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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雪歸春 第二百一十五章 算計(jì)

作者/陌上殊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覆雪歸春正文卷第二百一十五章算計(jì)樂王能與謝淮安有什么關(guān)系!

    阿蘅對此并不是十分在意,更讓她關(guān)心的是溫家的狀況。

    只可惜樊西茂當(dāng)初的年紀(jì)也不大,知道的事情都是浮于表面,未及內(nèi)里。

    “我記得爹娘讓我暫住在姐姐家中的時(shí)候,溫桓哥哥的二兒子都已經(jīng)滿了周歲,我還跟著姐姐一起去參加了他的周歲宴呢!”樊西茂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水,說:“那時(shí)溫家祖父他們也都在,可熱鬧了呢!”

    很熱鬧嗎?

    那樣就很好。

    阿蘅松了一口氣,雖然她自己瞧見的未來是充滿別離與危險(xiǎn)的,可在樊西茂眼中的未來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所以說她對將來的事情,也還是能再抱有幾分期待的吧!

    她打聽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面上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

    卻見樊西茂低頭猛地喝了兩口茶水,再抬頭時(shí),眼神中充滿堅(jiān)定之色。

    他頓了頓,說:“在我還不是樊西茂的時(shí)候,我有問過我爹娘,為什么姐姐會改了姓名,他們都沒有和我說答案,可每次我提起那件事情的時(shí)候,他們總會把段瑜之拿出來罵上一遍!

    “我依稀記得姐姐好像就是這兩年才改的名字,雖然段瑜之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家,姐姐也鮮少會和他們家的人來往,但平日出門的時(shí)候,還是多一些防備之心為好……”

    也說不好是家庭淵源,還是其他的原因,反正不管他是不是樊西茂,他家里的人對段家好像都是沒什么好感的。

    雖然他還是個(gè)孩子,但長時(shí)間的耳濡目染之下,他也確實(shí)是不大喜歡段家的人。

    段瑜之的名字在阿蘅這里也算不上禁忌,然而也不會有人特地去提起他。

    阿蘅見樊西茂也說起了段瑜之,忽然就想到溫如故記憶中一直沒有傳出死訊的段夫人來,她在段瑜之與段夫人之間遲疑了片刻,最后問樊西茂:“那你之前可有見過段夫人,在你來到此世之前,段夫人身體可還好?”

    “段夫人早就去世了的……”樊西茂不知道阿蘅為什么會突然這樣問,但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回答道:“在我還沒有出生之前,段夫人就已經(jīng)去世了,段老爺他中年喪妻,后來也沒有想要再娶一個(gè),所以段瑜之一直是他唯一的嫡子!

    樊西茂心血來潮的加上了后半句話,盡管他看著阿蘅像是不大喜歡段瑜之的模樣,但這并妨礙他多說一些話。

    早就去世了啊……

    阿蘅眨了眨眼睛,忽然覺得事情變得有些復(fù)雜。

    她看著樊西茂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了,便也沒有再為難他。

    恰好溫檸這會兒也已經(jīng)從溫三夫人那里過來了,她就讓樊西茂跟著溫檸一起過去玩,并沒有再將人拘在自己身邊。

    樊西茂一直急著來找阿蘅,本來也就是因?yàn)闆]憑沒據(jù)的直覺,既然提醒的話已經(jīng)說給阿蘅聽了,其他的事情倒也不需要他太過擔(dān)心。

    心下放松之后,他再跟著溫檸一起玩耍的時(shí)候,也活潑了不少。

    畢竟不管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的年紀(jì)也都算不上大的。

    阿蘅將樊西茂的提醒放在了心上,誰讓段家人最近確實(shí)是有些不太對勁,倘若不是為了躲開段家的某些人,阿蘅也不會想著接下來不出門的。

    上一次阿蘅為了宋姍茵而特地去參加宴席,結(jié)果就在宴席上看見了本該在家守孝的席柔,她自己是不打算牽扯到別人的家事之中,就沒想著把席柔出現(xiàn)的事情放在心上?蓽剀健厝睾投舞ぶ潜硇置,她們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席柔在外面,卻連句提醒的話都沒有。

    那一天是段瑜之親自將席柔接回去的。

    他帶著馬車來接人的時(shí)候,阿蘅在門口見到了他。

    彼時(shí)的段瑜之早就沒有了從前溫柔可親的模樣,額發(fā)遮住了眼睛,看上去無端的陰沉了許多。雖然沒有動手打人,但他的模樣比打人還要兇。

    和阿蘅記憶中的人截然不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蘅的錯(cuò)覺,她總感覺段瑜之在看見她的一瞬間,連眼睛都亮了幾分,然而他抬頭的時(shí)間很短,阿蘅都還沒來得及看清他眼中復(fù)雜的神色,就只能瞧見他低下頭去的模樣。

    如果說他準(zhǔn)備對阿蘅不利的話,似乎也還能說得過去。

    然而阿蘅卻忘記了。

    她不打算出門,并不代表別人不可以直接上門的。

    眼看就要到重九登高的日子,段瑜之和席柔帶著幾盆鮮艷的菊花上門了。

    “雖然說秋天正是賞菊的時(shí)候,可別人都是自己辦場賞花宴,請了相熟的人上門,哪有像他們似的,竟然還帶著花上門,難道不會覺得很別扭嗎?”

    阿蘅聽說段瑜之和席柔到來的消息后,就很是不開心。

    盡管那兩人去的是溫家二房的院子,但想也知道,他們肯定不會一直待在二房,說不得什么時(shí)候就會派人來找她的。

    阿蘅小聲的抱怨了兩句,又對身邊的常嬤嬤說:“嬤嬤,你看我要是直接說自己感染了風(fēng)寒,不想出門待客,是不是就能讓他們避開我了?”

    就算沒有先前樊西茂的那句提醒,她也是不想去招待段瑜之的。

    別人或許不會覺得有什么,但她現(xiàn)在越是回想溫如故的那些記憶,就越是覺得那時(shí)的段夫人恐怕也早早的就去世了,只是她去世的消息被段家的人給瞞了下來,這才無人知曉。

    不,其實(shí)也還是有人知道的。

    當(dāng)初偷偷跑到溫如故的院子里,想要?jiǎng)袼x開段府的蘭音,應(yīng)當(dāng)就是知道真相的人。

    然而比起阿蘅而言,總歸還是段瑜之與她更加的親近。

    雖然他和段老爺一起瞞下了段夫人去世的消息。

    常嬤嬤吩咐青蕊替阿蘅梳妝打扮,溫聲說道:“若是二姑娘與三姑娘派人來找姑娘,姑娘總要給她們幾分面子的。更何況姑娘們?nèi)缃褚泊罅,那段家的少爺也成親了,就算二姑娘她們請姑娘過去一起招待客人,也只會是招待席……段家少夫人,并不會與段少爺碰面的,姑娘且放心吧。”

    阿蘅看了常嬤嬤一眼,覺得她想事情還是太簡單了,但她確實(shí)別無他法。

    自家姐妹派人上門相請,只要她們之間沒有深仇大恨,那肯定是不好拒絕的。

    果不其然,阿蘅這邊才梳妝打扮好,溫蓉身邊的侍女就已經(jīng)到了阿蘅的院子里。

    不過段瑜之確實(shí)是如同常嬤嬤所說的那般,并不需要阿蘅的招待,因?yàn)樗谇霸,壓根就沒有往后院來。

    阿蘅也說不好是否因?yàn)橄热霝橹鞯木壒剩绞强拷渭业娜,她心里就越發(fā)的不舒坦,仿佛自己稍微掉以輕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而席柔從前算不上段家人,現(xiàn)在卻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段家人。

    席柔與阿蘅差不多大,原本也該是如花一般的年紀(jì),可她這會兒面上帶著妝容,讓她無端的老了好幾歲。

    如今的妝粉并不算是絕佳,阿蘅離席柔近了,就能瞧見些許的浮粉,以及妝容也遮蓋不住的憔悴,倒是與她記憶中的那道趾高氣昂的影子沒什么相似之處了。

    “芙兒和蓉蓉都已經(jīng)定親了,阿蘅也是老大不小的年紀(jì)了,雖說三夫人自來疼愛你,可你也該為其他人想想,還是早些將婚事定下來的好……”席柔盯著阿蘅看了許久,也不知是哪來的底氣,竟開始對著阿蘅說教起來。

    這樣的話,并不是席柔應(yīng)該說的。

    她與阿蘅歷來疏遠(yuǎn),算不得親近,也算不上阿蘅的長輩,無端說出這些話,只會讓人覺得她自己有問題。

    阿蘅皺著眉,不與席柔說話,而是看向了溫芙與溫蓉。

    她已經(jīng)生出退意,左右自己也在溫芙和溫蓉面前露了相,現(xiàn)在找個(gè)借口離開的話,應(yīng)該也沒人能說什么吧!

    反正她是不想再聽席柔說著陰陽怪氣的話了。

    “阿蘅這般好,她的未來夫婿自然是要千挑萬選才是,哪里能草率定下!”溫蓉一開口就將席柔的話給堵了回去,她其實(shí)還可以說的再過分一下,畢竟在席柔沒有出現(xiàn)之前,大家都以為段瑜之能與阿蘅走到一起去呢!

    只是阿蘅如今云英未嫁,段瑜之卻早就已經(jīng)成家,為了阿蘅的名聲著想,她也不該再說起先前的事情。

    但不說并不代表她心里就贊同著席柔的話。

    席柔被溫蓉拿話一堵,笑了笑,卻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轉(zhuǎn)而同溫芙說起了家長里短的事情來。

    說起來,溫芙也不大想要和席柔說話的,可是溫二夫人將人留給她們招待,她們總不能直接放了對方一人在屋里喝茶,不管不顧說起來簡單,然而真正能不管不顧的又能有幾個(gè)。

    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說著話。

    明明是四個(gè)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也不知怎的就越發(fā)冷清了。

    再度聊到?jīng)]有話說的時(shí)候,席柔低頭拿起手邊的茶杯,誰知一不小心竟將滿杯的茶水全都灑在了身上,這下寂靜無聲的房間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聲音。

    溫芙看著席柔身上的淺色衣裳被茶水弄臟,不由得皺眉道:“你這衣裳都臟了,不如我?guī)阆氯Q身干凈衣裳吧!”

    先前席柔也是在溫府住過的,雖然已經(jīng)搬走了,但府中繡娘給她做的衣裳并沒有全部帶走,這會兒找上一身素色衣裳給她換上,也就可以了。

    然而席柔的目光卻越過了身旁的溫芙與溫蓉,直直的落在了阿蘅的臉上。

    她淺淺的笑著:“不如讓阿蘅陪我過去換衣裳吧!”

    席柔知道自己與阿蘅說不上交好,甚至隱隱之間有結(jié)仇的跡象,這會兒卻笑著說:“我知道你應(yīng)該是不喜歡我的,但總要給我個(gè)機(jī)會,能夠讓我們冰釋前嫌的機(jī)會吧!”

    說的好像她是什么大人物,只要一開口,別人就必須要聽從她似的。

    阿蘅就很不想給她這個(gè)面子。

    明知道對方想要算計(jì)她,卻因?yàn)橐粫r(shí)意氣而主動將自己送上門去的做法,是最愚蠢的,她可不會那樣做。

    然而她前一刻還在堅(jiān)定著自己的想法,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直接答應(yīng):“我并不覺得你真的需要這個(gè)機(jī)會,但你既然都已經(jīng)這樣開口,那與你走上一遭又有何不可!”

    違背自己真實(shí)心意的話,突然從自己的口中說了出來,阿蘅忽然就明白了當(dāng)初溫芙與溫蓉的感受。

    只不過她要比她們更輕松一些,因?yàn)樗囊庾R依舊是清醒的,甚至還能說出反轉(zhuǎn)的話來。

    “你就跟著我的丫環(huán)一起先走一步,等我讓人將你的衣服拿了過來,再過去找你……”

    阿蘅冷言冷語的說著話,并沒有因?yàn)橄岬闹鲃邮救,而真的看輕了對方。

    這里總歸是溫府,就算席柔想要在溫家算計(jì)阿蘅一些事情,她也還是需要布置一番的,阿蘅要去給自己找一些防身的東西,最好將自己完全武裝起來,在此之前,給對方一些布置的時(shí)間,也不是不可以的。

    大家都是有備而來,就看看誰的準(zhǔn)備更齊全一些。

    席柔對著阿蘅笑了笑,眼里不由自主的露出幾分輕視,看來溫家四娘也不過如此,只看她等會兒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般笑出來。

    是笑還是哭,就得讓時(shí)間來證明。

    她離開后,溫芙與溫蓉皆是不贊同的看向阿蘅。

    尤其是溫蓉,她先前發(fā)誓要照顧阿蘅,誰知當(dāng)初最先著了道的人也是她。

    她對阿蘅的愧疚最深,這會兒就直接說:“等會兒下人將她的衣裳拿過來后,我給她送過去,阿蘅就不要過去了,也省的到時(shí)候出事了……”

    瞧瞧她說的這話,竟然也是默認(rèn)了席柔會在溫府算計(jì)溫家的人。

    阿蘅挑眉,輕笑一聲:“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姐姐又怎知我是蟬還是黃雀呢!”

    她又小聲吩咐了青葉兩句,這才坐在椅子上,等著人將她要的東西都給準(zhǔn)備齊了。

    畢竟她的恍惚也只是那么一瞬間的事情。

    等恍惚的勁兒過去了,她也沒想要帶著一腔孤勇的沖進(jìn)別人給她設(shè)下的圈套里。

    阿蘅看見青葉站在門口沖她比劃著,便站起了身,讓溫芙與溫蓉在屋里等她回來,這才出門去。

    可不管是溫芙,還是溫蓉,她們都是不放心阿蘅的,便都跟了出去。

    一出門就瞧見了阿蘅讓青葉準(zhǔn)備的東西,姐妹倆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下一刻會尖叫出聲,她們互相對視一眼,確定這個(gè)妹妹并不需要她們的保護(hù),完全就可以自己保護(hù)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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