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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腳小醫生的幸福生活 第六十三章 有妻如此……唉!

作者/紅粟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程立群辦案十幾年,經驗足夠豐富了。拿到劉珠珠的口供,逐頁按了手印,又打發田海濱跟著她去宿舍里,將她偷回去的贓物起出來,帶回派出所封存。

    表哥從來沒用過他,難得用他一回,又不用他徇私枉法,有憑有據,有臟物有口供的,他只要按照正常案子辦就足夠了。

    既然要辦,就要辦得漂亮。拿到贓物和證據之后,他又不辭辛苦地跑了趟縣城郵電局,把劉珠珠竊取的包裹清單核對清楚,然后,根據這個單子逐一找到丟失包裹的失主,大部分都是知青。這個年月,也就是知青們有家長不斷寄包裹過來,吃的穿的用的,甚至為了省匯款的錢,還會把糧票、紙鈔放在包裹里一并郵寄的。

    劉珠珠口供里還隱瞞了錢和糧票這些,還是程立群帶著田海濱走訪那些知青才得知的,匯總一算,錢和糧票居然比贓物的價值還高,算下來又是大幾百塊錢。

    這前前后后一算,要是定罪的話,十年足夠了!

    這是后話,且說有程立群田海濱兩個人做證見,雙方把事件前后又過了一邊,單所長和郵電所職工說不出什么異議,李紅巖等人也很信服,于是,雙方就此約定,兩天后,再到派出所來處理。

    程立群也沒帶走劉珠珠,畢竟公社里還有劉珍珍那個副主任呢,劉珠珠這會兒就是燙手山芋,他才不去頂雷,還是讓單長勇去交待吧。

    一行人從郵電所出來,程立群和陳金昌簡單說了兩句,就帶著田海濱回了派出所。

    只剩下南陳大隊的一行人,陳金昌這才露出笑臉來,道:“能考上大學的就是有出息,今兒這事兒辦得不容易,漂亮!”

    廖江川自然不敢居功,連忙道:“我們三個太莽撞了,要不是隊長及時趕到,我們仨恐怕就被人糊弄出來了。”

    “哈哈哈,初生牛犢不怕老虎,年輕人就得有沖勁兒!走,都上拖拉機,咱們回去慢慢聊,別站在這大道風口上挨凍!

    被陳金昌說的,廖江川也放松下來,笑嘻嘻說騎騎隊長的自行車。田玉芬看著騎上自行車的廖江川滿眼羨慕,李紅巖感激兩人之前的援手,主動替她說話:“玉芬姐也會騎洋車子嗎?”

    田玉芬回過神,略顯局促地點點頭,道:“在家時學過,不過好幾年沒騎了!

    李紅巖一聽也是,整個大隊就這一輛自行車,田玉芬一個女知青,又不常出門,自然撈不著騎。

    廖江川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就笑著道:“你要是考上學,以后少不得騎車子,來,正好借這個機會,我把著讓你熟悉熟悉,其實學會過,稍稍熟悉就能騎,不用擔心!

    田玉芬明顯很心動,卻不太好意思行動,畢竟兩個人一男一女,容易讓人誤會。

    見她看向自己,陳金昌就笑道:“難得有小廖主動當師傅,小田就別客氣了。小廖說的對,你考上學,以后上學上班,不會騎車子可不方便!

    有陳金昌這么一說,田玉芬終于撇下矜持,看了看笑微微的李紅巖,抬腳走過去。

    廖江川就道:“我帶著你,咱們先出了公社,等到人少的地方,再換你來騎!

    田玉芬之前猶豫,也是覺得自己一個大姑娘,舞舞扎扎騎車子,還有個小青年扶著,怕招惹閑話是非,廖江川這么說,也算正中下懷,她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這兩個人騎了自行車出發,陳東方也發動了拖拉機,陳金昌拉了李紅巖一把,兩個人都坐在拖拉機斗子里,背向靠著車斗欄桿坐著,這樣能最大程度地避開寒風直吹,把圍巾、帽子啥的捂住頭,就會比較暖和。當然,露天的車斗,隨著拖拉機行駛,揚起的灰塵撲頭蓋臉是免不了了。

    公社里鋪了柏油路,坐在車斗子上還不太顛,陳金昌就和李紅巖說話:“這回,紅巖是真給咱們南陳大隊長了臉,一說起你,縣里領導都沒有不知道的,都說一個初中畢業的姑娘就能考上大學,成績還挺好,真是了不起啊!”

    說起這些,李紅巖在郵電所里積累的那些負面情緒也淡了許多,嘴里難免謙虛,但臉上卻掛滿了笑容,明亮的眼睛都笑得彎彎的,成了好看的月牙兒,左側嘴角一個小小的梨渦若隱若現的,顯得格外生動甜美。

    陳金昌看著眼睛有些腫,但笑容燦爛的小姑娘,越看心里越替自家臭小子遺憾。自家傻兒子眼光不差,就是時運有點兒不濟……感嘆一回,他不免也開始動起心思,要不要找找老關系,把兒子送進城當工人去?若是能夠成為正式工人,兒子的心思還有實現的可能,要不然,自家傻兒子就只能一輩子留個心事了。

    說起考學的事兒,陳金昌自然又問李紅巖今日到公社是不是拿通知了,李紅巖就說通知還沒到,要先報志愿,然后根據各人報的志愿,各學校錄取后,通知書再郵遞過來。

    一聽這話,陳金昌就皺了眉頭,琢磨道:“咱們今兒可算是和郵電所結下仇了,你們的通知書可不能有一點兒差池……”

    他琢磨著,這事兒既然結了仇,就一棍子把對方打死、打服了,讓對方絕了使壞心眼兒的心思。再一個,就是大學通知書這東西太重要了,可不敢冒險,哪怕只有百分之一可能也不敢大意,嘖,不行,還得跑到縣城郵電局找找人,讓通知書留在縣里,打電話通知到大隊,大隊里派人去取。

    唉,原來考高中、考初中啥的,都是公社中學的老校長開會給帶回來,老校長干工作最認真了,一絲不茍的,大家伙兒都信服、信賴。這咋考大學就換成了郵電局送嘞?

    說了幾句話,拖拉機就駛出了公社駐地,開上了土路,路面顛簸,陳金昌也顧不上說話了。

    土路有個特點,夏天雨水大,路上泥濘難走;冬天路倒是凍得邦邦硬,沒了泥水之憂,但是硬邦邦的路面,又坑洼不平的,它顛!人坐在拖拉機斗子里,簡直像過篩的豆粒子,整個兒的抖、抖、抖……還時不時地來一個加強版的顛簸動作,所以,人要緊緊抓住車斗子扶欄,穩著身子不要被抖散了架,也防備大幅度的顛簸磕了碰了,甚至,不扶穩抓好了,人都能被從車斗子里顛出去!

    就這么,一路抖著摔著碰著,拖拉機還是比自行車更快地回到了大隊。

    從公社回來,最先經過小李家這邊,陳東方直接開著拖拉機繞了一點路,把李紅巖送到李家大門口。

    拖拉機還沒停下,車上三個人就覺得好像不太對,這么大冷的天,平常街上很少見人,今兒一路過來,卻看到不少人,其中甚至還有壯年的婦女和勞力——農村里壯年的人是最忙碌的,哪怕是現在農閑時節,婦女們要趁功夫做一年的衣服鞋襪,男人們則修理農具家什兒。當然了,這段時間,小李家一直在挖渠清溝,壯年勞力都應該在渠上干活才對。

    等拖拉機停在李家大門口,迎面就見林廷輝背著醫藥箱子從門里走出來,后邊還跟著李新國出來送行。

    李紅巖臉色一變,下意識地叫了聲:“廷輝叔,大哥!”

    看著扶著拖拉機欄桿,一臉惶惑的李紅巖,林廷輝沒說啥,胡亂地點點頭,都沒和陳家父子寒暄,就腳步匆匆地走了。

    李新國咬著牙忍下暴打陳東方一頓的沖動,上前一步,扶著妹妹下了車,硬邦邦地對車上呆愣愣不知所以的陳家父子道:“隊長,多謝你帶我妹妹回來,我家里還有事,我就不讓你進屋了!

    說完,竟然都沒給陳金昌回話的機會,就拉著自己妹妹匆匆進了門。

    陳金昌渾身僵硬地轉回頭,看著自家傻兒子還盯著人家空洞洞的大門,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又氣又疼,低聲道:“先回家,有話回去說!

    陳東方被父親提醒著,機械地發動拖拉機,突突突地離開了小李家。

    拖拉機速度快,父子倆剛過了水庫就趕上了往回走的林廷輝,陳金昌這回沒讓他再溜掉,依拉硬拽地把他弄上拖拉機車斗,然后就問起李家是出了什么事兒。

    林廷輝就知道,少不了這一問,心里也早就想好了咋開口,瞥了一眼前頭開車的陳東方,嘆了口氣問:“你們爺倆兒難道不知道?”

    陳金昌看了看前頭木愣愣的兒子,搖頭道:“我一大早就出門去縣里開會了,這剛回來還沒進家門,我能知道啥?”

    林廷輝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見他的表情不像作偽,再想起陳金昌和李大河多年的關系不錯,就皺了眉:“給東方提親這么大事兒,難道東方他娘都沒給你商量?”

    “提親?去誰家提親?……難道是李家?”陳金昌驚訝的目瞪口呆,簡直不敢想象。人家閨女考上大學,今天都去填了學校了,馬上就要出去上學、然后畢業分配當干部的人了,趕著這個節骨眼兒去提親?這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被碾子給碾了?這不是上門提親交好,這是上門結仇的吧?

    陳東方一腳剎車,拖拉機的車頭剎住了,車斗子卻繼續往前沖,發出咣地一聲巨響,陳金昌站在車斗子上,一把沒扶穩,差點兒一個跟頭栽下去。手忙腳亂地去抓車欄桿,可惜,手指剛摸到車欄桿,坐在車斗里林廷輝卻撲了過來,撞得他一個趔趄,手抓了個空,腦袋重重地撞上去,一陣劇疼,腦袋嗡地一聲,有熱乎乎的東西順著額角淌下來,陳金昌用手捂著腦袋哎喲哎喲叫喚著:“哎喲娘唻,磕死我了……”

    林廷輝自己給摔得頭暈腦脹的,還忙乎乎地爬起來,過來查看陳金昌的傷勢,扒拉開陳金昌的手看了看,還是建議:“咱們衛生室也就能包一包,你這口子不小,還是去公社衛生院縫一下,打個破傷風吧……”

    陳金昌捂著頭閉著眼,臉色難看,卻仍舊堅持道:“這都亂成一團了,哪里顧得上去公社……先回家,先回家!”

    一邊說著,他心里已經在盤算開了。頭磕破了是遭罪,可在這種非常時期,頭上磕個口子,頂著一腦門子血,是不是……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示敵以弱!還有,還有,那個‘苦肉計’!

    陳金昌堅持不肯去衛生院,連衛生室都不肯去,林廷輝想著用醫藥箱里的酒精棉球給他擦擦傷口,也不肯,還讓陳東方把拖拉機停在大隊部,然后,背著他回家。

    這么一番折騰,爺倆沒走多遠,陳家老大陳向陽就一路跑過來,看著老爹趴在兄弟后背上,額頭上鮮血淋漓著,他喊爹也沒有反應,一陣悲由心來,竟當場落下淚來。

    “老二,爹是咋地了?是不是讓人打的?你說,是誰打的咱爹?是不是李家?”陳向陽抹著眼睛,一疊連聲地質問。

    陳東方怕大哥再莽撞地沖去李家,連忙道:“不是李家……”

    陳向陽根本不信,梗著脖子道:“你不用替她家掩護!她們家都那樣罵咱娘了,又打了咱爹,你還向著他們,還替他們說話……”

    “住嘴!”陳金昌聽不下去了,喝住大兒子,然后,拍著老二的肩膀,氣弱聲低道:“回家,回家!”

    老爹發了話,陳向陽就不敢不聽,跟在旁邊,用手扶著身子使不上力的陳金昌,爺三個互相扶持著回了家,還沒到大門呢,王秋萍就迎了出來,一看這副模樣,頓時嚎哭起來:“哎唷娘嘞,這是咋地了呀,當家的,你可不能有事兒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地,撇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沒法活啊……”

    陳金昌頭撞在拖拉機的鐵欄桿上,撞的頭破血流,傷口是真的疼,腦漿子都好像摔混沌了,突突突地跳著疼。

    被老娘們這么一陣嚎啕,他的頭疼的更像炸開了一樣,頭疼成這樣,也沒法大聲說話,只能拍拍兒子的肩膀,示意快點兒回家。

    這么一路走過來,就有不少人跟了過來,又有王秋萍這一頓嚎啕,招了更多的人來圍觀、打聽、看熱鬧。

    陳金昌躺在炕上,頭上的傷口也不讓人碰,只說頭疼、頭暈、惡心,眼睛都不睜不開的,只說見不得人說不得話,讓倆兒子出去把跟上來的社員們客客氣氣送出門。

    陳東方意思意思,就扭身進了屋……想起李家大哥看他的那種陌生的壓抑著怒氣的眼神,陳東方就覺得搗心窩子,連呼吸都困難。

    紅巖考了大學,他也知道自己沒了希望,但是,對李家和紅巖沒有半點兒不滿。是人誰不想往好日子奔啊,人家姑娘愛讀書、學習好,能考上大學是人自己本事,又沒偷又沒搶,又沒禍害別人,有啥不好的?為什么村里好些人和娘說起來,都是一臉鄙夷?竟說酸話,甚至說些很難聽的話,還不是因為自己做不到,見不得人家好,羨慕嫉妒恨唄!

    陳東方也酸過,但更多的是佩服、羨慕,還有真心替紅巖高興。以后她能進城過好日子,比他自己進城都高興。

    他不想看見自己老娘,聽她把紅巖說的那么不堪,他怕自己忍不住,和老娘發生沖突。

    陳向陽關了大門回來,進屋就見陳金昌已經坐了起來,腦袋上裹著毛巾,背靠在山墻上,閉著眼睛臉色難看。

    “爹,你咋起來了?”陳向陽很孝順,立刻想著上前扶老爹重新躺下。

    陳金昌卻擺擺手止住大兒子的動作,讓他就在炕沿上坐,然后直白問道:“你是聽誰說老李家要打人?”

    陳向陽意外地眨眨眼,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坐在角落里的老娘王秋萍。

    “你娘說的?”陳金昌腦子轟轟響,傷口也一跳一跳疼的厲害,沒有耐心慢慢詢問。

    “啊,不,我沒……”王秋萍脫口就想替自己辯解,可抬眼卻看見大兒子一臉驚訝地看著她,滿眼受傷,她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王秋萍做人行事是不著調,可對兩個兒子的心是不假的,正因為著急兒子的婚事,才做錯了事……

    她不敢面對大兒子的目光,咬著嘴垂下了頭。

    陳金昌頭破了,頭疼,可腦子沒摔糊涂。他將母子倆的互動看在眼里,頭靠在墻上,無奈地吐出一口氣來。

    這個媳婦兒干活不偷懶,也能吃苦耐勞,對他和倆兒子都沒得說,有一口吃的,也留給他們爺仨……但就是腦子不夠用,還耳朵根子軟,被人一挑唆就糊涂了。

    他其實很清楚,去李家提親的事,指定是有人挑唆了王秋萍。王秋萍沒腦子,可他不能沒腦子,這件事的后果,只有他替妻子擔待起來,而且,無可推卸。妻子做出這種事,還是自己管的不夠,明明知道妻子的毛病,也沒有提前打好預防針,以至于,老哥哥氣病,兩家子的交情……唉,只希望以后兩家不要結下仇怨,至于幾十年的交情,他是沒臉提啦!

    陳向陽看著老爹這個樣兒,感覺比罵他打他還難受,他猶猶豫豫地叫一聲:“爹……”

    陳金昌仰著頭閉著眼沒有吱聲,就在陳向陽手足無措差點兒急哭的時候,陳金昌終于開了口,吩咐:“去隊里借輛排子車來。”

    陳向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老爹突然要排子車干啥,可眼下老爹的臉色太難看,吩咐完就閉緊了嘴巴,顯然不想多說,他也不敢多問,悶頭悶腦地出門借車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老兩口,王秋萍看著炕上閉著眼睛沉默不語的當家的,莫名地心虛。她猶猶豫豫地起身,聲音低低的道:“我去做晌飯……”

    她先是打發王月娥去說親,后來又親自上陣沖到南渠罵了一場,回來滿腦子也不知是恐慌還是興奮,讓她坐立不安、心神不寧的,根本沒辦法靜下心來做飯。

    大兒子上工回來,就被她拉著說了一通,說李家小閨女如何如何勾引東方,上門提親居然還拿架子推三阻四如何如何的……還說,小李家村都是本家本姓,本就抱團,不聽大隊里的指揮,這一兩年,更是越來越囂張跋扈,不把大隊長和大隊干部放在眼里……

    這么一通說,才讓陳向陽先入為主,一聽說老爹受傷,又是從小李家方向過來,就下意識地把罪名扣到了李家的頭上。

    陳金昌閉著眼睛,連眼皮兒都沒抬,更沒有出聲理會,王秋萍本來也只是打個招呼,并不是請示,但陳金昌這副模樣,卻讓她莫名覺得心虛的厲害,竟生出些怯意,不敢自作主張去做飯,站在炕沿前,進退不得。

    陳金昌這會兒實在不想看見她,更不想她站在跟前……他不得已開口:“你去做飯吧,順便喊老二過來!

    當家的又跟她說話了,王秋萍心里一松,連忙答應著,快步走了出去:“東方,你爹喊你!

    陳東方歪在炕梢,面朝里蒙頭躺著呢,聽到王秋萍在窗外喊他,也沒應聲,卻還是翻身起來,趿拉了鞋往老爹屋里來。

    聽著兒子走進來,陳金昌緩緩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兒子一眼,陳金昌暗暗嘆口氣,道:“遇上事兒就說事兒,別撅著,撅著沒用!”

    陳東方看老爹頭包著,臉色也很難看,卻不得不操持家里這些煩難事,還得給老娘收尾、打掃垃圾,心中又是不忍又是慚愧,連忙答應著:“爹,我知道了,不會了!

    “嗯!标惤鸩龑π鹤舆@點比較滿意,這小子腦子活泛,不愛鉆牛角尖,不像老大,腦子愚笨,轉的慢,特別愛認死理兒、鉆牛角尖。

    “你出去轉轉,最好去小李家,跟你們那些伙伴兒同學打聽打聽,問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問清了事情的過程,他才好應對。要不然,稀里糊涂出手,解不了矛盾,又結了新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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