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凌霄聽了楓塵關于銀髻宗殺手行刺穆梓莘和夏雨芊的事情之后非常震驚,立刻趕往黑騾軍團總部,與薛鶴、敬游、小花、魏暮勛等人會面,商討防范銀髻宗侵犯的對策。
薛鶴等人已經跟楚瀟何商討半天了,基本策略都已經制定好了,韓凌霄看過之后緊張的心情才略微松弛下來。
“凌霄,石銘城繁華盛景初現,名聲在外,只怕會引起各路人馬的涌入、紛爭,我們一定要嚴陣以待,今日起,我和軍師、敬游、幕勛等一起常住兵營,時刻準備著兵力調遣、執行任務。”楚瀟何說著,環視了一圈,看看大家是否認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瀟何大人所言極是,眼下正是我們黑騾軍團積蓄力量、發展實力的關鍵時期,石銘城人口激增,收復鉞國侵占領土的軍事行動亟待展開,黑騾軍團必須成為強兵勁旅。”薛鶴面色凝重、語氣堅定的對大家說道。
“我堅決贊成瀟何大哥和軍師的見解,即日起,我跟大家一起常住兵營。黑騾軍團全體將士,每日必須嚴格習武練兵,絕不松懈,一定要日日精進,勇猛頑強。”韓凌霄英俊的面堂,果決剛毅。
“好,大家就按照具體實施策略分頭行動吧。”薛鶴吩咐完這句話,馬上又叫住楚瀟何,示意韓凌霄也留下來。
他們三個人又圍坐一起,薛鶴問道,“瀟何大人,根據你剛才所言,這位新到來的神織是銀髻宗的少宗主,而那位被刺殺的女孩穆梓莘又是梓云山教主的關門弟子,她們之間還會有直接沖突嗎?又會是因為什么?”
“我現在不能判斷昨日刺殺之事跟神織是否直接有關,不過,神織此次是沖著垠戈川而來,這個是顯而易見的。但是,對銀髻宗的防范是頭等大事,所以要盡快從垠戈川那里探明虛實,看看他的態度,我們再來制定具體對策。”楚瀟何見薛鶴對他點了點頭,他又轉向韓凌霄,“凌霄,穆梓莘、夏雨芊的安全要得到保重,她們兩個人要一起住到楓塵那里,是否有所安排?”
“那就給她們安排上一隊衛兵。不過,瀟何大哥,這個宣武陵府的楓塵,他跟夏雨芊是什么關系,他們的關系好像非同尋常吧?”韓凌霄實在是迷惑不解。
“沒錯,楓塵購買的宅院是給夏雨芊的。”薛鶴的情報搞得不錯。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原本就非同尋常,最近好像同出同進的情況更多一些,楓塵又贈送了宅院,他們又住到了一起,那就十有八九夏雨芊已經是楓塵的人了,可能這樣吧。”楚瀟何猜測著說道,他后悔自己跟他倆在一起時也沒有多加留心、仔細觀察一番。
“瀟何大人,還有一事,還望你能如實相告,就是我們黑騾軍團的小花,她跟靖國幕龍府的人關系非同尋常,但是,跟夏雨芊也相交很深,所以,如果你有知情,請務必如實告知我們二人。”薛鶴目不轉睛的盯著楚瀟何,神態異常嚴肅、懇切。
“這個是小花她自己不愿意向你們透露,所以我即使是有點兒知情,可也不便告知啊。”楚瀟何面露難色,有點兒猶豫。
“瀟何大哥,小花是與我們兩個人一起出生入死的親人啊,即使她不便告訴我們,但是,你若知情的話,還是如實相告吧,拜托你了。”韓凌霄也是非常的急不可耐了,其他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到了他倆這里卻如墜煙海,著實上火啊。
“好吧,既然是你們二人問起了,我就把我所知道的那點兒皮毛招了吧,我是間接從楓塵那里聽說的,你們的這個小花,她就是靖帝的女兒江嵐兒,不是,是江嵐兒的魂被人換到她身上了,我就知道這個。”楚瀟何的確是只知道這么點兒。
不過,這就把韓凌霄和薛鶴給唬得張口結舌,說不出來話了。過了半天,薛鶴才說道,“瀟何大人,你能否再多說兩句。”
“唉,據說江嵐兒是在耶瀾古城,夜晚獨自在外游逛之時,被人給換魂了,醒來就成了小花的模樣,還被當做奴隸給賣了。也是據說,她還是為了給垠戈川去辦點兒什么事情。所以,垠戈川一知道此事,就乖乖的來到石銘城了,就是為了關照成為小花的江嵐兒。”楚瀟何說完長吁一口氣,早該如實告知他們兩個人啊。
薛鶴和韓凌霄你看我,我看你的,這下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了,可是又難以置信,不能接受啊。
“江嵐兒,靖帝的女兒,發生了這種事情,不可思議。”薛鶴在那里自言自語道。
“那靖帝知道此事了嗎?”韓凌霄似乎緩過神來了。
“應該知道了吧,魏暮勛、魏纓紅還有彩彤不是也過來了嘛。”薛鶴不再迷惑不解了。
“靖帝應該是知情者了,而且看來他是支持你們的事業的。”楚瀟何滿有把握的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能夠得到靖帝的支持,我們一定會大有作為。”韓凌霄這下更加的信心滿滿。
“凌霄,神織此刻正在垠戈川那里,找個可靠的人去了解一下情況,怎么樣?”楚瀟何關切的問道。
“我找人通知一下婼蘭,讓她去探探虛實。”韓凌霄說著立刻轉身吩咐去了。
楚瀟何又對薛鶴說道,“我也要找一下楓塵,談些事情,晚些時候回來。”
薛鶴連忙起身,道,“你盡管忙去,這里有我照應。”
楚瀟何出門以后才又想起來,楓塵或許不會在大堂館驛了,應該前往新居了,于是,他就打聽了一下,直接往他們的新居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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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蘭聽說神織來了,就吩咐廚房精心的為他們準備好了晚餐,正好又得到了韓凌霄的吩咐,于是,她又親自端著盤子,送到垠戈川的房間里來了。
“戈川大人,晚飯來了。神織姐,我是婼蘭,請你們用晚餐了。”婼蘭說著將餐盤放到了餐桌上,然后,又仔細的察看著他們二人。她見垠戈川坐在椅子上,正面對著半臥在床上的神織,神織見到婼蘭推門進來了,連忙坐起身來,“是婼蘭公主吧,謝謝你送晚飯上來。”
婼蘭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趕緊問候道,“神織姐,你有不舒服嗎,要不要我找個大夫來幫你看一下?”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疲勞,休息一下就會好的。”神織說著,又半躺下來,她下意識的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腹部。
婼蘭這才發現神織應該是有身孕在身了,她又說道,“神織姐,你看一下飯菜是否合你的口味,你還需要些什么,盡管吩咐我去做。”
“謝謝你,婼蘭,這些可以了。”神織確實有氣無力了。
“謝謝你,婼蘭。”垠戈川站起身,走向婼蘭,他的神色倒是很安詳。
“戈川大人,神織姐她要不要緊,需要找個大夫過來瞧瞧嗎?”婼蘭很小聲的詢問垠戈川。
“嗯,請你給安排一下吧。”垠戈川也小聲的說道。
“好的,我馬上叫人去請大夫。還有,一會兒我讓人再送來一些枕被床單之類的用品。”婼蘭還是很輕聲的說道。
“好的,謝謝!”垠戈川輕聲的回答道。
婼蘭下樓以后,一面派人趕緊去請大夫,一面又派人趕緊去通報韓凌霄。
這邊的韓凌霄和薛鶴兩個人,一聽說是這種情況,也十萬火急的趕了回來,站在樓下大廳里,等候大夫的診斷結果。
還好,他們請到的這位鶴發童顏的老大夫,經過一番仔細的辯癥診斷,認為是妊娠反應加上勞累情傷所致的虛脫,需要臥床靜養,飲食慢慢調理就可,無需用藥。大家這才都松了一口氣。正好看到走下樓來的垠戈川,連忙又向他道喜致賀,垠戈川一一謝過大家,然后走出大門。
他尋著氣息找到了清風,對他說道,“神織要我告訴你,她要留我那里住了,你去我的新宅等候去吧。”
“那她怎么樣了?”清風冷酷無情的聲音里,倒是有些許的擔憂。
“她沒事,只是需要臥床休息。”垠戈川還是很客氣的回答他的問題。
“那她就拜托你了!”清風說完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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