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出洞襲擊營地的生物,都是叢林中的‘普通’動物,杰克船長說的也不完全是假話。
那些奇形怪狀的生物沒有參與這次襲擊事件,還有蜈蚣女,我沒看到它們的身影。
我們跟涌向海灘的動物逆向而行,這條路的兩側(cè)有‘電焊工’安裝的簡易路燈,光線不算亮,只能照清石板路,但對我們來說已經(jīng)很好了。
一路退到白玉城,發(fā)現(xiàn)陳清寒正在失落之門下邊等我們,他胳膊底下夾著干尸駕駛員,顯然是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陳教授?!”關(guān)懷看到陳清寒,尾音都帶著驚喜。
“你們不會以為我真的死了吧?”陳清寒打趣道。
“怎么會,聽到芙姐哭,我們就放心了,知道你肯定沒事。”關(guān)懷笑著說。
“是啊,我看到她悲痛到昏厥,心里就踏實了。”領(lǐng)隊也跟著補充。
“歪?你們這是在侮辱我的演技嗎?”
“我想…他們侮辱的是你的人格。”陳清寒走過來,問有沒有人受傷。
我光想我的人格是什么了,沒接他的話,領(lǐng)隊回他說沒有,我們都很好,多虧碧石和我,他們才逃出了營地。
“城里現(xiàn)在沒人、沒動物,暫時安全,走,先進城。”陳清寒邊走邊跟我們講了剛才白玉城發(fā)生的事。
他懷疑動物們襲擊白玉城和營地,是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操控。
這座島我們前些天來時,只走了最近、最安全的路線,未曾光顧的區(qū)域太多了,誰都說不好,那些地方有什么。
襲擊白玉城駐守人員的動物,在得逞后便退出城去,加入到了攻擊海灘營地的大軍中。
陳清寒躲在城外,目睹了整個過程,他說一種動物襲擊人類,還可以解釋為這個族群的頭領(lǐng)想報復(fù)入侵者,但動物們不分彼此、竭誠合作,擰成一股繩襲擊人類,是聞所未聞的事,這種反常現(xiàn)象的背后,隱藏的可能是我們無法想象的神秘力量。
我說不管怎樣,先把領(lǐng)隊和關(guān)懷他們送到安全的地方再說,隊伍里有傷員病號,必須盡快送他們離開這。
誰也不知道那些動物會瘋到什么時候,等它們殺光了神盾的人,也許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我們。
我將之前想到的計劃說出來,陳清寒覺得可行,他摘下手表交給領(lǐng)隊,這表是太陽能的,防水防震防輻射,只要別掉進巖漿里,基本不會出故障。
本來他想讓上面派人來小島跟我們匯合,但現(xiàn)在形勢不妙,小島已經(jīng)不適合做為見面地點。
武裝到牙齒的‘電焊工’都損失慘重,上面派人來,也是徒增犧牲。
我把水球也交給領(lǐng)隊,他們還沒見過它,但這并不影響它幫助他們求生。
“它能聽懂我們說話,如果切斷自動駕駛后,貝殼船停在距離海面較深的地方,你就把手表給它,讓它浮到海面上發(fā)送信號。”
簡單操作水球完全可以駕馭,領(lǐng)隊看看我的手,我雙手舉著水球,把它遞到領(lǐng)隊身前。
用眼睛看,自然看不到它,領(lǐng)隊伸出手,看著我手的位置,去接眼前的那團‘空氣’。
“呃?”領(lǐng)隊的手觸到水球的瞬間,喉嚨里發(fā)生驚詫地音調(diào)。
水球是否能被人觸碰到,取決于它的意愿,像它剛從海底城跟我們出來時,我就觸摸不到它的身體。
后來可能是熟悉了、信任了,它才允許我摸它。
“這、這是什么啊?”領(lǐng)隊如同捧著易碎品,手上既不敢使勁,又怕把它掉地上,表情很是糾結(jié)。
“水球,活的。”我直觀的介紹,并沒有讓領(lǐng)隊對手中的東西有一個清晰完整的認識,他仍然皺著眉,一副不知該把水球放哪的表情。
水球掙脫他的手,一下跳到他身上,看他的動作神態(tài),水球應(yīng)該是騎到了他脖子上,抓著他頭頂?shù)囊淮槎贪l(fā)。
因為我看到他頭頂有撮頭發(fā)突然立起來了,特別像漫畫人物的呆毛。
“別這么小心翼翼,它結(jié)實得很,中了微波槍啥事沒有。”此話一出,連碧石都挑了挑眉,關(guān)懷和小周他們更是一臉震驚。
他們見識過微波槍的威力,打樹樹碎、打石石崩,這幾天他們還討論過微波槍的原理。
因此在得知他們眼中特別牛X的武器,連只水球都打不爆時,我?guī)缀跄芸吹剿麄冾^頂猶如實質(zhì)的問號。
“我會照顧好它的。”領(lǐng)隊沒有扯下水球,不讓它騎在自己脖子上‘作威作福’,也沒有阻止它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他粗糙的大手握了下水球垂在他胸前的腳丫,換來一串‘咯咯’的笑聲。
看他們相處融洽我就放心了,我們這次輕車熟路地進入地下通道,密室入口旁邊有‘電焊工’架設(shè)的儀器,下去之后,在密室里有幾個黑箱子,箱子上放著個類似平板電腦的東西。
“這是探地成像儀。”關(guān)懷看到箱子旁邊那個纏著電線的‘釘耙’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
“他們到底什么人啊?這么神通廣大,感覺他們要什么有什么。”小周感慨道。
他不說我還沒意識到,我們在一起行動也有些日子了,可是從來沒討論過‘神盾’的問題。
營地里到處是監(jiān)控、監(jiān)聽器,這些天我們極少交談,生怕讓白衣頭頭從我們的談話中聽出些什么。
眼下雖然行動和說話都自由了,但只要沒離開小島,我們就不能算是安全。
討論‘神盾’來歷的事還是留到出去之后再說吧,我催促他們趕緊登船。
現(xiàn)在是小島的‘特殊時期’,島周圍的屏障消失,貝殼船可以順利離開。
上船后,陳清寒把干尸放回駕駛座上,干尸一落座,座位的椅背內(nèi)立刻伸出許多電線一樣的東西,鉆進它的脊椎中。
不死心被塞回干尸的胸口,領(lǐng)隊搶先一步割破掌心,往心臟上面滴血。
陳清寒按住我的肩膀,交待我好好保護領(lǐng)隊他們,“房子鑰匙沒丟吧?在湖畔家園的那套公寓,有我一份遺書,誰是遺書持有者,誰就是我的財產(chǎn)繼承人,記著,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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