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鄭忠約翰二人忙忙碌碌地準(zhǔn)備新場館的準(zhǔn)備事宜,容悅這個幕后老板卻和段天昊二人吃吃喝喝閑逛起戈雅市,閑暇之余買了當(dāng)?shù)氐囊恍┬⊥嬉鈨海寧讉在場館里被選中的拳手連人帶禮物直接飛回A市。
做完甩手掌柜后,容悅又開始幽冥醫(yī)老的裝扮,拎著段天昊一起去給諾曼復(fù)診。
出診行醫(yī),段天昊一竅不通,但這并不妨礙他跟著容悅,偷師。別誤會,偷的不是醫(yī)術(shù),他就純粹跟著自家偶像學(xué)學(xué)武術(shù)招式,再學(xué)學(xué)怎么坑人不償命而已。
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
敢問套路哪家強,沒人能比悅姐強。
依舊是古怪的行頭,古怪的組合。
這次,三毛的態(tài)度比起上次顯得非常熱絡(luò),一開門便客客氣氣地請二人進門。
“醫(yī)老,您來了。”
三毛一副哥兒倆好地伸手拍了拍段天昊的肩膀,自來熟地從兜里遞了根煙,“盜帥老哥,來一根不?”
“這是R國的新貨?”正所謂飯后一根煙,快活似神仙。
“沒想到老哥也是同道中人。咦,老哥,你的聲音好像和上次不大一樣。”上次的太監(jiān)公鴨嗓實在是太有特色了,讓人想忘記都難。
“這不是,來M國水土不服感冒了嗎。現(xiàn)在好了,聲音就恢復(fù)了。”這次容悅沒整他,吃了藥后的聲音與他目前的容貌非常吻合,雄厚略帶沙啞。
段天昊接過三毛手中的煙,自然而然地擱在耳朵后面,開始打趣三毛,“老弟,上次我看你穿的也很清涼嘛,怎么今天長袖長褲還加外套,你很冷么。”外頭陽光毒辣,室內(nèi)溫度也還好并不冷啊。
“也是有點小感冒,多穿點捂出汗了就好了。”
三毛也很難受,本來他背心短褲穿的好好的,誰知道老大突然抽什么風(fēng),非讓他去換長袖長褲,要不是空調(diào)調(diào)得低,他指不定會原地中暑。他也只敢心里吐槽一兩句,誰讓老大此刻人就在樓上呢。
老大上次的話是開玩笑的吧。這個毒老真的是個老奶奶啊,別走什么“老妻少夫”這么前衛(wèi)的路線好么。
“是老奶奶來了嗎?”
樓上傳來一道聲音,語氣中充滿著歡愉。
諾曼快速地從樓梯上跑了下來,跑到容悅身旁,笑容可掬。
“老奶奶,我可不可以拜你為師。你真的醫(yī)好了我的病,你就是老師們說的華夏神醫(yī)是不是?”
哪有哪有,別這么夸,本長老會驕傲的。
“略懂醫(yī)術(shù)而已。”
容悅輕抿了一口熱茶,視線不經(jīng)意間撇過樓梯上正緩緩而來的身影,雙眸一瞇,眼神變得些許危險。
此人,身材頎長,黑色的西裝褲包裹著修長筆直的雙腿,上身是簡單的白色襯衫,衣領(lǐng)處的紐扣沒有扣上,露出性感迷人的鎖骨,再往上是精致的脖頸,然后…
五官如刀刻般立體,狹長的鳳眸由于沒有眼鏡的遮擋而顯得有絲魅惑,眸光深黑柔和,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無盡繾綣的溫柔。
溫潤如玉,舉世無雙。
除此人之外,容悅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你每見一次,就會覺得他又好看了一分,而且這還是個男人,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
這人,可不就是顧bug顧教授么。
課堂上,舉止斯文的顧教授看上去溫和可清卻散發(fā)著高冷的氣息,無論與對學(xué)生,亦或是老師交談都帶著淡淡的疏離之意,除了他的課代表容悅。
容悅之所以火急火燎地跑到M國來出任務(wù),就是怕遇上這個頻頻誘惑她的顧bug。天不怕地不怕的毒長老,就怕顧湛的美色,她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撲倒了他怎么辦。
色字頭上一把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容悅默默念道著。
山崩于前而不亂。
容悅從容淡定地揚起布滿褶皺的老臉,枯骨般的手握著諾曼潔白皙光潔的手臂,察覺到脈象平和,知曉諾曼已無大礙。
原本存著旁敲側(cè)擊下藍階武者下落的心思也在看到顧湛的一瞬消散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有些一種被看穿的感覺。好似眼前的顧湛早就看穿了她的易容術(shù)一般。
應(yīng)該是想多了,她的易容術(shù)出神入化,怎么不可能被看透。
這人好面熟,好像是悅姐的班導(dǎo)——顧教授。段天昊愣了愣,長大了嘴,猛得想起這么一個人。他和王琳琳聊八卦的時候,王琳琳特地給他看了顧湛360度無死角的帥氣照片,用了一堆華麗的詞藻來贊美他。他自詡是風(fēng)流倜儻,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大帥哥,卻也不得不承認,帥不過顧湛。
這人氣質(zhì)上與顧教授判若兩人,難道這是顧教授的孿生兄弟?
“病人已無大礙,余款你只需打在之前的賬上便可。沒其他事,老身就先告辭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看著顧湛款款而來的身影,容悅萌生出想要逃跑的念頭。
“等等,還有一位病人,得了一種怪異的病,至今無人可醫(yī),不知醫(yī)老是否有辦法,如果能治,價隨你開?”
還有位病人?我怎么不知道。
三毛和諾曼面面相覷,不知道顧湛口中的病人是誰。
“哦?那不知病人現(xiàn)在在何處?”容悅腳步一頓,反問道。難不成還有人與諾曼一樣,是被神秘的藍階武者所傷,若真是這樣,她興許可以順藤摸瓜得到些什么線索。
不知何時,顧湛的身影已經(jīng)坐到容悅身前,諾曼小朋友在自家表哥的眼神示意下默默地加入三毛二人。
諾曼:表哥要干嘛?
三毛:我怎么知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溫?zé)岬臍庀⒋蛟谀樕希輴偯偷没剡^神來,只見精致的容顏在眼前無限放大,她甚至能看清他長而卷翹的睫毛有多少根。薄厚適中的唇瓣如同三月桃花,芬芳迷人。讓人恨不得想要一親芳澤。
“真是一副好皮囊!”
沉浸在美色當(dāng)中的容悅咽了咽口水,不禁喃喃開口,沙啞地聲音在顧湛聽來卻異常的好聽。她甚至直接伸出魔爪,撫上了顧湛的臉,指間在其上來回的摩挲。
滑滑嫩嫩的真舒服。
顧湛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越發(fā)靠近容悅,性感富有磁性的聲音隨之響起:“那么,阿悅你可喜歡?”
“喜歡,很喜歡。”
阿悅?!
容悅手一僵,從美色中緩了過來,想把手從顧湛臉上挪開,卻被顧湛先一步握在手中。
顧湛的手掌很大,將容悅的手緊緊地握住,隨后從臉上一路往下滑,脖頸、喉結(jié)、鎖骨一直到胸口的位置。
容悅仿佛聽到了心怦怦跳的聲音。別誤會,不是顧湛的,是她自己的。
天哪,這貨太會撩了。
“阿悅,不知道一見鐘情能不能治?”
…
美男與野獸!
這樣詭異又限制級的畫面對于三毛等人沖擊力太大,未成年小朋友諾曼不知道顧湛等人在做什么,只是好奇地看著表哥露出這樣的表情。三毛張了張嘴,想阻止老大走上一條不歸路,可是又想起那晚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心有余悸,眉間皺成一個“川”字。
一聲“阿悅”讓段天昊幾乎肯定了顧教授的身份,敬佩他的好眼力的同時也有些佩服他對著這么一張臉還能如此深情款款,眉目傳情。
“他是叫顧湛吧。”
“你是誰?”三毛臉色一凝,警惕地看著段天昊,手慢慢的摸到后腰,想著只要一有不對勁,就一槍崩了他。醫(yī)老的古怪他領(lǐng)教過,若是他們有備而來,難不成是沖著老大來的?會不會是蘇佟他們的人?想到有這種可能,三毛不得不重視起來。
段天昊沒有察覺到三毛的舉動,繼續(xù)說著:“老弟,你緊張啥。他不就是橙大的顧教授嘛。”還是悅姐的班導(dǎo)。
師生戀無疑了!他可得把這個消息告訴廣大人民群眾!
原來是這樣。
三毛突然松了一口氣,收回了手,又將視線放在顧湛和容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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