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霧的算盤打錯了,她不找趙四家的說話,不代表趙四家的不會找她說話呀。
果然,那趙四家的媳婦兒最后把目光落在花霧身上開口道。
“喲,這是桃花村的小花吧?幾天不見都跟變了個人似的!”
“呵呵”花霧只好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繼續(xù)保持沉默,倒是大牛有些不耐煩車上幾個女人的眼神。
這幾個女兒都是年紀(jì)不小的婦人了,也許是頭一回見到模樣生的如此俊俏的男子,一時驚艷,也忍不住要多看兩眼。
趙四家的婆娘又接著道,“這說來花大姐家也是因禍得福,原先的小花可是傻乎乎的,自從上次落水后啊,她居然就正常了,還撿了個這么標(biāo)志的上門女婿,也不知上輩子積了什么德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呵呵,是啊是啊”另外幾個人跟著附和道。
花霧尷尬的低下頭,擦了擦額角,看了眼前面的路,心里想著快點趕到鎮(zhèn)上。
不然她可能要提前被逼到更年期了。
可是就這樣那趙四家的還沒打算放過她,又追著問道,“小花,問你個事,你可不許騙嬸兒。”
“啊?你要問什么呀”
花霧有些茫然的抬起頭,迎上趙四家的那雙笑瞇瞇的眼睛,心中頓覺不妙。
果然,這趙四家一旦打開了話匣子那張嘴啊就像決堤的大壩一樣關(guān)都關(guān)不住。
“小花啊,嬸子問你,前幾天你們村那李蛋據(jù)說得了鼠疫是你給治好的?還聽說你去山里撿到了寶貝?
你把當(dāng)初被你大伯和三叔兩家占去的田地要了回來,他們后面沒為難你吧?
對了,嬸子得跟你說呀,你現(xiàn)在年紀(jì)雖然有了上門女婿,但是還不能睡一個房間知道不?嬸子是為你好
這趙四家的媳婦就這樣一路巴拉巴拉個沒完,直到到了鎮(zhèn)上。
全程大牛一聲不敢吱兒,這是花霧提前給他打的預(yù)防針,因為大牛是失憶了才來到這里。
如果讓他們知道的話,那又得在十里八鄉(xiāng)炸開鍋。
“到了,下車吧。”
隨著寶慶大叔的一聲吆喝,牛車緩緩?fù)A讼聛恚嚿系娜艘哺髯粤嘀鴸|西離開了。
唯獨趙四家還戀戀不舍的向她追問,”小花啊,你們今天上鎮(zhèn)上是要買東西嗎?“
“是的”
花霧有些驚恐的點了點頭。
果然,那趙四家的立馬把眉頭皺了皺,又道,“不是嬸子說你啊,你們家的條件你也是知道的,本來手頭就不寬裕這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可不能亂花錢,這男人掙錢也不容易啊。”
說完這些趙四家的才終于一步三回頭的走了,花霧和大牛互相看了一眼,都吐了口氣。
“小霧,我錯了。”大牛突然說道。
“額你錯啥了?”花霧不太明白的他的意思。
只聽大牛努了努嘴巴道,“以前我覺得你兇巴巴的好可怕,現(xiàn)在我覺得你跟她們比簡直不要太溫柔!”
說著還伸手挽上她的手臂,彎下腰拿腦袋蹭花霧的手臂。
“咦大庭廣眾之下注意舉止哈!什么叫我跟她們比溫柔多了什么話”
花霧一臉嫌棄的從大牛懷中抽出自己的手臂,實際心里慌的一批。
二人肢體上的接觸竟讓她有些被觸電的感覺。
這實在是太羞恥啦!她一個靈魂三十歲的剩女居然被一個十六七歲的小毛孩給撩到了。
蒼天啊,要不要這么惡趣味?
而大牛見她臉上神情變幻莫測,不禁擔(dān)心的問了句,“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額沒有,可能是吃壞肚子了,有點不舒服,咱們還是先去找當(dāng)鋪吧!”
花霧趕緊編了個理由想要將大牛糊弄過去,她記得這鎮(zhèn)上是有一家叫做惠德的典當(dāng)行的。
“肚子疼那你要不要先去看看大夫啊?”
大牛摸了摸腦袋,仍舊跟在后頭不死心的糾結(jié)這個問題。
好好的怎么會肚子疼呢,明明他們吃的東西不都一樣的嘛?
玉溪鎮(zhèn)的面積不算大,以鎮(zhèn)為中心下面管轄著四個鄉(xiāng)一共一百零二村。
但這鎮(zhèn)上麻雀雖小卻五臟俱全,煙花柳巷,酒肆小樓一應(yīng)俱全,不過就是規(guī)模都不是很大。
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典當(dāng)行沿河坐落在后街七十二號,門面很但客流卻不少。
不少人拿了自家舊物過來典當(dāng),而這些東西一般掌柜的會保留三個月,三個月后一部分會送到另一家二手貨鋪再次出售了。
有些比較珍貴的則會拿去縣城。
花霧和大牛也是排了很長的隊才進門,拿出慕林夕給的這只玉玨放在掌柜面前,那掌柜拿起來仔細(xì)觀察了一番,然后問她們,”你這個東西做工雖精巧,但質(zhì)地擺在那兒,我可以給你一百五十兩。”
花霧摸了摸下巴,尋思了一會兒,雖然她不懂這些行貨。
但是那日那位錦衣少年都說了,這玉玨雖質(zhì)材一般,但如果拿去典當(dāng)?shù)脑捴辽僦祪砂賰伞?br />
可這掌柜卻只出價一百五十兩,那分明是想壓價。
花霧對大牛使了個顏色道,“相公啊,這玉玨可是咱們家祖?zhèn)鞯模?dāng)年母親說過最少值兩百兩,我們總不能如此賤賣了吧?”
大牛突然聽到她如此稱呼自己,原本玩世不恭的臉上一閃而過的異色。
隨即恢復(fù)自然,很配合的點點頭道,“是啊,要不這樣吧娘子,反正過兩日咱要去縣城,不如到時候去縣城的當(dāng)鋪在看看吧,賣個兩百兩應(yīng)該不是問題。”
“嗯,相公所言甚是。“
花霧說完就要伸手去拿那枚玉玨,卻被掌柜眼疾手快的護在了懷里。
原本他瞧著這兩人年紀(jì)都不大,又都是普通農(nóng)家兒女的穿著,尋思著能坑他們一下。
這枚玉玨雖然算不上什么好貨,但重新打磨一下也可以再轉(zhuǎn)手個三四百兩,卻沒想到這兩人壓根兒不好糊弄。
又見他們自己報價兩百兩,那好歹自己還有一百兩的差價可賺,掌柜的便一口應(yīng)了下來。
“行,兩百兩成交!”
沒一會兒,花霧懷揣著四張五十兩的銀票從典當(dāng)鋪出來了。
“現(xiàn)在我們又要去哪兒?”大牛問道。
花霧從袖子里取出那根人參,在他面前晃了晃,“當(dāng)然是藥店了。”
玉溪鎮(zhèn)上最大的一間藥鋪名為懸壺藥鋪,雖然周圍也有其他零散的小藥房,但是懸壺藥鋪的藥材是最齊全的。
很多需要用的藥再別處買不到,但是到了懸壺藥鋪肯定能買到,就是價格要比其他藥鋪稍微貴了一點,據(jù)說他們家的藥都是從北涼國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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