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談風光,天關(guān)已近。
下渡口,天關(guān)城門大開,儀仗奏鳴禮樂。
虹嫣天女親自相迎,這是對一個荒級境及戰(zhàn)功卓越之人的禮遇之心。
天關(guān)百姓為楚飛揚及新七軍團喝彩,當然也有眼紅氣悶之人,譬如跟在虹嫣天女身后的紅河真宗之主;也有心思莫測之人,比如與虹嫣天女并肩而行的妖異青年,看氣態(tài)地位,卻是不下虹嫣天女。
繁文縟節(jié),寒暄禮遇過后,眾人隨虹嫣天女儀駕,前往領(lǐng)主大殿各自歸位。
過程中,各方態(tài)度,楚飛揚看的分明。現(xiàn)在他也只能先將之無視,裝作觀賞天關(guān)的模樣。
不得不說,這座領(lǐng)主大殿,十分威嚴氣派,完全不遜色與楚飛揚心目中的皇宮大殿。
眾臣歸位,氣氛變得詭異,當即紅河真宗便站出來道:“領(lǐng)主大人,此次大戰(zhàn),紅河艱難取勝,無數(shù)紅河星系熱血青年為之捐軀,老臣提議,為這些英魂立碑正績,已顯領(lǐng)主仁心。”
楚飛揚看了這家伙一眼,剛才紅云將軍已經(jīng)傳訊,告知此人身份。他不單是紅河真宗的宗主,也是虹嫣天女坐下,平日里處理星系事物的紅河御相,表面上來說,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只是,楚飛揚的心神不再他的身上,從來到這里開始,楚飛揚就一直關(guān)注著與虹嫣天女并行的妖異青年,即便是到了這座領(lǐng)主大殿,能坐著的人,除了虹嫣天女,也就只有他了。
至于虹嫣天女,面帶輕紗,不露真容,楚飛揚并不感冒。
“嗯,這件事情,我亦有想法,便請御相處理此事,務(wù)必不可怠慢。”
妖異青年上垂首的虹嫣天女,點點頭。
“領(lǐng)主大人!”
此時又一人站出,說話前暗中與紅河真宗交換眼神,拱手行禮道:“大人,大戰(zhàn)已過,接下來當是統(tǒng)合天荒,止戈興仁……”
楚飛揚沒啥感覺,旁邊的紅云將軍皺眉,止戈興仁?那不就是要削權(quán)?
虹嫣天女看了一眼楚飛揚二人,點頭道:“連番大戰(zhàn),兩大星系虧損嚴重,的確該止戈興仁,讓兩大星系真正歸為一體,發(fā)展繁榮,此事,便由你等盡心。”
“是!”
這時候,虹嫣天女才將注意力放在楚飛揚二人身上,淡笑道:“紅云將軍,楚團長,你二人可有任何要求?此戰(zhàn)勝利,二位居功至偉,虹嫣雖然只是區(qū)區(qū)領(lǐng)主,但有功便要賞。”
“這……”紅河將軍作為老油條,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讓自己邀功,這種事情,通常都是坑啊!要多了不是,少了也不是?
楚飛揚卻是拱手道:“領(lǐng)主大人,本座雖然是新七軍團團長,但新七軍團目前也是我凌天仙宗!”
同樣的話中有話,讓大殿內(nèi)的氣氛一時驟降,不少人無語的看著楚飛揚,這貨說話也太直白了,分明是不將虹嫣天女的威嚴看在眼里,一旁的紅云將軍也有些急了。
反觀楚飛揚,老神在在,仿佛是在跟朋友商量事情一樣。
一路走來,楚飛揚暗中觀察許久,感受到了許多針對之處。與其低三下四的索取,不如直接強勢要求,而且,他也不怕虹嫣天女翻臉,因為他還有件事情壓著,一旦這件事情無法解決,極有可能會影響軍心!
“哦?楚團長,不愿在紅河任職嗎?”虹嫣天女也不是好相與的主,一句話,便讓楚飛揚又上絕路。
“呵呵!”
此時,御相紅河宗主站出來,“領(lǐng)主大人,此戰(zhàn)之所以取勝,新七軍團居功至偉,老臣提議,應(yīng)當重賞!”
“嗯?”楚飛揚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上次紅河真宗的事情,就讓楚飛揚明白,他與紅河真宗無法相處,這老小子,居然會為自己說情?
“御相說的是,新七軍團乃紅河棟梁,我自然不會忘記!”
虹嫣天女接口,楚飛揚眉頭更緊,他們一口一個新七軍團,其目的昭然若揭。
“好吧,本座可不會坐以待斃。”楚飛揚心中暗道,上前一步,“領(lǐng)主大人,戰(zhàn)事既然已經(jīng)趨于尾聲,大人要止戈興仁,我凌天仙宗愿退出軍團,留下新七軍團番號。”
雙方各自強調(diào)身份,氣氛壓抑。
紅云將軍為楚飛揚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不過,虹嫣天女并無不悅,反而笑道:“嗯,可以。御相,你先前既有提議,可有滿足條件?”
“領(lǐng)主大人,老夫認為,凌天仙宗功不可沒,其功可封王領(lǐng)地,發(fā)展人才的同時,亦可鎮(zhèn)守紅河安危,因此,老夫提議,封地妖霞星關(guān)。”
所謂的封王,其實也就是個稱號,并非是真正的王,畢竟虹嫣天女才是一個領(lǐng)主,就譬如老五的御戰(zhàn)之王稱號。
妖霞星關(guān),作為將軍紅云很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剛準備提醒楚飛揚,卻見他直接接受道:“請領(lǐng)主大人決定!”
虹嫣天女暗自皺眉,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御相,點頭道:“好!”
“新七軍團團長,凌天仙宗宗主楚飛揚聽封!”
這時候,虹嫣天女公布了楚飛揚與御戰(zhàn)之王的關(guān)系,眾人雖然心驚,但御戰(zhàn)之王的時代過去不知多少歲月,敬畏之心已然淡化,也只是感慨了一下而已。
從此,楚飛揚接替御戰(zhàn)之王封號,封地妖霞星關(guān)。
封賞宣布完畢,眾人心情不一。
“是!”楚飛揚行了一個軍禮。點點書庫
殿內(nèi)眾人各自皺眉,紅河宗主沉著臉呵斥道:“大膽,如此莊重之事,楚宗主這般敷衍,分明是不將領(lǐng)主大人放在眼里!”
楚飛揚瞥了他一眼,這貨沒完了是吧?從開始他說好話,楚飛揚就感覺是圈套,妖霞星關(guān),楚飛揚也不認為是什么好地方,但能有地方發(fā)展,對他來說,什么都不重要,也就沒有計較。
“怎么?御相認為,我這個軍人行軍禮還不夠?”
“你不是自稱宗門之主?”
“不錯,但我現(xiàn)在還是新七軍團的主人。”
兩人針鋒相對,氣氛升溫。御相抓住一點,“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如此莊重之事,便是對領(lǐng)主大人不敬,對紅河法規(guī)不遵!”
法規(guī)不遵?這貨還真能扯。
“哈哈哈……”
楚飛揚笑了,笑的很燦爛,御相冷喝道:“放肆,如此失態(tài),成何體統(tǒng)?”
“放肆?呵,御相,紅河宗主對吧?”楚飛揚笑容一收,冷冷的道:“你剛才說,對領(lǐng)主不敬,對紅河法規(guī)不遵?”
“不錯!你這莽夫……”
“閉嘴!”
楚飛揚忽而嚴厲,氣勢稍稍一放,嚇得御相真的閉嘴了,這時候,眾人才想起來,這家伙還是個荒級境的頂級存在。不過,御相還是抓住機會,愣了片刻后道:“你……在這里放肆,是想造反嗎?”
“造反?哼!”
楚飛揚一拱手,直視虹嫣天女,道:“領(lǐng)主,我請問,若有人假傳詔令,在戰(zhàn)事交濁時,欲圖某加害于我,該當何罪?若被其得手,現(xiàn)在又是何種狀況?”
“楚宗主何意?”
“何意,呵!我想御相大人應(yīng)該很清楚,當初……”
“什么?竟有此事!”虹嫣天女美眸泛起殺機,她不得不承認,若楚飛揚當時出了問題,此戰(zhàn)結(jié)果大概率會是悲劇結(jié)果。
“領(lǐng)主大人,老臣可以作證!”紅云將軍義氣站出,解釋道:“當初回報戰(zhàn)況,老臣擔憂會影響決戰(zhàn),此事便未曾上報,幸得楚團長實力過人,不僅躲過伏擊,還將對手擒下……”
“一派胡言,紅云,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眼看虹嫣天女眼中殺意熾盛,紅河真宗有點站不住了。
“領(lǐng)主大人,這件事情,本座可以不追究,但不希望再被某些小人擋道,否則,便休怪我無情了!”
楚飛揚放出荒級境氣勢,睥睨大殿。
這時候,那唯一坐著的青年,一聲輕笑道:“呵呵,果然是荒級境,虹嫣,恭喜了!”
一聲輕笑,楚飛揚警惕起來,這妖異青年不在自己之下,也是荒級境?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虹嫣天女面無表情,青紗難辨。
“不必,如今大戰(zhàn)方畢,正是止戈興仁之時,還請領(lǐng)主多關(guān)懷民情。本座便算是接令,不日將帶領(lǐng)宗門,前往妖霞星關(guān)……”
“你……簡直是大逆不道,目無王法!”眾人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么打斷虹嫣天女的,御相一脈的人,紛紛怒斥!
“你什么你?”
楚飛揚淡淡一掃這些人,手中凈世之劍化現(xiàn),驚得眾人下意識閃退,楚飛揚對準幾人,步步緊逼,寒聲道:“大逆不道?尊重趨于表面,怎么還會有御相之事,前方大戰(zhàn),你們在何處?整日在這里紙上談兵,抓住一點不放的老古董,止戈興仁在即,你們這種效率,要之何用!”
“刷!”
不分說,一劍留痕,數(shù)道人頭血濺當場!
一時間,所有人都傻了,這他喵是要造反的節(jié)奏啊!
楚飛揚并不唯一,收劍拱手道:“領(lǐng)主封賞,我已知曉。當盡快赴任,忠君之事。來年有望,或?qū)硪姡谙赂孓o!”
鏗鏘有力之聲,如暮鼓晨鐘,錘擊所有人心里。說完,楚飛揚也不管其他人反應(yīng),直接拂袖而去。
紅云將軍苦笑,事情有些難辦了。
“領(lǐng)主大人……”這時候,紅河宗主等人跪禮,剛才楚飛揚殺的,可都是他的人。
虹嫣天女心情也不爽,但還是淡淡道:“封賞依舊,御相……紅河真宗任職者,徹查!一個月內(nèi),我要所有結(jié)果。”
“這……是,領(lǐng)主!”紅河真宗瞬間感覺老了幾十歲。
“哈哈,虹嫣,你這位荒級境,倒是有氣魄,我很欣賞。”殿內(nèi),唯一有笑容的,只剩下妖異青年。
“清蒙,記住你先前的承諾!”虹嫣天女淡淡一語,接下來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紅云將軍,以及天荒星系收尾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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