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軒轅清幽以為容悅出現在自己的床榻上是黃粱美夢。
那頭,承歡一夜的洪飄絮卻經歷了一場噩夢。酸痛的身體,脖子上多出的吻痕,以及雙腿間的疲憊,無一不在說明昨晚的瘋狂。
洪飄絮抱著膝蓋坐在床頭,將小臉埋在膝蓋上,臉上的淚痕還未干透。
他的內心涼得如同冬日里未化開的冰——涼徹心扉。
他昨晚居然真的同鳳陽王也同了房!他在一天之內,居然一男侍二女。
這...讓從小熟讀《男戒》、《男規》的他如何接受的了。
若是讓鳳陽王容悅知道自己早已委身了三王爺軒轅付,亦或是讓三王爺軒轅付知道自己與鳳陽王容悅圓了房,他都沒有好果子吃。
為什么!為什么老天要這么對他!
絕對不能讓她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人知道此事。
“王夫,您可是有心事?”小蕓見洪飄絮舉止反常,連忙關切道。
洪飄絮沒有回答小蕓的問題,反而問了一句,“你今日有看到王爺是何時離開的?”
小蕓回憶了之下,可確實記不清了:“王夫,小蕓當時也沒察覺,不過晴兒和雨兒應該知道。小蕓現在就去問問他們,問完就來稟告王夫。”
小蕓不說還好,一說洪飄絮的心直接降點上。
“其實,王夫不用太在意王爺何時離開的。小蕓覺得王爺心中肯定是有王夫的,不然不會一大早就送了那么多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過來。
而且昨夜的聲音,整個飄絮閣的下人都聽見了。
沒想到王爺在床上也如此霸道勇猛。”小蕓一臉曖昧的看著洪飄絮,語氣中充滿了羨慕。
王爺不僅在床上疼人,床下也依舊那么疼了。
洪飄絮抬起頭,顫抖的手指著小蕓:“你是說,昨夜...”
“王夫。小蕓知道你臉皮子薄,覺得羞怯,難以啟齒。但是小蕓聽過坊間的話,說是女人負責打打殺殺,男人只管貌美如花,征服女人的心便可。
現在呀,估計整個王府都知道王爺昨日寵幸了王夫。哼,看現在還敢在背后嚼舌根,說王夫不受寵。
也給這些下人瞧瞧,王夫日后肯定是盛寵不衰。”
小蕓顧自得意地笑著,完全沒有察覺到洪飄絮慘白且沒有絲毫血色的臉。
現在洪飄絮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晴兒和雨兒都知道了她與鳳陽王昨夜同房的事。
那也就意味著,三王爺也知道了。
這可...如何是好!
...
洪飄絮猜的并沒有錯,昨晚的事情一早就傳進了軒轅付的耳中。
但是出乎洪飄絮意料的是,軒轅付并沒有發怒。
軒轅付非但沒有發怒,反而綻放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因為,容悅上的不過是她上過的破鞋。
該怒的是容悅才對,又怎么輪得到她呢?
軒轅付舔了舔唇瓣,躺在馬車上小憩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洪飄絮在床上柔媚勁兒,身子也變得有些火熱。
她還真有些惦記洪飄絮的身子了,光是想想就讓人欲罷不能。
軒轅付剛從皇宮乘坐馬車回到府上便立刻壓著夫侍欲疏解欲望,便聽下人通報,府外有貴人求見。
“呵呵,有趣。貴人,本王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在本王面前自稱是貴人?讓她在大廳等著,本王還有事要忙。”
“是,王爺。”房外的身影拱手離開。
軒轅付衣衫半解,手中拿著鞭子,蠟燭,充滿欲色的雙眼赤裸裸地盯著躺在身下不著片縷的男子。
“小心肝。今天本王來和你玩點別的,絕對刺激。”
身下的男子垂著淚不敢反抗,雙眼恐懼地看著軒轅付手中的道具,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
“小心肝兒,你可別怕,本王一定會很溫柔的。”
軒轅付說罷,一鞭子抽了下去,鞭痕立刻出現在了男子的身上。
白皙的肌膚上的紅痕愈發激起了軒轅付心中的暴虐,她越抽越狠。
很快,房內傳出了男人的哭喊聲,女人的嘶吼聲。
守在外頭的下人一聲不吭,神態自若,仿佛早就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她們是三王爺軒轅付頗為信任的人。
是以,對于軒轅付在床上有施虐的嗜好,她們知道的一清二楚,早已屢見不鮮,見怪不怪。
別說這次房中只有一個人,有一次她們可是親自處理了三個男人的尸體,衣不蔽體,且肌膚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
她們起初還會憐憫男人的遭遇,可后來習慣了,也就麻木了,本本分分地守著自己的崗位。
人微言輕,她們也并沒有開口的權利。除非,她們想去和閻王打交道。
不過是妓子,本就是出賣自己的皮肉,死在了尋常女人的床上,都不會有人說些什么,誰讓人家出了錢呢?
更何況是當朝的三王爺!
軒轅付今日興致很高,玩的很猛,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床上的事兒也不過是差強人意。
若是,換做是洪飄絮,歡愉肯定更多。
軒轅付躺在這個男人的床上,心里卻在惦記著遠在容悅府上的洪飄絮,露出了近乎變態般的笑,嗜血殘暴。
...
軒轅付從床上下來后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她以為所謂的“貴客”會因為等的不耐煩主動離開王府,沒想到聽下人說還在大廳侯著。
她站著任由侍女小廝為她更衣,穿戴整齊后,她看了沒看床上氣若游絲的男人,對著自己的心腹吐出一句無情的話:
“看看還有沒有氣,死了就拖出去埋了。活著,就送去冀州,送到城主府,送到程安手中。”
心腹點點頭,上去一看,見床上的男人雖然氣息微弱,可不難發現,他并沒有死。
她搖搖頭,眼中劃過一絲憐憫。
活著,倒不如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可活著,等送去了冀州,也只能淪為軍妓,天天伺候軍營中的女人。
聽說之前送去的,根本沒有一個活過第二天的。那群女人如狼似虎,想著又是王爺賞賜的男人,是從京城里來的男人,興致更高,根本不顧男人的感受,只顧自己快活。
即使在同情,她也無可奈何。
沒有人敢違背王爺的指令,否則,下場會比這個床上的男人還要慘上好幾倍。
她打了個手勢,立馬又有幾個女人從門口進來,用席子裹著男人的身體。
“走吧,還活著。”
說罷,帶著幾人一同走出房門,而后又有幾人涌進房內開始細致地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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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大家猜猜看。
等在大廳的女人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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