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把我們老板扯,你要是告了他我就失業(yè)了,到時候有可能去喝西北風(fēng)。說吧,什么時候在哪見面?是診所嗎?”
程子昊瞥了一眼正在處理文件的楚寒冰說道:“不用特意約個時間地點(diǎn),除夕夜那天在寒冰那里見面時,你把錢帶過來就好。”
“……我……我那天沒……”鄭若盈一臉郁悶。
“好了,我有事不說了,就這么定了。”
隨即程子昊切斷了電話,點(diǎn)燃一支煙走到楚寒冰面前,吐了一口煙氣說道:“你猜戛納鄭會不會來?”
楚寒冰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嫌棄的說道:“離我遠(yuǎn)點(diǎn),小雪就討厭煙味到那面去抽。”
頓了頓,“不,以后不許在我辦公室里吸煙。”
隨后楚寒冰撥通了桌子的電話,告訴劉大智給他做個禁煙的告示牌,并且通知公司的人,不許在辦公區(qū)域吸煙。
正事還沒問一句,又被強(qiáng)行塞了一口狗糧,程子昊頓時心塞。
“不吸就不吸,我問你的事,你還沒說。”他主動掐滅了香煙繼續(xù)問道。
“什么?你問什么了?”楚寒冰裝作健忘,故意想逗程子昊。
他心里再清楚不過,程子昊每一次和鄭若盈的過往,從那個香香的吻,到他的新婚之夜……
程子昊:“……你眼中除了你老婆,就不能再裝個你兄弟,我再怎么說也是你們的媒人,媒人紅包沒見到你給多少,問你點(diǎn)事還這么快就不記得,真是扎心。”
楚寒冰瞥著程子昊輕笑,“我和小雪的緣分,早在十年前就注定了,就是你不跟著參與,也相信我早晚有一天也會想起她,繼續(xù)愛她。畢竟這么多年,我的心里除了她誰都裝不下。”
程子昊:“……”
這口狗糧吃的程子昊目瞪口呆,看著忘恩負(fù)義的家伙說道:“切,知道你專情,你老婆又不在這里,說那些給誰聽呢!還是說點(diǎn)有意思的吧!你知道那個戛納鄭,她現(xiàn)在正在DT專柜里賣衣服,過去一個千金大小姐,現(xiàn)在每天去帶著笑臉服務(wù)別人,哈哈,還真是難為她了……你知不知道,她次被Kevin那個家伙給騙到他公司,差點(diǎn)在網(wǎng)直播,要不是老子知道了消息,踢了Kevin的場子,戛納鄭說不定現(xiàn)在要每天被迫在鏡頭前直播賣笑呢!她……”
程子昊滔滔不絕,滿口都是鄭若盈的糗事,他說這些時看去特別開心,酒窩總是那么深邃。
他太投入,以至于根本沒有注意到楚寒冰根本沒有聽他說話,因為那些話,楚寒冰都聽程子昊說了好幾遍了。
程子昊什么時候這么健忘了?
還這么話癆了?
楚寒冰疑惑不解,不想直接打擊他,就點(diǎn)頭應(yīng)付著他,必要時還“嗯,呀!”兩聲。
直到程子昊自顧把鄭若盈近況都說一遍,話題才又被他拉回起點(diǎn),“哎,你說她到底能不能來?”
楚寒冰手機(jī)突然響了,看著夏晨雪發(fā)來的微信,終于對程子昊失去了耐心,不咸不淡的問:“你很希望她來?”
“當(dāng)然了,她不來怎么還錢給我,再說了小雪也希望她能來,難道你不希望她來?”
楚寒冰聳聳肩膀,“我無所謂。”
他和鄭若盈之間,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意,這次邀請鄭若盈過來,也最主要是夏晨雪想見見鄭若盈。
…………
鄭若盈翻遍了衣柜,終于找到一身可以穿著去楚寒冰家里赴宴的衣服。
自從沒錢之后,她的高檔衣服已經(jīng)少之又少了。
換好衣服,化了一個清新淡雅的妝之后,與吳父和吳筱靈說了一聲,她就出門了。
楚寒冰家的位置是程子昊發(fā)過來的,那里離她住的地方遠(yuǎn)的要命,又沒有直達(dá)的公交車和地鐵。
想想要做出租車去那里,她立刻開始心疼她的錢包來。
她猶豫了一下,不得不把路程分成了幾部分,先坐公交車,再坐地鐵,最后坐出租車去。
從小到大,她就從來沒做過地鐵和公交車,經(jīng)過這幾個月的生活,她不僅會坐這些公共交通工具,還辦了公交卡,據(jù)說那樣更省錢。
她輾轉(zhuǎn)來到花蔓溪谷,站在楚寒冰家門口,仰著著那幢別墅時,心里千頭萬緒,又開始想念自己的家,曾經(jīng)的家。
過去,每到除夕,父親就是再忙,也會放下全部應(yīng)酬,和家人們一起過年。
奶奶總會在一大早就吩咐于媽做事,于媽和幾個傭人會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奶奶不許她那天出門,要留在家里,一起吃團(tuán)圓飯。
晚,大家陪著奶奶看春晚,要是春晚里有人表演鋼琴之類呢節(jié)目。
奶奶一定會搖搖頭說,不好聽,還不如我孫女彈的。
于是鄭若盈經(jīng)常就會在這個時候,專門為奶奶彈奏一首,彈完了,奶奶就會拿出一個大紅包給她……
這一切都是幸福的,可是這種幸福太縹緲,離她太遙遠(yuǎn)。
這一切的一切很快消失在眼前飛舞的雪花中,望著華麗的別墅,她伸出手剛要去按動門鈴。
沒想到門被人打開了,里面中年婦女面帶笑容的招呼,“您是鄭小姐吧!快進(jìn)來,我們夫人讓我在這等您。”
那中年婦女臉笑容友好,拉著鄭若盈的胳膊問道:“是不是冷了。”
儼然面前的中年婦女應(yīng)該是楚寒冰家的傭人。
但是她與別人的親近,又讓人覺得她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而不是一個打工的人,至少以前在鄭家,于媽是不會也不敢這樣親切的對待第一次門的客人。
鄭若盈淡淡的笑了,“我是鄭若盈。”
隨后她向著屋子里面望去,“他們……他們都在嗎?”
先生在陪小少爺和他的朋友玩游戲,太太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餐,太太的朋友們正在打麻將……
蓮姨挨個介紹著,也是不想鄭若盈有什么生疏感。
“我?guī)ズ吞呐笥岩黄鹜姘桑 ?br />
“打麻將?”鄭若盈疑惑的開口。
她突然覺得有點(diǎn)好笑,夏晨雪在廚房里準(zhǔn)備晚餐?
堂堂美豐集團(tuán)總裁的媳婦,還要親自下廚來招待客人。
看來她這個楚太太做的也不容易,別人過年可以天倫之樂,可以各種娛樂,她卻要躲在廚房里做黃臉婆。
真可憐,還好當(dāng)初自己放開了那個做楚太太的機(jī)會,廚房這種地方是最適不適合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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