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吼了一句,肖景琨和伍千雪相擁一笑都不說話了,偎在火堆旁睡去。
睡到半夜肖景琨忽聽馬車?yán)飩鱽磔p微的說話聲,他在野外過夜一向都是坐著打盹,不免警覺,立刻拍醒了睡在他腿上的伍千雪。
“雪兒,你聽見馬車?yán)镎f話的聲音沒?”
伍千雪坐起來聽了下,接著睡眼朦朧道:“哦,估計是阿史那在說夢話吧!
“你過去看看!毙ぞ扮环判。
伍千雪從火堆里拿了跟火棍子來到馬車邊,掀開簾子,就見楊玉竹和阿史那驚恐的縮在馬車?yán),小池坐得筆直,目光呆滯嘴里念念有詞:“我不要做禍水,我不要做鷹犬!闭f完又倒下去睡了。
阿史那見伍千雪過來了,一下?lián)涞剿@邊來:“小妹,嚇?biāo)牢伊,小池魔怔了。?br />
“怎么回事?”伍千雪問道。
楊玉竹也被嚇得不輕:“睡得好好的她突然就坐起來了,嘴里一直說這些沒頭腦的話,剛開始我們還以為她說夢話,沒在意,可她如此反復(fù)了好幾次,嚇得我們都不敢動彈了!
肖景琨和秦弈謙也過來了,看了看小池的情形,見她安詳?shù)乃隈R車?yán)铮胩煲矝]再坐起來一切又都恢復(fù)正常。
伍千雪問秦弈謙道:“誒,你之前聽你大哥說過這小池睡覺有這毛病嗎?”
“你這問的真是…我大哥他們晚上睡覺的事會跟我說。”秦弈謙直搖頭。
“額...那你沒去聽聽墻角啊。”伍千雪覺得他就應(yīng)該知道小池有沒有這毛病。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什么毛病?沒事去聽我大哥墻角!鼻剞闹t氣得不理她,又靠在車轱轆撒上睡了。
之前伍千雪她們晚上也沒跟小池共處過,還不知道她有這毛病。說夢話倒沒什么,只是說的內(nèi)容卻很奇怪,反反復(fù)復(fù)就那兩句話。
不過小池這個樣子真應(yīng)該慶幸是嫁給了秦弈章這個膽大,要是嫁給了別人這大半夜神神叨叨的,非得把人嚇?biāo)啦豢伞?br />
“我們明天再觀察下她吧。”
肖景琨扶了伍千雪又在火堆邊躺下,楊玉竹和阿史那見小池睡安穩(wěn)了,也都躺下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小池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不正常的舉動。
一向嬌懶的阿史那起了個大早,第一個從馬車?yán)锾顺鰜恚蛱焱砩嫌螟B窩給那只老母雞搭了個窩,今天早起要看看雞還在不在,別讓伍千雪給烤了當(dāng)早餐吃了。
往馬車底下一看那母雞還好好的用繩子系在那,她也放心了,笑嘻嘻的跑到火堆邊對正在烤鳥蛋的伍千雪道:“小妹,要不要我?guī)湍憧绝B蛋啊!
“算了,我這都烤好了,要不你再去掏些來吧,這些不夠吃啊!
“那邊小妹夫不是在掏嗎,還要我去干嘛?”
阿史那昨天掏鳥窩劃壞了身上的新裙子,她的衣服都是伍千君精心給她挑選的,她可舍不得了。
可這肖景琨行軍打仗還可以,掏鳥窩真不如阿史那,他身形高大,樹枝又茂密,衣服都掛破了也沒掏到幾個鳥窩。
“你去不去?”伍千雪又板著張臉兇道。
阿史那一癟嘴,眨巴著眼淚上樹了,心里卻已經(jīng)列好了一百條伍千雪的罪狀,要等伍千君回來告她的狀。
她身材嬌小爬樹占優(yōu)勢,不一會就連掏了幾棵樹的鳥窩,足有四五十個鳥蛋,烤熟了先緊著楊玉竹優(yōu)先,剩下的幾個人分著吃了,當(dāng)然烤糊了的都分配給了阿史那。
勉強(qiáng)吃了幾個鳥蛋,秦弈謙站起來道:“肖兄,有你護(hù)送他們那我就先回去了,在此別過...”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腿就一陣鉆心的痛,他早上就發(fā)現(xiàn)腿比昨天還腫得厲害些,但沒想連站起來都不行了。
見他像要摔倒了,肖景琨忙上前去扶住他:“我看你這個樣子是不能一個人回去的,我們也沒人能送你回去,要不就跟我們一起走吧!
“不不不,我可以一個人回去的!
秦弈謙想到上次在運祥客棧被伍千雪整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就有心理陰影。這回?fù)Q你肖景琨去陪這些女人玩吧,我可要回去好好陪我的頤兒了。
心里這么想的挺美,但剛挪了一下腳步就痛得跪倒在地了。
“嘖嘖嘖,都這樣了還想逞強(qiáng),我們現(xiàn)在可沒人沒送你回去,現(xiàn)在兩個條件,一你跟我們走,二我們把你遺棄在這個林子里,你選哪一個吧?”伍千雪抱著雙手站在他面前。
“有沒有第三條?”秦弈謙都要哭了,這幫沒人性的東西。
“沒有。”伍千雪斬釘截鐵。
“我選第一條。”秦弈謙哭著舉了白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就對了嘛!蔽榍а┶s緊和肖景琨把他給架到了馬車前面。
現(xiàn)在說不定官兵已經(jīng)在到處抓他們了,肖景琨要是送秦弈謙回去說不定就出不來了。
這么一商定,幾個人整理好準(zhǔn)備上路了,阿史那找了幾根樹枝和小池一起做了個籠子,放上一個鳥窩在里面給那只老母雞安了個家。
看著在地上忙乎的小池,一切正常,好像昨晚上的事一點都沒發(fā)生過。
“誒,小池,你昨天晚上做夢了沒?”伍千雪喊道。
“沒有啊,睡得很好啊,倒是你們在外面凍壞了吧?”小池看著伍千雪有些過意不去,但突然又覺得她這個問題很奇怪:“怎么啦?”
“哦,沒什么。”看來這小池是對自己昨晚的舉動一點都不記得了,伍千雪也沒多問。
倒是旁邊阿史那對小池道:“你昨天晚上做噩夢了,還一下坐起來一下睡下去,這樣反復(fù)了好幾次呢,把我和玉竹姐姐都嚇到了,你怎么一點都不記得了。”
“啊,有…有嗎?”小池有點不敢相信,確實她一點都不記得了,但也沒多想,說不定是昨天太驚慌勞累了吧。
肖景琨把自己的馬也趕到前面去拉車了,畢竟這么多人一匹可夠嗆,看著秦弈謙半死不活的歪在身邊,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給他吸毒血的那一幕。
他回頭看了看這車內(nèi)的幾個女人小聲問秦弈謙道:“喂,我說你昨天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啊?”秦弈謙有點莫名其妙。
“昨天我給你吸毒的時候,你小子在那瞎叫喚什么?”
肖景琨想到昨天秦弈謙那一聲怪叫又是一陣想做嘔。
秦弈謙從背后一把抱住他:“嘿嘿,對你有感覺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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