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村子的名字叫做洛依德村,村子很是古樸,做飯都是燒的柴火,此時已是傍晚,裊裊的炊煙從村落里慢慢升起,伴著天邊的晚霞,繪成了一副美景。
“哦,對了!我叫諾依曼,你可以叫我諾依曼阿姨,薩姆是我的二兒子,我的小女兒名叫莎莎,一會兒到了家里不必拘束,我的兒子女兒們人都很好。”
老婦手中提著一個巨大沉重的木箱和凱瑟琳一起走在鄉間泥濘的小路上,這兒看上去像是前兩天下了些雨。
兩人走了一會兒,最終在一間木屋前停下來,諾依曼阿姨指了指眼前這扇有些陳舊的木門,說道:“到了!這就是我們家了。”
她上前面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嘴里喊道:“薩姆~,莎莎~快出來家里來客人了!”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應答,諾依曼又敲了幾次,依然無人開門,里面似乎沒有人。
凱瑟琳拎著箱子的手緊了緊,不知怎的,突然感覺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諾依曼阿姨,你的兒子和女兒該不會是出門了吧?”
“這怎么可能?薩姆,他前兩天剛摔傷了腿,怎么可能出門?莎莎應該在家里照顧他,他們按理說應該都在啊。”
見許久沒有動靜,兩人胳膊都酸了,把沉重的箱子放下,看了看天邊的晚霞。
“這時間真是不早了,他們能去哪兒?這不應該呀!
諾依曼阿姨看上去十分苦惱,她用手撓了撓頭,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時,家門口有一個中年男子路過,他看到諾依曼阿姨笑著打了聲招呼:“嗨,諾依曼阿姨,你回來了,怎么不去圣福臨堡享福去?”
諾依曼阿姨看到相熟的人,笑容也重新掛到了臉上:“原來是你啊,我剛想找個人問問家里怎么沒有人,我大老遠的從圣福林堡趕回來,就是要看看我兒子的傷怎么樣了,他摔斷了腿能去哪兒啊?”
男子有些驚訝,皺了皺眉頭:“你兒子和女兒不是和你一起搬到圣福林堡了嗎?這里早就沒人住了,我還以為你是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落到家里了。”
“什么!搬走了?”諾依曼阿姨大喊道。“這怎么可能?”
“這怎么不可能?幾天前我親眼看見你女兒莎莎搬走的,那么難走的路臉上還喜氣洋洋的,像是遇上了什么天大好事兒,怎么,你不知道?哎呀,我不能和你多聊了,諾依曼阿姨,我媳婦兒在家里給我做上了飯,還等著我回去吃呢,我先走了,你再問問鄰居吧。”
說完男人也沒有再多待,朝著原來行進的方向離開了,走兩步還回過頭看看諾伊曼阿姨,臉上很不解的樣子,不知道他們這家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凱瑟琳看著諾依曼阿姨一臉的不可置信,眼睛睜得老大,情緒馬上就要繃不住了,她連忙問道:“諾依曼阿姨,要不你再想想,他們給你的信里是怎么說的?”
諾依曼阿姨坐到門口的石階上,雙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
“是莎莎來的信,他說薩姆干農活時把腳傷了,躺在床上起不來身,叫我回去照料一段時間,怎么等我回來家里,反倒人去樓空了,他們不在這里,又會在哪里?這是我們的家,難道他們除了這里還有別的地方可去?”
凱瑟琳想了想,這件事的確疑點重重。
“你看清了信上確實是你女兒莎莎的筆跡嗎?”凱瑟琳提出來疑問。
“當然了,她的字是我們村兒里的牧師教的,我怎么會認錯?”
“牧師?”凱瑟琳反問道,她敏感的抓住了這個不同尋常的人物,“莎莎平時真跟這個牧師關系很好嗎?”
諾依曼阿姨一臉的理所當然,不明白凱瑟琳為什么這么問:“那是當然,牧師是我們村子里最有文化的人,所有孩子無論是讀書還是認字都是他教的,莎莎也不例外,從七歲開始,莎莎就一直跟著這位牧師學習認字,和村子里的其他孩子一樣,一直到15歲,我怕村子里有人說閑話,才叫她不要去了,那時候莎莎還和我發了好大的脾氣,說我思想迂腐,都這個時代了還顧及什么男女有別,還說什么村子外面的男人女人都可以自由戀愛,我一聽這話還能答應?那牧師曾經有過一個妻子,只不過去世了,莎莎還那么小,我怎么可能同意他們在一起?再說我女兒長得那么漂亮,肯定是那個牧師對我女兒心懷不軌,你說現在的文化人都是怎么了?總打這些小姑娘的主意。”
諾依曼阿姨越說越是氣憤,臟話幾乎要奪口而出,只不過看到凱瑟琳才稍微收斂了一點兒。
“那莎莎跟這個牧師之后還有聯系嗎?”凱瑟琳問出了最關鍵的一句話。
“這個我還真不太知道,不過我猜這個牧師可能對我女兒還賊心不死,我私底下覺得他們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一直沒被我抓個現成,我也不好多說什么,我一直對莎莎的歸家時間很是重視,不過即便如此,我聽村子里邊的人說,他們的來往也很是親密,我甚至懷疑莎莎遲遲不愿嫁人,都跟這個牧師有關,哎~你是說,我女兒可能被他騙走了?”
諾依曼阿姨一想到女兒可能被一個老寡夫盯上,就覺得惡心,真是后悔當初把女兒送去牧師那里學識字。
“不管如何,我們要不還是先去找這位牧師一趟,看看他有沒有什么線索。”凱瑟琳提議道。
“好的,凱瑟琳,你真是我們家的福星,要是沒有你,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去這位牧師的住所,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要是讓我知道因為他,我女兒出了什么危險,我做鬼也不會放過這個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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