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蒙小子,你敢!我與你妖界勢不兩立!”
伴隨著幻化空間的崩潰,須彌宗主歇斯底里的咆哮,重新回蕩周天星辰。
清蒙動作不見止歇,好笑道:“說的就好像仙域、仙界與我妖界世代修好一般,可笑!”
“啊!住手,給老子住手,去死吧!”須彌宗主怒不可遏,法體再度暴漲,猶如一個身高百里的怒目金剛,雙拳之上,凝化出一柄同樣百里的巨錘。
一步跨出,橫跨萬里,蕩起千重驚濤,瞬間就到了清蒙身前。巨錘橫掃,將星空砸出一片空洞!
轟!
迎接他的,卻是回返的初號機,震態(tài)粒子匕以無限震動刀芒,削弱重錘之力,穩(wěn)穩(wěn)地接下了這一擊。
同時,卻聞鎮(zhèn)妖玲響,湮滅力量徹底吞沒玲中的四道元神。
直到此刻,須彌宗主與初號機的沖擊力量,才爆發(fā)出來。但清蒙騰出手來,納周天星光力量,手持鎮(zhèn)妖玲再行封困之舉。
須彌宗主一時悲憤交加,雙方總體陷入四對二的鏖戰(zhàn)。
這方陷入鏖戰(zhàn),他方星辰毀滅依舊在持續(xù)當中。
只是,大陣朦朧,誰都沒發(fā)現(xiàn),七宗力量少了一股。
卻說那魔獄宗主帶領五個心腹執(zhí)行毀滅星辰的計劃,剛剛摧毀不到十顆主星,大陣忽然變幻,周天環(huán)境扭曲,一道隱于主星光芒中的血痕,猶如吞噬一切怪獸,以大挪移般的速度,將六人籠罩。
下一秒鐘,空間幻變,浩瀚星空依舊,但周天色彩卻是早有不同。
“這是……”
魔獄宗主一時驚異不定,不待他們一探究竟,四周赫見黑暗力量涌動,一道純黑色的光柱從遙遠的虛空而來,眨眼落在他們眼前。
“猶牧,可還記得本座!”
巍然聲勢,黑暗力量翻涌,赫見黑色十翼遮天,魁梧的路西法,手持創(chuàng)生魔池,降臨虛空。
“你……”魔獄宗主猶牧,瞳孔微縮,許久才顫聲道:“路西法?”
“昔日亂世之局,讓爾等有機可趁。不過,你們雖然踏入洪荒三界,無法奪得創(chuàng)生魔池,想必那家伙至今猶是不甘吧!至于你,黑暗之下,終究無法與其并行,到現(xiàn)在……還只是他的一條狗!”路西法冷然道。
猶牧嘴角微顫,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許久,他才反映過來,沉著臉道:“路西法,你怎么會在這里?”
路西法沒有回答,只是向一側微微躬身。
猶牧遲疑間,順勢看去,赫見浮光點點,霎時凝聚人形。
“自然是本座通知他前來。”神源之嬰化體浮現(xiàn),楚飛揚燦爛的笑容,讓猶牧身后五個心腹大驚失色,紛紛做好戰(zhàn)斗準備,魔氣迸發(fā)擴散。
“錯非路西法提前有過說明,本座必不會與你浪費時間。猶牧,你選擇的時候到了!”神源之嬰化身淡淡道。
路西法接口說道:“昔日恩怨,過往不究,猶牧,我可念舊情,給你這次機會,望你莫要再令我失望,否則,這暗魔天便是你的末日!”
“暗
魔天……”猶牧聞言,瞳孔微縮,不敢置信的道:“難道……你……”
說著,他與身后的五名心腹,死死的盯住了路西法掌中的創(chuàng)生魔池。
“如你所想,現(xiàn)在該你給出答案了!”
路西法成全了猶牧的猜測,猶牧等人滿是駭然神情,眼神猶豫片刻,苦笑道:“路西法,我雖明事理,但不得不為我這幫兄弟考慮。”
“呵,我明白,撒旦的催心魔咒對嗎?”
“這……沒錯。”
“宗主可做到!”路西法將目光投向楚飛揚。
猶牧等人聞言更加驚疑不定,路西法的高傲他們是知道的,昔日之所以落得慘痛下場,也是因為這份高傲,他竟然……甘心臣服?
不過,這卻是個機會!猶牧等人僅僅是遲疑了剎那,紛紛拱手道:“若楚宗主可做到解開我等身上的催心魔咒,猶牧斗膽,愿稱宗主!”
“這個嘛,簡單……你們以后跟著路西法便是!”楚飛揚輕描淡寫的揮手,神源之嬰的近源之力籠罩虛空,近乎神滅之劫境界的能量波動幻變,片刻后,猶牧等人的眼睛瞪得溜圓,不敢置信!
“記住,本座可輕易解開魔咒,也可重新送還!”
楚飛揚的話,很快令猶牧等人反應過來。幾人與路西法對望一眼,立刻發(fā)誓道:“我猶牧以三界鴻蒙見證起誓,只要宗主誠心接納,路西法原諒我等昔日作為,從此入凌天劍宗,永無二心,若違誓言,鴻蒙磨滅!”
……
就在魔獄宗主力投誠之際,太素與血衣僵持不下,須彌宗被清蒙等人牽制接近鎮(zhèn)壓時,太微宗也被另一股妖域力量牽制星空。
太穹宗、太昊宗、魔淵宗、絕情宗四宗之主在星空重聚。
太昊宗主沉著臉,看著四周明滅的星辰道:“這樣下去,不行。不知為何,本宗感覺力量流逝莫名加速,而且,這片周天的星辰都是純粹的能量凝聚,那凌天宗主在暗中操控,修復速度雖然遠比不上我們的摧毀,但若將那些主星徹底摧毀,怕是沒有半日,不太可能。”
“的確如此,雖然短短時間里,我們已經(jīng)摧毀了過半主星,但隨著主星數(shù)量減少,對方也騰出了足夠的空間,將剩下的部分主星隱藏。”太穹宗主贊同道。
“以我之見,不妨我們先助太素殿下,破了那太陽星,再破四極,周天必然失常難穩(wěn),想要修復除非他重新布設!”沉淵道。
“不行!”太昊宗主反對,無奈搖頭道:“太素殿下的事情,我們最好莫要插手,否則,只可能引火燒身。而且,現(xiàn)在不見須彌宗、魔獄宗之人,太微亦陷入妖人圍攻當中,我們不能再輕易分開,否則,可能被其各個擊破。”
“太昊宗主太謹慎了吧,那小子修為甚至不如我等,即便有至寶級陣圖在手,他又能發(fā)揮幾分?”絕情宗主一臉憤怒,甚至看向太昊宗主的眼神都帶了一絲鄙夷與不屑。
太昊宗主皺眉,并未動怒,只是淡淡道:“此地非我等主場,也非公平戰(zhàn)地。依我看,現(xiàn)在只剩一法可行!”
“無差別毀滅星辰,全方位封禁其本源。”
“切,你
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絕情宗主眼中鄙夷更濃,先前他們一直做的不就是毀滅星辰嗎?
“不,這不一樣。我們先前只是將其星體摧毀,但那些星體是由能量所凝聚,所以才會春風吹又生。我等身為仙域一方正統(tǒng),手中皆有創(chuàng)道至寶,鎮(zhèn)壓氣運!唯有此物,可助我們在摧毀星辰的時候,暫時將那些能量封禁,防止其再聚形體。”
“哦!原來如此,不過……”
眾人依舊有些遲疑,創(chuàng)道至寶的特殊性,便在于其凝聚力,類似信仰集合體,并不在于威力多強,而在于作用多大!
不是所有人的創(chuàng)道至寶,都類似楚飛揚的神源之嬰,可進可退,可攻可守。
“諸位,莫再猶豫,我等雖然分屬兩界,但七宗聯(lián)手,若治不了一個新人,未來我等還有何顏面?如何延續(xù)道統(tǒng)?”
隨著太昊宗主的一劑猛藥,讓眾人徹底下定決心!
而他也的確第一個做出表率,一步上前,鎖定一片虛空,周身運轉(zhuǎn)紫氣韻生,赫見紫氣光彩中,隱約可見一面青色玉鏡。
青色玉鏡光芒千萬里,擴散出一片扇形照耀。
“太昊一劍!”太昊宗主猛提十成功力,劍如恒星,橫在青色玉鏡籠罩區(qū)域,幾名屬下也隨即瞬動,加速摧毀!
驚見,被青色玉鏡籠罩區(qū)域的幾顆主星,以及數(shù)百附屬星辰,猶如煙火一般,璀璨爆發(fā),星體湮滅,化作能量光霧四散。
散開的光霧,還未來得及被楚飛揚重新調(diào)控凝聚,青色玉鏡突然發(fā)出一股狂猛吸力,將那片純粹的能量定格,并吞噬起來。
太穹宗第二個出手,身上青穹光芒映照一座形似太穹塔的藍色寶塔,塔中每一層,都猶如一重空間,甚至隱約可見內(nèi)中人影幢幢,那無數(shù)修行者,偏安一隅,享受著世外桃源般的靜修生活。
隨即,塔中底層,大地隆動,一柄利刃穿破重重界限,隨著藍色寶塔撒出的青穹光芒,連斬星空億萬里,數(shù)十主星被其一擊震碎,動蕩的能量受寶塔鎮(zhèn)壓,再難凝聚!
同時,沉淵與絕情宗主也各自取出鎮(zhèn)派魔兵,無差別的摧毀星辰時候,鎮(zhèn)壓其能量,一時間,原本的拉鋸變成了單方面的傾斜。
由于這些創(chuàng)道至寶已經(jīng)蘊含了部分近源之力,可在短時間內(nèi)創(chuàng)造出一個類似at力場的絕對領域,便是萬象煉魂的血霧想要悄悄入侵,那少量的煉魂之力,也并不能對其造成影響。
這就令劍靈很郁悶了,他雖然很想發(fā)揮,但楚飛揚有過命令,絕不能讓他在這一戰(zhàn)中就浮出水面。
“群星滅,瑣本源!好手段!”楚飛揚也凝重起來,先前他以隱藏主星的辦法行不通,在幾方人馬開始行動的時候,楚飛揚醞釀已久的調(diào)控,也終于到達了理想階段。
所謂當局者迷,幾宗人馬短時間內(nèi),并未感受到太大的變化,但在外界的幾位大佬眼中,那周天星辰卻是有了前所未有的挪移,原本散落的十萬附屬星辰,而今都聚集在了一起!
“接受本座的流星雨洗禮吧!”
楚飛揚深吸了口氣,揮手間,本源力量調(diào)動,數(shù)千星辰猶如沙包一般,被無形的神源之嬰大手丟了出,狠狠的砸向四宗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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