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有侍衛騎著高頭大馬在前頭開路,后面跟著幾駕寬大卻低調的馬車,馬車兩邊有丫鬟婆子跟著,中間那輛馬車中坐著一個不大的孩子,那孩子撩開馬車車窗,往外看,遠處有山,有莊子,還有小橋,流水,那不大的孩子又多望了一眼,再往前頭那輛馬車看了一眼。
他把馬車窗簾放了下來,好生又在馬車里坐正了身子,娘說,那登州是爹少年時生活的地方,也是爹的家,還是他祖父祖母的家,以后也是他的家。
他垂下頭,是啊,以后也是他的家了。
他也有家,有爹爹了,有祖父祖母了,再也不用羨慕旁人了,也不用忍受旁人說他是野孩子了。
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一角。
他剛剛看的前頭那輛馬車,那馬車外表裝飾低調,在寬敞的官道上緩緩而行,車廂瞧著很大,車廂里間鋪著一層薄薄的薄軟清涼白色地毯,馬車車窗處放在一張矮幾,矮幾上有一壺上好清茶,還有幾盤精致不同類別蜜餞,糕點等。
馬車內,一個衣裙有些松松垮垮的女子正斜窩在一個男子懷中,那男子一臉溫笑,模樣十分俊美,氣度風流,他此時正盯著懷中的女子。
懷中的女子睡得很香,她模樣生的明艷,雖然已不是二八年華的少女了,可卻另有一番風情。
她那雪白的脖子上有好著幾個紅印,梳頭丫鬟好生仔細給她梳的發篦已經有些凌亂了,不僅凌亂,連帶著她簪在發篦上的珠釵銀簪等都被他取了下來。
那女子身上還充滿了一種麝香味。
摟著她的男子,他盯著她,又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臉,臉上神情越發溫柔。
他真的愛慘了她這副凌亂又任由擺布的模樣。
在馬車里,男子俯身,吻上懷中女子的臉蛋,他吻的極其溫柔,那份溫柔就好像他現在抱著的女子是一個易碎的物品,好似動作大一些,她就立馬破碎。
吻了一會,他抬起頭,想著現在的時辰?
又低頭,望了一眼懷中的女子,繼續吻她。
接著他騰出一只手來,扯了扯本就隨意弄好長衫下的裹褲,接著又一把抱起懷中的女子,撩開她的羅裙,羅裙里面早已經空蕩蕩,哪里還有底褲的半點影子。
他把女子抱著移了移,有些熟悉又敏感的地方,碰在了一起。
充滿麝香味的馬車里,那個一頭青絲散亂的女子,裙擺被撩起......
直到那個男子心滿意足后,才放過那個女子,而女子從睡夢中被吵醒卻又被鬧的睡了過去。
她真的是累得精疲力盡了,結束后,她連抬起眼皮瞧他的力氣都沒有。
男子重新幫女子洗穿好衣裙,又理了理她凌亂的青絲,接著把她摟進懷中,柔聲道:“乖,睡吧,范府還離的遠呢。”
其實已經離的不遠了。
然后他看見懷中女子徹底睡著了,才把她輕輕放在車廂里一旁,讓她好生睡著,接著他又整理了自己身子一番,然后撩開了馬車的車窗布料,讓新鮮空氣透進來吹吹里間,也給那個剛剛睡去的女子降降溫。
這夏日的,怪熱的,馬車里也溫熱,何況有兩人做過體力活。
男子望著外間,果真已經快到了啊!
他掐著的時辰很準。
他望著外間那熟悉的地方了,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
馬車在官道上走著,接著又平平穩穩的進了登州城,進了登州城。
登州城,登州城,他長大的地方,時隔幾年,他又回到了這里。
不過,這一回他是帶著妻兒一同回來的。
想到這,他又想到了當年,安越來登州城尋他。
男子想到當年安越來尋他,他嘆息一聲,都這么多年了啊?接著他又望了望,一路望見了那個客棧,他望了那客棧好幾眼,又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睡著的安越。
這個客棧,她不知道,他曾經有多少個日日夜夜都在回味和她在那間客棧做過的事情。
想到這里,眼中又露出了一絲溫情,他放下馬車窗簾,又去把那個已經熟睡的女子抱進懷中。
恩,等明日晚間要不要就帶她來住這家客棧,要讓她裝作再醉酒的模樣,然后再勾引他?
想到這,又下定了決心后。
范文書,臉上笑意越發濃。
馬車繼續行駛著,平穩卻不緩慢,很快便到了范府門前。
范府。
大門前,一群人已經候著了,范夫人帶著一群丫鬟婆子都在,就連范老爺也在。
沒一會,馬車停了,接著奴仆在馬車旁放下踏凳,丫鬟幫忙把馬車前方布料撩起,然后最前方的那輛馬車里的一個沉穩俊美穿著白色錦袍的男子抱著一個穿著粉色衣裙的女子下來了。
站在大門前的范夫人一見這般,雀躍期待的臉色立馬冷了,連帶著她右邊身側的馬嬤嬤和巧心臉色也變了。
其中巧心的臉色最為難看,不是說那個少夫人出生貧寒,小地方出來的女子,想來也沒什么多大的本事,就連容貌也沒有多么的出眾嗎?
狐媚子~
她心里憤憤不平,狐媚子,肯定的狐媚子,不然如何聽說還早就給公子生了一個孩子?
不知廉恥的女子,狐媚子~
果真是不知廉恥的女子,第一次進婆家大門,居然還要自己的夫君抱?
巧心的心,已經怒火橫生了,心里罵了范文書懷中的女子一遍又一遍。
她正想著,范文書已經抱著懷中的女子走近了,他護著嚴實,此時旁人只能瞧見懷中女子的小半邊側臉。
只見范文書瞧著自己爹爹娘親,臉上露出笑意,壓低聲音開口道:“爹娘,孩兒不孝,現在才歸家帶著愛妻和犬子前來登州看望您們二老。”
接著他身后已經有了聲響,瞧著是個小小少年踮這腳尖,好像生怕走的重些會吵醒自己的母親。
那個小小少年和安越很是相似,接著他已經走了上前,小小少年瞧見自己的祖父祖母,先是直接跪在祖父祖母的面前拜了三拜,像個小小少年般卻壓低開口道:“祖父祖母,受孫兒一拜。”
接著又抬起頭,站起了身子,又壓低開口道:“這禮是來時我娘親教我的,我娘親身子骨不佳,這幾日瞧著精神不濟,又有些嘔吐,昨晚鬧了一夜也沒睡好,今日又匆忙想來見祖父祖母,急了些,連飯都吃的少了,身子骨瞧著實在熬不住了,在進了登州城之前便睡著了,我爹爹和母親感情又好,爹爹又不愿意吵醒母親,爹爹這才抱著母親下了馬車,還請祖父祖母看在我娘親身子骨不佳的份上見諒!”
小小少年又是作揖。
他這一番話和一份大禮,驚的范夫人已經有些愣住了,倒是范老爺連忙伸手摸了摸小小少年的頭,笑道:“我家云錦是個好孩子,不虧是我范家的嫡長孫。”
然后范老爺牽著云錦的手,好生滿意的做派,又拿出自己準備的東西遞給云錦,云錦接過,和自己祖父道謝。
范夫人聽見自己想的乖孫,這一做派,一臉愣住,接著又是俯下身子也去摸了摸云錦的頭,然后從手中拿出一份禮來,遞給他,又開口道:“乖孫兒,這是你祖母啊,給你準備的東西,你瞧瞧,可還喜歡?”
云錦點點頭,笑著道:“喜歡。”
那笑容那模樣,那雙眼睛,仿佛讓范夫人瞧見了多年前的范文書,她心中一軟,又笑了笑。
這孩子,她和她夫君去那泉陵縣去,暗中帶了些能人,可是好生查詢過一番,又暗中用了陰晦的法子驗了血脈,真正確定了,才接受了他這個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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