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沅,“你放心,我一定把我們護得牢牢的。”
葉君行將手里的折扇插進腰帶里面,頭發(fā)一甩,“我準備好了。”
然后他手掐訣,立即召出靈雨在懷遠頭頂,那密集的,簡直不是靈雨,而是瀑布,這種程度絕對不可能有漏雨之蛇。
幸好懷遠身上披著法寶袈裟,形成了一個保護罩不被淋到,不然他在葉君行的瀑布下,恐怕連眼睛都睜不開吧?
懷遠避開紅蛇,咬破自己手指,往眼睛上抹了一束佛光,透過密集的蛇潮,去看那背后隱藏的圖案。
那圖案很若不是懷遠開了佛光,定會將那個小小圖案給錯過,他將圖案給記下來,看見這些幻蛇都是從圖案上方一個小洞涌出來的。
小洞不過一指寬,從里面涌出來的小蛇最開始不過蚯蚓大在洞口時突然幻化有嬰兒手臂粗細,且瞧那源源不斷的架勢,如若不加以阻止,仿佛能涌到昏天地暗去。
懷遠回頭看了一眼元沅三人,還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他們個個臉色發(fā)白,掐手訣的手肉眼可見的抖動,以他們的修為,撐不了多久了。
懷遠咬牙下定決心,然后從佛珠上捏出一顆,用力的彈了過去,正中洞口,將后面的蛇潮全部堵住。
還沒等他舒一口氣,佛珠瞬間爆開,前后不過幾息的時間,要知道她這張佛珠可是元嬰真君開化過的,可在這面前,卻不堪一擊。
懷遠閉著眼睛思考,手中快速的轉(zhuǎn)動佛珠,只要一撥開擋住此圖案的尸骨,就會立即涌出紅蛇,就像按動了什么機關一樣。
而那些尸骨就是開關,尸骨上面到底有什么呢?才能堵住這個圖案下發(fā)繼續(xù)迸發(fā)出紅蛇?
他腦海里不斷的閃過元沅說過的話,這墻壁好像會吞噬生氣和死氣,那是不是說堵住那個洞口,需要的就是生氣,或者死氣?
懷遠猛地睜開眼睛,然后快速的從自己的百寶囊拿出一個老舊的木盒,里面整整齊齊放滿了數(shù)顆晶瑩剔透的圓珠,像珍珠卻又不是珍珠,這是他諸位同門的功德珠。
葉君行取出自己的功德珠,毫不猶豫地彈了過去。
這次,如他所愿,那個圖案青光一閃,然后瞬間斂去鋒芒,完全消失掉,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但懷遠能感覺的到,他的功德正在不停地被吞噬,不過幾息,他數(shù)十年的功德便煙消云散。
懷遠什么原本凝練的氣勢,也因為自身功德珠的流逝,而變得松散無形。
另一邊,凌靈驚奇的發(fā)現(xiàn)紅蛇越來越少,而她負責的那塊區(qū)域,已經(jīng)沒有紅蛇出來了。
“唉?怎么停下來了?難道這就是所有的紅蛇了?”
元沅蒼白著臉,露出了一絲笑容,“不知道什么原因,但總歸是好事,我們先合伙將這里的紅蛇都處理完吧。”
很快,所有的紅蛇都被他們的水系術法處理干凈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封水珠,懷遠一個寬袖便全部收了起來。
術法一停下,元沅便禁止的往后倒去,凌靈趕緊將她扶住,喂了她幾滴靈露,元沅才悠悠轉(zhuǎn)醒。
醒來懷遠已經(jīng)在她身邊,略帶關懷的問,“道友現(xiàn)在感覺如何?”
元沅搖了搖頭,“我只是靈力不繼暈倒了,凌靈給我補充了靈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無礙了,前輩,你看清楚那個圖案了嗎?”
懷遠點點頭,“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方才那個圖案是兌位。”
果然這些空室的位置都很有講究,要想要離開這里,那就必須知道所有空室所代表的位置,然后開始推倒演算。
想到這里,元沅抬頭和懷遠道,“前輩,我想回前兩個地方看看。”
葉君行在邊上問,“可我們是直接穿墻過來的,現(xiàn)在要怎么回去?”
元沅右眼似乎藏著一汪海洋,不久前這只眼睛剛被滴進去了一滴鮫人淚,鮫人淚能夠看破迷鄭和困陣,而開始絆住葉君行和懷遠的,不過是困陣罷了。
元沅站起來,怕了看身上的衣服,“跟著我走。”
這里面真是大到不可思議,每走一段時間,盡頭都會出現(xiàn)成千上萬個一模一樣的洞口,密密麻麻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整面墻全部都是。
別說選了,他們幾個看都看的頭暈,可是元沅卻帶著他們準確的走了回去。
當?shù)竭_他們第一個到的那個空室時,葉君行嘖嘖稱奇,“元沅道友,你可一次都沒有走錯路。”
“你以為我像你嗎?”元沅撇撇嘴糊弄的過去,她不太想讓大家都注意到她這點,便走到堆著尸骨的地方,卻只能看到一片漆黑,什么圖案都沒有。
“圖案都被掩住了。”懷遠伸手給自己眼睛開了佛光,瞬間看到被掩去的圖案,“中為實,上下為虛。”
元沅聽他說完,立即得出結論,“坎中滿,這是坎位。”
得到葉君行的肯定之后,元沅總算有一種撥開云霧見晴天的感覺,笑著說,“我們現(xiàn)在去下一個地方。”
葉君行立即跳了出來,耍帥用的折扇也被他打開,“這條路我認識,我來帶路。”
之前他和懷遠前輩就從這第一個空室去第二個空室找元沅她們的,因為有絲音蠱在,所以他沒有迷路,并且去的時候一路還灑下了金粉,沒想到現(xiàn)在真有用上的時候。
走了一段路,元沅和葉君行在一個洞口前發(fā)生了不一樣的意見,兩個人選了兩個不同的洞口,并且都堅持自己見。
鮫人淚讓她看得清楚明白,這成千上萬的洞口里面,只有一個是真的,元沅指著它,斬釘截鐵的說,“走錯了。”
“沒走錯,去找你們的時候,我在路上做了標記,你看,金粉還在這里。”
葉君行說的信誓旦旦,還將自己標記的金粉指了出來,確實是他指的那個洞口。
葉君行沒有必要騙人,而且他發(fā)了心魔誓的,所以元沅也感到很奇怪,蹲下身手里捏起點金粉看了看,嘴里不確信的說,“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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