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天那么湊巧動手術(shù)吧,自己畢竟還有很多的同事?lián)Q班啊,對不?”四懿看著梅正皓。
“一般來說,醫(yī)生的職業(yè)相比較其他的職業(yè),時間是不自由的,我反正是這么覺得。”梅正皓不管四懿怎么想,反正把自己的看法想法告訴對方。
“你想啊,世界上那么多的醫(yī)生,他們怎么過日子的,對不?”四懿覺得自己選擇的偉大的職業(yè),一定要堅持下去,任何人都不能動搖。
這是兩人第一次沒有想到一塊兒,未來很長,到底會怎么樣呢?
汽車?yán)^續(xù)在陡峭的大山里前行,聊了很久的天,四懿有些疲憊了,靠著梅正皓寬大的肩膀慢慢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
梅正皓看著石四懿偏來倒去的,于是,輕輕地把四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四懿睡眼朦朧,于是,順從地趴在梅正皓的膝蓋上。
這一幕和在去巴黎的飛機(jī)上特別相似,但是,那時的梅正皓手不知道放在何處,但是,今天,梅正皓的手輕輕地搭在四懿的身上,非常的自然。
四懿的睫毛很長,好看的鵝蛋形的臉開始慢慢地變成瓜子臉,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挺拔的鼻子高聳,頭發(fā)又長長了,垂落在梅正皓的膝蓋上。
大耳朵睡得紅紅的。
梅正皓想:如果某一天把這個兒媳帶回家,媽媽肯定要高興壞了。
梅正皓想想偌大的家有一個女主人,心里想想都激動。
如果自己呆在家里,有四懿陪伴,可以講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還有,如果和石四懿生一大堆孩子,家里再請些傭人,有人打掃,有人做飯,這樣的日子可能最完美了。
梅正皓想著這些,覺得人生非常美好。
但是,一下想到四懿可能在醫(yī)院救死扶傷。
那些場景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憂傷。
這個聰明的女孩,如果真的大學(xué)畢業(yè),會不會變心呢?
因為一個人見到的世界越大,所學(xué)的知識越多,經(jīng)歷閱歷越豐富,看待萬事萬物都會隨之改變的。
但是,從眼前這個四懿的性格來看,她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超級專一的人,這一點(diǎn),梅正皓敢肯定。
處在愛的漩渦中的人,總是疑神疑鬼的,總希望天天看著自己的心愛的人。
是的,愛是唯一的,專一的,而且毋庸置疑,愛還是獨(dú)享的!
想到這些,梅正皓突然覺得自己太可笑了,男兒應(yīng)該志在四方,自己卻在一個小女生面前不能自拔。
汽車?yán)^續(xù)在山溝溝里顛簸前行。
想到四懿即將進(jìn)入大學(xué)學(xué)習(xí),梅正皓的思緒回到自己度大學(xué)那陣子。
大學(xué)是一個人人向往的象牙塔,在大學(xué)里,仿佛是天堂一般,每天都是快樂愉快的,三五成群,無憂無慮。
圖書館外面的人工草皮上,借記本心愛的圖書,約幾好友,在草坪里看上。看累了,就躺在草坪里曬冬日里暖暖的暖陽。
看半懂不懂的康德哲學(xué),看叔本華,看黑格爾,看盧梭,看梭羅······看大千世界的種種人生。
看太陽西落,看月亮升起,看花開花落,看人工湖游魚自由自在的游玩,看美女經(jīng)過。
看學(xué)院的青歌賽,看二級學(xué)院的文藝晚會,看一切美好的事物。
但是,四年里唯一的遺憾是沒有碰到像四懿這樣讓自己心動的女生。
世界是美好的,竟然讓自己碰到了這個冰雪聰明,精靈古怪的女孩,這也是上天對自己的厚愛,自己這一生要好好待這個美麗聰明的姑娘。
要和這個姑娘愛到天老天荒,要生一大堆孩子,要周游世界,只要四懿有任何要求,都滿足她。
梅正皓一個人胡思亂想之際。
汽車也飛馳電掣,很快,到了機(jī)場。
到了機(jī)場,四懿也睡醒了。
然后大家轉(zhuǎn)乘飛機(jī),直奔青島。
七月的青島棧橋邊。
石四懿一行人已經(jīng)站在這橋上了。
“說是橋,其實(shí)不然,只是陸地向海里延伸的石路,據(jù)說還是德國人建造的。”梅正皓指著腳下的棧橋?qū)λ能舱f道。
“青島,以前被殖民過的,據(jù)說許多西方人在青島修了很多小別墅。”玉樹牽著雅蕓的手,走過來插了一句話。
“哇,玉樹啊,真是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啊。”玉樹旁邊的林楓拉著梅音,也挨著四懿和梅正皓。
“看,那塊沙地里很多滸苔,咱們到沙地的滸苔上去吧?”石四懿建議大家道。
“好啊,去啊!”跟著最后面的本來嘴不開心的佳妮也高興起來。
別人都成雙成對的,只有佳妮和大個子不是一對,所以顯得有些孤單。
“我站在這里給大家看鞋子吧。”大個子居然說了這句大家都高興的話。
大家一聽樂了,難得有人看守行李及鞋子。
于是,大家扔下多余的東西,像一個個天真活潑的孩子一樣,直奔海邊的沙地奔去。
此時此刻,最開心的要屬老狐貍蔣兆里了。
他又一次摸出香煙,打火機(jī),點(diǎn)燃一支,然后一屁股坐在行李旁邊。
“小伙子啊,你咋不去呢?”蔣兆里看著身材高大,一臉幼稚的大個子體育委員問道。
“叔啊,我走累了,想在這里休息一下!”大個子撒謊道。
“喔喔,這樣啊,我也年紀(jì)大了,坐著抽支煙,有伴,哈,咱有伴!”蔣兆里看著大個子,言不由衷地說道。
“那坐在這里多休息一下也好。”大個子不明就理,順著老狐貍的話說道。
“呃,小伙子,我說啊,我看其他女孩都是名花有主了,你也可以追求那個小女孩子啊。”蔣兆里一直唯一沒有主的佳妮道。
“叔,我這么高的個子,她那么矮,嘿嘿,不太合適吧。”大個子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嗯,那倒是,那倒是。以后嘛,讀大學(xué)時,機(jī)會多的是啊。”蔣兆里猛吸了一口煙,慢慢地吐出煙霧,笑笑地說道。
“叔,您這電影拍攝到什么時候啊?”大個子問道。
“這個啊,一直拍到拍不動的時候,咋啦小伙子?”蔣兆里望著大個子問道。
“叔啊,我一直在想,您拍這個記錄片真的有人看嗎?”大個子好奇地問。
“小伙子,你說,你長大后想不想娶一個漂亮的女孩作為媳婦啊?”蔣兆里盯著大個子問道。
“肯定想啊,叔!”大個子老實(shí)地回答道。
“那你想的話,你就得想辦法去追求啊,很漂亮的女孩也是人啊,追是要技巧的,有了技巧,漂亮的女朋自然就有了啊!”
“什么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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