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南眸光幽深的看著陸紹年,讓陸紹年莫名的覺得壓力很大。
陸紹年連忙端起茶幾上的水杯抿了口,悻悻道:“靳南,你別這么看我,看得我心里發(fā)怵啊。”
這薄靳南的眸子宛如刀子一般,怎么一個銳利可言啊。
“嗯。”
薄靳南緩緩地開口,墨眸落在陸紹年的身上,剛想開口,陸紹年恍然大悟。
“話說你和洛歡之間的關(guān)系是什么樣的,前兩天還看到你們倆傳緋聞了呢……”
薄靳南還沒開口,陸紹年又自顧自的解釋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把公爵寄養(yǎng)在洛歡哪兒了……”
“不過你怎么好端端的抱著糖糖了?”
“那個孩子太可愛了,任誰看了都會想要抱一抱了,沒想到靳南,你也不意外啊。”
薄靳南:“……”
薄靳南就這么幽幽的聽著陸紹年自顧自的開口,眉頭蹙著,眉宇之間的冷意越發(fā)的明顯。
“陸家老爺子知道你想追洛歡的事兒嘛?”
薄靳南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卻是抓住了問題的最關(guān)鍵地方。
陸家雖然比不上薄家,但是絕對也是傳統(tǒng)家庭。
很難去接受一個離婚帶著孩子的女人。
這陸紹年雖然是錦城出了名的紈绔,但是陸紹年在外紈绔,在家,還是聽陸家長輩的話。
陸紹年聽到薄靳南這么說,立馬笑意濃了幾分。
“當(dāng)然支持了,我可是家族里的大寶貝兒啊,我都說了,要么支持我自宮,要么支持我追洛歡……”
薄靳南:“……”
薄靳南墨眸整個暗了下了,扯了扯唇角,自己是做不了陸紹年做事這般無賴。
薄靳南面不改色,看著陸紹年已經(jīng)得意忘形的俊臉,緩緩地開口道:“那洛歡呢,給你好臉色嘛?”
薄靳南的話,立刻讓陸紹年得意忘形的俊臉垮了。
“靳南,說起來,這些年我是遇見不少女人,這些女人,我只要招招手,她們立刻屁顛屁顛的就往我這兒來了,結(jié)果洛歡倒是另類的,她那種高冷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風(fēng)韻,簡直是……冷美人啊。”
“說實(shí)話,追洛歡這事兒,對我來說真是個勝算不大卻異常艱難的事兒,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
“我相信,哪怕是現(xiàn)在洛歡不給我什么好臉色,但是以后,一定會給我好臉色看的。”
薄靳南:“……”
薄靳南蹙眉,再蹙眉。
這陸紹年真是貧嘴,現(xiàn)在又是百分之百的投入其中了。
“靳南,你……”
見陸紹年還想喋喋不休說個不停,薄靳南寡淡的開口道:“我要早點(diǎn)休息了,回吧。”
陸紹年:“……”
陸紹年有一種自己被驅(qū)逐出門的既視感。
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這聊得好好的啊。
大佬的心思真的是捉摸不透,陸紹年倒也懶得想了,笑瞇瞇道:“好,那我就先回了,說實(shí)話,這事兒,我也是心里有信心……天時地利人和,我都占據(jù)了。”
“嗯?”
陸紹年的話勾起了薄靳南一點(diǎn)興趣。
“天時是洛歡她離婚了啊,地利是咱們都在錦城,我也可以和洛氏進(jìn)行合作啊,至于人和,真的是多虧了陸琰啊,這陸琰可是糖糖的迷妹啊,有陸琰在,我相信糖糖一定會幫忙的。”
薄靳南:“……”
陸紹年是真的太聒噪了,薄靳南是半點(diǎn)都聽不進(jìn)去了。
薄靳南幽幽的收回視線,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淺淡的嘲弄。
“你這謀劃并不算全面。”
“你的意思?”
“沒有假想敵。”
聽到薄靳南這么說,陸紹年立馬琢磨起來。
“你的意思是顧慕安?說實(shí)話,這個我也考慮了,畢竟是糖糖的父親……但是我很喜歡孩子……一定會對糖糖視如己出的。”
“確定想追洛歡的人只有顧慕安一個人?”
薄靳南話語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暗示,陸紹年聽著云里霧里的。
難道說……
還有其他人。
陸紹年半響也沒有個準(zhǔn)確的回答,只能打量著薄靳南,看著男人那冷硬的俊臉,試圖問出個所以然來,只見薄靳南緩緩地站起身子,走進(jìn)陸紹年,居高臨下道。
“我特么哪句話告訴你,我把洛歡讓給你了?”
薄靳南已經(jīng)自動將洛歡的所有權(quán)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陸紹年:“……”
晴天霹靂啊。
薄靳南居然要跟自己追洛歡?
陸紹年半響都沒有回過神來,只能結(jié)巴道:“靳南,你這……”
薄靳南近女色了。
可怕……
薄靳南是真的動了凡心了。
陸紹年沒想到未來有這么一天,薄靳南會當(dāng)著自己的面說要追求一個女人。
陸紹年咽了咽口水,很快就從這個噩耗中回過神來。
“靳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咱哥倆喜歡的是一個女人,那么我也不會讓你的。”
“這陸琰可是我的法寶啊……”
薄靳南聽著陸紹年挑釁的話,抬眸看向男人那得意忘形的俊臉,緩緩地開口道:“是嘛?那忘記告訴你了,糖糖是我的……法寶。”
陸紹年:“……”
這薄靳南不開口則以,一開口真的是銳利的戳著自己的心啊。
可怕……
陸紹年再也笑不出來了。
……
陸紹年選擇走為上計。
可是走了兩步之后,倒是想到重要的事兒了。
“靳南,這馬上就是年底了,你的生日宴也快到了啊。”
薄靳南:“……”
說起來,薄家每一年都會為薄靳南舉辦生日宴。
雖然不是對外公開,只是薄家內(nèi)部的小型聚會,薄靳南都會邀請一些好友。
陸紹年和宋丞便是其中之一。
這種聚會形式也是薄老夫人告訴薄家的其他人,到底誰才是薄家主人的一種方式。
薄靳南對這種聚會無感,可是薄老夫人卻樂此不疲。
薄靳南頓時就有些頭疼了,現(xiàn)在自己是后知后覺知道老夫人突然回來的理由。
“嗯。”
薄靳南淡淡的應(yīng)了聲,抬眸看向陸紹年,緩緩地開口道:“老樣子,請陸叔叔一并過來。”
薄靳南跟自己的父親薄峰的關(guān)系很淡,但是跟外面的長輩關(guān)系都很好。
“好。”
陸紹年也知道薄靳南和他的父親關(guān)系淡,薄靳南的生日宴,這薄峰回來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說實(shí)話,幾乎看不見幾次。
薄峰聽說生性淡,對老婆孩子不上心,對事業(yè)也不上心,薄靳南在薄家的這些年,真是多靠了老夫人的一手提攜和保護(hù)。
……
見陸紹年轉(zhuǎn)身離開,薄靳南緩緩地抬手輕揉眉心。
沒曾想到,陸紹年去而復(fù)返,一臉顯擺,盡是笑意。
“靳南,有件重要的事兒忘記跟你說了?”
“嗯?”
“在陸琰的爭取下,我明天可以開車去接洛歡上班,誰讓洛歡自己的車壞了不方便呢,我順路送陸琰和糖糖去幼兒園。”
陸紹年當(dāng)然不敢在薄靳南面前說是陸琰將洛歡的車胎劃破了。
這么好的招數(shù),萬一薄靳南學(xué)過去了怎么辦?
薄靳南:“……”
薄靳南眼神銳利的幾乎可以殺人,陸紹年再也待不下去了,連忙心滿意足得賠著笑。
“我真的先走了啊。”
說完,陸紹年嬉皮笑臉的離開,薄靳南緩緩地應(yīng)了聲,確定陸紹年是真走了,這才微許可以靜得下心來。
一旁的管家一直在旁邊服侍著,見薄靳南的臉色不是很好,連忙上前關(guān)切道:“先生,您不舒服嘛?”
“沒事。”
薄靳南緩緩地開口。
每年到了生日宴,薄靳南的情緒都不是很高。
一個出生不被祝福和歡喜的生日,一個每次生日都得不到父親祝福的宴會,不過也罷。
薄靳南唇角緩緩揚(yáng)起一抹淡淡的嘲弄,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管家照顧薄靳南多年,自然知道薄靳南心里怎么想的,猶豫了片刻之后,主動上前道:“先生,今年的生日宴邀請洛小姐嘛?”
聽著管家的詢問,薄靳南眸光幽深一片,良久之后緩緩地開口道:“不必,她不會想來的。”
洛歡現(xiàn)在急于跟自己撇清關(guān)系,她怎么想的,自己心知肚明。
管家:“……”
這樣模樣的先生,真的太讓人心疼了。
……
第二天一早。
洛歡剛洗漱好,準(zhǔn)備替糖糖做早餐,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歡歡,我已經(jīng)在你的樓下了,你準(zhǔn)備好了可以隨時下來。”
陸紹年自來熟的叫起了洛歡歡歡。
熟悉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出,洛歡反應(yīng)片刻之后有了答案。
這么騷包的聲音……除了陸紹年還能有誰?
誰給他自己的電話號碼?
洛歡一怔,剛想開口,陸紹年已經(jīng)主動解釋道:“我是跟陸遲要來你的電話,沒打擾你吧。”
“嗯,我還在做早餐,可能還需要一會兒。”
“沒事兒啊,我和陸琰剛好早飯還沒吃,歡歡,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多做一些,打包下來給我們就行。”
洛歡:“……”
這都把自己的早餐給安排好了?
“好。”
洛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法子拒絕。
……
這邊,陸紹年笑瞇瞇的掛斷了電話,只見后座上的陸琰滿臉嫌棄。
“這么早到有意思嘛?”
陸琰打了個哈欠,俊臉有些疲憊,自己可是被陸紹年提前整整一個小時從床上拉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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