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就你們有人,本王就沒有么?”容悅反唇譏笑,道。
軒轅付一驚,連忙四周環視,并沒有看到絲毫人影,就知曉容悅在撒謊。況且,就算容悅帶了人來,洛少谷主也有辦法對付不是?
“在哪兒,本王怎么沒瞧見堂堂鳳陽王的人手在哪兒呢?”
“哈哈哈,容悅。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這一次,你注定是斗不過我的!”夏盛紅著眼眶笑著說,“一切都是你的錯!”
容悅把玩著手中的火云鞭,面對在人數上完全碾壓自己的“敵人們”絲毫不怯場,別說恐懼害怕了,容悅的臉上甚至還綻放著動人心弦的笑容。
她直接無視了軒轅付口頭上的侮辱,而是挑眉看向三人之中身材最為矮小的夏盛。
“明明是你自己作死,跟我有什么關系?長得不好看,演技又爛,最后因為自己生活不檢點,不雅視頻的流傳才被封殺,都是你自己做的不是嗎?
夏——雨——荷!”
容悅講的話,除了夏盛,沒有一個人聽得懂。除了最后那句“夏雨荷”,洛天和軒轅付心中稍稍有些印象。
不就是夏盛口中被亂棍打死的胞妹么?
她們究竟在講什么?什么演技,不雅視頻,完全聽得云里霧里,絲毫不懂!
二人雖然感覺到十分疑惑,卻也沒有仔細深究。因為她二人也同樣講一半,留了一半。
都一樣。
但是,能肯定的一點是:
夏盛的確與容悅有過節!
“你們就這些人?”容悅雙手叉腰,右手握著火云鞭,舔了舔后槽牙,笑著道:“好了,這下子,本王的手下也來了。”
眾人一聽,視線微動,想要看看容悅口中地手下在哪里。
然而任憑他們怎么視線轉到哪里,都沒能看到人影在哪兒。
“強弩之末罷了。”軒轅付放聲大笑,道:“怪就怪你選擇了軒轅修。”軒轅付嘲諷了一句后,轉過頭,對著洛天和夏盛。“盡快解決吧。趁軒轅修的人還沒來!”至少先把容悅抓起來。她們要怎么折磨再說,為免日常多夢。
“是女人,就別跑。”
輕飄飄的一句話從嘴里吐出,好以整暇地看著前方,仿佛自己并不是身陷囹圄,而是來此處喝茶一般,端得是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
絕美的身姿,優雅的姿態,自信的笑容,臨危不亂,云淡風輕,眼中透著嘲諷與蔑視。
明明她即將成為階下囚,可她的表現,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帝皇,以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們。
在她睥睨的目光下,她們好像是跳梁小丑一般。
憑什么?
夏盛最恨的就是容悅這樣地行為,仿佛她做什么都永遠比不上容悅一般。
容悅就應該匍匐在她的腳下求饒,沒有尊嚴的像條狗一樣才對!藍葉國所有不服她的人,都已經被她折磨的沒有人形了,她相信容悅,也會是這樣!
似乎聯想到什么,夏盛的笑容越發的殘忍。抓到容悅之后,先毀了她的容貌,再挑斷手筋腳筋,再用玄鐵鏈刺穿她的琵琶骨,把她關在地牢里,任人玩弄。
真可惜,這里是女尊王朝,便宜她了!
只不過,夏盛的歹毒想法會實現嗎?
...
同樣被容悅的舉措刺激到的還有洛天,和軒轅修。
軒轅修惱羞成怒,只是覺得自己的威嚴被挑戰了,狠狠地剜了容悅一眼。
而洛天的想法和夏盛十分想象,她痛恨容悅,容悅這般姿態,無異于在她心中扎了一把刀。
她想象中的容悅,應該會是恐懼的害怕的,甚至會為了活命而跪地求饒,絕對不會是笑意盈盈地挑釁她們。
她不知為何,心中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仿佛這一次,輸得人不會是容悅,而是她們。
這種不好的預感一出現,洛天便下意識地掐滅了它。
軒轅修說的對,必須速戰速決。
容悅剛剛受了她一掌,就算她武藝再怎么高強,也插翅難逃。別忘了她是神醫谷的少谷主,最厲害的不是武功和醫術,而是制毒!
洛天使了個眼神,夏盛和軒轅修心領神會。
三人舉起手,打了個不同的手勢,異口同聲道:
“上。”
三方人馬,白的,黑的,青的,一同攻向容悅。
容悅站在眾人中心,面對著四面八方而來的利刃,眼中依舊是波瀾不驚,面色平靜地像塞納爾湖畔的水。
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嘲諷,蔑視。
手中的火云鞭此刻在她手中宛若一條火紅色的游龍,與劍刃碰上之時,劍刃紛紛碎裂,掉落在水泥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眾人驚愕,似乎并沒有想到容悅手中的火云鞭這么鋒利,輕輕一碰,就讓她們的武器變成廢鐵。
更驚訝的還在后頭
容悅彎腰低頭,一個旋轉,手中揮舞的火云鞭盤成一個圈,擋住頭頂的劍。
眾人看到劍身因為用力砍到火云鞭而自身支離破碎目露驚訝時,容悅乘著空檔,提氣,縱身躍起,火紅色祥云的高筒靴“啪啪啪”地連踩數人的腦袋,最后一個漂亮的空手翻,落在了庭院里不遠處的石像上。
夏盛手心冒汗,大聲喊:“別讓容悅跑了!”
絕對不能讓容悅跑了,這次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錯過了,會后悔一輩子。更重要的是,她的心中也有一種很詭異的不好的預感,讓她心里很慌!
“放心,本王不跑。”容悅站在高處,笑瞇瞇地說,“寶貝們,輪到你們精忠報國,護主的時候,去吧,皮卡丘~”
說時遲那時快。
地面上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聞聲望去,首先入眼的是幾條顏色各異的蛇,體型比普通蛇要粗的多,蛇身大概有成年人大腿那般粗,扭著身體,吐著紅色的蛇信,纏繞在眾人的腳下。
除此之外,還有大的離奇的蜈蚣、蝎子、蟾蜍、壁虎,讓人一見就覺得害怕。它們的眼睛多數呈現出詭異的青色,幽暗陰森。
“大家別怕。就算這群畜生有毒,我們神醫谷有的是解藥。”人群中一個白衣女人站出來喊道。
此時,這個白衣女人白色的長靴上突然爬上了一只蜈蚣,蜈蚣的半個身子就已經占領了她腳上的整個鞋面。
白衣女人吹噓了一番神醫谷的醫術多么多么厲害之后,正準備舉起手中的劍朝地面上的蛇下手,低頭間正巧看見了自己靴子上的紫黑色的蜈蚣。
然而,還不等她有所作為,她的臉色突然發青發黑,血色全無,下一秒,整個人的身體可見性變得扁平,血肉一點一點流失,很快就變成了一具干尸,最后化為了一副骸骨。
白衣與劍身同時落地,骸骨稍慢一些,落在了白衣之上,劍身之旁,落地的同時,一部分白骨磕碎了些,碎末隨風飄揚。
這...
眾人此刻的神情不再是驚訝,而是驚恐,驚恐地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一幕。白衣女人不過說了一句話的工夫,就被紫黑色的蜈蚣吸干了血肉,成了一副骸骨。
能不害怕嗎?
在此之中,最為驚恐的就是夏盛。
夏雨荷借尸還魂的這具身體,武功一般,能坐上太女之位,靠的是自身的謀略狠辣,與身后父家的權勢,說起來也是不可小覷的人物。
但是彼夏盛不是這個頂著夏盛的身體,內芯住著夏雨荷魂魄的“夏盛”。(后面夏盛就用夏雨荷了。)
夏雨荷不過是從現代世界還魂而來的女人。她生在和平年代,除了在娛樂圈勾搭男人上位之外,沒什么其他本事。
來了藍葉這個女尊王國后,成為了太女,擁有著夏盛的記憶,手中握著大把的權勢,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過了一段時間“唯我獨尊”的生活,以為出了藍葉找到盟友就能將容悅弄死,可現在還沒出手,一看到白衣女人的死狀,嚇得腿軟。
不是沒見過死人,她手中還殺了不少人,可是沒見過這樣的死法,死得這么快,死得什么都沒有。
她更怕的是自己也會成為這其中之一。
這樣恐怖的一幕,在夏雨荷心里留下了陰影?
夏雨荷一度生起了要回藍葉的念頭。什么容悅,她不殺了。她做她的藍葉太女,容悅做她的青禾鳳陽王,她們井水不犯河水!
夏雨荷在恐懼之中萌生了退意。
這時,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連聲響起。眾人受到了地面上“毒物”的攻擊,凡是被咬到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只剩下白骨一副。
“不好,快跑。”
此時眾人已經無心對付容悅了,一心只想逃離地面上的“毒物”。“毒物”們刀槍不入,軀殼堅硬如鐵,堅不可摧,反倒是她們手中的劍一一成了犧牲品。
不僅如此,他們還會“飛”。
即便是她們用輕功躲避也無濟于事。
洛天咬牙切齒地拿出一個藥瓶,將藥瓶中的由硫磺粉以及其他克制毒物的藥粉混合成一塊兒的祛毒粉撒在就近的一條黑色的大蛇上。
本以為能起點作用,沒想到大蛇毫發無損,頂著祛毒粉,吵著洛天襲來。洛天隨手拉過一個白衣女人擋在自己的身前,然后敏捷的跳開。
倒霉的白衣女人成了替死鬼,化作了白骨,成為了白骨大隊中的一員。
洛天緊皺著眉頭,心中也是一陣后怕。她在神醫谷二十多年,見過多少毒物,就這種“五毒”之列的蛇、蝎等等最為常見,可就是這么常見的毒物,居然如此離奇。
食人血肉!速度快得驚奇!
就連父親送給清幽的靈蛇也不過如此!
庭院中亂成了一鍋粥,眾人護著各自的主子紛紛想要逃離。
洛天心中劃過一絲不甘,同時更多的是憤恨。雖然,起初她的本意是搶回清幽,并沒有想過這么快就與容悅交鋒。這一次,機會難得,容悅不死,必將后患無窮!
“擒賊先擒王,先殺容悅!”
這一聲大喊出自軒轅修!
“對,殺了她,那么這些毒物自然就不攻而破。”人群中這樣的聲音此起彼伏。
人群中一些距離毒物更遠一些的人快速調整過來,將目標轉移到容悅身上,紛紛運起輕功,殺氣騰騰!
“呵呵,不自量力!”容悅笑了一聲,“來吧。”
手上的火云鞭在力道身影飛起的同時,從鞭身開始竄起了點點的火花,小小的,浮現在鞭子的表面,與鞭子本身的紅色融為一體,讓人一時間察覺不到。
可就是這么點點火焰,碰到意欲殺容悅的人的身上時,火焰雄起,火光四射,溫度急劇上升。
“火!哪兒來的火。”
其中一人被火云鞭擊到時,頭發開始起火,她嚇得連忙躺在地上,相用地上的泥土替自己滅火。
然而任憑她怎么打滾,頭發上的火就是不滅。頭發的長度已經在火焰的燃燒中越來越短。
馬上,就要燒到頭皮了。
這時,這個頭發上起火的女人身邊,又倒下了一個衣領著火的女人。她的下場相比之下,慘得多了,火焰直接燒焦了脖子上的肌膚,痛得她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周圍的人甚至能聽到“滋滋”的燒焦聲。
會被活活燒死嗎?
其他還未來得及對容悅出手的紛紛后退了一步,心中無比慶幸自己的動作慢了一步,不然的話,下場肯定和她們一樣。
下有毒物襲擊,上有火鞭震懾,所有人都不敢動。
除了地面上的兩個人之外,總共有五個人深受烈火的襲擊。
慘叫聲,痛呼聲不絕如縷。
“怎么樣,我們打個商量如何?”容悅突然打了個響指,無人身上的火焰瞬間熄滅,與此同時,地上的“五毒”小寶貝們也不再主動出擊。
慢慢悠悠地跟在五條黑蛇老大旁邊,以“蛇、蝎、蟾蜍、壁虎、蜈蚣”的排列方式從左到右一個接著一個乖乖巧巧地排列好。
幽深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注視著前方,目不斜視,似乎還有些委屈。
這樣的場景像極了“壞學生干壞事后背被把班主任拎到教室門外罰站”。
氣氛莫名的安靜,寂靜,或者是恬靜。
眾人咽了咽口水,不敢說話也不敢動,就盯著站在石像上的紅衣女人,想聽她接下來說些什么。
...
容悅打完響指后,往手指上吹了一口氣,半蹲下身體,語氣非常柔和,道:“從現在開始,只要你們,殺了你們的主人,本王一定讓你們安然無恙的離開。相信你們也見識過...”容悅聳聳肩,微笑著威脅道:“而且本王可不止它們這些小寶貝哦。”
容悅手指指在一邊排得整整齊齊的“五毒”小寶貝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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