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白風睡得比之前踏實了許多。
中秋宴之后第二天,敬浩一早便登門拜訪。安順打了個哈欠從房里出來,“誰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門栓剛被打開,兩扇門像是被撞開,“公主!公主!”敬浩推開門,沒想到門后站著個人。
安順就這樣順順當當倒在了地上,“哎喲我了個去,你沒和眼睛嗎!”
地上的人叫了一聲,敬浩慌忙上前扶了起來,“哎,公主在府中嗎!公主說我可以常來拜訪的!”
安順腦子還是蒙的,“你當你是誰啊,公主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我是琉球王的四兒子,不說這個了,公主可是答應過我的!公主到底在不在!”
安順覺得放了一個不該放的人進來,也正準備叫楊俐出來轟人的時候,敬浩已經自報了家門!傲鹎蛩墓,就算您來找公主,現在雞還沒打鳴呢!”
雞?雞在哪兒,弄他!
“既然公主在就好說話,我進堂里等著!”說罷,人就朝著里堂走了進去。
瞧著敬浩走了過去,攔都攔不住,就快步跟了上去。“公子,您慢點咧!”
兩個時辰后。
白風起床,聽到外面大清早地,就吵吵嚷嚷地,真是擾了一天的心情,有夠頭大的。
穿好衣服,就見趙渚進來,“外面今天是炸鍋了還是拆房了?”
一聽白風有點調侃的語氣,趙渚自以為白風心情好像不錯,“主子,昨兒您不是答應敬世子?聽安順說,今早天還沒亮,人就已經到了。”
“……”白風瞪了一眼趙渚,這人是你找的,你自己去解決。
不巧,趙渚又會錯了意思,“主子,安順早晨被敬公主狠狠撞了一下,我又不小心告訴他昨兒劉公公說的話,他現在正尋死覓活!
再多說一句,我讓你尋死覓活!
“背后好像有寒氣!”趙渚武將本能的反應,扭頭看了一下背后!捌婀郑笙奶斓!
前廳里,經過剛剛趙渚一嚇,安順整個人都不太好,“怎么辦啦,我要死了。楊俐,你聽到梧桐說的嗎!我要死了,嗚嗚,敬世子,你推門這么急干嘛!”
“公主救命啊,小安順要死啦,嗚嗚~”
還沒到前廳,就聽見安順的慘叫聲連連,大清早的,真是太吵了!白風可謂是提足了一口氣,才進了前廳。
一見到白風,敬浩和安順直接餓狼撲食一般,利落地被趙渚推開。“你們兩個像話一點!
“可是,可是梧桐,人家都快死了!卑岔樜嘏懒似饋。
敬浩倒是沒有狼狽地倒在地上,被推開兩步后又欲撲上去,又被推開!澳阏f說你,有意思嗎!”
是你有意思嗎!趙渚丟了一個白眼。
“都怪你!都是你!可是,可是我也打不過你呀!卑岔樦徊钤诘厣先鰸姶驖L,“可憐的安順活不過娶媳婦了。”
“……”白風從幾人中間穿過,坐在堂上,“都別吵了,安順你也不會死。”
此話比余郭名醫的一句話還管用,“公主,你可不能騙安順。如果安順真的死了,公主要給安順置辦一個大墓!毕肓艘幌,“不要大墓了,安順還是要活著!
“可是主子,劉公公不是說……敬世子是大兇之人?”
連大兇之人本人都驚訝地看了白風,“公主殿下怎知安順不死。”
安順已經停止了哭腔,“對呀公主,梧桐講得可神了,說這敬世子碰上的人,都活不過一個月。”
早晨請脈時辰也到了,余郭也一同到前殿。安順伸過手給了余郭“余大夫,你也幫我把把脈,替我安個心。”
直到余郭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安順的身體健壯,無病無疾這才讓安順安了心。
“可是郭子,我可是聽說被敬世子克死的人都是暴斃而亡,就像是被鬼勾走。”
白風喝了一口茶,戲說道,“真虧得你是一個行軍打仗的人。怎也信這種鬼神之說!”
“公主說得沒錯!渚子,你說你一個堂堂,曾經堂堂的禁衛軍統帥,從小怕鬼怕……”“嗚嗚嗚”
余郭說一半,趙渚直接堵住余郭的嘴,“主子,這余大夫估計是餓了,讓他吃點糕點飽飽肚子。”
你才餓了,不就說了你的毛病,你這個以武欺文的家伙!沒想到你也有這么怕人的一天,公主……也許是個好靠山。
大家都似乎聽出了點端倪,敬浩湊了上來,“哎喲喲,原來這個管事的,還是個怕鬼的人。”
一早上的公主府難得熱鬧。
余郭伺候白風喂下湯藥,“公主的意思是,敬世子并不是煞兇人?”
“不是!
白風留下一句,就進了宮。
幾人茫然地互相對視,就連趙渚也忘記要一起跟上去。“公主的意思是我不是大兇大煞!我就說,公主就是厲害。”敬浩心里透著開心,也沒有要走,“你們什么時候開飯呀!
“……”
“……”
安順和趙渚看向還比較靠譜余郭,“別看我,我要去吉庇看診!币才芰恕
切,不就是一個琉球的世子嗎!我一個將軍還怕他不成!“安順,讓廚房開灶,給世子做些好的!
絲毫不客氣地在公主府里開吃特吃,“你快說說,太子到底是怎樣活過來的!
廚房上了一道又一道的菜,趙渚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個子也不太高,也不是太壯,怎么就這么能吃!上輩子是豬嗎!
安順幾乎把白風是怎么大戰殺手,怎么被天雷擊中的事情講了足足四遍!“梧桐,救命,我沒聲音了!卑岔樥f得不假,聲音已經有些沙啞,掙扎地伸手求救。
趙渚自小在軍隊,怎能見得自己人被人折磨成這樣,“世子用餐覺得如何?”
“嗯,號遲,嗯,里門也遲!”(好吃,你們也吃。)嘴里含著一團飯,吧唧吧唧,用手示意趙渚坐下!氨镎局积R遲!
不勞您費這心。“世子有心了,您慢用!
大約又上了三道菜,這樣才滿足敬浩的胃。“公主府的東西就是好吃,還有沒有人跟我說說公主的故事。”
“敬世子,這回輪到我跟您說說我家主子的故事,你想不想聽?”
“說說,快說。”
趙渚從旁拿起了白風常使的木劍,“只要世子能與我過十招,我再同世子講主子別的故事。”
這種玩法敬浩從沒試過,聽著還挺來勁,“好!十招就十招!”
一個時辰過后,敬浩后悔了,他為什么要跟這個原禁衛軍統帥打!腦子進水嗎!別說十招了,敬浩連近身的可能性都沒有。
所以直到公主下課回來,他倆還在打!不,是單方面地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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