rèn)了自己心中想法,花瑜更是震驚不已。
她頓時擺出一副極為狗腿的模樣,對著白景廉乖巧說道:“原來是伯父您呀!恕我眼拙,我竟然沒能一時間認(rèn)出來,還請您不要見怪啊。”
看著她這模樣突變,白岫實在是想笑極了。
花瑜這家伙雖然喜歡美男,但是她從來不會把心思放在他人的丈夫或是他人的父親身上,而且因為白景廉是自己的父親,所以她更是不可能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現(xiàn)在被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一想到她方才對他那蠢蠢欲動的表情,想來她現(xiàn)在心里頭一定尷尬極了吧。
說起來,要不是因為白景廉還在此處,想著自己如果是笑出來的話一定會引起他的疑惑,說不定還會被他追問個明白,所以為了避免這些事情,她也只好忍住了心中的笑意,只在面上擺出一副極為詭異的表情。
花瑜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她方才怎么不直接跟自己說清楚她是她爹呢,要不然也不會鬧出這種笑話。
現(xiàn)在她還笑,自己方才怎么說也算是幫了她一個忙了,這一轉(zhuǎn)眼間,她怎么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往火坑里跳,又不拉自己一把呢?
真是個沒良心的!
不過礙于白景廉還在此處,她也不好開口責(zé)怪她,于是她稍微琢磨了一會兒之后便轉(zhuǎn)過頭來對白景廉狗腿似得詢問道:“對了伯父,不知道您突然把我叫住是為了什么呢?莫非您有話要跟我說嗎?”
白景廉會把她叫住自然是有話跟她說,但是她這副模樣實在是讓白岫看不下去了。
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在面對不同的人的時候,怎么變臉就變得如此的快了呢?
而白景廉倒是沒有注意那么多,聽她這么一問,自己也就順著她的話回答了。
“是這樣的,在我的印象之中花家除了種花養(yǎng)草以外,制香的本事也是一流的,尤其是在各種用途的熏香制作上更是技高一籌,哪怕是這世間的制香高手恐怕都要望塵莫及。所以老夫便斗膽想問花大小姐,是否有一種熏香能夠讓人做噩夢?”
花瑜微微一愣,不明所以地說道:“這種香也是有的,不過伯父,您要這種香來做什么?”
白岫琢磨了一會兒,倒是有些明白了過來,“莫非你是想利用這些熏香讓元青和宣離他們做噩夢,好讓他們能夠心甘情愿地跟你回去白家?”
白景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回答道:“沒錯,我是這么想的。方才咱們不是說過了嗎?如果想讓他們兩個心甘情愿地跟我走的話,那必須得讓他們感覺如果留下來的話會發(fā)可怕的事情,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如此任性地非要留下來。”
面對他們的對話,花瑜越發(fā)茫然起來,她實在是不明白他們父女二人所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稍稍琢磨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們在說什么呀?我怎么一個字兒也沒聽清明白呢?不過我倒是聽出來了,這件事情跟那個元青小哥有關(guān)系吧。”
白岫點了點頭,而后將所有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訴了她,免得她在不知道真實情況之下又會胡思亂想,萬一想到什么不該想的,那可就惹來麻煩了。
聽到他們這么說,花瑜才恍然大悟似地點了點頭,而后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你們會跟我要那能夠讓人做噩夢的熏香呢。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們這是看誰不順眼,所以想用那個熏香嚇嚇?biāo)米屩滥銈儾皇呛萌堑模墒乾F(xiàn)在看來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說著她還聳了聳肩興致淡淡,“我還想著,如果你們真的要做這種事情的話我也想湊湊熱鬧呢,可是沒想到,你們竟然是想把這個噩夢熏香用到那兩個小哥的身上。”
白岫聽著她這么說不由得挑了挑眉頭而后才開口對她問道:“怎么?你是不愿意還是不愿意把那東西拿出來呀?其實吧,我們也不是強求你非要把東西拿給我們,我們也可以花錢向你買的,或者說你如果想要什么寶貝來換也是可以的。”
話到此處,她面上浮現(xiàn)一絲曖昧,“又或者說,莫非你是心疼元青,所以不想讓他用上那個熏香,而后做噩夢?”
她說這話的時候,面上那饒有興致的神情簡直呼之欲出了,然而話音落下之后,她更是別有意味地往塵樂身上看了一眼,心里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清楚知道自己很想看看這位塵樂公子在聽見自己的問題之后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也想知道如果花瑜回答了她這個問題的話,他又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而花瑜在聽見白岫的問題之后,面上倒是透露了些許不好意思的神色,而后還略帶羞澀地說道:“你在說什么呢?他都這么拒絕我了,我怎么可能會心疼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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