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這個毒已經(jīng)深入血肉里,看來是從母體中帶出來的!庇喙f道,他怎么就忽略了這個!對于公主因雷擊的心病,已經(jīng)克制?墒枪鲄s還是時不時心癥頻發(fā),就是這個原因!
趙渚問道,“知道是什么毒嗎?”
“沒見過!
已經(jīng)成了晶體,殘留在血液之中,這樣的毒,別說他沒見過,聽都沒聽過。那有可能的,便是異邦的毒!
“等等,你說這毒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難道三公主?”
“有這個可能!庇喙f道,“是否要告訴公主!
趙渚想了想,現(xiàn)在白風(fēng)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再因其他事勞神,“不,不必。此時只有你和我知!
“渚子,你想調(diào)查?可是這算是宮闈密事!可是要掉腦袋的!
“萬一,萬一三公主是因為這件事喪命。”趙渚說道,將背子替白風(fēng)蓋好,“這個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
“禁軍留下十人,其余跟我走!
趙渚在寨前集合禁衛(wèi)軍,“保證世子和芙國四公子的性命為先!
“是!”
“錢真,你好好帶路!
錢真被兩人綁著,才知道此前趙渚果真是恐嚇自己。不過他們前行的方向又確實是營地的方向。他內(nèi)心糾結(jié)著。
白風(fēng)醒了過來,“余大哥,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剛?cè)胍!?br />
“梧桐人呢?”
“聽說去救人!
睡了這么久。白風(fēng)恍惚間,頭還有些不清醒,“你怎么來了!
“你們走后,楊俐便在府中等我!
“余大哥,近來感覺發(fā)作得很是頻繁!卑罪L(fēng)說著,最近連著幾日都是如此,“是不是藥方該加重!
余郭搖了搖頭,“公主是連日太疲勞了,藥方我會酌情改良!薄肮诱f了,你已經(jīng)昏睡一天,這粥是他出發(fā)前煮的,熱的。”
接過他手中的碗,余郭無意間看到白風(fēng)看著粥的眼神很溫柔。那一抹微笑如同曇花,即逝。
趙渚啊趙渚,居然對公主……
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余郭整晚沒睡什么好覺,趙渚啊趙渚,你以為你是什么身份,你只是個跑腿的護衛(wèi)!
“哈秋,哈秋!壁w渚打了兩個噴嚏,“是哪個混蛋在說我壞話!
“將軍,感冒了?”
“不是!壁w渚摸了鼻子,“準(zhǔn)備怎么樣了。”
孟笛說道,“已就位。”
“好,上!”
從錢真的嘴里得知,路口統(tǒng)共有三處,里面不過幾十號人物,也讓錢真畫了一份地圖。
禁衛(wèi)軍沖了進去,“人質(zhì)第一。”
趙渚貼著墻一路到了錢真所說關(guān)押人質(zhì)的地方!斑@山居然還能鑿成這樣!壁w渚邊走邊夸,“這邊!
“錢真那混蛋還真沒有騙人。”
所謂的牢房,不過是用木頭隔開的一間間房間,三人分別關(guān)在了不同的房間里。
“趙公子!绷弘p兒已經(jīng)自己解開了牢籠,“獨世子與芙坂公子受了點傷!
“……”暗衛(wèi)就是來去自如,還自帶解鎖功能!
“你們把他們二人保護起來。剩下的人,跟我去捉匪首。”
梁雙兒從鞋中抽出兩節(jié)棍子,拼了起來,“我也去!
趙渚點頭,順著通道,“這里!
梁雙兒也探查了幾次,點頭跟過去。
“有……”越接近正中,一路就有守備。梁雙兒不等他發(fā)出聲響,從身后勒斷了他的脖子。“好身手。”
“有人闖寨!”
“有人闖寨!”
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不過!吧!”趙渚先發(fā)奪人,單刀沖入。梁雙兒也跟了上去,兩人幾乎以一擋十,“好厲害。”
洞里的回音久久不能散去,刀劍的共鳴,求饒聲,呼救聲,混雜在一起。
孟笛清點了洞里洞外,“將軍,總共七十六人全部已經(jīng)控制!
“你聽聽,七十六人,錢真也招了,你就說吧!壁w渚的刀架在匪首孫貴的脖子上,“是誰指使!
名叫孫貴的人,圓潤油膩,看著倒不像是個成大事的人,“錢真!那個混蛋。”
“招還是不招!壁w渚拿著刀在他臉上拍了拍,“你說說你們是不是傻,居然笨得來做這種事。你說他給了你們多少,百兩?千兩?”
孫貴本能的臉向旁躲閃,但是那刀卻追了過來,“躲?反正遲早都是一死,若者你說點我樂意聽的,還可以讓你這些兄弟少受點苦!
“我,我說,你能保證我這幫兄弟,少受苦。”
“還是個重情義的。”
“上個月,有人給我們一筆錢,三,三百兩,說是定金。說我們能將芙國公子抓住,事后便會給我們?nèi),三千兩黃金。后,后來,公主也來了,那人又提了五千兩黃金!
芙國公子和公主?趙渚說,“這人出手真闊綽。八千兩黃金?就連公主府都拿不出這筆錢,說到底是誰。”
孫貴說著,“是個長得挺俊俏的公子。”
“錢真說,你們曾立過字據(jù),在哪兒。”
“在,在我房中。床下柜子里。”
“去搜!
“說說,還知道什么!
孫貴想了想,“我知道的,和錢真知道的差不多。”
真是飯桶,趙渚一腳踢開他,“把這些人抓回去!
“將軍,沒搜到。”
趙渚的腳按在他的肚皮上,刀片又在他臉上拍了拍,“你還不說真話!”
“我說的是真話,真的有!不信,我?guī)銈內(nèi)。?br />
孟笛看向趙渚,他點了頭,“老實點!
“不,不可能,怎么會沒有!
趙渚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背上,“飯桶!
被人捷足先登了嗎!
……
對面的山頭上,站著黑衣男子,身邊的隨從將信承給他。
“燒了!
……
見到白風(fēng)的精神好多了,趙渚將事情復(fù)述一遍。
加上余郭正好也在寨子中,他先去看了獨世子與芙坂的傷勢。
“敵人在暗,我們在明!
趙渚說道,“不過三百兩銀子確實在山洞里發(fā)現(xiàn)!
白風(fēng)說道,“那兩人的傷勢怎么樣!
“那群匪人自然不會將他們二人的傷勢看在眼里,已經(jīng)發(fā)炎!
“走,去看看!
余郭與梁雙兒正好處理好傷口,“公主!
陳鋮獨看著眼前這青衣少女,就是自己的表妹,“表妹。”
“大表哥!
不明所以的芙坂,只知道陳國皇帝剛封了一個公主,卻不知是這個公主救了他,“公主?”
“芙坂公子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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