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水瓶遞了令牌,只見雙子瞪大了眼睛,一副要水瓶給個說法的樣子,“水瓶,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你什么時候還有龍族的令牌了,聽聞龍族物產豐饒,奇珍異寶更是數不甚數,這樣的好地方,你既有令牌,都不帶小爺我來開開眼界,你也太不夠兄弟了吧,哼,小爺我要跟你友盡。”說著頭偏向一邊,大有一副當真的意思。
“我這不是帶你來了嗎?不想來是吧,那就不送。”水瓶站在旁邊開口說道。
聽著水瓶的話,雙子也不吵著要走,只是哼了一聲,就站在一邊,等著眼前這對兵士放人。
眼前這位蝦將接過令牌,仔細一看,便認出來這是他們丞相白龜的令牌,只是白龜丞相隱居多年,近幾日才再次出山主事,而眼前這少年持有令牌,想來是白龜丞相的貴客才是,他們蝦將常年守衛邊界,這些人情還是懂得的,立刻歸還令牌,客氣的請進了水瓶與雙子。
雙子看著旁邊氣宇軒昂的水瓶,頓時覺得水瓶比他認為的還要深沉,還要神秘,水瓶啊水瓶,你太深奧了,深奧到讓我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都想做些什么?都認識些什么人?
我們兄弟這么多年,為何我一點都沒有了解過你,每每當我認為已經很了解你時,你總又有新的神秘,似乎永遠都看不透你,都了解不了你。
雙子探究的眼神過于炙熱,讓水瓶無法忽略,,水瓶停下回頭看著雙子,雙子打量的目光來不及收回,霎時間與水瓶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那一眼,什么怪異都沒有,只是平常的對視,都是聰明人,雙子知道,任何的兩個人之間都不會是毫無保留與毫無秘密,何況是水瓶這般異常神秘與注重隱私的人。
這一眼,水瓶與雙子的眼中有著他們彼此能看懂的情誼,也有著他們彼此都懂的內心。
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雙子本性也不會為這些事情耿耿于懷,給自己找不痛快,想通這些,雙子轉瞬間便又是那個灑脫純良的少年,一雙美麗的桃花眼中流光溢彩,閃爍著星星光芒。
他雙子又哪里是那么想不開的人,既是兄弟,何必那般地事事清楚,只要他們的情誼永在,其他的都不是事情。
水瓶也露出了笑容,他的朋友果然都沒有錯,雙子性情疏朗,哪里是那般吹毛求疵之人。
隨后兩人便跟著蝦將向龍宮走去,他們等在一旁,早有人去通知白龜。
雙子一路之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到處都新鮮,“哎,難怪這龍族之人不常現世呢,我要住在這么好的地方,我也不出去。”雙子羨慕地開口說道。
“龍族安逸富饒,也的確不是浪得虛名。”水瓶也有感觸地開口。
“水瓶,你這年輕人能想起我這個老頭子,也確實不容易啊。”白龜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水瓶與雙子的前面。
水瓶看見白龜比以前見面時更加地精神奕奕了,以前為數不多的見面,白龜都是邋邋遢遢,庸庸散散,如今倒是多了許多的精神,也很是開心,水瓶開口笑說道,“你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還說我不找你。”
“我就在這龍宮,哪里神龍見首不見尾了,令牌都給你了,也不見來,年輕人這么懶可不好啊。”白龜開口直說道。
白龜的意思水瓶都懂,他與白龜幾次無數不多的見面都是恰巧在海面之上碰到的,后來白龜與他甚是投緣,便給了他令牌,只是平時大家都忙,也沒來找過白龜。
“前輩,你就別埋汰晚輩了,我這不是都來了嘛。”水瓶陪笑地開口,這白龜許久不見,還真是會打趣人了。
“哼,沒事你會來看我這老人家,進來說吧,至于你這朋友,想玩就去吧,別把龍宮給我拆了就成。”白龜對水瓶也對雙子開口說道。
雙子聽見白龜的話,頓時兩眼放光,跳到白龜的面前,把玩著白龜蓬松的胡子,開口輕快地說道,“你這老頭子還挺好的嘛,怎么知道我想玩啊,不過你也給我個令牌唄,萬一有人攔我怎么辦?”
“唉唉唉,你別揪我胡子啊,你都來了龍宮了,誰會攔你啊。”白龜趕緊開口說道。
剛剛就看這少年蹦蹦噠噠的閑不住,沒想到是這沒大沒小的性子。
雙子一想也對,這龍族本就一般人進不來,既然進來就沒有那么多限制吧,玩龍族的機會可不多,他可得抓緊時間好好玩玩。
說著一把放開了白龜的胡子,走到水瓶面前,“我看你這一時半會也不準備走,我就在這龍宮看看,不用擔心我迷路噢。”
聽著雙子的話,水瓶一把抓住雙子,稍微側了一下身,小聲地對雙子說道,“這是龍宮,你玩可以,可千萬別玩過了。”水瓶不放心地叮囑,實在是不放心雙子這性子。
“哎呀,知道了,能有什么事啊,你就別瞎想了。”雙子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水瓶無奈的一笑,回頭看著白龜,瞧,就這性子。
白龜也就是短暫地開開玩笑,過后就又是那個老沉持穩的莫測高人模樣了。
“走吧,到我宮里坐坐吧。”水瓶也不說什么,跟著白龜向他的宮殿走去。
來到白龜的宮殿,不禁感到這風格確實是符合白龜,宮殿古樸渾厚,殿內低調中卻處處透露著奢華,一看便是會享受的。
“說吧,怎么想起我了。”白龜開口問道。
“前輩,這樣說是很尷尬的啊。”水瓶開玩笑的開口。
“有嗎?”白龜開口反問。
水瓶一看,得了,果然是三分鐘的童心。
“前輩,確實有事,前輩應該知道什么事情的吧。”水瓶開口說道。
水瓶一開口白龜就知道水瓶問的是什么事,只是太過于蹊蹺,誰又能真正的說明原因呢?
“水瓶,我先問你,你星族掌管星體星相,妖族勢力發展壯大到如此地步,難道沒有任何的星相顯示嗎?”這是白龜一直不解地問題,按理說這等形勢星族應該是早就知道的,就算不昭告九州,也該私信他們各族掌權者,早作預防。
如今妖族大勢已成,盡管如今尚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可既已至此,其中的陰謀與野心又怎會小,
“這,星體大量造化,目標直指妖族也是不久前才公布的,何況,星族浩遠,彼此星系互不牽涉與聯系,其他星系的事情一般除了星主,外界星系是難以知曉的,所以我們也是近期星主公布才知道的。”水瓶開口說道。
“大勢已成再公布有什么用,這么說這一切星主都是有所預料的,可為何早不聯系他族想辦法?”白龜開口不滿的問道,天相復雜,他們難以揣測,可星主呢,就這么無作為嗎?
“晚輩聽星主說過,近幾代的星主發現異樣之時,都曾向神族修書說明過情況,可都見效不大。”而水瓶沒有說的是,當這一代的星主發現神族有問題之時,早已是大勢已成。
“神族,神族早就知道。”白龜輕聲說道,其實事已至此,他們都知道神族是有問題的,否則,若無神族參與,妖族何以有此勢力。
“妖族以其雷霆之勢,席卷風沙之力向九州撲來,可卻只是揚其勢力,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可見其心不在小,他們是在猶豫什么?或者是在等些什么呢?”白龜不解地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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