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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出名了 712、自我懷疑的李曉

作者/孤閉城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從袁士山那里沒有得到回應,鄭元吉雙手抓住小高的肩膀,大力搖晃,“小高,你說是不是?這就是我們要的歌曲,你說是不是?”

    我只是一個打雜的技術人員,我承受得太多了......小高被抓的生疼,搖的腦袋發(fā)暈,求饒似道:“是,是.......鄭老師,放開我吧!”

    得到回應,鄭元吉才滿意作罷,隨后不滿地瞪向袁士山,“這你還不滿意?曉曉的電話給我,這歌多少錢都要買了,我是監(jiān)制,你說的不算!”

    小高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心里吐槽:“牛批,曉曉都喊上了。”

    袁士山似是從恍惚中驚醒,沒有搭理鄭元吉,突然大聲喊道:“快,小高,給我訂最快去京城的機票!”

    “......”

    小高瞪大了雙眼,見兩人都激動地看向自己,才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情,幫忙撥通了管這方面的員工。

    你奶奶的,老子是技術人員,不是你們的助理!

    ......

    翌日。

    一大早李曉的手機便被狂轟亂炸,匆匆來到一個茶室,便看到藝術家袁士山和一個略顯魁梧的中年壯漢。

    “嘖,藝術家的派頭就是不一樣,出門都帶保鏢。”

    李曉打量一番,心里暗自贊嘆,有點想念勇哥了,他在的話,自己這邊氣勢就不會落下。

    “袁老師,您最近是在搞行為藝術嗎?”坐下來,李曉先開了個玩笑。

    當初見到袁士山,雖然疲態(tài)明顯,但頭發(fā)整理的整整齊齊,胡須也剃的干干凈凈,顯然是非常注意自己形象的。

    而如今,頭發(fā)發(fā)油,雜亂如草,胡子茬更是十分顯眼,眼眶凹陷,眼袋發(fā)腫,像是被人關起來虐待了一段時間才出來一樣。

    “最近壓力比較大。”

    袁士山能夠接受這種程度的調(diào)侃,換做平時或許會自嘲兩句,當下心情急迫,介紹完同行的鄭元吉,直接了當?shù)溃骸斑@首歌請你務必好好做,慢慢來,我們愿意等!”

    原來是監(jiān)制,李曉向鄭元吉點點頭,疑惑道:“這歌......我做完了啊!”

    看兩人的樣子,很顯然是對歌曲很滿意。

    其實在被電話狂轟亂炸的時候,李曉就猜到袁士山會很滿意了歌曲了,不然也不會從魔都趕來京城和自己面談。

    本以為他此行前來,是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必須當面詳談才能說清楚。

    ra的部分他刪掉了,歌詞的部分他沒有做太大的修改,有些地方相對電影情節(jié)來說是對不上號的。

    之所以沒一并改完,是因為他還沒看過電影成片。

    不是所有導演都像李曉那樣,前期的劇本和分鏡腳本里面,就能把電影成片的東西都給詳細羅列出來。

    大多數(shù)導演都是邊拍邊改劇本的,大體可能不會有很大的變動,不過總歸是做了修改的。而袁士山發(fā)劇本給李曉的時候,電影的后期工作還沒開始。

    有的導演更是任性,根本不按照劇本來拍,或者不按照劇本來剪。前者沒什么好說的,后者拍攝出來的素材即便是按照劇本來拍的,可不按照劇本來剪,一樣可以是一部別的電影。

    剪輯可是一門很大的藝術。

    至于不用劇本就能拍電影的導演,也不是沒有,不過也不多說了。

    只是李曉沒想到,兩人這么急忙地跑來只是為了叮囑他一句好好制作歌曲。

    “這......”

    袁士山和鄭元吉面面相覷,表情都是互相嫌棄中帶著一些埋怨,仿佛在說:

    “都怪你,不知道你急什么,第一時間打電話不就行了嗎?”

    其實也不怪兩人,他們都有第一時間趕到京城的想法,目的是想讓李曉感受到他們的重視。

    畢竟李曉先前表現(xiàn)的太不靠譜了。

    誰知道他已經(jīng)把歌給做好了。

    兩人都有些尷尬,自己急急忙忙的事情,沒想到已然結束。

    沉默了兩三秒,袁士山想起了什么,有些納悶道:“既然你歌做好了,怎么不給我發(fā)完整的。”

    鄭元吉也是有些無語地跟著點頭,對,罪魁禍首還是你,誰叫你不把完整版發(fā)過來了?

    你不僅不靠譜,還惡趣味!

    “......”

    李曉沉默了一下,聽到他們的疑惑,他也在心里反問自己:“為什么不直接把完整版發(fā)過去......”

    他尷尬道:“那個......昨晚熬夜才把歌給做好了,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小樣里面的編曲就已經(jīng)很完整了。”

    “不就是只有笛聲和電子合成樂嗎?”鄭元吉皺了皺眉頭。

    “誒!”

    李曉一拍手掌,“你們是不是也覺得這個伴奏很棒?電子合成的音樂,也一樣能做古色古味的歌曲!這個伴奏一起,是不是就能想象到電影里面的那些愛恨情仇。歌詞雖然都是關于愛情的,但是一加上這個伴奏,放在打斗場面里也沒什么問題,非常刺激!”

    “棒是棒,可是和我......預想中的不太一樣。”

    鄭元吉看到眼睛放光的袁士山,猶豫了嬰喜愛把“我們”的“們”字收了回去,心里吐槽:真是一個善變的男人,昨天不還是皺著眉頭像個老樹干一樣嗎?

    “那一句“送一劍祝福”你是怎么想的?”袁士山突然開口問道。

    “那個......”

    李曉表示,他并沒有想,只是打算到時候一并修改。

    “果然,我們都能夠讀懂彼此!”

    袁士山一拍桌子,茶水四濺,他卻不在意,繼續(xù)道:“成片里面真的有這么一段,實則小道士最厲害的還是用劍,只是到了最后他還是沒有拔劍而是揮拳,那一把劍是他留給花娘的退路。”

    他說的興起,李曉卻是被嚇了一跳,剛還“死氣沉沉”,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怎么這會兒就能展現(xiàn)出一拳能夠打死人的狀態(tài)了?

    “因為他知道,即便拔了劍,他也不是天上眾仙的對手,這一去可能一去不回了。”

    沒有注意大家的反應,袁士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退出來的時候意興闌珊搖搖頭。

    你是編劇還是導演,這一去能不能回你自己不知道?心里吐槽了一下,李曉認真發(fā)問:

    “既然給花娘留了退路,那小道士為什么還要去送死?”

    他以為是花娘死透透了,小道士才悲憤朝天門揮拳。

    如果花娘還有退路,小道士卻自己作死,難免會影響他對這部電影的評價。

    或許只有這一世聽話了的小道士做出揮拳的舉動,才顯得更加悲壯,但,還可以用別的方法達成小道士做這一個舉動目的。

    花娘沒死透,或者是小道士誤以為她死透了的話,李曉只能說,袁士山創(chuàng)作了一個好故事,卻因為思考不周,毀了一個故事。

    “花娘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轉世投胎的機會都很難。這把劍的作用是護住的她的魂魄,也許還能有轉世的機會。雖然還有天上眾仙,他這個退路很大可能起不了效果,可小道士還是留下了他的劍。”袁士山聲音嘶啞,帶著悲愴。

    小道士拳打天門,求生亦求死。

    袁士山突然道:“你看懂了嗎?”

    目光所視,鄭元吉。

    “......”

    雖然袁士山所說的,電影都拍出來了,表達出來,可是,要不是他現(xiàn)在這么一說,鄭元吉真是沒想到這一層,回憶故事,好像真的是如此!

    再次有了昨天袁士山說“這是一部愛情電影”的感覺

    仿佛自己看了部假電影。

    “呵”袁士山冷笑一聲,看向李曉,目光柔和充滿了“愛”意,是對知音的愛意!

    “唯有他,沒看過電影,卻能猜出我的種種想法。”

    人生難得一知己,當浮一大白,袁士山忽略了李曉不僅能夠猜到自己的想法,連劇本沒寫到的故事都能在歌里寫出來,高興的悶了一杯茶。

    感受到了冷落和疏遠,鄭元吉決定扳回一城,他感動的喃喃自語:“這就是愛嗎?”

    “這就是愛。”袁士山肯定點頭。

    鄭元吉又道:“那你多久沒回家了?”

    “......”袁士山怔了怔。

    李曉無暇顧及兩人斗嘴,很快又問道。“這把劍能加多少攻擊力?”

    藝術家袁士山顯然不是一名合格的沖浪選手,他愣了一兩秒才理解什么意思,道:“有劍的劍士和無劍的劍士的區(qū)別。”

    也就是說,最少是翻倍的戰(zhàn)力,可是,沒有神劍護住魂魄,花娘第一時間就要領盒飯......李曉思索著其中意思,由衷贊道:“厲害!”

    打贏了天上眾仙,小道士有救,花娘可能也有救,打不贏,他死,花娘也要死,只是那一絲渺茫的生機,他留給了花娘。

    “李曉,真的太謝謝你了,謝謝你這首歌,謝謝你的生生世世愛!”

    袁士山坐在椅子上,雙手放下,頭稍微下俯,真心實意的致謝。

    李曉稍微慌張,沒想到袁士山如此大禮,這在他看來,只是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交易,除了金錢,里面最多包含著黃雷的面子。

    其實他看完劇本的時候,同時還想到了那首歌聲嘶啞喊著“苦海翻起愛恨”的歌,只是覺得太經(jīng)典了,沒有拿出來。

    不過也沒什么,想到歸想到,那首歌并不算合適,想要符合道山傳的情景,需要大改特改,改完了,或許就不是經(jīng)典了。

    生生世世愛也是很棒的,或許用來做單曲發(fā)布,從編曲和歌詞來看,并不是特別的優(yōu)秀。

    但用來道山傳的主題曲,再合適不過了!

    歌曲和電影相互成就!

    而且從現(xiàn)在看來,歌曲好像根本就不用再改了。

    “那歌曲還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此時的李曉像是電商平臺里的客服,臉上帶著謙遜的笑容,一副“有什么要求盡管提”的樣子。

    鄭元吉看向袁士山,等待他發(fā)話,折騰了這么久,如果是別的導演,鄭元吉早就自己定下來了。

    “沒意見了。”袁士山長長吁出了一口氣,心口大石終落地。

    他是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哪還有什么意見。

    李曉想終結這個會面回家睡回籠覺,可袁士山卻是興致沖沖地拉著他一直說一直說。

    顯而易見,鄭元吉被徹底冷落在一旁。

    可他卻絲毫不惱,反而眉眼帶笑,靜靜地聽著兩個說話,時不時看向頭發(fā)邋遢,胡子拉碴,好久沒這么發(fā)自內(nèi)心笑過的好友。

    ......

    吃完午飯,送兩人去了機場,李曉才回到家。

    回到房間,緊鎖了房門,拉上了窗簾,猶豫了一下,李曉又把窗簾拉開一點,留幾縷陽光透入。

    枕頭墊起來,雙手倚在腦后,李曉半躺在床上。

    昨晚他雖然沒有熬夜弄歌,但確實熬夜了,畫新電影的鏡頭腳本。

    凌晨三點多才睡,早上八點多起床出門。

    按理來說,該困得不行,此時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與袁士山聊了一個上午之后,李曉心情有些復雜,甚至有些失落。

    袁士山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也是真正熱愛電影的人。

    為了電影的一首歌,他有如出生嬰兒一般的赤子之心,不顧精神疲憊、渾身邋遢,眼里泛著光芒,臉上熱忱,一直說,不停地說。

    對于這些,李曉一直都是慚愧的,喜歡肯定是喜歡的,可他并沒有真的特別特別鐘愛電影以及音樂。

    不過這些他早已想通了,不會過分追究自己。

    只是,在與袁士山的一番長談之中,聽著他說自己的電影藝術,聽他說道山傳的從無到有,李曉竟是深出一種自己愧對天才的名頭的感覺。

    大家都在說李曉是天才,他也一直都是這么認為的。

    自己確實是一個天才,別人寫一首歌不知道要浪費多少時間和心血,而他不用,睡一覺做個夢就能出來無數(shù)經(jīng)典作品。

    他一直認為這是自己的天賦。

    可是,今天他產(chǎn)生了嚴重的自我懷疑。

    袁士山能夠驕傲自豪的說,電影的某一部分是因為他經(jīng)歷的一些事的所想所悟,是他的靈光一現(xiàn)。

    李曉卻是發(fā)現(xiàn),他說不出來。

    盡管他能夠很準確的說出來,電影的每一個鏡頭畫面和臺詞,歌曲的每一個伴奏編曲和歌詞,所表達的用意和含義。

    但這些全都是憑空升起,毫無來歷。

    是夢里夢到的,可他為什么能夠夢到?為什么就他一個人夢到?

    一開始的夢,會因為他一天下來的所見所聞構架完成一個夢境。

    可是這一年來,無論他有沒有對某些事有特別深的感觸,夢里都會有許多不相關的歌曲、電影誕生。

    還有一些一直埋藏在心里的疑惑

    電影里面的那些演員真的存在嗎?

    那些不同的歌聲、聲音真的存在嗎?

    如果存在,是不是在別的時空?

    那他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在剽竊?

    李曉不知道,心情愈發(fā)低落。

    甚至心里罕見的產(chǎn)生了害怕的情緒。

    騰地起身,李曉在父母和妹妹的詫異得眼神中,一言不發(fā)地跑出了門。

    開著車,就近找到了賣監(jiān)控設備的地方,回到房間里開始安裝。

    隨后,他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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