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花國王子很樂意看到現(xiàn)在的一幕,原本按照規(guī)矩,他一定是在自己的母王之前被敬酒的,可是現(xiàn)在他坐在雪圣國太女的身邊,這些舞女要奉酒,也便將他那份的酒和太女殿下的那份酒一起奉,可一起奉那可是夫妻的權(quán)利……這也正是梔花國國君的安排。
領(lǐng)舞的舞女朝著主位上的二人緩緩而來,雖然梔花國王子并不喜歡這個舞女,但是卻很享受自己將要被這名舞女敬酒一事。然而,領(lǐng)舞的舞女手上卻只有著一杯酒,舞女伸出她修長而美麗的手,將酒遞向了東方梓棠。
“本、本王子的酒呢?”梔花國王子震驚不已,這舞女……怎敢,怎敢如此對他不敬!
“你的酒?”舞女的聲音極為好聽,妖嬈而攝人心魂,“在這呀……”
說完,舞女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以凡人之眼所不能見的速度向梔花國王子刺去,匕首劃破了梔花國王子的臉。因?yàn)槲枧膭幼魈欤瑮d花國王子一時間竟還沒感覺到疼痛,他正想要怒斥舞女,并叫侍女將舞女帶下去時,卻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上有著液體留下,緊接著,紅色的血珠落在了地上。
“……本王子的臉,本王子的臉啊!”
“有刺客啊!有刺客啊!”
“保護(hù)王子和王上!”
現(xiàn)場立即慌亂了起來,舞女冷哼一聲,她不慌不忙地背對著所有人,輕輕拍著手掌。
“啪。”——“一。”
“啪。”——“二。”
“啪。”——“三。”
三聲結(jié)束,之前被敬酒過的人們仿佛同一時間收到了訊號,昏沉倒去,就連火狐和東方梓棠帶在身邊的那些靈湖期巔峰的高手也搖頭晃腦地倒了下去。
看著眼前這一幕,梔花國的王子更是不淡定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至連他的褲裙上都沾上了難聞的液體——他失禁了。
看見了眼前這一幕,剩下還沒倒下的人都只是下人,他們?nèi)繛榱吮C家贿吋饨兄贿叧饷媾苋ァ?br />
這一幕,連東方梓棠都震驚到了,她站了起來,拿起那被撒在桌面上的酒杯,想要放近一聞這酒中的氣味,然而,這舞女卻直接拿著方才攻擊梔花國王子的匕首攻擊向了東方梓棠。
東方梓棠一個閃身,躲開了舞女的匕首。
“東方梓棠,拿命來!”
舞女的修為雖然看起來只是個普通人,但是她所展示出來的一切都否定了這個表面的假象。
舞女出招凌厲,招式詭異,卻絲毫不畏懼傷及到他人。東方梓棠皺著眉毛,現(xiàn)在的情況傻子都能看出來,舞女的目標(biāo)只有她一人。
一個閃身,東方梓棠躲避開了舞女的攻擊,到了門口,她對著身后的舞女眨了眨眼睛,出了門外。
舞女趕緊追上。
東方梓棠拿出了劍來,舞女身上應(yīng)該有著藏匿修為之類的秘寶,這類秘寶十分珍貴,東方梓棠也只在忘憂國見過。
“千魂刃!”從舞女的身上冒出無數(shù)把的匕首,每一把匕首上都沾著油,用火法訣一點(diǎn),便燃燒而旺。無數(shù)把的匕首向著東方梓棠攻擊而去,一把把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
東方梓棠絲毫不懼火匕,水刃召喚而出,同樣向著舞女而去。
一水一火,急速相至,在這視覺所不能及的瞬間里,東方梓棠腳踏踏雪無痕,閃過無數(shù)的匕首,長劍出鞘,直向舞女!
舞女冷哼一聲,雙手都拿起匕首,劍匕相撞,空中開始電閃雷鳴。
本就是黑夜,雷鳴聲驚動了不少的梔花國正準(zhǔn)備睡眠的百姓,梔花國經(jīng)常下雪,可是打雷卻是少見,不少的孩童都是第一次見到雷。
閃電而至,王宮坑坑洼洼,兩人似乎都沒有留余手,只想以最效率的方法直取對方性命!
“還不賴,但是……贏的人會是我!”舞女勾著唇,雖然她的臉并沒有暴露于東方梓棠面前,但這并不影響她的心情。
“是嗎?”東方梓棠淡淡道。
靈修的戰(zhàn)斗普通人根本無法參與其中,甚至連靈修的動作都捕捉不到,梔花國的靈修聞動靜而出,卻絲毫不敢靠前……五行之法,乃是傳說中的東西,他們這種散著的靈修,背靠著的僅僅是一小國,根本就觸摸不到這個層次的功法。
“那可是天雷,切勿靠近。”
“這、那個雪圣國的太女,不過是靈果期三階吧?我分明是靈果期巔峰,可我感覺我在她的手下?lián)尾贿^三招!”
“三招?開玩笑吧?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這天雷一劈,我覺得你都化成灰了!”
“我聽聞有一種壓制修為的秘法,雖我也從未見過,但有沒有可能這雪圣國的太女其實(shí)是靈湖期的高手了,只是將修為壓制在靈果期呢?”
“有可能……個鬼啊!這小姑娘才多大?最多十六歲!你要告訴我她是個十六歲的靈湖期嗎?!”
“十六歲?!”
圍觀著的靈修們震驚不已,他們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戰(zhàn)斗,不知不覺就把剛剛討論給忘卻了,完全進(jìn)入了觀戰(zhàn)中。不過他們依舊害怕這天雷,卻又不想錯過這場精彩的戰(zhàn)斗。
忽然,天空之中,那名身著著凰袍的少女身姿宛若游龍,她手上的劍風(fēng)長持,紅衣舞女也同樣迎面而上,這兩人的戰(zhàn)斗就仿佛沒有閃躲,永遠(yuǎn)都是用指接招。
剎那。
東方梓棠將劍收回鞘中,這把劍對如今的東方梓棠來說體型太不適合了,但即便如此,她的劍術(shù)依舊高超。
“為何收劍?”紅衣舞女不解。
“因?yàn)榻Y(jié)束了。”東方梓棠甚至做樣子打了個哈欠。
“結(jié)束?你在說什……”紅衣舞女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聽到了細(xì)微的碎裂聲,是她的面具。
下一瞬間,紅衣舞女的面具徹底碎裂,此時她的腦海中將剛剛與東方梓棠最后的對招回憶了起來。
“是劍風(fēng)……”
東方梓棠使出最后一招的時候劍風(fēng)凌厲,直指其心臟,而那時她也有用靈力遮擋,擋住了東方梓棠的劍風(fēng)對她心臟的攻擊,也就是那時,東方梓棠的劍風(fēng)趁機(jī)打入了她的臉上,這劍風(fēng)并不能傷及到她的肌膚,可毀掉她的面具卻是輕而易舉。
聲東擊西嗎……?用最直接的方法來贏得勝利,過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勝利了。果然還是她的風(fēng)格。
她身上一處傷口都沒有,可面具一掉下來的那一瞬間,便是東方梓棠的勝局。
“紅月,好久不見。”東方梓棠回過了頭,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紅衣女子,肯定地微笑道。
這個世界上能打敗她的人或許有許多,可是這么了解她,并使自己中入其圈套的人卻可以說幾乎不存在——那只是幾乎,好巧不巧,紅月便是能辦到的人。
正是因?yàn)榧t月知道東方梓棠識毒能力,才會采用東方梓棠所不知道的雪圣國特有的迷藥在東方梓棠不擅長的酒中下藥,東方梓棠雖聞到了,卻只當(dāng)其是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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