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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橫北故人歸 (二十七)“意外”

作者/茶煙善綠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清水村依山傍水,到了秋日的夜間,外面田地里會響起蛙叫。

    一個小院里,還有一個姑娘沒有睡著,她在想著今日白日里在祁恒家的事情~

    想著想著她便紅著臉把自己捂進(jìn)薄被窩下,也不管熱不熱了。

    清水村還有一個小院里,一名男子也沒睡著,他房中窗戶是大打開著。

    秋日的夜間有些炎熱,那男子盯著窗外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過窗外偶爾會有一兩只螢火蟲飛過,又飛進(jìn)房中。

    其中一只螢火蟲飛進(jìn)了那男子的房中后,那男子的視線隨著螢火蟲動了動,他想起白日里那個姑娘來,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

    他躺在炕上半響,一時半會睡不著,想那個姑娘想的很。

    他又從自己枕頭下面摸出一個荷包來,那荷包上繡著普通花草,那荷包倒是普通,是他隨意在鎮(zhèn)上買的,只是那荷包里面裝的東西他格外珍惜。

    他伸出一只手打開荷包,拿出里面一條發(fā)帶來,祁恒拿著發(fā)帶舉在眼前看了又看,從窗戶外有月光打進(jìn)來,他的雙眼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夜,現(xiàn)在能看清是一方粉色的發(fā)帶,這發(fā)帶是那日她落下的。

    他把發(fā)帶拿在鼻子上聞了聞,閉上眼睛又笑了。

    一年前。

    清水村附近山中。

    秋末。

    一名穿著青衣的男子背著弓箭在山中打獵,他的腿上受了一些傷,就近找了點藥草嚼碎敷上,看看天色,想著已經(jīng)受傷了,趕緊出山吧,在這深山呆著可不安全。

    他背著獵物往山下走,因為腳傷,走的有些慢了,從深山走出還沒下山時,已經(jīng)變天了,下起了雨來,很快便淋濕了些他的衣物,他只好沿著記憶就近找到附近一個山洞去避雨。

    男子進(jìn)了山洞,找了個寬敞的地方把獵物放下,再把身上的弓箭取下來放在一旁,然后在山洞中找了些枯葉枯枝,拿出懷中的還未打濕的火折子點燃了枯葉,燃起火來,山洞里也跟著瞬間明亮了許多。

    這山中天氣一變,突然有些涼意襲來,他長衫濕了不少,他感覺有些冷了。

    他坐在離那火堆旁近了些,就著火堆烤起了有些濕潤的外衫。

    火堆燃著,時不時還發(fā)出滋滋響聲,他坐在火堆邊靜靜的烤著火。

    沒一會一個身影跑了進(jìn)來,那身影背上還背了個竹背簍,發(fā)絲有些凌亂。

    素伊有些煩悶的抱怨這老天爺下的雨,她往洞里走了走,見里間燃了火,有身影,待看清了是熟悉的面孔,她臉色一囧,有些尷尬的叫了一聲:“祁叔。”接著又想到自己這幅狼狽模樣,她的臉?biāo)查g燒了起來。

    祁恒也瞧清楚了她的模樣,見她發(fā)絲亂糟糟的,有些關(guān)心道:“過來烤烤火吧,我見你發(fā)絲好像淋濕了,小心著涼。”

    素伊有些懊惱自己這副模樣被他撞見,她伸手繞繞發(fā)絲,開口道:“沒事~”

    祁恒皺皺眉頭,“山中突然變冷,你淋了雨著涼了不好。”

    “你今日怎么這個點在上山?”

    素伊低下頭不去看他,想了想的開口道:“是我娘叫我來撿些柴回去,我剛剛綁了一捆,就下起了雨來~”

    這附近的村民燒的柴基本都是在山上或者山腳下?lián)斓模罴乙膊焕狻F饺绽锢罴掖蟛糠值牟窈淌撬厝サ模贿^有時她和她娘也會弄一些回去。

    “那柴呢?”

    “在外面呢~”

    素伊有些不好意思的憋憋嘴,剛剛下起雨來,她馬上便把那柴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想趕緊找個地方避雨,想到這附近有個山洞,又衡量了一下下山的路程,當(dāng)機(jī)立斷跑了過來,可那想,祁恒在這里。

    “過來烤烤火吧,一會別著涼了。”

    祁恒又開口道。

    他看了看自己衣物,長衫雖然濕了些,倒是也無妨。

    素伊又伸手捋了捋耳邊發(fā)絲,輕輕扯了扯衣角,這才慢吞吞的把竹背簍放下,又磨磨蹭蹭走近了火堆邊,然后坐在祁恒對面,火苗光瞬間打在她的身上,足以讓對面的人瞧清楚她。

    素伊看著火堆開口道:“祁叔怎么會在這里?”

    “本來是要下山了,可不想腿受傷了,走的慢了,下起雨來,只好來避避雨。”

    “祁叔腿受傷了嗎?腿傷嚴(yán)不嚴(yán)重?還能走路嗎?”

    素伊一聽心憂、心急的連忙問道。

    祁恒瞧了一眼火堆對面一臉憂心的她,不想?yún)s無意的徹底瞧清楚了她身姿前襟,突然有些尷尬的別過臉去。

    有些僵硬道,“沒什么大礙。”

    “真沒什么大礙嗎?給我看看~”

    素伊站起身子,繞過火堆,向祁恒走去,她也沒查覺到他的尷尬。

    待她走近了,便看見了祁恒左腿小腿褲腳處有些血跡,素伊蹲下身子,看著他小腿,擔(dān)憂道:“是不是很痛?傷口止血了嗎?”

    接著她伸手去,小心翼翼把他褲腳挽起,見那處隨便敷了些碎渣草藥的傷口不淺,她有些擔(dān)憂道:“你等我一下~”她站起身子往自己竹背簍走去,彎著腰從里面翻翻找找。

    祁恒聽著她的動靜有些好奇,他把視線重新放在她身上,許是淋濕了雨,灰色羅裙貼身的貼在稚嫩姑娘的身子上,隨著她彎腰,好看的弧度展現(xiàn)在祁恒的面前~

    素伊翻翻找找,總算扎出一味止血的藥和一味散熱消炎的草藥來。

    素伊的外祖父認(rèn)識一些簡單的草藥,能給村民瞧些常見的雜癥,也把自己知道的這些東西教導(dǎo)給了家中晚輩。

    素伊和弟弟們早年經(jīng)常跟著外祖父一起上山采藥,雖是不會去深山里,可外頭的山頭和路混的也差不多熟悉了,他們也跟著外祖父認(rèn)識了一些草藥。

    隨著外祖父的年齡大了,素伊的母親不放心他再上山采藥,他也就不再上山采藥了。

    再后來,從外祖父那學(xué)來那味藥材什么時候采摘才好,什么時候才有,便是由她和她娘每年會選好那些日子進(jìn)山采些藥,一邊換些銀子補(bǔ)貼家用,一邊留些用來自家或者給村民們用。

    素伊把剛剛采的草藥拿了出來,轉(zhuǎn)身,便對上了祁恒的視線,她瞧著他,越發(fā)走的近了些,祁恒趕緊低下頭去。

    祁恒反應(yīng)過來自己有些懵了,他剛剛是在做啥?

    素伊關(guān)心他的腿傷,一心只想著幫他好好處理傷口,一時間根本沒去想其他。

    她走到祁恒身前,蹲了下來,又把他受傷的褲腳小心翼翼多挽了些,見里面隨便敷著草藥的傷口又流血了,她心疼道:“祁叔你忍忍,我?guī)湍阒匦绿幚硪幌隆!?br />
    祁恒點了點頭。

    素伊從自己懷里拿出一方秀帕先輕輕把敷在傷口外的草藥渣擦掉,再小心翼翼的把血漬慢慢擦掉,想了想,拿起帕子和剛剛采摘的草藥站了起來,開口道:“祁叔你等我一下。”

    還不等祁恒反應(yīng)過來,她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跑到洞口,素伊站在洞口就著下著的雨把藥材洗了洗,又把手帕洗干凈,然后才跑回了山洞中,重新蹲在祁恒身側(cè),把洗干凈的手帕又把祁恒的傷口四周擦拭干凈,再把自己洗干凈的草藥摘下有藥效的葉子放進(jìn)自己口里嚼了嚼,然后吐在了自己手心,又一點點小心仔細(xì)的敷在祁恒傷口上,等慢慢敷好了,她想了想,開口道:“祁叔可不可以從你的衣擺上撕下一方干燥的布來包扎山口~”

    祁恒點點頭,摸了摸,然后從自己中衣衣擺撕下一方還算干凈干燥的布條下來,遞給素伊。

    接著他見素伊接過布條,又低下頭,小心翼翼的把他那傷口一圈又一圈包的扎起來,祁恒的心里莫名升起一絲暖意。

    素伊垂著頭,露出了細(xì)嫩白皙的后頸,她認(rèn)真又小心的幫他包扎著,白皙卻有些粗糙的手指格外小心仔細(xì)的把布條扎好,又慢慢的把他褲腳放了下來。

    然后她抬起擔(dān)憂的眼睛看著他道,“以后小心些。”

    以后小心些。

    這話配合著她那擔(dān)憂的眼神瞬間撞進(jìn)他的眼里,然后從眼里又到心里。

    他的心頭猛然一跳,像是有什么東西打開了泉口,逆流而下。

    他瞧著她娟秀的模樣,擔(dān)憂的神情,心里升起一絲異樣。

    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絲異樣,不禁有些懊惱。

    自己這是怎么了?她可是他的小輩啊。

    素伊替他包扎好后,一直瞧著他,見他神情有些糾結(jié)有些古怪,她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她又疑惑的望著他,察覺到了什么,突然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臉?biāo)查g燒了起來,她這是~

    她低下的頭一時間都有些不敢抬起了,她這是在他面前~

    衣裙前襟都濕透了,這種天氣她穿的又不多,濕透的衣裙?jié)駠}噠貼緊在她姣好飽滿的身姿上,發(fā)育極好的姑娘家曲線暴露無遺。

    她的臉越來越燒,她又伸手繞了繞自己耳邊的發(fā)絲。

    然后偷偷瞄了一眼眼前的男子。

    很奇怪,她除了羞澀卻無后輩被長輩瞧去身子的羞恥,原因無他,只因她也從未把他當(dāng)做長輩來看。

    在她眼里他就是從外頭來的大哥哥,比她大上六、七歲而已,甚至她還~

    她娟秀的臉上又起了一絲紅暈,她還心儀他,只是他不知道吧。

    可是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個小輩吧?素伊想了想。

    她伸手又繞了繞耳邊發(fā)絲,又偷偷瞄了他一眼,想到在他眼里,她就是小輩,心里有些難過起來,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自己不止是一個小輩,還是一個女人,也是可以做他娘子的女人。

    她又悄悄瞄了他一眼,又俏俏瞄了他一眼,瞄見他的發(fā)絲有些凌亂,下巴有些新長出來細(xì)碎的胡渣,可硬朗的五官很好好看,她只感覺男子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臉上又燒了幾分,越來越紅。

    她腦袋瓜又轉(zhuǎn)了轉(zhuǎn),悄悄把身子移了移,讓自己身姿暴露的更加明顯。

    她不知道,她這點小動作全部都落入了祁恒的眼里。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模樣娟秀,身姿早熟的姑娘家,衣裙又半濕著,還有意無意的展現(xiàn)在男子眼前,山洞里面靜悄悄的,這會火苗都不發(fā)出滋滋的響聲了。

    安靜的能聽見兩人呼吸聲。

    山洞里燃燒著的火苗一閃一閃的,瞧著很是熾熱。

    那姑娘腦袋瓜又轉(zhuǎn)了轉(zhuǎn),假意起身,瞧著像是想要走,可腳好像扭到了,啪的,往男子那處倒去,男子一愣,連忙接住朝著自己倒下的女子,女子順勢窩進(jìn)坐在火堆旁他的懷中~

    男子堅實的手臂抱住女子柔軟的身軀,那女子紅著臉,閃著無辜的大眼睛瞧了他一眼,接著又把頭埋進(jìn)他的懷中,不說話。

    她埋在他懷中,聞著他的氣息,她知道自己這假摔的技巧太偽劣了,可若是能成功便好。

    山洞里靜悄悄的,有什么氣息在蔓延,火堆火苗越燒越熾熱,也燒的旁邊兩人身子也越發(fā)熱了~

    懷中柔軟佳人~

    祁恒一時間有些愣住。

    他懷中女子靜悄悄的,柔軟的身軀卻緊緊的挨著自己,他低下頭,瞧見懷中女子因把頭埋進(jìn)他懷里而露出來的酥白后頸,他的眼皮跳了跳,他在干什么?

    該死的,懷中女子可是他小輩,他怎么可以這樣,可是要推開嗎?推開嗎?他手動了動~

    可也沒舍得推開~

    他這是~

    山洞中的氣氛越發(fā)熾熱,然后又升起了一絲詭異。

    兩人身影在火堆、火苗旁相互交織著,可見火苗突然滋滋一聲不解風(fēng)情的打擾到兩人~

    祁恒一驚,反應(yīng)過來,有些尷尬的趕緊別開臉,身子也動了動,素伊感受到了他的動作,也趕緊從他懷中爬了起來,然后紅著臉坐在他的身側(cè),把頭低著。

    看起來格外可憐無辜。

    祁恒瞧了她一眼,又感受了到自己身體變化,有些懊惱的在心里罵了罵自己,他悄悄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外衫,幸好遮住了自己那處,他暗罵自己這是有多失禮,又有多混蛋,起了什么齷齪的心思。

    可很奇怪,他心里怪怪的,懷里沒了人,好像還有了一絲失落,好像又有些渴望再抱抱她~

    外人眼中一向硬朗的男子此時也紅了耳尖,然后他又偷偷的忍不住用余光瞧了一眼身側(cè)的她。可好巧不巧,素伊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抬起了頭,朝著他露出好看的嬌笑來。

    她臉上有酒窩,模樣又娟秀,這般笑起來越發(fā)好看,正好又入了祁恒的眼中,瞧見她笑,他的心里猛然又跳了一跳,接著心頭好像多了一絲絲不可告人的溫暖。

    連他也沒發(fā)現(xiàn),此時的自己,硬朗的五官上出現(xiàn)了一層格外柔和的神色。

    旁邊的火堆、火苗依舊在燃燒,很熱,很燙,就像他的心一樣,也在燃燒,很燙。

    接著,他順手拿起一旁的枯枝加進(jìn)火堆里,火苗越發(fā)燒的熱乎了。

    素伊瞧見他沒說話卻也沒露出厭惡自己的神情來,提起的擔(dān)憂放了下來。

    這樣的事情,自己那般偽劣的假摔,又順勢窩進(jìn)他的懷中,他沒厭惡,那是不是~

    素伊低下頭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腿,悄悄又動了動,她本就坐在他身邊,只這樣一動離他更近了。

    他沒厭惡,那是不是他心里也是有自己的?

    一想到這個假設(shè),她低著頭,心情越發(fā)好了,又悄悄離他近了近,最后干脆挨在他身側(cè)了,只感覺他好像僵了一下,可也沒走開啊。

    素伊低著頭,咬著下唇,笑著一臉?gòu)尚吆拖矏偅羰撬睦镆灿凶约旱脑挘缰浪驮绯鍪至耍要等到今日?

    兩人之間什么都沒說,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山洞里,火苗還在燃燒著,那熾熱的火苗像是在訴說著千言萬語。

    過了半響,素伊抬起頭瞧了他側(cè)臉一眼,伸手繞了繞自己耳邊的發(fā)絲,先開了口,她聲音盡量放的溫柔,“以后受傷了,可以來找我,我替給你包扎~”

    祁恒一愣,她說他受傷了可以去找她?她替他包扎?

    “以后你小心些,深山中猛獸多,我雖沒去過,可也聽我外祖父和其他村里的人說過......你切記要小心些,你受傷了......我的心揪著疼......”

    心揪著疼?

    砰砰砰砰砰~

    祁恒的心猛跳了好幾下。

    他雖沒敢再側(cè)著頭瞧她,可耳尖已經(jīng)紅透了。

    她說他受傷了她心里揪著疼?

    “我其實是不喜你打獵的,那怕去鎮(zhèn)上隨便找份伙計干也比這個安全......每每聽見你又上山打獵了,我的心頭都像吊了起來,你若是安全回來了,我這吊起來你心頭才能放下......”

    “你一定要小心些,無論如何都要歸家,你要記住,有個姑娘在家里牽掛著你,在家中等著你平安歸來,所以你要小心些,一定要小心些......”

    她不叫他祁叔,直接說“你”,她說她擔(dān)心他,牽掛他......

    那火堆好像越燒越旺,越來越熾熱,燒的祁恒手心都冒汗了,他眼珠緊緊盯著那熾熱的火苗,只說了一個字:“好。”

    素伊聽見他說好,臉上又出現(xiàn)笑容,笑起來梨渦像是蓄滿了蜜糖。

    他說好,他說好。

    哈哈~

    素伊高興的不知所措,她瞧著他的側(cè)臉,好想瞧瞧他現(xiàn)在的表情,可他這般,她只能瞧見他的側(cè)顏。

    素伊腦袋瓜又轉(zhuǎn)了轉(zhuǎn),想了想,感受到身子和頭有些不舒服,身上衣物被打濕了,發(fā)絲也濕了,如何舒服?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發(fā)絲,發(fā)絲差不多濕透了,她小腦袋瓜轉(zhuǎn)啊轉(zhuǎn)啊,她悄悄的又瞧了一眼的祁恒,干脆大膽的把有些凌亂的發(fā)絲捋了捋,又取下了雕花木簪,兩朵絹花,解開發(fā)帶,把青絲放在腦后攤開,還拿起一縷一縷青絲放在胸前就著火堆烤著,邊烤邊喃喃道,“這雨下的,我發(fā)絲都濕透了,怪難受的,頭都有些暈了~”

    頭都有些暈了?

    祁恒一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只見身旁的姑娘青絲披落,娟秀的小臉蛋上不施粉黛卻白皙誘人,挺翹的鼻子下是粉色的朱唇,一雙眼睛眼波流轉(zhuǎn)的對上他的視線~

    她這副模樣,是他從前從未見過的。

    此時只覺得別有一番風(fēng)情,他的心又猛烈跳了跳,他想起她剛剛窩在自己懷中的模樣……

    從今以后,他怕是很難再把她當(dāng)作小輩看了。

    從那以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便起了變化。

    每每在深山狩獵時,他都會想起她說的牽掛,想起那日在山洞里的情景,他便告戒自己要格外小心些!

    還有他若是狩獵歸來,她總會找到機(jī)會問他有沒有受傷,若是他有受傷,她便皺起眉頭來,滿臉又浮出擔(dān)憂神色,然后她便小心翼翼的給他包扎。若是他說沒有,她臉上便會露出舒心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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