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秀媛非但沒惱,還笑了笑,擺出一副長輩縱容晚輩任性的神態(tài)。
“別生氣,也許是我沒表達(dá)清楚,給你賠個不是,我們小寒從小就被女孩子當(dāng)成白馬王子,可是他呀,一心撲在學(xué)習(xí)上,長大了又忙工作,難得對一個女孩兒動心,我真心替他高興,就是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珍惜彼此!
“哦,我呢,跟他只是玩玩,是他對我死纏爛打,我拒絕他,他就要自殺,說離開我他活不下去,他對別人來說是什么我不知道,對我來說就是塊甩不掉的牛皮糖,我太難了~呵呵!
我估計(jì)這番話,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以至于齊秀媛再次僵住,完美的表情第二次開裂。
讓她備受打擊的還有陳清寒的反應(yīng),聽了我這番渣女言論,他跟著點(diǎn)點(diǎn)頭,沖我寵溺一笑。
我想磨牙,他這樣子好欠揍哦~
“年輕人的事,別人說不清的,只要你們開心就好。”齊秀媛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
“說的對,少多管閑事,不然老的快!蔽椰F(xiàn)在樂不得她馬上動手殺我,被懟成這樣還能忍,她要么是真圣人,要么是真變態(tài)。
“師姐,她性格就這樣,你別生氣,被我寵壞了!标惽搴傅匦π。
我心里偷著樂,有點(diǎn)報(bào)復(fù)陳清寒的小得意,讓他總拿我當(dāng)借口,還說我對他用情至深,愿意為他去死。
這回在我的劇本里,他也演一回舔|狗,被瘋狂追求的人是我!
“沒事,年紀(jì)小嘛,比較有個性,我聽說你為了救小寒,還受過重傷?”齊秀媛故作意外地瞪大眼睛。
“那是他的想象,我只是剛好逃到他身前,跑慢了一步,就讓他腦補(bǔ)成為愛犧牲,你說他是不是魔怔了,造孽啊~”
齊秀媛的臉色陰沉了一瞬,酒吧燈光本來就暗,她隱藏在卡座的角落,只要往后靠一靠,就能躲進(jìn)燈光死角。
她能躲進(jìn)黑暗的陰影里目露兇光,但我也能在黑暗中視物啊,正好把她的表情變化看得清清楚楚。
果然秀恩愛是沒用的,只有刺激她的保護(hù)欲,讓她以為陳清寒在執(zhí)迷不悟,被人隨意輕賤,她才會更快動手。
整場演出我支使陳清寒買這買那,跑完腿兒又要負(fù)責(zé)把我不愛吃的食物吃點(diǎn)。
不吃又要點(diǎn),明知道他晚上吃撐了還要繼續(xù)投喂,我這個邪惡的女配,已經(jīng)演繹得淋漓盡致。
演出結(jié)束回去,齊秀媛在臨別時嘆了口氣,她看著陳清寒,眼神透出惋惜、心疼,卻沒說勸分手的話,只說‘你開心就好’。
期間他們也聊了工作,齊秀媛說她會安排人拿到禾蘇吃人的證據(jù),先通過常規(guī)渠道逮捕她,然后再轉(zhuǎn)交到他們的部門。
等抓到人,再進(jìn)行審問,不過要等船進(jìn)入國內(nèi)領(lǐng)海,這船正開向公海,在公海上實(shí)施不了抓捕。
公!莻犯罪的好區(qū)域,我回到房間,美滋滋地等著陳清寒夸我機(jī)智。
結(jié)果他只是拍拍我的頭,說了句‘等死吧’。
“我呸啊,呵~男人,快給我加錢,我破壞了形象,接演惡毒渣女,需要加錢!
“你那些東西已經(jīng)賣了,錢打到你的卡上了!标惽搴统鲆粡堛y行卡。
“真的嗎?賣了多少?”
“四萬!
“不是吧,才這么點(diǎn)?”
“你想一想,那些東西哪件是古董,只是有私人收藏家喜歡收藏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這種客戶是很找的!
我清了清嗓子,他說的也對,只是四萬塊連普通兩室一廳的首付都不夠。
合著我離開古墓反而成了三無青年,要租房漂著?
“你每月有工資,慢慢攢!
我瞪陳清寒一眼,他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他家可是有好幾套房,他的小廣播學(xué)生都告訴我了。
“陳教授,你看啊……我借你的那把古劍,它是個神器吧,不說無價,那也是天價,咳~要不……”
“你當(dāng)時說送給我了,既然是禮物,哪有收錢的道理。”
“那我還救過你的命,救命之恩,當(dāng)涌錢相報(bào)!”
“嗯?不是說躲慢了一步,根本沒打算救我嗎?”
“嘖~那是激將法,唬弄外人的,咱是自己人,我怎么可能不救你。”
“你就花言巧語吧。”陳清寒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串鑰匙,“房子閑著也是落灰,你拿去住,不要錢!
“你看看,不愧是萬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豪氣、善良、仗義~”我抓過鑰匙,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串一樣的,“那個是?”
“你挨間去看,挑最喜歡的!
“你真是個好人……”
“得得得,別給我發(fā)好人卡,誰讓我是牛皮糖呢,上輩子欠你的!
剛剛在酒吧,齊秀媛總說陳清寒是個不愛說話的人,好像他特別內(nèi)向、孤僻、不善言辭。
我都懷疑她說的人和我認(rèn)識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陳清寒在進(jìn)古墓的時候話確實(shí)少,工作的時候也是言簡意賅,不哆嗦。
可是私底下他一點(diǎn)都不自閉,是個很有趣的人。
如果陳清寒真像她說的那樣,那我眼前這個嘴上不饒人,又總愛擠兌我,沒事兒就要上手拍拍我腦袋的家伙,難道是陳清寒的第二人格?
呸,當(dāng)然不可能,看來是他和別人相處時的面孔,跟面對我時不太一樣。
我想到啥問啥,立刻就問陳清寒為什么跟別人相處的時候話少。
陳清寒說因?yàn)樗谏磉吿貏e放松,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可以放飛自我。
我跟他商量,打算明天去船上的商城買攝像機(jī),偷偷布置在房間里,身上再藏個錄音筆,或者針孔攝像頭。
正聊著,房門突然被人敲響,我以為是碧石,開門就見門口站著個年輕美女,長得美艷非常,眉梢眼角上挑著,一雙媲美祖母綠的綠眼睛滿含著熱淚。
啊——該死的碧石,她竟然把能力分給了禾蘇!
我心中咆哮,臉上的表情還沒調(diào)整好,半張著嘴正琢磨開場白呢,恢復(fù)容貌的禾蘇就嗷嗚一聲撲進(jìn)我懷里。
“死鬼!你怎么才來~”
我感覺血壓要爆表,這是什么鬼臺詞,西門慶與潘金蓮的千年之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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