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要不是顧曼橴私自從D城跑來,勾引他,橫插進(jìn)他的婚姻,他又怎么會淪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
真是,棋錯一著滿盤皆輸。
全賴這個愚蠢又貪婪的女人。
“宇哥哥,我做錯什么了,你要這樣對我...…”嗚咽嚶嚶嚶。
不提可能還好點(diǎn),溫明宇瘋了似的拳打腳踢顧曼橴:“你說你做錯了什么,你毀了我一切...”
失去所有,溫明宇陷入瘋癲。
單方面挨了幾拳,顧曼橴怒了,瘋婦一般反擊,她本來就不是什么軟角色。
撕破了臉也是潑婦一枚。
“怪我?你怪的著嗎?一個巴掌拍的響嗎?”
“誰讓你來京城的。”
“呵~我自己來的又怎樣,你自己管不住褲腰帶,賴我?”
“你不勾引我,我會一錯再錯?”
“你的皮帶是我用剪刀幫你剪斷嗎?褲兒脫的比誰都快,好意思怪我。”
...…
事情敗露,兩人露出了兇殘丑陋的面目,再無顧忌。
自相殘殺。
貨真價(jià)實(shí)的打了一架。
錦離抱著小白貓站在雜物間外面,悠閑地?cái)]著毛。
聽了一會,自言自語念叨:“還有一坨肉沒到齊。”
陶家人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陶父破例喝了好幾杯紅酒,耳聞雜物間傳來微弱的叫囂聲,權(quán)當(dāng)下酒菜了。
心情格外舒朗,周身通泰。
晚飯過后,陶母和陶景淼留守。
其余三人兵分三路。
陶父駕車去隔壁縣接他的心腹徒弟。
黎之菀回娘家接父母。
而錦離則親自去請?zhí)涨嗲唷?br />
那兩撥人,陶父早早征得錦離同意,給了靈泉水,百分之九十的概率不會被感染,最親近信的過之人肯定要提前接到身邊來的。
至于陶青青,垃圾當(dāng)然要跟垃圾作伴。
三人算得上是同一分類的垃圾。
合該住到一起相親相愛。
當(dāng)錦離撬開門,瞥見一屋子的物資,目光深沉。
喲~陶青青不簡單啊!
有點(diǎn)復(fù)雜。
催眠了陶青青,錦離逛了一圈,將近兩百平的屋子,物資滿積,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
物資準(zhǔn)備的相當(dāng)齊全,大多是一些耐放的食物和刀具。
不像是聽謠傳而籌備的樣子。
錦離擰眉,氣運(yùn)已盡數(shù)奪回,沒道理還能得個金手指啊。
金手指又不是什么爛大街的便宜貨,見者有份。
這東西就跟撞機(jī)緣一樣,是需要?dú)膺\(yùn)加持的。
難不成她還是隱藏的位面之女?
思索一會,錦離無所謂道,何必跟階下囚浪費(fèi)時間,管他金手指銀手指,都是為我創(chuàng)造福利的存在。
即便是位面之女也給我跪下喊爸爸。
笑納了一批物資,錦離帶著陶青青回了陶家宅。
送她進(jìn)雜物間的時候,給鬼叫鬼叫的狗男女注射了一管藥水,喚醒陶青青,錦離躲在舊家具后面,觀察陶青青。
一會,陶青青清醒過來,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視線掃到癱在地上的溫明宇,錯愕間,眼睛里閃過訝異還有驚喜,接著才顯露出驚恐。
敏銳捕捉到她眼睛里一閃而過的驚喜,錦離確定了猜測方向。
從陶母口中得知,陶青青只見過一次溫明宇,一面之緣再一次相見應(yīng)該談不上什么驚喜吧,何況是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之下。
迷迷糊糊間突然換了一個陌生的場景,地上躺著兩個昏迷不醒的人,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驚恐而不是驚喜。
陶青青再次觀察了一下雜物間,突然覺得眼熟,這不是大伯父家的雜物間嗎。
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催眠的后遺癥令她腦子反應(yīng)有些遲鈍。
揉揉太陽穴回想,迷糊之前,她在廚房做煎餅,然后聽見有人喚她的名字,轉(zhuǎn)頭之時,一條鏈子在眼前晃蕩著,恍惚間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接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如今人在大伯父家,定然是大伯父家的人在搞鬼。
陶青青眼神暗了暗,隨即又亮了起來。
“明宇,明宇,醒醒。”陶青青輕輕拍打溫明宇臉龐。
溫明宇并沒有立即醒來。
此時,縮在舊家具后面,錦離稍微有點(diǎn)后悔,藥整重了一點(diǎn),該敲暈的。
陶青青把溫明宇扶到墻角,不停的喚他名字。
整整過了兩小時,溫明宇幽幽轉(zhuǎn)醒。
陶青青不禁一喜:“明宇,你醒啦,你怎么會被關(guān)在這里?”
“你是...?”溫明宇努力搜索著記憶,有些面熟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主要是他見陶青青的時候,陶青青還是一個走著霉運(yùn)的窮光蛋,溫明宇自然不記得她。
“我,青青啊,你不記得了嗎?”陶青青似想到了什么,修正了一下說法:“陶青青,陶汀嵐的堂姐。”
“啊,是你呀,你怎么也..?”溫明宇其實(shí)還是沒想起來,只是順著話而應(yīng)。
“哼,我為什么在這里,拜我那道貌岸然的大伯父所賜唄。”陶青青怨毒的冷哼一聲:“他們一家沒一個好東西。”
溫明宇緘默不語,并未附和陶青青的唾罵,他在思考一件事,這陶青青會不會是陶汀嵐派來試探他的。
他現(xiàn)在依然抱著一絲可笑的幻想,幻想陶汀嵐只是一時氣憤,心里其實(shí)還是深愛他的。畢竟愛了那么多年,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如果他虔誠懺悔,許能獲得原諒。
男人嘛,偷點(diǎn)腥不是什么不可饒恕的大罪,只要自己以后好好表現(xiàn),一切興許還可挽回,重新獲得信任,進(jìn)而再次走向人生巔峰。
見他一直沉默,陶青青掃掃他的手腕,神色忽然變得焦急起來:“明宇,你的手鐲呢?”
“手鐲?什么手鐲?”溫明宇沉浸在富貴夢里,整個人混混沌沌的。
“你祖?zhèn)鞯氖骤C啊。”陶青青聲音徒然尖銳:“是放在家里了嗎?”
為什么跟夢里不一樣,夢里火山爆發(fā),末世等等都證明著那個夢其實(shí)就是自己的前世。
這一世自己的攫運(yùn)符丟了,溫明宇的金手指怎么也撲朔迷離起來。
到底哪里出了差錯?
陶青青對丟了攫運(yùn)符一事已經(jīng)沒有一開始那么難受,因?yàn)樗恢罋膺\(yùn)已經(jīng)物歸原主,而且還提前認(rèn)識了前一世的金主爸爸。
現(xiàn)在,以為氣運(yùn)加身的她更憂心溫明宇的金手指。
那可是奠定他強(qiáng)者地位最最重要的基石啊!
作為他的后宮之一如何不擔(dān)心,提前遇見前世的老公,陶青青歡欣鼓舞,在溫明宇昏迷不醒的時候一門心思盤算著要如何清除掉那些爛桃花,獨(dú)占溫明宇。
陶青青看著迷迷瞪瞪的溫明宇,有些搖擺不定。
一個失去金手指無用的男人還配擁有她嗎!
溫明宇對上她的視線,察覺到一絲異樣,不動聲色改了口:“哦,你說手鐲啊,在家呢。”
陶青青頓時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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