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起紅想起之前跟蘇橘枳提過一嘴，建議她設計一瓶“苦水”，沒想到她還真這么做了。于是她攤開手掌說道：“請付我知識產權費用。”

    “好，收款碼給我。”蘇橘枳拿出手機準備轉賬，何起紅卻收回了手：“開玩笑啦，希望你的苦水能大賣，然后買一套大一點的別墅，然后我就可以獨占你的公寓了。”

    “出息！你不是跟程修宇買了羊城廣場邊上最貴的房子嗎，還住我這狗窩做什么啊？你說實話，程修宇買房是不是沒寫你的名字？我就知道那家伙機關算盡，沒安好心，凡事就想著他自己……”蘇橘枳一說起程修宇就來火，像失控的機關槍一樣拼命向他掃射，何起紅連忙摁住了她：“你瞎說什么，我只是在這邊住慣了，一時不適應新居罷了。再說了，這房子本來就是他掏錢買的，他也不讓我跟他分攤，那我只不過是暫住而已……”

    “那他有沒有在房產證上寫你的名字？”蘇橘枳始終很在意這個問題。

    “這我倒是沒有問，但我沒有掏錢，那怎么好意思讓他加我的名字？”何起紅反問道。蘇橘枳無奈地搖搖頭：“我只是想看看他有多少誠意罷了……你知道嗎，他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利用你的名氣，去幫他發展權衡和大隱罷了。我實在是替你擔心，怕你跟以前一樣，又被他再騙一次！”

    “你別想這些有的沒的啦，來，人手一瓶苦水……咦，還有袖珍杯？”何起紅這才發現一排700ml苦水的背后還藏著250ml的苦水。蘇橘枳雖然還想多叮囑她幾句，但看見她不愿意繼續聊程修宇，于是不情愿地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對啊，這苦水畢竟有青汁和苦瓜的成分，口感有點苦澀，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這個味道，這么大一瓶也未必能喝得完，所以就特意設計了口袋裝。你看，它能直接揣進口袋，最適合那些健身達人隨身攜帶了，我跟Josh在Plogging的時候就會帶著這個，還能排毒養顏，我遲下送一箱給你。”

    何起紅連忙搖頭加擺手：“不了不了，我不是你的目標人群，我還是快樂地當一個死肥宅吧……不過你這個給了我靈感，我得把它記下來。”

    蘇橘枳納悶了：“這算是什么靈感？大隱里的飲料沒分大中小杯的嗎？這難道不是基本操作嗎？”

    “不是這個，是這個。”何起紅邊說邊把小杯的苦水藏到大杯的苦水后面。“這樣是不是就看不見小杯的了？”

    “是這樣沒錯，但是……你好幼稚啊！”蘇橘枳本來還滿懷期待，以為她想到了什么絕妙的營銷方案，沒想到她說的是那么無聊的把戲。何起紅不急著解釋，只是問了她一個問題：“你有看過‘飲料’店的杯子嗎？我說的是凌衛邑那家飲料店。”

    “沒去現場看過，但有看過他家的官網，我記得有幾款飲料的主題都是跟貓有關的，我覺得還挺討巧，貓奴們肯定會很想買。”蘇橘枳并沒有說出何起紅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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