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的媽媽白天要上班,等到臨近小年的時候才放假。文若平時就一個人待在家里,不,那是不可能的。
沈則程每天攛掇著文若和他廝混,這不,沈則程這就把文若帶到自己家里來了。
原本文若是百般不愿意的,出去走走就好,怎么還來沈先生家了,心里總有些怪異,看著沈則程的眼神像是在看禽獸。
“你這什么眼神啊,這不是外面太冷了嗎?窩在暖和的家里多好。”要說沈則程把文若帶到家里,一點兒私心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自從沈則程回來之后,這家里也被他陸陸續續添置了很多生活用品,總想著有一天能帶文若來看看。
心里總有一個念頭,這大概就是他和文若以后的家了,當然要弄得好一點。
心里頭有這種想法,沈則程也絲毫不覺得怪異,似乎事情本就該如此,他和文若相濡以沫,建立一個屬于他們的小家,再生一兩個孩子,多好。***說得好,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沈則程不想耍流氓。
文若進了沈則程的家,第一感覺就是冷冷清清,沒有人氣兒。家里的色調像思琴閣一樣,以黑白灰為主,家具倒是一應俱全,但怎么看不像是人常住的地方。
沈先生的是文若從不過問,只知道他是一個人住的,至于父母的消息,他也從沒聽說過。如今只覺得,沈先生真可憐,走到哪兒都是孤孤單單,冷冷清清的。
文若環顧了整個房子,最后看的,是沈則程的臥室。
“怎么?這是我的臥室,要進去看看嗎?”沈則程頗為戲謔,一臉流氓相。
“不要,誰要看你的臥室。”文若被弄了個大紅臉,最近,沈先生最喜歡開這種似是而非的玩笑了。
“走,進去看看,畢竟以后這也是你的家。”沈則程拉起文若的手,就把文若拉到臥室里。
文若聽到沈則程這樣,臉還是紅紅的,心里卻是暖暖的。
文若一進去,最先注意到的,是床頭的那把貝斯,又是這把貝斯,沈先生果然走到哪兒就把他帶到哪兒嗎?她的目光毫不掩飾,就盯著那把貝斯,仿佛要把這貝斯盯出個洞來。
其實文若把不準這貝斯對于沈先生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該不會是初戀女友送的吧,傳說中的“心頭的朱砂痣”?“床前的白月光”?若當真是那樣,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沈則程也注意到文若的目光,拉著文若在床沿上坐下,拿起貝斯:“好奇?”
文若只看著他不說話,好奇!肯定好奇,但是沈先生肯不肯說,就是他的事了。
“這是我母親送給我的。”沈則程撥弄了兩下琴弦,微微有些出神,“不過她已經去世了。”
文若心頭一驚,不知道該說什么,默默握住了沈先生的手。
沈則程反握住文若的手:“傻丫頭。”
“你別不開心,這不有我嗎?”文若對著沈則程笑了笑。
“那你親一下我,我就開心了。”沈則程放下貝斯,又開始耍流氓。
文若苦笑不得,這人,沒一會兒就又不正經了。
算了,看在沈先生這么可憐的份兒上,就親一下吧。
文若湊上去,想親沈則程的臉頰,沈則程卻忽然轉頭,攻勢極猛,兩人唇齒相交,“相濡以沫”。
文若被沈則程吻得迷迷糊糊的,忍不住回應,忽然覺得腰間一涼,才猛地回過神來。
此時,她已經倒在了床上,而沈先生,壓在她身上,一只手還在作祟。文若有些緊張,身體緊繃著。
沈則程有些興奮,終于,夢里的事兒,他付諸實踐了。
文若只覺得,放在自己腰間的那只手直燙到了她心里,可這只手還不肯罷休,甚至有一路向上的趨勢,文若心慌了,下意識推了推沈則程。
沈則程不為所動,文若又用力推了推。
“怎么了?”沈則程看著文若被吻得紅腫的嘴唇,真想再咬一口。
怎么了?沈先生居然還問怎么了?文若真想當場去世:“你先起來。”
“好好好,我起來。”沈則程戀戀不舍地坐起來,“你這是害羞了?”
文若也坐了起來,撇過頭去不看沈則程。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可是我女朋友,那以后還得了。”沈則程表示自己說的都是大實話。
“你......”文若臉皮子薄,禁不起沈則程這么逗,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沈則程忍不住發笑。
“哼。”
沈則程覺得自己可能得吃藥了,總覺得自家小女友真的是太可愛了,忍不住想逗她,逗得狠了又得自己去哄,樂此不疲。
天氣越發冷了,文若也不想動彈,沈則程找她,她也就在沈則程家里窩著,兩個人就這么淡淡的相處著,仿佛兩個人真的有了一個自己的小家,連沈則程這冷清的房子都溫馨了不少。沈則程添置了不少文若的小物件兒,拖鞋啊,毛毯啊什么的,都是粉粉的,在沈則程這黑白灰的家里也不顯得突兀。
沈則程總在想,一輩子就這么過去了,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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